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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铁匠赶忙点头,又道:“这剩下的巡捕是最年轻的,刚刚上任没几年,年纪也小,构不成什么威胁。” “呵呵,你倒是摸透彻了啊。”大汉微微一笑。 铁匠也跟着一笑,犹豫一下,又道:“大当家的,我们之前可是说好了的。” 大汉点头,“这是自然,只要兄弟们赚够了,肯定少不了你的。” “还有……还有……”铁匠眼里冒出了精光,表情贪婪的说道:“还有说好的那个小娘子,许贞。” “嗯嗯。”大汉点头,摆手道:“放心吧,也少不了你的,你尽管等着就是了。” 铁匠闻言,赶忙道谢离去。 第二晚。 今天夜极黑,风极大。 一行流寇悄然下山。 月黑风高杀人夜! 第4章 流寇来犯 入夜半分。 因为没有消遣事宜的原因,镇里居民早早就入睡了,各家各户的灯烛也熄灭,准备今日梦乡。 但陈夏没有,他提着一个大灯笼,正在街上闲逛。 流寇马匪最喜欢在夜里行动,镇子在夜里又没有防备,需要人看守。 陈夏就干脆提着灯笼闲逛了起来,若是发现流寇的话,自然可以抢先制止他们的犯罪行为。 他逛了一路,有些无聊,翻到别人家院墙上边,拿出随身的瓜子,开始百无聊赖的磕着。 刚吃没两颗,陈夏眼神忽然一凝。 他看见了远处有灯火闪耀,极速的靠近整个尾溪镇。 陈夏提着灯笼从院墙上跃下,朝着灯火处赶忙跑去。 镇口处。 等到接应流寇的铁匠赶忙跑出,谄媚笑道。 “大当家的,这里这里!” 为首的大汉撇了他一眼,面色凶狠的问道:“先去哪一家?” 流寇劫掠,自然是一家一家的来,先捆绑着控制住了,再慢慢折磨抢夺钱财。 铁匠谄媚笑着,伸手往里边一指,赶忙道:“先去镇头里边那家,只有一个小姑娘,她爹之前是巡捕队长,但是被征兵走了,应该留了很多银两。” “呵呵。”大汉咧嘴一笑,“这小姑娘,应该就是你想要的那个吧?” “正是,正是,大当家的英明!”铁匠赶忙谄笑附和。 大汉手搭在腰间的长刀上,笑道:“我倒要看看这小娘子长得什么模样,能让你这么魂牵梦绕,若是极品的话,不介意哥哥我先品尝一下吧?” 铁匠身子一抖,瞳孔缩起,没有回答。 “怎么?”大汉的眼神眯起,有了些许寒意,“不想让我也尝尝,想一个人吃独食?” “不敢不敢,大当家尝就是了。”铁匠赶忙点头。 “这就对了嘛。”大汉点头,带着身后一众流寇,压低脚步,神不知鬼不觉的朝着许贞屋子快步赶去。 哒哒。 不急不缓的敲门声。 流寇们没有选择翻墙而入,不是不想翻,而是这狗日的院墙不知道被谁按上了许多尖刺。 这自然是陈夏的手笔,保护许贞不被贼人惦记。 流寇们又不敢直接破门而入,怕打草惊蛇,就让铁匠去敲门。 屋内传来轻盈的脚步声,又很快停住,没有声音。 哒哒。 铁匠又敲了两下房门。 “谁呀。”屋内终于传来了许贞脆生生的声音。 铁匠嘴角扬起猥琐的微笑,强压住心中的躁动,语气放的尽力平缓,回复道。 “小许,是我呀,镇头的铁匠,陈巡捕让我来看看你,说是可能有流寇进镇子里了,你快开门呀。” 许贞秀丽的眉头皱起,身躯裹着单薄的睡袍,没有前去开门。 陈夏告诉了她的,在夜晚时,谁敲门都不要去开,如果听到有撞门的动静,就直接大声呼救,然后从后门地道里跑路。 这地道连着的就是陈夏的家。 