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沉默表示对命运的无奈。 陈子轻找大爷要了电话号码存手机里,以便日后联系,他想着还有什么没问:“他们感情好吗,有孩子吗?” 老大爷用干枯的手指梳着自己的白胡子:“借钱那会儿一提起裴狗屎眼睛就乐没了缝,好得没边了,至于孩子,当时说有个儿子,跟她姓,没带在身边。” 陈子轻心想,那就是有后代,他这会儿还是相信直觉,夏桥正跟夏子有关系。 “您听过夏桥正吗?” 老大爷说:“没听过,不认识,你要问他俩以外的人,那我可就不跟你唠了,我忙着呢。” “我就问这一个,不问别的。”陈子轻琢磨,以夏桥正的年龄,真要是他一直猜的那样,最低都是孙子级别,没听过也正常,他理着线索,突然搬着塑料凳子坐近点:“大爷,木雕能让我看看不?” 老大爷嫌烦:“都不知道塞哪去了,看不了。” 陈子轻双手合十,做了个求求的手势:“您说个大概位置,我自己找?我保证不乱翻您的东西。” 老大爷:“……” 到底还是找到了木雕。 陈子轻凑头打量,他不认得木头的品种,只能辨出雕的是一只猴子。 第一眼看去,猴子面带微笑,憨态可掬,可多看一会,就会觉得猴子的表情僵硬,诡异。 陈子轻压下那股不适对着木雕拍照,近景远景,各个角度地拍。 门口响起苍老的声音:“你要就拿去。” 陈子轻吃惊地扭头:“这不是您姐姐的遗物吗,能给我啊?” “什么遗物不遗物的,人不在了,那就是个屁,在我这放着攒灰,早晚都是要扔的。”老大爷看他在发呆,拎着空袋子就催促,“我现在就要出门了,没时间跟你在这浪费,去晚了东边连个瓶盖子都没了你赔得起吗,用的手机比我捡得还要破。” “……我要,我马上走。”陈子轻把手伸进裤兜里,“那我给你二百,”他咬咬牙,“三百块钱吧。” 老爷子都没反应过来,陈子轻就丢下三百,抱着木雕跑了。 “跑什么,伞都不要。” 老爷子拿起桌上的三百,手指头上沾了点唾沫,一张一张数到头:“大姐,这钱就当是你还我了。” . 陈子轻出小区的时候天已经要黑了,他进超市买了瓶最便宜的水,用店员给的袋子装着木雕。 街上的男女老少蛮多,陈子轻形单影只地与他们擦肩,他兜里的钱剩得不多了,今晚在哪过夜好呢。 陈子轻闻着香味走到一个摊位前,正想问铁板豆腐多少钱,冷不丁地感觉到了一丝危险,他警惕地观察四周。 有几个人影不对劲,陈子轻开始给找人流少的地方。 傅延生让他自己回去,那就不是对方派来的,估计是微家的人,要带他回去。 知道他在缙阳的只有那个村民,应该是被强迫着交待了他的去向。 微家绝对是为了原主弟弟受伤的事。 陈子轻不能回那个伤害过原主,全是敌人的微家,他奋力朝着人流少的地方跑出去,在路口跳上了一辆公交。 这一番激烈运动,体香依旧没醒,陈子轻长舒一口气,他靠着车窗调整呼吸,心脏都跳疼了,这辈子没跑这么快过。 陈子轻随便找了个站台下车,他坐在冰冷的椅子上看车水马龙,手里握着手机。 想有个人说说话,陈子轻给村民打过去,无人接听,他放下手机眼神落寞,没有别的可以联系的人了。 脑中猝然出现了一串号码。 陈子轻一惊,这是原主重要朋友的手机号吗?组列方式不是他熟悉的那种,国外的吧,他慎重地打了过去。 那头很快就接通了,一道迟疑而有磁性的声音传来:“Fairy?” 陈子轻立即就挂了。 英文什么意思他不懂,直觉号码的主人是那个靠山。 陈子轻把号码拉黑,他回想那声音,猜是一个很儒雅的人,年纪不小了,有魅力,也有久居高位的魄力。 两人是和平分手的吗? 陈子轻自我否定,谈恋爱才有分手一说,圈|养的话,只有停止交易吧? 不管怎么讲,靠山放弃了原主,原主另找下家挑上傅延生,对方是过去式了。 要是陈子轻没记错的话,夏桥正还说过靠山有新的小情人了呢。 谁也不是谁的谁。 陈子轻忽然琢磨出了不合理的地方,夏桥正认识原主的靠山,傅延生似乎……查不到所谓的老金主? 奇怪。 傅延生的势力难道还比不上一个绑匪? 陈子轻想不通就不想了,他摸了摸袋子里的木雕,站起来沿着路边的台阶走,干脆现在就回垡城吧。 木雕的信息,他靠自己是查不到的,必须利用傅延生。 . 陈子轻风尘仆仆地出现在别墅,管家都没让他换个衣服吃点东西,就火速把他送去了医院。 傅延生坐在病床处理公务,眼皮不抬。 陈子轻把本就干净的地扫了拖了,抱着花瓶去洗手间,把早上才换过的水换掉,他返回来,在两个物品摆放整齐的床头柜上一通整理。 这么明显的想要引人注意,方法又愚蠢又低级,傅延生仍然视而不见。 “延生,我没有到傍晚才回来。”陈子轻走到床边,手牵牵被子,真诚地说,“我担心你的伤势,提前回来了。” 傅延生翻阅着文件,置若罔闻。 “你很忙吧,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去,等你忙完了让费莱尔或者谁打个电话到别墅,我再……” 陈子轻没说完就被扯住毛衣,刚好在他的咬伤处,他尽量不露出异常,随着那股力道趴到床上。 傅延生大力把文件全挥开,纸张利刃似的划破气流飞散到地上,他盯着在外面溜一圈终于回来的人,眼角的划伤和病容让他看起来有种脆弱的错觉:“担心我的伤势,婊子,你从进来到现在,有问你男人伤在哪?” 陈子轻马上顺势说:“那你伤在哪?” 傅延生冷嗤:“我已经查出来了你昨天被电击的原因,你有什么想说的?” 陈子轻的手撑着被子,不知撑到了傅延生哪里,被他一把拨开,用一种“我这二两肉你也配惦记”的眼神剐了一眼。 天地良心,他真的不惦记。 傅延生被子里的腿古怪地换了个姿势,他没在电击的事上深究,而是扫向沙发方向:“袋子里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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