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外之音。 苏泽岁点点头,翻了一下面前崭新的书籍,乖巧道:“谢谢哥哥。” “你怎么称呼我的?”顾熠阑问道。 苏泽岁脑中懵了,口中却下意识地回答道:“哥哥。” “我和苏铭宇一样,都是你哥。你会想和苏铭宇……”顾熠阑顿了一下,“做|爱吗?” 闻言,苏泽岁惊讶地瞪圆了眼眸,连连摇头。 “你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吗?”顾熠阑问道。 苏泽岁知道,但他不好意思说,只能低下头,红着脸对了对手指。 “这意味着,我会把你丢在床上,脱光你的衣服,任你怎么哭怎么求饶,都不会停下来。直到我满意为止。”顾熠阑从牙缝中挤出这几句话。 男人面上没有什么表情,甚至算得上是阴戾,但耳尖已经染上了一层红色,嗓音也比以往低了许多,说一句顿一下。 只是苏泽岁被对方说得更羞涩了,全程垂着脑袋,陷入自己的情绪中,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 他好好地思考了一下,觉得如果能和顾先生永远在一起,自己也不是不可以……牺牲一下。 顾熠阑见苏泽岁被他吓得抬不起来头,准备见好就收、教育两下冲动行事的小少年就算了。 但苏泽岁却突然又朝他走了一步,站在离他极近的地方,撑着他的手臂,踮起脚尖,慢慢凑近。短短几秒,软唇几乎要贴在他的面上了。 顾熠阑眼底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抬手挡了一下。 可由于离得太近,他的手背还是不可避免地擦到了少年的唇瓣,细腻柔软,像是春天浸染了露水的桃花花瓣。 苏泽岁踮脚踮不动了,被挡了一下后,就乖乖站好,没有再动作,转而目不转睛地盯着顾熠阑。 他贴着男人站着,能感到顾熠阑身上散发出的、扑面而来的热气,比往日拥抱时的温度要高了许多。 倏然一下的,反应迟钝的苏泽岁终于感受到了男人身体的变化。他视线缓缓地往下移,落在了对方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上,然后惊诧地张大了软唇。 ……比之前的尺寸更恐怖了。 这下,他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抗的过去了。 这个独立办公室自带小型的卫生间。 顾熠阑不动声色地磨了磨后槽牙,抽身就要朝卫生间走去。 电光火石之间,苏泽岁顾不了那么多了,伸手就拉住了对方的胳膊。 顾熠阑手臂上的肌肉紧绷着,青筋突起。其中蕴含着的强大爆发力,现在全都用在了控制自己上。 “我、我帮你。”苏泽岁道,脸红地用另一只手做了个上上下下的动作,“我学会了。” 他害怕自己毫无准备疼死在床上,不敢现在就献身,但他可以用手帮顾先生。 顾熠阑太阳穴跳了跳,轻吐出一口气,不容置喙地道:“放手。我不用帮忙。” 苏泽岁担忧地看着对方,但还是听话地松了手。 进入卫生间之前,顾熠阑还不忘继续教育道:“这种事,你以后也不用别人帮忙。” “你先看会教辅。”顾熠阑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苏泽岁小脑袋里宛若麻线缠绕,乱糟糟的,理不清剪不断,哪里还看得进去题目。 他一会儿盯一盯卫生间紧闭的门,一会儿又用笔在草稿纸上画一画圈圈,脑中全是顾熠阑方才跟他说的话。 ……是不是、自己还不够主动? 苏泽岁没看时间,不知道顾熠阑究竟在卫生间里待了多久。但他觉得,至少也有四五十分钟。这个时间长度,他会死的。 顾熠阑打开卫生间的排气扇,关上门走了出来,神态已经恢复了正常:“今晚我有个饭局,我让司机来接你回去。” 苏泽岁点了点头。 他不敢去什么饭局。 “哥哥,”苏泽岁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顾熠阑顿了顿,道:“晚一点。到时间你自己睡觉。” 这场无关紧要的饭局,对他来说只是浪费时间的应酬,换了以前,定是要直接推了的。 但是,考虑到刚才用冷水都浇不灭的心头火,或许,他和苏泽岁都需要时间独自冷静一下。 “自己收拾。”顾熠阑扬了扬下巴道。 平日里,都是他帮懒洋洋的少年整理桌面、收拾书包,拆外卖拿快递。此时,闹到这种地步,也该让对方逐渐独立起来了。 