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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你。” “也行,但是你别忘了…”写作业洗衣服打水买饭。 老三话都没说出口,被拽下去堵住嘴唇,同时衣服被解开,他配合的把上衣脱掉,伏在老大身上同他接吻,同时解着裤子扣子往下脱。 等脱的光溜溜,坐在老大腰上摸性器,边摸还边朝老大看,老大蒙着绸带看不见,还一副任他摆布的样子,让他愈发胆大妄为起来,他抬起屁股往后面坐,把两人的性器握在一起,睁眼说瞎话,“我的比你的大。” 老大抬手要扯掉绸带,他连忙扑上去捂住,“我要做润滑了,不准看。” 老大的手又放了下去。 他摸到床头柜的润滑剂,佯装熟练的挤在手上,趴在老大身上往屁股后面摸。 这种事情第一次做,还真有点下不去手。 老三随便往自己屁股一抹,拉着老大的手带到穴口,“还是你弄吧。” 老大看不见,下手也没轻重,揉了两把肉臀,两指拨开臀缝,中指就着润滑插了进去,老三“唔”的一声,趴在他身上喘气,“你他妈打声招呼啊,老子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嗯?”老大按揉着软肉,手指被紧紧裹着,像是一张小嘴在吸他,“怎么打招呼?我现在要插你屁股了?” “操。”老三被他公式化的语气说的都没兴致了,“你他妈的,你和女人做爱也这样吗,跟个机器人似的?” 老大又加了根手指,“我说错了?” 是没说错。 但就是感觉很败兴致。 老三刚要说不做了,却侵入的手指被按到前列腺,他惊呼一声软在老大身上,大脑好像一阵烟花炸过,他喘气道,“还真有点爽啊。” “是吗?”老大又往那处按,“这里吗?” “嗯哈…”老三彻底被抽了骨头似的,软绵绵的趴在他身上,性器顶端溢出水蹭在他小腹,灼热的呼吸喷薄在他颈间。 老大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跪坐在床上托起他的腰,手指更过份的往那处捣去,老三爽得大腿根都在发颤,软绵绵的抬起来架在他肩上。 老大仍旧被蒙着眼睛,只听得见他动情的喘气声,也被勾的性器硬邦邦的,感受到他的腿架在肩上,他顺势压着人腿俯身下去。 老三身子被折起来,喘了声才说,“操你妈,你当老子练瑜伽啊?” “这不是挺软的么。”老大扶着性器抵在穴口,询问道,“可以了吧?” 老三简直没脾气说他,勾着他的脖子亲他的唇,屁股更往上送了送,“好了,进来吧,你要是把我弄疼…嗯哈…你他妈打声招呼行不行?…” “我不是打了么?”老大被咬的紧紧的,粗喘道,“这个给我摘了。” 老三抬手把他眼睛上的布扯了,四目相对有种微妙的气氛蔓延开,老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吻住,同时身下承受着狠狠的撞击,肉体拍打的声音让人羞耻。 老三呻吟的空隙还要说话,“爽是爽…但他妈怎么有点乱伦的感觉…” 老大道,“你闭嘴吧。” 两人在酒店胡来一晚,第二天酒醒也睡醒了,和枕旁的人相视无言。 老大本来还想道歉,酒劲上头也不能跟他一起疯,哪想到还真把兄弟给上了,以后怎么面对他,感觉有点儿尴尬? 谁知老三说,“当炮友怎么样?” 呵。 白愧疚了。 对这种没节操的人,压根不用良心不安。 老大自然没同意老三的提议,但是老三以上床前谈好的条件威胁他,做作业、洗衣服、打水、买饭。 也的确这么说过。 而且他以前的多半作业,原本就是老大解决的,只不过现在立场变了,之前老大被求着帮忙,现在变成被威胁了。 无所谓,可以做,可以跑腿。 但是老三天天往他床上躺是什么意思?还光着脚往他胯下踩,“哥哥来一发?” 老大道,“滚。” 老三拽着他的衣领扯下去,笑吟吟道,“找别人我不放心,大不了我付你钱嘛。” 老大问,“被男人搞就这么爽?” “是啊。”老三坦荡荡道,“也可能别人搞得不爽,但是被你搞真挺爽的。来不来嘛?刚好他们不在。” 