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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 “砚之他只会记得我才是他真正的爱人,而在他身边那么多年的你,也不过就是我的替代品!!”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她的叫嚣。 林听杳甩了甩发麻的手掌:“这一巴掌,是替域域打的。” 林晚桐捂着脸,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林听杳掏出手机,而屏幕上她正在录音。 林晚桐脸色煞白,伸手就要抢手机:“你竟敢……” 林听杳轻松避开,凑近她耳边轻声道。 “再惹我,我就把这段录音发给薄砚之。” 看着林晚桐惨白的脸色,她心满意足的回到车里。 连续几周,薄砚之以公司事务繁忙为由,几乎不再回家。 他独自住在市中心的公寓里,深夜翻看着从薄家老宅找到的旧物。 一本泛黄的日记本,扉页写着“林听杳”三个字。 日记里记录着细碎的生活片段: 薄砚之的手指微微发抖。 ——这些事,林晚桐从未提起过。 他合上日记,决定试探她。 当晚,薄砚之罕见地回了家。 餐桌上,他状似无意地问:“你还记得我失明时,你总给我弹的那首曲子吗?” 林晚桐切牛排的手一顿,随即笑道:“当然记得,是李斯特的曲子嘛。” 薄砚之眼神一暗,他记得林听杳只喜欢弹肖邦的《夜曲》。 “那你还记得,域域出生那天,我在产房外说过什么吗?” 林晚桐的笑容有些僵硬:“太、太久了,我那时候疼得厉害,记不清了……” “是吗?”他放下刀叉,声音冷得像冰,“可我当时说的是——‘如果出事,保大人’。任何一个母亲,都不会忘记这句话。” 林晚桐脸色瞬间惨白。 “老公,你知道的,一孕傻三年,生过宝宝后我总是忘事……” “闭嘴!” 薄砚之一掌拍在桌子上,力气大的整个桌子上的餐具都在震颤。 “林晚桐,你究竟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 看着她煞白的脸色,薄砚之终于忍无可忍地起身离开,临走前他丢下一句。 “明天我会带域域去做亲子鉴定。” “不、不要!老公你相信我啊!我真的是孩子的妈妈!!” 可尽管她哭得再撕心裂肺,他始终没有回过头,房门重重摔下。 与此同时,林听杳的巡演庆功宴正在全市最有名的五星酒店举行。 香槟塔折射着璀璨的水晶灯光,她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脚下的城市灯火,神情有些恍惚。 “累了?”周自珩走到她身旁,递来一杯温水。 她摇头,接过水杯时指尖不小心与他相触,立刻像被烫到般缩回手。 周自珩低笑:“和我独处时,你总是这么紧张。” “我没有……” “林听杳。” 他突然叫她的全名,从西装内袋取出一把古朴的黄铜钥匙。 “我在瑞士有座小木屋,靠近雪山和湖泊,如果你愿意,以后不开心或者旧伤又开始疼了……可以去那里休息休息,给自己放个假。” 钥匙静静躺在他掌心,泛着星星点点的光泽。 林听杳怔住了。 “为什么……”她的声音有些发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周自珩轻轻握住她的手,将钥匙放入她掌心。 “秘密。这个秘密,我想以后再告诉你。” 林听杳望着掌心里那把黄铜钥匙,指尖微微发颤。 周自珩的目光太温柔,温柔得几乎让她想要沉溺。 可过去的伤痛像一道枷锁,死死禁锢着她的心脏。 “谢谢你的好意。” 她最终合上手掌,将钥匙轻轻推回,“但我现在……只想专注事业。” 周自珩似乎并不惊讶,他没有强求,只是微微一笑。 “好,钥匙我会一直帮你保管,等你哪天改变主意。” 他的从容反而让她眼眶发热。 林听杳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默默看着他人走来向周自珩敬酒社交,攥紧了酒杯。 她不是不心动,只是……她真的不敢再赌了。 次日,薄砚之带着薄域来到薄家的医院。 面对即将到来的真相,他紧张地手心里满是汗液。 采样时,孩子天真地仰头问:“爸爸,为什么要抽血呀?” 他蹲下身,声音沙哑:“为了确认……谁才是你真正的妈妈。” 看着孩子懵懂的双眼,他已经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这一切,深深叹了口气。 检查结束后,医生告知薄砚之检查结果要等三天后才能出来,于是他只能先带薄域,等结果出来后再确认。 将孩子交给管家后,秘书的电话不断打来,他只能先去处理公司的业务。 他上前亲了下儿子的额头,温声道:“域域,过几天爸爸忙完了就过来接你,你要在家乖乖的。” 说完,他开车疾驰而去,却没有察觉二楼窗户里,那个正窥探着自己的身影。 深夜,薄砚之反常的样子让林晚桐知道,他已经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她趁他不在家,闯进上锁的书房,疯狂翻找着什么。 “不可能……她一定还留着证据……” 她翻开一本又一本相册,找到天都快亮了,突然从保险箱暗格里摸到一个信封。 里面是一份产检报告。 患者姓名林听杳,配偶栏却写着薄砚之! “贱人!!” 她尖叫着撕碎报告,却从碎片中掉出一张超声波照片,背面是林听杳的字迹。 就在这时,书房门被推开。 薄域抱着小熊玩偶站在门口,怯生生地问。 “妈妈……你怎么了?” 林晚桐盯着孩子与林听杳如出一辙的眼睛,突然狰狞地笑了。 “因为你马上就会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妈妈!” 说着,她猛地扑了上去捂住孩子的嘴巴,待他剧烈的挣扎渐渐平息下去,她偷偷抱着他走出家门,开着薄砚之不常开的一辆备用车驶离了别墅。 三天后,薄砚之独自站在医院走廊,手中的检测报告像烙铁般灼烧着他的掌心。 “经DNA比对,林听杳与薄域存在99.99%亲子关系。” 他踉跄着跪倒在地,这些年来的一幕幕在脑海中炸开。 “不!!听杳……听杳……” 生产那天,他握着“妻子”的手承诺永远爱她;失明时,她每晚为他读诗到嗓音沙哑;甚至复明后第一眼,他看到的明明是林听杳含泪的笑脸…… 可本该幸福的她,却被林晚桐硬生生调换了人生! 而与此同时,林晚桐哄骗薄域说要带他“见妈妈”,将孩子绑到废弃码头,随后拨通了林听杳的号码。 “想救儿子?”她在电话里对林听杳狞笑,“一个人来,否则我把他扔进海里!” 林听杳浑身血液冻结,她的手死死攥着手机,在当晚瞒着周自珩独自赴约。 可当她来到约定地点,眼前的一幕却深深剜着她的心。 阴冷的仓库里,薄域被胶带封着嘴,小脸上满是泪痕。 林晚桐用刀抵着孩子脖子,转头冲她笑的阴险:“跪下求我啊!” 听闻,林听杳眼眶通红,毫不犹豫跪在满是碎玻璃的地上。 “我求你……只要肯放过域域,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林晚桐突然狂笑,下令让帮手将她捆在薄域旁边。 “晚了!我已经雇了人,今晚你们母子都会‘意外’消失!” 她快步逃到安全出口,抬手就要按下引爆器,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声巨响传来。 “砰!” 仓库大门被撞开,周自珩开着皮卡冲了进来,并朝林晚桐撞击。 “不!!” 林晚桐歇斯底里地逃跑,却被周自珩开来的车当场撞飞。 