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令,我乃皇上亲封新昌县主沈嘉岁。这位,是本县主的夫君。” “新昌县主?!”常县令整个人如遭电击,脸色瞬间煞白! 不是说县主七月下旬才会到封地吗?这才六月中,人怎么就悄无声息地到了?!而且,堂堂县主与县马入城,自己这个本地父母官竟然毫不知情,未曾接到任何通报! 他定睛看向那枚代表着皇室身份的令牌,心头巨震,慌忙躬身施礼,声音都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下……下官新昌县令常远,参见县主!不知县主与县马驾临,有失远迎,万望恕罪!” 此言一出,如同在滚油中泼入冷水,围观的百姓们顿时炸开了锅,惊疑之声四起: “县主?!” “老天爷!咱们这穷乡僻壤,竟然来了位皇家的县主娘娘?” “县主?那是多大的官?比咱们县令老爷还大吗?” “听说是皇亲国戚才能有的封号,不然咋能管着咱们这块地呢?不过咱们这地方天高皇帝远的,这县主……到底是个啥路数?” 第64章 四大家族 午后的阳光晒得新昌县青石板路微微发烫,街边店铺的幌子蔫蔫地垂着。 常县令额角的汗珠就没停过,顺着胖乎乎的脸颊往下淌。 他心里那份惴惴不安,比这暑气还熬人。 朝廷的消息他早收到了,新封的县主就要驾临。 他连着修书好几封,向京中旧日同窗打听,回信说得明白:这位县主,乃是永定侯府的嫡长女沈嘉岁;而她身边的县马,更是曾执掌刑狱、声名赫赫的前大理寺卿——燕回时。 这两个名字,哪一个都像千斤重石压在常县令心头,让他喘不过气。 此刻,看着眼前清隽挺拔、气度沉凝的燕回时,他腰弯得更低了,几乎要折成两截,嗓子眼挤出谄媚的调子:“县马大人,您……您请。” 先前还凶神恶煞堵着门的官差们,早吓得缩到了墙根,大气不敢出,硬生生在人群里挤出一条道来。 燕回时神色不动,径直走向那悬在房梁下的妇人。 他动作利落却不失稳重,先仔细掰开死者紧攥的手指,查看指甲缝隙;又俯身凑近,观察她微微张开的唇舌和鼻息;最后,指尖轻轻按压脖颈上那道紫黑的勒痕。 整个过程,鸦雀无声,只有他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以及常县令粗重的呼吸。周遭看热闹的百姓,也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无数道目光紧紧黏在他身上。 片刻,他直起身,目光锐利地扫过屋内的陈设,最终定格在那扇半开的旧木窗上。 他掏出一方素白帕子,走到窗边,隔着帕子,在积着一层薄薄浮灰的窗台上轻轻一按。帕子离开时,留下一个清晰的指印,上面沾染着些许不易察觉的黄泥。 “凶手是从这里潜入的,”燕回时的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死者曾激烈反抗,被凶手捂住口鼻,窒息而亡。”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地上那具冰冷的躯体,“这悬梁自尽的假象,是凶手事后布置的。” 常县令张大了嘴,一脸茫然:“可……可仵作验过,分明是吊死的。” “生前上吊与死后悬尸,痕迹截然不同。” 燕回时的声音沉下去,如同冰水浇在人心上,“生前上吊者,脖颈勒痕深紫,皮下有淤血,舌尖多顶出;而死后悬尸者,勒痕浅淡,呈灰白色,舌不外露。死者面色青紫,指甲泛绀,口鼻处有轻微擦伤,正是被强行捂住、窒息挣扎的迹象。” 旁边一直搓着手、脸色涨红的仵作,此刻双眼放光,像饿汉见了珍馐,急急上前一步,深深作揖:“大人高见!小的愚钝,只知皮毛,从未听闻如此精妙的验法!求大人开恩,改日容小的备薄酒,再向大人讨教一二!”他声音激动得发颤。 常县令狠狠瞪了仵作一眼,这没眼力劲的! 他赶紧转向燕回时,挤出笑容,小心翼翼地问:“那县马大人是如何断定,凶手必是从这窗户潜入的呢?” “既是窒息他杀,门窗便是关键。”燕回时走到门边,指尖划过完好无损的门栓,“正门无撬压痕迹,锁扣完好,凶手如何入内?” 他目光再次投向那扇不起眼的窗户,“唯有此窗,无锁可落。窗台看似干净,却积了这层浮灰,”他拈起帕子,让那点黄泥在阳光下更显眼,“这泥印新鲜,必是凶手翻越时所留。”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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