两小时后,厉知和迟野回来,拿钥匙开门居然打不开,厉知拍两下门喊道,“老大,老大,你在吗?” 老大正坐在床边,抬着老三的腿给他擦拭身体,老三枕着被子用脚蹭他胸膛,回道外面说,“打炮呢,喊什么喊。” 让这两个白日宣淫把别人锁在外面的人也体验一下被锁的感觉。 美滋滋。 第1章 和宋婉莹联姻三年,傅安奕日子过得还算舒心,宋婉莹是个冰山美人,但她和圈子里的女人不同,私生活干净。 直到有一天,傅安奕发现宋婉莹和一个男大学生打得火热。 …… 一觉醒来,傅安奕床上多了一个女人。 关键是,这个女人并不是他的老婆。 傅安奕愣了一下,就很快恢复了镇定,掀开薄被下了床。 身后却忽地传来一道故作可怜的娇弱女声:“哥哥,你不要我了吗?” 傅安奕一回头,就见床上那女人睁开眼,用一双像勾子一样的桃花眼盯着他。 她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虽然说着可怜的话,嘴角却挂着一丝媚态的笑。 见傅安奕盯着她看,女人故意撑起手臂,随着这动作,她身上的薄被往下一滑,露出白皙的脖颈和她娇嫩肌肤上那些他昨晚留下的暧昧痕迹。 她注视着傅安奕,笑容多了一分委屈:“还是你怕被你老婆发现?” 傅安奕想起他老婆的行踪——宋婉莹出差了,和她的情人一起。 傅安奕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淡淡地说:“她明天才回来。” 他从地上一堆衣服里找出手机,给女人转了一万块钱。 “钱转给你了,你今天先回去吧。” 他说完就进了浴室。 热水从头淋到脚,洗掉了傅安奕身上所有的黏腻感。 在哗啦哗啦的水声中,他开始回想最近发生的一切。 他和宋婉莹结婚三年了,虽然只是商业联姻,但两人相处得还算不错。 只因在这个所谓的上流社会里,男女都很会玩,有钱任性,反正没什么损失,还能愉悦心情。 而宋婉莹却是圈子里难得的异类,结婚以来,她从不招蜂引蝶,只是出差比较频繁。 一直以来傅安奕都以为宋婉莹是真的在出差,直到半个月前,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发现宋婉莹竟然包养了一个男大学生! 而所谓的出差,就是和对方去度假了。 傅安奕一开始根本不信,后来查清楚了,整个人大受打击。 他心里难受,就跑去酒吧买醉,没想到真的喝多了酒后乱性…… 等傅安奕洗完澡出来,女人已经不见了。 他不由松了一口气,收拾一番就出门上班了。 傅安奕在自己家公司当部门经理。 他拿着文件去董事长办公室找他妈。 谁知却听到里面一道清纯的男声正低声开口:“老婆~公司的人都欺负我,你到底什么时候和我结婚啊?” 傅母在里面哄着说:“你知道的,我有一个儿子,和你结婚得他同意才行啊。” 傅安奕眼底写满了厌烦,看来这门今天是不能进了。 傅母就是这个圈子里喜欢招蜂引蝶的典型例子。 从傅安奕记事起,傅母的情人便如过江之鲫,而傅父也是因为无法忍受她一直在外面养小白脸,才离婚一走了之的。 因为目睹了父亲的悲剧,傅安奕不相信爱情,本打算这辈子都不结婚的,直到他遇见宋婉莹。 宋婉莹是高岭之花,无论做什么,总是保持着极度的克制。 傅安奕无法想象像宋婉莹这样高冷的冰山美人也会在一段感情里,和情人搅合在一起。 然而,现实给了他重重一击——这圈子里的女人都是一样的。 傅安奕唇角抿出一丝嘲讽的笑,收回思绪转身离开。 晚上,傅安奕回家路过便利店时,特意停下买了一盒套。 家里的套昨天晚上都用完了。 今天宋婉莹就要出差回来了,他得补上,免得被她发现。 回到家,傅安奕刚把套放进抽屉,忽听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女声:“在做什么?” 傅安奕身形一僵,回头就看到宋婉莹立在门口。 女人的五官生得极好,凤眉明眸,一颦一笑勾魂摄魄。 傅安奕面不改色,随手关上抽屉:“我在找东西,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宋婉莹并未多想,随手递给他一个袋子:“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 傅安奕接过打开,是Dior最新款的白蚕丝领带。 