他带来的保镖迅速上前将林听杳身上的锁链撬开,得救的瞬间,林听杳踉跄着抱住儿子,母子俩的哭声撕心裂肺,响彻整间仓库。 目睹这一切的周自珩眼底湿润,默默脱下外套裹住她鲜血淋漓的身体,将她搂入怀中。 “都结束了。”他吻着她发顶轻声道。 林听杳瑟缩在周自珩怀中,望向身旁的薄域。 其实薄域早就已经不要她了,可是身为母亲,她还是下意识不顾一切牺牲生命来保护他。 如今,她把薄域安全的救下,自己也终于可以放手了。 说着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薄砚之,过来接你儿子。” 可对方还没来得及问话,林听杳就已经将电话挂断了。 放下电话后,薄砚之立刻动身开车赶往她发来的定位。 然而当他赶到时,只见周自珩紧紧将熟睡的林听杳抱上车,温柔拭去她脸上的泪。 还没来得及下车他们便离开了,他下车,目送那辆皮卡驶离郊区,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早已失去开口的资格。 他来的太晚了,总是慢了周自珩一步,只能将那张被揉皱的亲子鉴定报告独自悔恨。 正当他准备去找薄域时,却听到仓库中传来痛苦的呻吟。 林晚桐被绑在废弃码头的柱子上,眼睁睁看着周自珩护着林听杳和薄域离开。 她疯狂挣扎,却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直到仓库的门再次被推开。 “爸爸!!” 一旁的薄域尖叫着扑进薄砚之的怀中。 “保镖,把域域先带回车里。” 看着孩子安全离开,薄砚之黑沉着脸朝林晚桐走去。 皮鞋踩在水泥地上的声音,一步一步,像是死亡的倒计时。 林晚桐抬头,对上了薄砚之猩红的眼睛。 “砚、砚之,你怎么来了……” 她声音发抖,“你听我解释!!我是被林听杳绑架来的,是她绑了我和——” “啪!” 薄砚之狠狠甩了她一记耳光,她的脸立刻高高肿起。 “到现在你还在给我搬弄是非……” 他猛地掐住她的脖子,手中的力气越来越重。 “解释这么多年你是怎么瞒我骗我?你是怎么潜入我书房撕了所有证据?还是解释——你是怎么差点杀了我的老婆儿子?!” “啪!!” 又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她脸上,林晚桐嘴角瞬间溢出血丝。 薄砚之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五年!你骗了我整整五年!!” 他拽着她的头发拖出仓库,塞进车里。 “不要啊!对不起砚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薄家的地下室,林晚桐被保镖狠狠丢了下去。 她浑身摔得满是淤青,可薄砚之眼中再没有往日的怜惜,只剩下滔天怒火。 “砚之……救救我……” 她本能地向周予珩爬去,试图唤起他的怜悯。 她以为他会心软,可没想到他竟一脚踹在她肩上,力道大得让她直接撞回墙角。 剧烈的震响后,他走到林晚桐的的身边,蹲下来恶狠狠地盯着她,掐住她下巴。 “当时你欺负杳杳的时候,她是不是也是这样求救的?” “看到你这张跟她相似的脸,我就觉得恶心!!” 闻言林晚桐惊恐万分,浑身发抖。 “她当时对杳杳做过什么,现在给我加倍!” 话音落下,数名保镖走了进来,他们全都摩拳擦掌,而为首那个保镖,居然拿着一个棒球棍在手里掂量 “不……不要!对不起砚之……我错了,求求你不要这样……” 她像条狗一样拼命抓住薄砚之的裤脚求情,却被拽着头发拖到门口。 “那你陷害杳杳时,有没有想过自己错了呢?” 他语气看似温柔,实则面色狰狞可怖。 一想到他捧在手心里的爱人被自己误会欺凌,他就心痛难忍。 “动手!” 