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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吸引力的鸩毒一般。而这是男女主在被打入冥血之后、第一次直面那种渗入骨髓的饥饿和渴望,简直可以丝滑开虐彼此。 东方耀天已经单膝跪倒在了太岁之前,颤抖地向着它伸出手,他指尖的温度急剧地被太岁吸走,那朵肉灵芝的样子反而更加清晰了些。 妙诀忽然觉得它有几分眼熟,仿佛多年前,在他们那个小村子里也有过这样的东西——那时候二哥哥带他们去山上采蘑菇,见到过形似这朵太岁的肉灵芝。二哥哥说这个东西不能吃,但可以养着玩,被尘尽拾无情地拒绝了。 眼前的太岁就像是童年记忆中扭曲变形之后的样子。 尘尽拾垂眸看她,指尖微微蜷了下。 他给她指着那朵呼吸着的东西,小声说:“其实,这太岁是从海里浴血漂到这里的,它停下的时候,已经浸满血了。” 妙诀一怔,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什么东西的血能染红整片海域呢……?答案不言自明。 那这太岁应该是她看错了,妙诀想,毕竟他们的村子又不在海上,山上的蘑菇更不可能漂到这里。 东方耀天暴吼一声,捏紧刀柄,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同时按住公玉秋狂摇肩膀。 可就在此时,站在后边的孙麋忽然大声开口了。 她语气惊疑,不可置信地后退了几步:“你们,你们竟然沾染了冥血?” 东方耀天咬牙,回头解释:“这我们并非主动——” “你们怎么能这样呢?”孙麋打断他,脸上丝毫没有被太岁蛊惑的神色,清醒又哀伤地站在那里,“我本以为你们和我一样,痛恨这种残忍的方式……” 妙诀惊了。 近海城看来是真的要向冥族投诚,可她这话是说给谁听的? 孙麋脸色苍白,仿佛共情着那份痛苦,质问东方耀天和公玉秋:“冥族也是生命啊,你们就没有想过,冥族被抽血的时候,被剥骨的时候,也会疼吗?” 尘尽拾不咸不淡地笑了起来。 妙诀彻底惊了。 可是……目前男女主还没成功打死过冥族啊? 东方耀天满面讶然,他从未想过,眼前的女子会有这般见解。 他怔怔地低头,看着自己掌心中的冥骨刀,自己从未思考过冥族的处境,因为从出生起、甚至在上辈子,就有无数人告诉他冥族是天地凶煞,屠灭冥族仿佛是他这个姓氏的毕生使命。 东方耀天的心境似乎动荡了一瞬,但转念又想起来时看到的旱情——农田龟裂,溪泉干枯,百姓身在苦厄之中。 “麋妹妹,你久在近海城中,并未真正接触过冥族,自然不知道他们的厉害。” “可我只知道,百年来他们一直备受欺压!”孙麋说着说着更加动情,“就像……就像我明明是天级火灵骨,却因不适应海域而一直被宗门打压。但纵是如此,我也从未想过用冥族的血肉来让自己变强!” 女修清丽的身影在太岁的光芒之前熠熠生辉,彻底震动了东方耀天。 一道脚步声不慌不忙地从身后出现。 在漆黑的地底十分清晰。 哒。 哒哒。 孙麋的手微微抖了起来,像是不经意间转过身。 虽然早就在暗中等待,但是在看到那白衣人的一瞬间,她还是明显愣住了。 传说中冥族能血战琅環,通天彻地,可他却有着这样清风朗月谪仙般的外表,如玉面佛子,那人眼角眉梢带着浅淡闲适,清隽得像是一幅淡墨山水。 孙麋克制住激动打战的齿关,面上不解地问:“你、你是何人?” 妙诀扒在后边,观察着她的神色,忽然意识到近海城这一番操作……似乎是演给尘尽拾看的。 为什么? 她盯着那人修长挺拔的背影,脑海中反复翻涌,忽然觉得有什么可怕的信息一溜烟穿过脑海,百年血泪白驹过隙,她甚至没敢抓住细看。 孙麋见眼前男人不说话,缓了语气:“是看石门打开误闯的吗?快离开这里吧,这里很危险……” 关心冥族,理解冥族,走入他们的内心。 百年之间,这些畜兽如此可怜,想必一直在等待她这样的人出现。 “你——”白衣青年的确开口了,声线如玉温和,“没用过冥族血肉?” 孙麋清秀的面庞上透出压抑不住的兴奋,咬住唇角,语气柔和:“是的,我认为,人不该这样残忍——” 白衣青年点点头,然后指尖忽然动了动。 灰烬如刀划过,太岁像是吃痛般猛地震了一下,如同被什么东西削掉了一块血肉,簌簌颤抖起来。表皮破溃之后,强烈的致幻吸引让男女主直接昏迷过去。 尘尽拾的指尖又勾了勾,那块浸透了冥血的太岁飞了过来。 毫无征兆地,从头顶碾爆,打进了孙麋的头顶。 那是数位冥族的血液,被灌入了她的经脉之中,一瞬间,五行属性天翻地覆,紊乱成灾。 孙麋知道冥族血肉需要同系相食,或者以第十人的骨血相融,于是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火灵骨开始寸寸反噬。 