等少年自己背好蓝色的小书包后,顾熠阑才抬脚往门外走去。 一出门,他们就恰好看到了要从走廊另一头走过来的导师,对方身边还围着一群在交流学术问题的同学。 顾熠阑回头看了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少年,道:“我有点事,过去一下,在这等我。” 苏泽岁点点头,朝男人挥了挥手。 导师被围着的地方离他们不算很远,一抬眼,就能看到模糊的身影;但也有一定的距离,至少说话声听不太清。 一众人看到顾熠阑走了过去,瞬间噤若寒蝉,眼神中既有惶恐,又有藏不住的好奇。但很可惜,以他们对顾熠阑的了解,对方百分之九十九不会再提到那件他们抓心挠肺好奇的事。 毕竟,以冷暴力对付八卦者,让事情自己沉下去,是成本最低、效果也不错的处理方法。 但顾熠阑朝导师打了声招呼后,却突然一改往日冷漠的常态,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开门见山道:“今天晚上我弟弟乱说话,我已经教育过了。” 他是勾着唇角说话的,无形中将这件事轻松化了。但若仔细观察那微垂的黑眸,就能发现,其中一丝笑意也没有。 在这么多人面前,人精导师自然也给了他台阶下:“你那小朋友成年了没?他这个年纪,确实肝火旺盛,喜欢在网上看一些不该看的东西,倒也正常。” 顾熠阑抿了抿薄唇,极为罕见地认错道:“怪我没有教好他。” 导师看了眼手表,距离顾熠阑把人从会议室拎走,已经过了快一个小时,再看不远处的少年,正低着头盯着脚尖,应该是被整整训了这么长时间。 他拍了拍顾熠阑的肩膀,道:“小孩子做错事很正常,简单教育两句就行了,别太苛刻。” 顾熠阑没有说话。 导师带着人群走了,只留下感慨万分的巩创,以及和巩创约好了晚上一起吃饭的计宇星。 “他之前怎么回事?我发誓,这回真不怪我,我可劲儿在他面前诋毁你来着。我到现在都还没想通,他到底为什么能突然这么做。心疼你吗?”巩创看了眼办公室门前的少年,压低声音道。 顾熠阑将视线落在不远处的虚无之处,薄唇轻启,麻木道:“不知道。” “别担心,回头我来再问问他。” 巩创尽量笑着转移话题:“不过你也真是,自己当初因为锁链被人曲解时,一个字也懒得解释。还是我旁敲侧击了小朋友好一段时间,才知道原来是他喜欢这样。现在他一有误会,就这么着急替他背锅了?” 计宇星也笑着打趣道:“大人们的名声烂就烂了,小孩子不能被人诟病。” 面对两人的调侃,顾熠阑却无动于衷,连眼皮都没掀一下。他难得无力,不愿再开口。 站在办公室门口的苏泽岁,双手捏着书包的背带,偷偷打量着不远处的几人—— 顾先生似乎跟另外两个哥哥聊得很开心。 他不愿跟自己亲嘴和做|爱,是因为更喜欢他们吗? 苏泽岁下意识捏紧了背带,突然觉得,疼一点也不是不可以啦…… 片刻后,顾熠阑打发走了两人,面色无异地走了过来,将他送到了实验楼楼下的车上,然后司机将他带回到了熟悉的家里。 苏泽岁缩回到了主卧的大床上,绷着小脸,认真地思索了起来。 他有点难受,也有点害怕,踌躇不决,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晚晚宴上那一瓶瓶被送上桌的拉菲红酒。 书中告诉他,酒能安神助眠、接酒消愁,酒壮怂人胆…… 苏泽岁不敢问跟顾先生串通一气的管家叔叔要,只能给范姨发了条微信。 好在虽然顾先生从不饮酒,但由于商业往来上的习惯,家中还是备上了一些上好的红酒。 几分钟后,苏泽岁偷偷摸摸地小跑到房门前,拿到了他要的几瓶拉菲。 …… 商业饭局八点多就早早结束了。 主位的大佬滴酒不沾、脸色冻人,没人敢第一个触霉头去留他,简单寒暄之后,就都散了。 顾熠阑罕见地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饭店旁的大公园里走了走。 公园里五彩的灯光轻洒落在草地、花坛与小道上,为绿树红花镀上了一层炫丽的薄纱,很有暧昧的氛围。 在景观灯照不到的转角暗处,常出没小情侣,紧紧相拥,啃着对方。 面对如此画面,顾熠阑下意识回过头去,想带着总像跟屁虫一般贴在他身后的少年换一条路。 但等转过来身,看到空无一人的后背,他才倏然意识到,此时此时,苏泽岁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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