而陈夏来找她是不会开门的,直接钻地道。 所以许贞瞬间警惕了起来,没有说话,打算先从地道里逃离。 “小许,小许,你怎么呢,快给我开门啊!”铁匠匆忙叫着。 但是屋内毫无动静。 流寇不耐烦了,直接一刀切断门锁,踢开房门走了进去。 许贞刚退回房屋,发出了关门的声响。 “呵,想躲?!”大汉不屑一笑,提着大刀就向许贞的屋内走去。 “小许快出来吧,我们不会伤害你的。”铁匠目光贪婪,还在劝降,怕流寇手下无情,伤到了许贞,那么就破坏美感了。 许贞焦急的推开压住地道的桌子,准备打开其上的门锁,却又找不到钥匙。 流寇正在一步步逼近,沉闷的脚步声像是尖刀,一点一点的抵在许贞的心脏上,几乎压得她不能呼吸。 人越慌就越乱,许贞脑海都混浊了起来,几乎能听见自己焦急的心跳声。 流寇近了,伴随着一起的,还有尖刀划过地面的声响,像是要即将撕咬绵羊的饿狼。 一切的一切,简直是压抑到了极致。 许贞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脑海像是要崩溃。 她整个人似乎溺水了一样,急切的想要寻找救命稻草。 “干嘛呢,一个个的?!” 一道响亮的声音传来。 许贞紧绷的心弦顿时松开,她知道救命稻草来了,可是她又很快担忧起来,赶忙来到窗前朝外边打量。 流寇停下了步伐,全部转头看向声音来处。 是一个提着灯笼的巡捕。 “哈哈!”为首的大汉笑了一声,指着陈夏,朝一旁铁匠问道。 “这就是你们镇上唯一的巡捕?” 铁匠赶忙点头,“就是他,陈夏,平日里和许贞关系最好,现在肯定是要来出头,破坏我们的好事!” 铁匠言语间,还有些许嫉妒愤恨的意味。 大汉摇头,故作惋惜道:“那今日过后,你们尾溪镇就没有巡捕咯,哈哈。” 陈夏也认出了这些人是流寇,但没想到铁匠竟然会是内鬼。 且看这模样,这铁匠还对许贞有非分之想。 陈夏将灯笼放在一旁,又将腰间的佩刀放下。 “哈哈,你这是要干嘛,难不成想要投降,可投降我们也不要呀。”大汉嗤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裤裆,又道。 “要不你从我裤裆里钻过去,再磕几个响头,叫两声爷爷,我倒是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哈哈。” 流寇们都发出了讥讽笑意。 许贞从窗内往外看,整个心都纠起来了,小手合十,不断念叨着。 “神仙菩萨们呀,保佑陈哥不要出事,千万要保佑呀,求求你们了。” 陈夏挽起了衣袖,挺直站立,指着为首的流寇大汉。 他眼神在黑夜里散发出莫名的光,像是准备择人而噬的凶兽,伸手一招,平淡的说道。 “你,过来受死。” “嗯?”大汉先是一愣,然后抽出腰间大刀,咧出一个残忍笑容,讽刺道。 “你这畜生,莫不是邪祟上脑了,分不清自己几斤几两,真敢和你爷爷叫板,看老子两刀剁了你,丢到猪圈喂猪去!” 陈夏不再言语,而是背对黑夜,直接朝大汉走去。 大汉咧出残忍微笑,既然这小子不知死活,他就直接将其一刀两断了。 “死去!” 他怒吼一声,双手提起大刀,悬在空中,闪耀冷冽的寒芒。 这是军队里的斩骨大刀,专杀骑兵,一刀下去,战马的四条腿都得断开,连骨头都整整齐齐的。 只有他这样的猛士,才能挥动这样的斩骨大刀! 一个小小的巡捕,不过一刀劈成两半的事而已。 