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轻,轻轻,轻轻!”汤小光一声比一声高地叫他,很抓狂,“对象不是室友,随便就能定下来的,你是不是让人给骗了啊!” 陈子轻给宗怀棠口述了大概过程。 宗怀棠扯了扯唇,天地可鉴,他才是被骗的那个。 “汤小光问我对象是谁,我说那是我的隐私,希望他能理解,他就不缠着我打听了。”陈子轻说,“现在应该在联谊会找新舞伴了吧。” 宗怀棠轻笑:“你和我,两个同志,我们见不得光,看到没有,你都不能把我拎出来。” 他忽然盯住眼前人:“你不是梦到过未来吗,十年后能不能见光?” 陈子轻犹疑了。 宗怀棠随意问:“二十年后?” 陈子轻委婉地说:“形势肯定是会越来越好的。” “那就三十年后,四十年后?” “可以了。”陈子轻这次很快就回答了,“我梦到街上开了一些专门对同性恋人开放的酒吧,很包容了。” 宗怀棠的注意力在“同性恋人”四个字上面,他琢磨出了一股子纯情味。 碟片里可是一点都不纯情,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要不是他承受能力可以,当场都能被整出心理阴影。 还有,什么梦到同性恋人酒吧,刚刚好能解他的疑惑,一看就是编的。 “嘁。” 宗怀棠发出浅淡的气音,能见光的时候,他们都成老头子了,占不到社会的福利。 陈子轻说:“我给你揉揉腿。” 宗怀棠把左腿塞他怀里:“得偿所愿了吧,向师傅。” 陈子轻要卷他的裤腿,被他踢开了,他说:“隔着裤子揉就行。” “向师傅,只有跟我发生实质性关系的人,才能看我的腿。”宗怀棠正儿八经。 陈子轻无语:“……腿是你的处男锁吗?” 宗怀棠笑:“是我的自尊心。” 陈子轻怔了怔,不说话了,只给他揉腿。 “别揉了,坐过来点。” 宗怀棠躺到他腿上,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背上,拿起来,放下去,拿起来,放下去。 意思明了,你给我拍拍。 简单点就是四个字——你哄哄我。 陈子轻一下一下拍宗怀棠的后背,把他拍睡着了,自己也眯了片刻。 迷糊间,陈子轻垂放在床边的脚有点酸,本能地往床底下甩了甩,打到了宗怀棠的皮鞋,他用脚勾整齐,突然想起来个事,孙二死之前说他床底有臭味,后来他把这茬给忘了。 陈子轻抱住宗怀棠的脑袋,慢慢放到床上,他起身去外屋,先打开门窗,之后才去看床下的两排鞋子。 眼珠都要瞪出来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原主是内八,现在外面那排黄球鞋不那么往里面撇了。 就像是…… 有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穿过他的鞋。 陈子轻抖着手拿出一双,小心谨慎地看了看,鞋子里面一坨黑,还有脚汗味。 显然一直有人在穿。 先前怎么闻不出来,鼻子失灵了?现在又好了? 陈子轻把鞋子丢回去,他快速去桶里打水洗手,是哪个鬼魂在穿他的鞋子啊,都不打声招呼。 最近都是宗怀棠扫地,不知道他有没有扫床底下,扫了应该是能注意到的吧。 不一定。 要看宗怀棠清不清楚他是内八。 “向宁,你又不管我了是吧,才拍了多久就不拍了。” 里屋有叫声:“进来陪我睡觉,快点。” “就来了。”陈子轻走到布帘子那里,回头看一眼他的床。 那里有块暗影,好像有个人坐在床边。 陈子轻收回视线钻进帘子里,然后又回头看一眼,没出现什么恐怖的事,他被自己给搞发毛了。 这么下去,他都要怀疑鬼不弄死他,是为了折磨他,让他疯掉。 . 厂里的联谊会进行得热火朝天时,宗怀棠的左腿缓过那阵疼痛就带陈子轻去澡堂洗澡。大中午的,澡堂里有不少人,宽宽长长的木板凳上堆着衣物。 陈子轻把一处的衣物往中间拢了拢,腾出地儿坐下来:“我有点不想洗。” 宗怀棠捋了捋让汗液浸透的短发,看手掌心的纹路:“那你别跟我睡了,我的床上不留邋遢鬼。” 陈子轻抽抽嘴:“我怕澡堂有脏东西……”他忙很小声地说,“不是不是,刚才是我冒犯了,鬼同志们不要介意。” 宗怀棠掐他的脸,捏着一点肉提了提:“你这神经样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都搞明白就好了。”陈子轻脱裤子,“不是不让我看你左腿吗,那怎么洗澡……” 宗怀棠把左腿屈起来,撸上去一点裤腿,陈子轻看见了工作服的配件之一,套袖。 行吧,准备得还挺充分。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疤痕,这么怕被人见到。 陈子轻踩着裤腿把裤子脱到底,一块毛巾丢到他腰上,夹着宗怀棠的低吼:“你脱外面的裤子不就行了,谁让你连里面的也扒了?” “一起的啊,顺带着就下来了。”陈子轻说。 宗技术烦躁道:“不行,麻烦拿出点有家属的自觉,前面给我用毛巾捂着。” 末了还来一句:“后面也得捂。” 陈子轻:“……”他岔着两条腿,“那我到底还洗不洗?” 宗怀棠像要被人割肉,他把陈子轻岔着的腿拨拢,咬牙道:“洗。” 能泡澡的池子那边有一群工人出来,结伴去隔壁的淋浴房冲一冲。 四处都弥漫着茉莉花味。 这个时间,钟明送刘主任回家了,钟菇不放心地陪在身边,兄妹俩简单吃了点粑填肚子,水是喝的塘边的。 田间的土路上,一头老牛拉着板车,上下颠簸地咚咚直响。 钟明坐在前面,钟菇在他左边打盹,他的手里拿着鞭子,时不时地拍打着牛的后背。 “你多忍耐会,这段路不太好走,过了这一段路,再翻过一个山坡,就到家了。”钟明一甩鞭子,自顾自地说着。 “哥,你在跟谁说话呢?”钟菇立即就醒了,她坐直身子,诧异地看向他哥。 “跟我师傅。”钟明转头说道:“师傅他这辈子无二无女的,最后连个送葬的人没有,我们能把他送回来,让他落叶归根,希望他在天之灵能够安息吧。” 随着两人的话题逐渐沉重,气氛也压抑起来,钟明只是是沉默地赶着车,不再说话。 “咚咚咚……” 板车后面运着的黑漆棺材,因为颠簸不断的磕碰着木板,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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