这三年来,宋婉莹每次出差都会给他带礼物。 但傅安奕明白,这些礼物不过是她吩咐助理准备的而已。 宋婉莹并不爱他,这一点在他们结婚时傅安奕就已经知道。 明明之前三年相敬如宾的生活,他都能忍受,可当他发现宋婉莹出轨的时候,傅安奕却突然忍不下去了。 傅安奕意识到,这是因为自己曾对她抱有幻想,幻想宋婉莹会爱上他,对他忠贞不渝。 傅安奕压下心底的情绪,好似随意地问道:“这次出差,你是一个人去的?” 宋婉莹解扣子的手顿了顿,回答说:“还有一个朋友。” 傅安奕微怔,随即有些嘲讽的扯了扯嘴角。 宋婉莹说的又何尝不是一种实话呢? 夜深人静,两人躺在床上,身旁的宋婉莹已经沉沉入睡,睡姿端正,双手放在两侧。 傅安奕侧身躺着,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到宋婉莹耳后的吻痕,他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闭上眼不再去看。 他想:现在,宋婉莹正睡在昨天他与另一个女人缠绵的床上。 他们也算扯平了。 想着,傅安奕翻身面朝天花板,沉沉睡去。 第二天,傅安奕醒来的时候,宋婉莹已经不见了。 他洗漱完下楼。 保姆于婶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傅安奕径直在餐桌落座。 没想到刚坐下,就听到外面一阵吵闹。 “滚开!让我们进去!” 于婶正慌忙劝阻:“你们是谁?你们怎么进来的……” 傅安奕皱了皱眉,一抬头,就看到一群大学生模样的男生冲了进来,大概有七八个人。 傅安奕打量着他们。 为首的男生穿着最新款的风衣,短发利落,看起来很阳光。 他指着傅安奕就一脸气愤说:“就是这里,昨天婉莹从机场回来后没送我回家,反而来了这里!” 傅安奕一眼认出了他。 段君彦! 宋婉莹包养的那个男大学生。 傅安奕脸色沉了下来,还没说话,就被段君彦先声夺人,指着鼻子骂。 “就是这个混蛋骚扰强逼的婉莹,给我打!” 第1章 文湛,我们离婚吧 凌晨两点,睡下没多久的穆晚晴,再次被孩子们的啼哭吵醒。 她困顿地坐起身,从月嫂怀里接过妹妹,迷糊中熟练地解开胸前衣襟。 房间重新安静下来,就在她闭着眼睛继续浑浑噩噩时,门口又传来动静。 以为是月嫂抱着龙凤胎的哥哥进来,不料转眸一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穆晚晴心弦一紧,目光接触到男人清俊淡漠的脸庞,定住—— 凌晨两点,她的丈夫终于舍得回来了…… 两小时前的那一天,是他们结婚两周年纪念日。显然,他压根不记得。 文湛与她对上视线,眉眼间也有一瞬的停滞,而后,两人很默契地双双移开。 男人笔直的大长腿走进卧室,随即一阵浓烈的酒味弥漫开来。 穆晚晴暗暗皱眉,很反感醉酒的男人。 文湛走近,瞥见婴儿床里空空如也,低沉启声:“儿子呢?” 女人头都未抬,冷冷回复:“周婶抱去哄了。” 话音落定,房间更显得寂静,但穆晚晴疲惫困倦的大脑却彻底清醒。 杵在一旁的文湛,没再说话,单手扯掉领带,修长手指又一颗一颗解着衬衣纽扣。 他没有刻意看向女人,但她喂奶时敞开的衣襟,洁白如玉的肌肤好像发着光似的,吸引着他的注意力。 小婴儿吃着母乳,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那大快朵颐的吃相,莫名地让人很有食欲,也想尝尝她的“口粮”是不是真那么美味。 察觉到脑子里在想什么,文湛心里一阵烦躁,暗骂自己变态,转身走向浴室。 “硿咚”一个拍门响,不止把穆晚晴吓了一跳,就连怀里肉嘟嘟的小身子都颤了下。 女人看着紧闭的浴室门板,皱眉冷眼——有病!又没人招惹他! 手机“叮咚”一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这大半夜的,肯定是垃圾短信。 