刀锋呼啸在空中,闪耀嗜血的寒芒。 大汉健壮的身躯,狰狞的大刀。 无论从哪一点看来,陈夏都绝无生机。 一旁的流寇已经咧出了笑意,打算等下好好欣赏这巡捕裂开的尸身。 许贞闭上了眼睛,不敢不去这个画面,只能在心里不断的祈祷。 菩萨保佑,神仙保佑,陈哥一定没事的,一定! 大约静了两秒,没有任何声音。 许贞疑惑的睁开眸子。 陈夏面色平淡,单手抓住斩骨大刀,随意的一扭,直接将刀片拧下,丢落地面。 他朝着大汉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问道。 “就这?” 第5章 十步杀一人 现场大概安静了两息时间。 全场流寇都不敢相信,这瞧着平凡的巡捕,竟然把斩骨大刀给拧断了?! 这还是人?! 流寇们大惊,其中有一人直接站出,朝着陈夏恭声问道。 “不知道阁下是江湖哪路侠客,我们弟兄无知,不好意思冒犯了,请阁下饶命,事后定有赔偿奉上!” 陈夏屈指,轻轻弹在面前悬停的斩骨大刀上,打得刀身剧颤,从中间处出现了细小的一点,随后如同蛛网般迅速蔓延,直至到达整个刀身。 哗啦。 斩骨大刀像是玻璃渣子碎裂,悉数掉落地面。 大汉神情怔了,从未见过如此蛮横的武力,当场傻住,说不出话来。 不用说也知道,他们肯定是踢到铁板了。 流寇中刚才说话的那人又赶忙道:“大侠,我们兄弟本是边关将士,因为战场受伤太重,不想送死的原因,这才逃窜至此。” “如今好不容易养好了伤,只想来要些钱财回家乡而已,没有害人之意,还请大侠饶命,我们有不少的钱财在山上,只要大侠饶命,这就带大侠去取。” 陈夏偏头打量此人。 衣着打扮有些文气,身材瘦弱,应该是流寇之中军师一类的人物。 这种人就最可恶,因为坏点子往往是他出的最好。 为首的大汉此时也开口道:“我们有话好好说,我在江湖上也有个哥哥,就在十里开外,名叫沾花手杨刚,想必你也知晓。” 陈夏皱眉,秉着谨慎的性子,问了一句。 “很牛吗?” 大汉点头,赶忙道:“可空手碎石,拳破硬墙,以手断流!” 陈夏眨了两下眼睛,继续问道:“就这?” 他力量点加到2的时候就能轻松完成这些事情了。 大汉见陈夏没有惊讶表情,心中当即觉得不对,又要开口。 陈夏突然伸手插来,如同最凶猛的毒蛇袭击,快的甚至没有光影。 但是并没有插到大汉的头颅,而是停留在了其耳边。 大汉心中一紧,随后放下心来,暗道自己哥哥的名号还是好使的。 可接下来,他的耳边有一股巨大的罡风爆开,直接炸烂耳膜,继续朝着颅内冲去! 不到三息的时间。 大汉七窍流血,跌倒在地面,渐渐失去生机。 全场寂静,流寇们睁大了瞳孔,满是惊骇和不敢置信。 陈夏这才转身面对他们,理了理被夜风吹得有些杂乱的衣衫,咧起一个微笑,说道。 “重新介绍一下,我叫陈夏,是尾溪镇连续蝉联了四届的优秀巡捕,你们可以称呼我巡捕大人,当然记不住也没事,反正投胎过后也会忘记的。” 言下之意,就是在场流寇一个也活不了。 “饶命呀,大侠饶命!”军师模样的流寇已经给陈夏下跪求饶了。 陈夏脚尖一提,一道细小碎石发出破空声响,瞬间射出,洞穿此人头颅,了结其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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