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人。 包间众人都热情地欢迎姗姗来迟的美少年。 兰翕是跳芭蕾的,很傲,下巴微微扬着,随时都会起飞的天鹅。他身上有少年微玉的影子,活脱脱就是个翻版,但谁都不说。 这是圈子里众所周知的秘密。 兰翕体态优美,走路的姿态十分轻盈,一双美腿闻名整个垡城,他是端着的,让人反感不起来的端着,很有分寸。 圈子里总开玩笑,称他一声兰大小姐。 此时大家就这么叫他。 兰翕半恼半无奈地摇摇头,他很瘦,却不是那种干瘪没有弹性的瘦,十九岁的他,一股子纯而润的少年感。 圈子里的明珠早已换人,风采同样闪耀夺目。 傅延生都是他的众多爱慕者之一。 兰翕说:“傅少,要去看看你的未婚妻吗,我进来时他好像不太舒服。” “不用管他。”傅延生坐回了沙发上。 兰翕朝众人笑笑:“大家玩什么就接着玩吧。” 年纪最小,却丝毫不拘谨。 兰翕是干净的,微玉的名声恶臭,而且已经老了,所以他一个正版输给了处在美好年纪的翻版。 大家等着垡城过去跟现在的第一美人正面接触。 休息间里,陈子轻喘出汗了,他把钟少失神的功夫快速把人推出去,锁好门。 钟少不自觉地把鼻子抵上门,急迫地蹭着门板想寻找什么东西,意识这点以后,他勉强恢复理智,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热情高涨口吐热气。 虽然他有不少床伴,也早早开荤,可他又不是狗。 现在未免也太…… 钟少有点怀疑人生地打电话,叫底下人找个干净的,现在送到他的专属房间,他都没跟大家打招呼就大步离开了。 . 陈子轻在休息间缓过那阵濒死的痛苦,嗓子疼说不好话了,他开窗通风,想着这个人物背景发愁。 太难了。 傅延生不准他私自离开别墅,有保镖看守,他要怎么去夏家村调查呢。 还有那个死了的李少,也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陈子轻把头伸出窗外吹冷风,怎么感觉不少人都有疯狗的潜力…… 他不由得想到了那个戴助听器的男人,看起来情绪稳定,不会被人工体香迷倒的样子。 难得的正常人。 陈子轻被敲门声叫回思绪,他拖了会时间才出去,见到那个让傅延生从畜牲变回人的少年。 “微大少爷怎么还要我们去请啊?” 有戏谑声喊。 陈子轻抿嘴笑笑,那戏谑的人就忽然撇开了头。 包间的气氛微妙,除掉陈子轻这个突兀的存在,就该和谐了。 众星捧月的少年坐在他坐过的位置,和他待遇不同的是,傅延生在给少年剥橘子,用被他抠破的手剥,一股子情窦晚开的模样。 他新奇地猜测,瞧傅延生那不值钱的样子,难不成少年是他心上人?不会吧? 官方小助手提示音炸响响起。 陈子轻提着的心落了下来,幸好原主没有得手,不然又结一个仇家。他借着整理头发的动作瞟一眼剥橘子的傅延生。 有床伴,有心头肉,还能有白月光,咋的,三足鼎立吗? 傅延生这是披着痴情的壳滥情,无耻。 “微大少爷,不好意思坐了你的位置,你过来坐吧。” 陈子轻听见声音放下手,对着兰翕回道:“不用了,那也不是我的位置,谁都可以坐。” 兰翕坚持给他让位,他才不去呢,去了要忍受傅延生的冷气。 两人互相礼让。 一块橘子皮被砸到桌上,陈子轻跟兰翕同时止住了话声。 傅延生把橘子递给兰翕:“吃吧。” 兰翕没接,傅延生没动怒,随意就将剥好的橘子扔进了垃圾篓。 陈子轻目睹了这一幕,心想,傅延生也是个贱骨头。 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兰翕吊着他呢。 包间没有陈子轻坐的地方,他就站着,顺便整理头发,是的,他一天整理八百遍,太长了太麻烦了,能剪掉吗? 刚有这念头,记忆就多了一段,还加了标注。 原主很爱护自己的长发。 陈子轻默默放轻了梳理的力度,这标注很容易被警告刷爆,因为除了他自己要小心,别人碰他头发,他都得摆出重视的心态。 哎。 陈子轻蹙起了眉心。 包间里的人在说说笑笑,实际都有把一分心思分给站在角落的老男人,他们没错过他的郁闷,心里鄙夷,傅少只是给兰翕剥个橘子就受不了,那要是让兰翕睡他们的婚床,叫他旁观,他岂不是要闹自杀。 真够好笑的。 傅少一个眼角都没挪过去,兰翕一来就忽略了他这个人。 大家渐渐也有了数,贪婪迫切了起来。 有人突然提议之前的游戏玩一半断了,不尽兴,接着玩吧,不叫经理把原来的小朋友带进来了,换个人。 陈子轻一点也不意外自己会被选上,他木着脸问游戏规则,得知是戴上眼罩在一伙人里找他未婚夫,只能用手摸,盲人摸象。 陈子轻:“……” 好一个盲人摸象,真会取名字。 陈子轻站着不动。 傅延生冷漠无情:“既然大家都很期待你的表现,那就不要扫兴了,请吧。” “行,我玩。”陈子轻拿起桌上的眼罩给自己戴上,眼前一片漆黑,他把手伸到前面走了几步,垂头将被压在底下坠疼的头发捞出来。 说话声笑声都没了,只有心照不宣的浑浊吞咽声。 灯下,一截后脖子露在他们眼前,从耳后延申到肩头的线条舒展紧致,皮肤纹理细腻脆弱,黏着几根白色发丝,突起的小小骨头上纹了一只冰蓝色蝴蝶,被红线束缚着,线的两头没有连到前面环住整个脖颈,只比蝴蝶长一点点。 蝴蝶无声地挣扎呐喊,透着骚|气。 这一比较,兰翕的天鹅颈就差了那么点味道了。 漂亮是漂亮的,只是不惑人,味儿淡。 兰翕的表情阴郁了下去:“微大少爷,你前面没有桌子。” 陈子轻真诚地感激道:“谢谢你。” 兰翕一顿,冷傲地昂着下颚,看他直挺挺地磕到桌子,疼得发出惨叫。 包间没人说兰翕的不是,也没人向老男人投以关切的询问。 傅延生同样在看戏。 那个老骚货竟然在脖子后面纹了只被线绑着的蝴蝶,还在公众场合露出来,生怕玩他的人不够多。 今晚就让他得偿所愿,明早直接叫费莱尔去收尸。 傅延生胸口的起伏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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