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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 由于拖着三只懒洋洋的小白兔,他们走得格外慢,甚至走三步停一步,就等着小肥兔往前跳。 而又由于顾熠阑生人勿近的阴沉气质,他们周围像是形成了一层无形的隔离场,把街上的人弹得远远的,连一个正大光明偷看的视线都投不进来。 没走几步,有个二十来岁的大学生边走路边玩手机,没注意,一不小心踏入了隔离场,然后突然反应了过来。 还没撞上人,隔着小半米,他就双手合十,对为首的男人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顾熠阑:…… 等大学生心惊胆战地跑了,顾熠阑才瞥了眼在后面给少年拎包的管家,淡淡命令道:“你走吧。” 管家目瞪口呆:??? 我?确定是……我的问题? 但老板都发话了,管家也没办法。 他把双肩包还给少年,又抱起了那三只东倒西歪的小白兔,微微鞠躬:“顾先生、小少爷,我们在停车处等你们。” 最大的两个阻碍都走了,顾熠阑才抬起那双逆天长腿,目不斜视地往前走。 最后,他停在了一家大型毛绒玩具连锁店门口,驻足观察了片刻,才转身,挑眉看向身旁的少年:“喜欢玩偶?” 男人话中的意味不言自明。 苏泽岁看着人来人往的玩偶店,一只手握着只喝了一口的咖啡,一只手抓紧了双肩包的背带,小幅度摇了摇头。 顾熠阑却视若无睹,朝着店门,迈开长腿,只丢下一句:“走了。” 苏泽岁更不敢自己待在原地,急忙追了上去。 毛绒玩具店内布置的很温馨,灯光柔和,还有忽近忽远的风铃声。一进门,一圈憨态可掬的娃娃映入眼帘,豆豆眼毛毛身,光是看上去,就能想象出那软乎乎的触感。 如果不是店里有很多人,可以算是毛绒控天堂。 “我看,我们两还是离得远一点。”顾熠阑唇角勾起了一个细微的弧度,恶劣地道。 苏泽岁一怔愣,就见男人往远离他的方向走了几步,最终停在了一个隔他不远不近的距离上,垂眼看他。 苏泽岁本能地想伸手挽留。 但一想到今天的这场出门是个考验,他又缓缓地收住手指,攥成了个拳头。 他要努力克服社恐,完成考验。然后结婚,和顾熠阑睡在一张大床上,让男人每时每刻都能给他讲竞赛题。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让他去跟陌生人说话,这是不可能的。 他现在就属于死死低着头,心脏乱跳、呼吸不畅地硬扛着。 他眼中的世界只有自己的脚尖,耳中的声音只有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声。除了能保证不撞到墙外,周边的卡哇伊萌萌哒的玩偶一个都不敢乱看。 余光中,苏泽岁瞥到对面似乎来了一个人。 为了不撞到人,他急忙放慢了脚步,低垂着脑袋,往左边让了让。 但巧的是,面前的人也和他往同一方向侧身让了下。 苏泽岁一愣,又往右让身。 对面的人似乎和他心有灵犀,怔愣般短暂地顿了下,也往与原来相反的方向让去。 几次同步动作下来,苏泽岁停在了原地,有些诧异,也有些害怕地捏着手指,抬头道:“对不……” “起”还没说出来,他就傻眼了。 因为眼前正立着一面擦得一尘不染,锃亮如新的镜子。而跟他“默契十足”的来者,就是镜子里的他自己。 苏泽岁微微张了张软唇,脸颊瞬间烧了起来,连带着耳尖都红得要滴血。 他的第一反应是偷瞟一下四周,见没什么人看到自己的窘状,才轻轻地松了口气。 “跟镜子玩完了?” 苏泽岁一个激灵,下意识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就见顾熠阑正站在不远处,双手环胸,戏谑地挑起了眉梢,也不知看了多久。 “玩、完了。”苏泽岁好不容易才降温的脸又烫了起来。 他慢慢地挪到顾熠阑身边,贴着男人站着,自言自语般,小声嘀咕道:“在你身边。” 相处了这么些天,顾熠阑也渐渐能听懂少年只言词组的意思。 他低垂着眼皮,摩挲了一下指腹的茧子,不近人情地说:“跟我结婚后,你会经常出来。我没办法时刻在你旁边。” 苏泽岁瘪了瘪嘴,拖着调子,小声地“哦”了一声。 原来这真的是一场考验。只有强者,才配成为顾先生的妻子。 “空手进来,也打算空手出去吗?”顾熠阑像发布任务似的,又幽幽地道,“拿点喜欢的东西吧。” 闻言,苏泽岁点了点头,拿起一个小购物篮子,非常自觉地远离了顾先生,独自朝毛绒小白兔专区走去。 他、要坚强。 专区架子上,有灰色的长耳兔,有纯白的小肥兔,也有卡通角色中的兔子人。