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他会喜欢诗琪吗。” “我哪知道,他对诗琪又不好,今天诗琪想出去转转都被他一口拒绝。”宋时舒回想,“口吻很冷漠,我要是诗琪的话,早不理人了。” 可能谢诗琪这些年早就习惯凌彻的态度。 他对她不是一两天这样冷漠。 唯一的心境变化就是她无所谓了,反正都是将死之人,凌彻喜不喜欢她都是无关紧要的。 “我觉得。”谢临一顿,“他应该和我一样吧。” “什么一样。” “喜欢又无法表达。” 宋时舒讶然,是这样子吗。 “横在他们两人之间的是谢长荷。”谢临有条不紊地陈述,“诗琪病了后,爷爷被人提醒,开始调查当年的事情,暂停谢长荷的管理职位。” 最好的结果是谢长荷安然度过她的晚年生活,而不是谋权谋财几度害人,老爷子其实早就知道,对自己的女儿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告状的亲戚太多,再不查的话很难交代。 “过几天要去出差,接受姑妈手里的项目。”提及这里,他眼色暗了暗,“对不起,本来计划要和你蜜月旅行的。” 宋时身上穿着柔软纱质的礼裙,浅鹅黄色的,衬得人温柔,眼眸晶亮晶亮的,“去哪?” “西北。” “没事。”她不甚在意,轻巧的小碎步来回踱着,“我等你回来。” 她也希望谢临能直接掰倒谢长荷,让她倒下不起,不仅仅是报父母的仇,也能清扫谢诗琪和凌彻之间的障碍。 当年的事情过去那么久,没证据送人进去坐牢,只能通过其他方法惩戒。 她系着腰带,“到时候我要你陪我双倍蜜月,玩很多很多地方。” 谢临眼眸眯笑,音色一转,“舒舒,你是不是不知道蜜月不止为了玩。” 不仅仅是夫妻二人旅行玩乐,还有闺房之乐。 平时看她直喊累,还想要双倍的。 “不许多想,我只是想陪你多玩玩。”她振振有词,“弥补下你来偷偷看我演出却不和我说话的遗憾。” 她在国内外的几场大演出他都独自默不作声地看过。 很多次他们擦肩而过,从未对视。 而现在,她想要他们并肩走过各个地方。 她是个性子和反应偏于迟钝慢半拍的,但只要有所意识,就会给予回应,哪怕二人再甜蜜,想到他之前的暗恋,她总想着弥补。 过去没什么好弥补的,他想要未来。 和她在一起的,很多很多未来。 “你看我干吗?”宋时舒整理裙摆的手略微不安,摸摸脸颊,“我哪里没穿好吗?” 谢临“嗯”了声,敛眸招手,气定神闲地回:“腰带没系好。” 裙摆的腰带在后面,她看不清,乖乖听话过去给他系。 抬眸便是小媳妇清瘦均匀的后背,以及白皙对称的蝴蝶骨,一只手握得过来的细腰上系着不成规则的蝴蝶结。 谢临长指一勾。 蝴蝶结不仅没系成,反而落到地板上。 丝质的料子,无声无息的,等他的手代替蝴蝶结,察觉到触感后的宋时舒已经被捞到沙发的漩涡中躺靠着,跟前是挡住头顶上明亮光线的男人。 他眼里的淡笑未曾退减,优雅斯文地继续解那件浅色的小礼裙,和刚才蝴蝶结一样的手法,扣子扯一下就断。 “不是系蝴蝶结吗。” 低小的声音抗议质问。 “不会系。”他冠冕堂皇且理直气壮,“等我研究之后再说吧。” “……你确定你现在是在研究?” “研究你也是研究。” 她的研究更有意思,怎么都不腻。 明灯照耀,男人面部线条冷冽沉静,瞳孔翻了墨似的漆黑,衬衫一如办公室中那般一丝不苟,和怀里的宋时舒俨然形成两个鲜明的反差,昂贵的小礼裙惨兮兮的,褪也没褪掉地挂着半遮半掩,若隐若现。 那礼裙她看过价格,很贵的,他一点都不知道勤俭持家。 谢临正襟危坐,将她抱在怀里,掰过她的下巴,低头浅尝柔软的红唇,彼此呼吸一点点渡着,这么久了宋时舒学会换气,但他常常掐准时机地来吻,扰乱正常呼吸,导致脸颊的红迟迟不退。 “你干嘛让我坐着。”宋时舒手扶着他的肩侧,声音低小,“好别扭。” “不习惯?” “嗯。” “看来得多多尝试。” 她瞠目,哪有人这样的,觉得别扭不应该停滞吗,鬼来的多尝试。 谢临唇角的笑懒散又肆意,没个正经地凑到她鬓边,磨着耳垂,“你能坐准吗。” 宋时舒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睫毛颤得发抖,小脸不由得一变,“……谢临。” “嗯?” “你能不能闭嘴。” 他只是笑。 她长发飘着浅淡的小苍兰香,后调松木气息,清冽地好闻。 彼此周身的气温逐渐升高,香气和荷尔蒙混杂,构造沉静却不安分的夜。 人对未知的事物难免感到恐惧,她踌躇很长时间,始终没有去坐,谢临的手托着她,循循善诱,“需要帮忙吗?” “不要。” 她心跳得厉害,脸颊温度巨高,转身想要离开,绕在腰际的纱裙却被他扣在胳膊上。 一时间,走不得进不去的。 看她急得心窝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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