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这家伙永远不会。 他到底为什么喜欢这个冷漠无情的面瘫? 难不成他其实是隐形的抖M? 他一言难尽的想到。 最终,在那双冷淡得一批的眼神中,他咬牙切齿,“我到底为什么对你抱有期待,我脑子是被驴给踢了吗!你个不会笑的臭面瘫!” 小太子可委屈了。 哪怕拒绝他也好啊。 现在跟陌生人一样的对着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还不配当一个熟人? 他就只是块空气? 在元浅壹控诉的小眼神之中,谭浮感到莫名其妙。 这货的眼神怎么像被渣女伤害了无辜小白菜一样? 关键是这颗小白菜被渣伤了关她什么事? 她可不记得这个她跟伤他那个渣认识。 自从在中枢城被小太子的附属惊到之后,谭浮就跟中枢城那群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对于这件事,她想了很久。 最后觉得是自己瞎操心。 别人怎么样生活,关她什么事? 她有什么样的资格去插手他们这群世家子弟的生活?她要是执意要管这跟插手人家生活有什么两样。 所以她很快就想开了,也不纠结了。 专心的搞内卷。 不过对于这群人,她始终有一种若有若无的疏离,既不主动找他们聚会,也不会主动找他们聊天,除非有事,否则她不可能去找他们。 要是论起来,应该跟上下级差不多。 谈感情的话,确实也算有点同事情。 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他们明明身处同一个阶级,却偏偏活成了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 这也许跟谭浮的性格有关。 她太习惯独来独往了。 也丝毫没有要跟别人交心的意思。 她顶着一张面瘫脸,也让人难以看出藏在冷淡外表下的情绪,从某种程度而言,她没有弱点。 因为没有人知道她的弱点。 元浅壹看着谭浮离去的身影,气得跳脚,“你个孤家寡人的冰块!活该你被他们孤立!你就不能多跟我聊会儿天嘛!” 骂了半天,他的脸涨红,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能独自生着闷气,小声嘟囔道,“你知不知道,燕家出手了,你再这样将自己封闭下去,你必输无疑。” 哪怕你只是露出一点情绪,现在局面也会好一些啊。 说不定,我会站你这一边呢。 谭浮要争总指挥之位的消息一夜之间就传遍了他们之间。 听到这个消息的元浅壹沉默了一晚上。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谭浮现如今的处境。 因为她从来不跟血脉之人打好关系,也一个人独来独往,久而久之,所有的血脉之人都知道了心照不宣的默认了一件事。 ——谭浮不屑跟他们混在一起。 她不愿意,他们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 从明面上虽然看不出来,但是实际上他们谁都知道,血脉继承人自己有个小群,有时还会约玩增加交情。 就像他跟齐隔一起约起来看言情小说,席誉跟燕温约喝茶一样。 约来约去,在相处之中就了解了对方的性情,知道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感情拉票啊懂不懂! 谭浮就是一座冰山。 从来跟他们玩不到一块去。 这样下去她必输无疑。 如果她执意的要跟他们这么下去,她不会有赢的机会。 元浅壹复杂的叹了口气。 元轻啃着为数不多的果子,面不改色的听着墙角。 一边听还一边望天。 他就说嘛。 月家这个坑,怎么可能只有他一个人掉进去? 他那个傻外甥不是也跌了进去嘛! 不,面前这个月家小辈比月荌还要狠,压根不会留点空白,典型的理都不理,冷漠得令人咋舌。 拒绝得也够狠的。 一点机会都不给。 他咬着果子,果子汁水很足,一咬下去,汁水直接四溢。 诶呀。 这果子真的跟初恋一般甜。 正当他喜滋滋的想要再啃一口的时候,那个掉坑里的傻外甥就来到了他面前,“叔,就算你没老婆,也不用对着一个果露出这么变态的表情吧?难不成,这儿你都下得了手?” 孩子很诧异。 那难以言喻的眼神之中还带着不可置信。 元轻想要啃果的手就顿了下来。 一时间,那点子同病相怜的心态一下子就淡了。 他皮笑肉不笑,“只能说,有些人被拒绝,那一定是有原因的,概括起来只有两个字……活该。” 元浅壹:“……” 总算知道他嘴贱是遗传谁的了。 没说太久的话,元轻扔掉了那个果子,拍了拍手,“行了吗?我们该出发了,她有她的事情要做,我们也有我们自己的事情。” 元浅壹点了点头,伸了个懒腰,眼中的羞愤一扫而光,只剩下满满的激动跟紧张。 他望着中夏的山河,总给他一种气势磅礴的既视感。 很美,很辽阔,哪怕只是一眼,就能想象出这块土地的美丽。 他的祖地又是什么模样的呢? 他的征程也将开始。 “走吧。” 他吐出这两个字,最后回头望了一眼飞船,轻笑了一声,回头,再次看向前方。 眼前是万里征程。 