它们都有着小小的粉红鼻子,亮晶晶的黑豆眼睛,摸起来软绵丝滑。 苏泽岁轻轻地“哇”了一声,努力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软萌的小白兔身上,挨个摸摸它们的脑袋,精挑细选起来。 “欸,还给我!你幼不幼稚啊!”一道女声在不远处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像是有什么人在追逐。 呼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社恐苏泽岁心中瞬间亮起危险的信号。 他立刻缩回还摸在小白兔头上的手,一个转身,就要往远离声源的方向逃去。 但他没想到对方离他那么近,近到了……居然、居然就在他的身后! 他一个转身,迈出半步,刚倾出小半个身体,手中的咖啡就撞到了对方身上。 苏泽岁倏然收手,另一只胳膊上挂着的小篮子“啪”地掉在地上。 但已经来不及了。 由于他从头到尾就只抿了一小口黑咖啡,咖啡杯几乎是满的,稍微碰了一下,就撒了几滴出来。 面前高大的男生本来手举一个长耳兔玩偶,逗着不远处的女朋友玩,此时看到白衬衫上出现的几滴淡褐色小斑点,脸瞬间黑了。 他单手拎着玩偶,一边扯着衣服看污渍,一边鄙夷又嫌弃地瞥了眼面前的少年,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声咒骂道:“艹,没长眼睛吗?” “怎么了?没事吧?”女生也立刻收了玩心,走上前来,焦急地查看男朋友的状况。 “没事,就是被人泼了咖啡了。”男生给她看着胸前的几点咖啡液,忍不住阴阳怪气道:“我真服了,逛玩偶店还能遇到捧着咖啡不长眼的傻逼。” “这件衣服还是你送给我的,我平时都舍不得穿。” “没事没事,不就一件衣服嘛。我回头再送你就是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中间夹杂着男生愤懑的阴阳和抱怨声,以及女生格外善解人意的安抚声。 苏泽岁僵在原地,手足无措。 此时此刻,他就像个局外人,两个人暂时连正眼都没有给他,可口中一字一句却都在说着他。 而不知要再说多久,才会来正式处决他。 苏泽岁走不了。他整个身体都在抖,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握紧了手中烫手的咖啡,没让整杯咖啡像小篮子一样,也摔在地上。 女生检查完男友的衣服,才严肃地看向他:“弟弟,既然手里拿着东西,就更要稳重一点了。你看我对象衣服被你泼的,送到干洗店都不知道能不能洗掉。” 苏泽岁看了眼那几块刺眼的淡斑,肢体僵硬地低下头。他想道歉,但却感觉自己嗓子好像被人掐住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但突然一下的,他想起来自己的小背包里好像装了包餐巾纸。于是又用尽最后的精力,急忙弯腰,把咖啡放在地上,抽出几张纸后,站起身,想递给男生。 但男生显然正在气头上,“啪”地用力打开他的手,冷冷“切”了一声,一脸嫌弃道:“你知道我这件衣服多少钱吗?用纸能擦干净吗?” 苏泽岁本就手中使不上力,被他这么一拍,几张餐巾纸瞬间四散,飞在空中,悠悠打着转。 就像他的心情,无助、痛苦,很想死。 苏泽岁顿了一下,垂眸看着飘飞着落到脚边的纸巾,脑中的某根弦突然断了,身体不受控制地彻底卸了力。 “啪嗒”的一声,他手里为了拿纸而提着的小背包也掉在了地上。 他目光渐渐失去焦距,眼神略显呆滞,腿软到几近要跪跌在地上。 “算了算了。”女生安慰完男朋友,又看向呆愣的苏泽岁:“弟弟,这回我们就不要你赔了,但下次……”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道嗓音冷漠地打断了:“衣服多少钱?” 女生抬眸看去,就见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走进了小白兔专卖区。 男人身姿挺拔,眉心微皱,锋利的视线扫过混乱的现场,像是能洞察一切,但是会不讲道理拉偏架的地狱修罗。 “不用。我们也不是想讹钱,只是想提醒一下这位有些莽撞的小弟弟……”家境富裕的女生微微摆了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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