眼前的白衣男人笑得很温馨,“那就多尝尝。” …… 孙麋口角喷血,不可置信地栽倒在地,双眼很快就翻了上去。 尘尽拾的脚步平静地掠过她。 又掠过东方耀天和公玉秋,摇摇头,径直走到了太岁跟前。 那东西仿佛有意识般,开始颤抖瑟缩起来。 尘尽拾心情其实并不太好。 他勾唇,自言自语:“别怕,你还有用,我不杀你。” 要好好找到不二哦。 他十分自然地伸出小臂,化出边缘锋利的灰烬翎羽,轻车熟路地从掌根划向臂弯,玄金色的血液滴进了太岁破溃的口子里,脚下的地衣跟着猛地抖了一抖。 啪嗒。 一滴血融了进去,灰烬瞬间掌控了整个太岁。 还不等第二滴掉落,一双手已经逆着他臂上的伤口抚了回去。 掌心所过,血痕消失不见。 时间悄然流淌。 妙诀皱眉看他:“你干什么?” 尘尽拾眨了眨眼,知道她应该看不出那是冥血,于是桃花眼又慢慢弯起来,“太岁还没彻底醒过来,还需要点血——正好我不缺这个。” 妙诀目光清明:“你疯了,是不是哪里坏掉了?” 尘尽拾那双潋滟的桃花眼弯不起来了,弧度一点点平直。 他确实不在意这副身体。 禁族百年蛰伏,所有人托举他,留他一命在外。 他的所有族人都在百年中遭受了无穷无尽的剥皮吸血,敲骨吸髓……只有他没有。 所以,他自己来。 “而且,”尘尽拾看着妙诀,半晌后低声开口,“我也还欠你很多刀。” 终于摆到了明面上。 十年后找到了小时候最重要的人,却已经成了害她无数次的仇人。 “是啊,”少女认真点点头,“每一刀都很重要,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尘尽拾指尖紧了紧,这一刻心底终于生出了害怕的情绪,冷热滚过胸腔。 她认不出他,记不得他留给她的东西。 也好像永远都不会原谅他了。 尘尽拾垂下被她愈合的手臂,薄唇微微开合,“我……” 妙诀清澈杏眸看进他慌张的瞳孔,忽然叹了口气:“你你你,你什么你?” “早知道你长大了会这样,小时候就不跟你玩了。” 尘尽拾愣了半晌,眼中神采忽如少年清晰。 记得我。你记得我。 写了一整天啊啊啊太晚了,红包雨降落[爆哭][爆哭][爆哭] 明天希望零点可以更(吐血)不能再熬夜了[化了][化了][化了] 33 · 不尽海下 33 从相顾陌生到彼此确认,原来只需要一瞬间。 少女眼底清晰写着我记得你。 哪怕是不高兴地记得。 海蚀的地底一片湿冷,尘尽拾的心却像落雨,淅淅沥沥地开心起来。 他忍不住低声问她,“……你怎么认出我的?” 妙诀可不敢再多说,生怕因为溯时异魂再触发一次十重大印。 她眼底映着对方潋滟生光的长眸,最后只是伸手,点了点他指尖上的红痕胎记。 尘尽拾低头看看,唇角慢慢弯起来。 连他如此细小的印记都记得啊。 妙诀的心情却没有他这么轻松。 她心里有太多疑问。 地衣上瑟瑟发抖的太岁,好像在竭力避开跟前的白衣青年,这个她儿时相依为命的乡野少年,已经长成了和记忆完全不同的大人,甚至记忆都不那么确定起来。 妙诀忽然低声问:“但你到底是谁呢?” 尘尽拾翘起的唇角顿时一顿,下意识挺直了作为人的后脊。 他身量很高,比清瘦的少年期要高得多,薄肌覆盖全身,很轻易地将少女笼罩在自己身影之下,看着十分雄伟。 从祖石降生之后,度过了雏鸟时期,他就一直是人身。从妙诀出现到她消失,无数年间他在她面前都始终是人的样子。 就像他们人间说的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但青梅竹马的前提,至少得两个都是人。 尘尽拾掌心的灰烬弥漫又收紧,心里觉得紧张。 妙诀看了看地上又美美昏过去的男女主,想到此处又是深埋地底,比较安全,到底放心了些,深吸一口气。 彼此身份确认,原来是熟人,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不用客气。 妙诀盯着他,开始了一连串炮弹似的发出疑问:“所以你是怎么离开长明村的,八姐姐也是,她怎么也出来了?这些年你在外边干什么,为什么搅进了男女——天命者的情劫里?其他人都在哪里,咱们的村子还在吗?” 数不清的棘手问题同时砸过来,让尘尽拾难以招架,狼狈地握住她手腕。 妙诀:“其他人还活着吗?二哥哥呢?还有其他叔叔姐姐……” 如果是未经修炼的凡人一生,早就已经苍老,难道那个偏僻落后的山村里,大家也都有了各自的力量。 妙诀之前以为尘尽拾是因为吃冥族血肉而获得了神力,可现在这个解释已经越来越难以成立…… “在,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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