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直。 一身衣着都不是国际上的大牌子,却都映衬着他,给人的感觉很香,你想闻,他就给你闻,但不给亲。 如果强行亲,他会颤抖着手拢住领口偏开头,眼皮微红泛湿,求你不要那么做。 你会心软妥协,会越发想触碰他,得到他,做他的狗。 男人被如此多直白隐晦的视线粘着,没窘迫也没恼怒,气质又脆又韧。 长睫下的眼瞳里嵌着夕阳,有火焰在燃烧,好像不分分秒秒地盯着,眨个眼再看去,火焰的形状就变了。 再等等,就能亲眼目睹夜幕降临。 太过特别的一双眼睛,世间难寻,见一眼就终身难忘。 男人坐在钢琴前的时候就已经惊艳全场,一曲下来何止收获一个爱慕者。 果不其然,又有人上前搭讪示好,他们陆陆续续过去,绅士或热烈。 对自己的外貌和金钱才智有自信,才敢付出行动。大多都是别人追求爱情时的见证者,旁观者。 “都是些低档次的,没一个在及格线上。”厉正拙失望地摇头,“Fairy不高兴了,烦了,该是你上场宣示主权的时候……” 尚未讲完,护栏边的青年已经阔步下了楼。 厉正拙摩挲着扳指看青年走近求偶现场,看挂在他风筝线上用作点缀的配饰,他笑着给外甥打电话。 “阿鹤,在忙?中午来栖望楼吃饭?那舅舅等你。“ . 栖望楼 包间里弥漫着不知名的木香,冷气打得足,陈子轻感觉毛孔上黏黏的,他出了汗干了,又开始出汗。 因为厉正拙发疯了。 叫来了柏为鹤,还让夏桥正在包间门口站着。 陈子轻两只手在桌底下给柏为鹤发信息,问他怎么不说要来这里吃饭。 一阵厚重沉暖的琴声乍然响起。 陈子轻吓一跳,他眼睁睁看着对面的柏为鹤拿出手机,两眼呆滞一脸茫然。 柏为鹤的手机来电都只是震动模式,怎么短信会有铃声啊? 这铃声的音量不小,余音在包间里游荡。 柏为鹤打开短信。 厉正拙诧异道:“阿鹤,你在和人发短信?” 柏为鹤神色淡然:“嗯。” “我记得你认为短信是一种效率极低的沟通途径,浪费时间跟精力,该被时代淘汰。”厉正拙笑,“现在怎么采用上了?” 柏为鹤编辑了什么短信,将手机倒放在桌上。 陈子轻光顾着等柏为鹤回答厉正拙,他忘了把面前的手机塞兜里,然后柏为鹤的回信一发送,自己的屏幕就亮了。 “……” 救命啊,这种时候,这么紧凑的时间差,傻子都要怀疑他们在互发信息吧! 陈子轻屏息偷瞄夏桥正跟厉正拙,好像他们都成了傻子,丝毫没发觉。 柏为鹤回的是: 陈子轻想想也是,柏为鹤在垡城是受大人物们隆重接待的新贵,到了祖辈扎根的谯城,他的身份只会更尊贵,工作量跟人际交流不知多繁重复杂,上午哪有空看手机,指不定进包间的时候才发现他的短信。 总经理领着服务员进包间上菜,客客气气地打招呼。 “柏先生,厉二爷,老板知道你们来酒楼吃饭很是激动,特地交代我给你们送酒……” 说话的时候忍不住偷窥坐在他们中间的人,被那副妖中带纯的美貌惊到了。 然而当事人却在琢磨他的话。 外甥放在舅舅前面。 陈子轻没想到会是这个排位,他暗自观察舅甥,小辈漠然,长辈平静,说明在谯城上流圈是惯常现象。 那柏为鹤比厉正拙粗啊。 陈子轻的注意力下一秒就被美食吸引了过去。 厉正拙落在他身上的眼神溺爱到令人不适:“Fairy,吃不吃鱼?” 陈子轻一时拿不定要怎么回答,感觉吃还是不吃,都是陷阱的样子。那他干脆装作没有听到。 “不好意思说?”厉正拙无比纵容地笑道,“这有什么事,想吃却怕刺很正常。” 陈子轻刚张嘴,老东西就招呼门口的保镖:“小正,来给Fairy剔鱼肉。” 他把嘴闭上了。 . 夏桥正剔鱼肉的技术很好,他沉默地为陈子轻剔了一小碗鱼肉。 “可以了,够了。”陈子轻见夏桥正没有要停的意思,他赶忙阻止,再剔下去,那对舅甥就别吃了,鱼肉都在他碗里了。 夏桥正放下玉筷子:“不确定有没有检查仔细,吃的时候注意点。” “好的。”陈子轻在厉正拙看不到的角度对夏桥正摆手,让他快走,别在自己身边待着。 手上一疼。 夏桥正竟然捉住了他的手指,刀口舔血的那股子狠劲露出来了。 就在这时,柏为鹤开了口:“舅舅,不介绍一下?” “看我这记性。”厉正拙说,“小正是我给Fairy挑的私人保镖,目前住在他的公寓,二十四小时负责他的人身安全。” 柏为鹤双手交叉着放在桌面上,右手拇指漫不经心地擦着左手拇指:“去年傅家主母的死,我在报纸上看过两眼。” “傅家主母身边无人,不幸遭遇绑架,他先生带人寻到码头,两方对峙,绑匪挑衅他的先生,最终导致悲剧发生。”柏为鹤沉吟,“舅舅这么安排,确实稳妥些,只是,” “那绑匪,怎么有几分像这位私人保镖?” 厉正拙闻言,眉头顿时一皱:“小正,你认识垡城的傅太太?” 夏桥正坦然:“认识。” 厉正拙病白的面容肃穆起来:“你绑架了他?” 夏桥正自嘲:“鬼迷心窍。” 陈子轻默默地拿起筷子,吃碗里的鱼肉。 厉正拙问道:“那鬼走了?” 夏桥正说:“走了。” 陈子轻有种三人都在飙戏,只有他一个观众的感觉,他不想抬头。 “垡城的事留在垡城,不要带到谯城来。”厉正拙叹息,“你的过去我不计较也不想理会,无论你曾经做的什么买卖,如今你的任务只有一个,保护Fairy。” “是。”夏桥正早已松开了掌中的手指,他想到身边人护在他面前要替他挡子弹的一幕,就没了逗弄的心思。 把人逗慌了,自己十恶不赦。 明明对方侮辱欺骗过他,伤害过他的父亲。 人还能这么贱。 当初及时撕票,蛊虫就不会种到身体里了,一时大意,天翻地覆。 夏桥正将那只沾过滑嫩触感的手抄进口袋,他直起腰背,欲要回到自己的岗位。 厉正拙叫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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