一声令下,棒球棍狠狠砸在了林晚桐的身上,而薄砚之转身离开了地下室,再也没有回头。 而她声嘶力竭的惨叫也随着大门的关闭,被隔绝在那幽暗的地下室里。 至此,林晚桐被铁链锁住,关在地下手受尽折磨,这里天昏地暗,永远分不清白天黑夜,而每天保镖送来的只有冷水与馊饭。 薄砚之偶尔会来,每一次都带着新的刑罚。 他踩住她的手指,狠狠碾下去:“这双手碰过域域。” 他掰开她的嘴,灌进滚烫的辣椒水:“这张嘴骂过杳杳。” 林晚桐很快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可薄砚之始终不让她死,每当她快要没有呼吸了,就叫来私人医生帮她急救。 “求你了……砚之,放、放过我吧……” “想解脱?” 薄砚之冷笑着将盐水泼在她溃烂的伤口上。 “等杳杳原谅我那天吧。” 周自珩站在记者会现场,银灰色的西装衬得他气场凌厉。 大屏幕上,循环播放着林晚桐绑架薄域、威胁林听杳的监控录像,以及她亲口承认调换亲子关系、伪造身份的录音。 周自珩拍了拍话筒,声音冷静而锋利。 “林家长女林晚桐不仅涉嫌绑架、故意伤害,更涉及五年来对薄砚之、林听杳、薄域三人的欺诈与精神虐待,如今这些证据已全部移交警方。” “并且林家父母二人,也是这起事件的罪魁祸首,如果不是他们提出了换女儿的要求,林听杳也不会经受这些虐待!” 他的声音越发激动,抓着话筒的手也狠狠攥着。 而他的这番话和背后的证据,引起在场所有记者媒体们哗然,闪光灯疯狂闪烁。 #林晚桐恶毒女人#、#薄家真假夫人案#、#林听杳才是薄域生母、薄砚之的爱人#。 当天,热搜瞬间爆炸,舆论彻底反转,整个网络都因这起恶劣的事情瘫痪了,所有人都在为林听杳打抱不平。 看着新闻里的画面,薄砚之冷冷给保镖打了个电话。 “把林晚桐放回去,决不能让警方知道我们做的事情。” 而当警方从家里带走林晚桐时,她好似已经精神失常,妆容凌乱,浑身是伤,无论警察为什么她都只知道尖叫。 可下一秒,她看到了人群中的薄砚之,突然冲出去歇斯底里地挣扎。 “薄砚之!你爱的从来都是我!你只爱我一个人!!” 警察控制住了她,而薄砚之站在台阶上,冷眼俯视她。 “你错了,我爱的是失明时陪我的那个人。” 林晚桐僵住了。 她不甘心,不甘心自己这么久以来想成为薄太太的愿望就这么收场了。 得知女儿被捕,林父林母匆匆赶来,可看到一屋子的警察记者,面对镜头,他们还是选择了自保当场翻脸。 “我们林家没有这种女儿!从今天起,林晚桐与我们断绝关系!” 林晚桐不可置信地看着父母:“爸!妈!你们——” “别叫我们!”林母尖声打断,“你自己做的孽,别连累林家!” 围观的路人纷纷举起手机拍摄,嘲笑声此起彼伏。 曾经高高在上的林家大小姐,如今成了全网唾弃的恶毒女人。 警车旁,薄域被薄砚之抱在怀里,小小的身体因愤怒而发抖。 他突然冲着林晚桐大喊:“你不是我妈妈!你是坏人!你打妈妈!你还要杀我!” 林晚桐脸色惨白:“你这个崽种!!” 她疯了一样想冲过去,却被警察死死按住。 死不悔改的林晚桐仰天长啸:“林听杳!你不得好死!!” 可没人再理会她的诅咒,她所有的丑态早已被摄像头记录下来全场直播,全世界所有的人都围观着这场笑料。 警车门重重关上,载着她驶向监狱。 而看着这一切的薄砚之终于牵着薄域的手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头。 薄砚之独自站在空荡荡的别墅里,手中捏着薄域曾经画的儿童画。 那是曾经幸福的一家三口,而现在,一切都变了…… 他痛苦地闭上眼。 他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不是输给周自珩,而是输给了自己的愚蠢。 