也是他的责任跟使命。 他的脚步只会越来越快,快到忽视一旁的风景。 谭浮在总指挥室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这是第一个离开的,下一个,是谁呢?” 帝国元家,元轻、元浅壹、容随、云染。 四个人都走了。 等到下午,席誉就来辞别了。 她在这之前已经有所预料,所以此刻并不惊讶,只是轻微的点了点头,“知道了。” 她说完,面前的人就应该走了,却不料还站在自己面前。 “怎么了?” “你就没什么跟我说的吗?” 第518章 希望你不会为今日的决定后悔 “一路走好。” 席誉:“……” 席誉离开之前还一言难尽的看了她一眼。 头疼的走了。 本来想看看想掀翻百年布局的家伙会怎么样拉拢人,顺便看看她能拿出什么筹码,结果等了半天,这家伙不为所动。 平淡的好像压根没有考虑过这种想法。 这表情好像要争位置的不是她,而是其他人一样。 席誉颇有种烂泥扶不上墙的既视感。 大小姐,你好歹走动一下,以表示你的诚意啊! 你这样封闭式的,谁会理你? 怎么? 真当你是什么宝贝,然后等着人自己送上门啊?这么愚蠢的想法只会存在于异想天开的人脑子里。 好的人才是要抢、靠利益勾引来的。 你这么不食人间烟火是怎么回事? 傻逼啊! 谭浮的这种态度让席誉产生了一种错觉感,她真的想要争总指挥的位置? 谭浮在席誉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之中送走了他。 等到谢样跟齐隔过来请辞的时候。 谭浮就发现不对劲了,“你们是约定好了今天一起走?” 本来是随口一句话,却没想到他们两个居然真的点头了。 齐隔面色的严肃的说道,“是啊,我们在之前就商量好了,地下城稳定之后,我们就离开。” 他一边说着,一边观看着这位总指挥的表情。 他这话就已经差点将事情搬到明面上讲了。 他们、之前、商量……并且还没有带她。 这就连傻子都听出来是被孤立的吧? 发现她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是平淡的点了点头,“既然约定好了,那应该是有所计划,去吧。” 齐隔真的给她跪了。 他有些头疼,“大小姐,你听清楚我刚才说的话了吗?” “清楚。” 谭浮原本是在看地图的,因为是一大早,又是大冷天,所以她给自己泡了杯热茶。 现在正一边看,一边喝,还一边听他们请辞。 这一副悠闲的模样哪有一点在意。 这不屑一顾的表情真的彻底惹火了齐隔,他啧了一声,直接将话放到明面上讲了,声音带着浓重的恶意,“我说我们私下抱团,阳奉阴违,商量事情也不带你,把你指挥的脸面往地上踩。” 谢样在旁边看得大气都不敢喘,他走到齐隔旁边,颤巍巍地开口,“齐啊,你这实话讲得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怕啥?大不了临走之前挨顿冰,就当临别礼物了。” 齐隔现在也有点慌,但话说都说了,岂有收回去的道理。 这两货瑟瑟发抖的等着被冻。 等了半天,却发现想象之中的寒冷压根没有来临。 他们悄咪咪的睁开眼睛。 发现那货正悠哉游哉的喝着茶,看着地图,完全把他们的话当耳边风,他们顿时就有一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错觉。 正当他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那个人的声音就传来了,“说完了?” “完、完了。” “说完了就走吧。”谭浮不曾抬头,“你们私下要怎么样是你们的事,只要服从命令,我才懒得跟你们说半个字,起码服从这两个字,你们从头到尾都做得十分完美。” “至于你们那点小心思,我也懒得管。” 很好,这下确定了。 两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的说道,“你知道我们孤立你的事?” 谭浮不喜欢这个位置,“你应该说,是我孤立你们。” 这句话直接噎得两人哑口无言。 好吧。 就是因为知道谭浮不愿意跟他们玩,所以他们就自己玩了。 “可是为什么?我们哪里做得不对了?你就这么不稀罕跟我们一起耍?” “看来时间还是让你们遗忘了一些事,没想到你们居然在纠结这个问题,我以为在血脉学堂的时候我表达出来的意思就很明显,我们并非一路人。” 血脉学堂? 谢样下意识想起了血脉学堂那个时候的谭浮,她当时看他们那一刻的眼神确实不对劲,之后他们一年多没见面。 当时那个眼神让人看了就觉得心慌。 没想到也是在那个时候,她就将他们列入了不可深交名单。 谢样喃喃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从不在意我们私交,原来你从始至终都没有将自己算入到这个团体之中。” 因为不在乎,所以不在意。 当时谭浮还是月宫少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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