当初他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发现林晚桐是假的,可自己却还是被短暂的幸福假象给迷惑住。 他怎么能认不清爱人的脸,怎么能听不出来爱人的声音…… “杳杳……” 他眼眶湿润,一遍遍翻看着林听杳的照片,紧攥着画低声呢喃。 “如果我早点发现……你是不是就不会离开……” 可世上没有如果。 庅魔味懕曰嬰羜箁抴蛥竟缉儔嫘慑蘫 医院VIP病房,周自珩正在给林听杳掖被角。 门突然被推开,薄砚之踉跄着冲进来,直接跪在了病床前。 “薄砚之!你来这做什么,滚出去!” 看到他还厚着脸皮闯进来打扰林听杳休息,周自珩几乎要动手。 “杳杳…,我查清了……全部查清了……” 他不理会对方,直勾勾盯着林听杳,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林听杳头也不抬:“出去。” “我知道我该死!”他起身牢牢抓住她的手,“但域域需要完整的家,你给我一次机会!我愿意用我的余生去弥补你!” “完整的家?” 她终于抬头,眼神冷得像冰。 “你是指,让一个曾经眼睁睁看着我被抽血割皮的男人,当我孩子的父亲?你觉得这样的家庭会美满吗?” 薄砚之浑身发抖:“我当时不知道是你……” “那你现在知道了。” 她冷冷抽回手,“走吧。” 窗外暴雨倾盆,薄砚之跪在雨里整整一夜。 可这只是个开始。 薄砚之又转而跪在林听杳的病房外,整整三天。 他的西装皱得不成样子,下巴上冒出青黑的胡茬,眼睛布满血丝。 护士们窃窃私语,医生劝他离开,可他只是沉默地跪着,仿佛这样就能赎清自己的罪孽。 病房内,林听杳靠在床头,静静望着窗外的雨。 “他还在外面,要去见一面吗?”周自珩递给她一杯温水。 她接过,指尖没有一丝颤抖。 林听杳摇头:“帮我赶走他吧,太吵了。” 门外的薄砚之听到这句话,身体猛地踉跄一晃。 他再也忍不住,推开病房门冲了进去。 他跪在她的病床前,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杳杳,别这样……我知道我罪该万死,但求你让我弥补……” 林听杳终于抬头看他,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太晚了,我们早就没可能了。” “你知道当初被我最爱的人错认,被植皮、被虐待时有多痛苦吗?” 听着她说那些往事,薄砚之一句话也不敢说,他也没资格开口。 这时薄域被管家带进来,看到林听杳的瞬间就哭了出来 “妈妈……我错了……” 见到儿子,林听杳的手指微微收紧,但很快又松开。 可当她想起薄域曾对她做的那些事,她终于狠下心来轻声说:“域域,我不是你的妈妈了。” 孩子愣住了,眼泪挂在脸上。 她平静地说,“你的妈妈已经是林晚桐了,从今以后,我们就是陌生人。” 薄砚之如遭雷击:“杳杳!孩子是无辜的!” “无辜?那我呢?我被你们全家当成替身,当成垃圾一样对待的时候,谁想过我是无辜的?” 薄砚之跪着向前挪动:“我知道错了……你要怎么惩罚我都行,但孩子……” “够了。” 林听杳打断他,“我已经签了放弃抚养权的文件。” 她从床头柜拿出一份文件扔在薄砚之脸上。 “带着你的儿子,永远消失在我面前。” “什么……” 薄砚之不敢置信地捡起抚养权文件,而上面白纸黑字签上了林听杳的名字。 就在这时,薄域突然挣脱管家的手,泪眼婆娑地扑过来抱住她的腿。 “妈妈不要丢下我……” 霎时,林听杳的身体僵住了,她差点要忍不住伸出手把他抱进怀里。 周自珩适时上前,轻轻把孩子拉开。 “域域,小姨需要休息,你先跟跟爸爸回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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