谁知腾出手拿来一看,脑袋轰然炸响,好似被人甩了个耳光。 发件人——陆可珺。 穆晚晴盯着屏幕好一会儿,手指攥着手机不受控地用力,指关节都森森发白。 这是情敌赤裸裸的挑战和羞辱,明显在说:看,你老公跟我在一起。 还有这副颐指气使的态度,更是把她当做佣人,好像人家才是女主人。 好一会儿,穆晚晴冷静下来,逼退胸口郁结的气焰,回复: 那边没了音讯,估计也气得够呛——毕竟,陆可珺也是有家室的人。 穆晚晴扔下手机,脸色淡淡。 虽然扳回一局,可她心里依然堵得厉害。 在他们结婚两周年的纪念日,她的丈夫跟深爱的女人把酒言欢,直到深夜…… 他俩聊什么?陆可珺的丈夫也陪同在侧?还是他们孤男寡女? 一堆的问号挤进脑海…… 浴室里,男人站在淋浴头下,热气腾腾的水流浇筑着挺拔精瘦的身躯,洗去一身疲惫和酒意,却莫名地唤醒了丝丝欲望。 闭上眼,俊脸迎着水流,脑海里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刚才的画面——明明是个颇有心机的绿茶,但那一刻却浑身闪烁着母爱的光辉。 真是见鬼了! 文湛脸色骤冷,抬手调了水温。 很快,冰冷的凉水倾泻而下,他眸底的烦躁、郁闷甚至饥渴,瞬间消失殆尽,只剩淡漠、疏离。 他故意在浴室磨蹭,想等外面的女人睡下后再出去。 可他低估了同时亲喂两个小婴儿的艰难。 浴室门打开时,穆晚晴刚把儿子喂饱,先喂完的女儿早已交由月嫂抱去睡了。 她看都没看男人一眼,抱着儿子侧身安顿在床榻。 男人携带着冰冷的水汽,挺拔昂扬的身躯压迫感十足,朝床边走来。 床垫随之一动。 她的心,也跟着微微颤了下。 虽已做了两年夫妻,可他们之间的交流屈指可数,每次同处时,她都是这般小心翼翼。 因为他们的结合并无感情基础,且两家也门不当户不对。 而她之所以能嫁入豪门,是源于两家祖辈的过命交情。 几十年前,文湛的爷爷跟她的爷爷同为抗战老兵。战场上,爷爷豁出性命救了文老爷子,为此还失去一条腿,落下残疾。 退伍后,两位老爷子失去联系。 直到前几年,爷爷病重入院,文老爷子才找到昔日战友,可惜相聚没几日,爷爷便去世了。 文老爷子极为愧疚,认为自己若早点找到战友,也能多报一些恩情。 这份愧疚当即转变为对穆晚晴的疼爱,从此文老爷子把她当做亲孙女一般照顾。 不幸的是,两年前文老爷子被诊断出胃癌,时日不多。 老爷子唯一的心愿就是临终前能看到战友的孙女找个好归宿。 肥水不流外人田,于是老人家积极撮合文湛跟穆晚晴,希望两人能修成正果。 威逼利诱之下,成就了这段姻缘。 可文湛心里有人,而穆晚晴也知道自己高攀不起。 本想着他们配合下,等老人家归西后,他们就和平离婚。 谁知后来阴差阳错发生关系,更巧合的是,她竟一举怀了双胞胎。 离婚怕是没那么简单了。 这段婚姻如今该何去何从,没人知晓…… 每次文湛回来,穆晚晴都做好他随时开口提离婚的准备,一颗心悬在半空。 可实际上,他根本不屑和自己说话。 一如今晚,两人虽然同床共枕,但冷漠的气氛足以将整间屋子的空气都冰封凝固。 令人窒息的静默中,穆晚晴确定儿子睡熟了,轻拍的手渐渐离开。 刚才哺乳时弄湿了內衣,她探身取来棉柔纸巾想着垫一下,顺手关了床头灯。 被酒意笼罩的文湛已经睡下,直挺挺地平躺着,眼眸阖上,呼吸深沉。 穆晚晴坐回身,悄悄看了他一眼,见他闭眼睡了,这才在黑暗中窸窸窣窣地整理湿掉的睡衣。 就在她快弄好时,寂静漆黑的夜突然传来男人不悦的声音:“还在弄什么,睡觉!” 她吓了一跳,忙回头解释:“快了……” 因为她另一边睡着儿子,怕挤到小家伙,于是躺下时便本能地往男人这边挪动,不料一紧张挪多了,要躺下时伸手一按,刚好拄在他手臂上。 “嘶——” 女人吓懵了,忙道歉:“对不起,我不小心,你……” 文湛火冒三丈,“床这么大,你非得挨着我?” 穆晚晴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吓了一跳,但还是很快镇定下来,再次解释:“我只是怕压到儿子,既然你这么排斥我,可以去别的房间。” 这是实话。 反正两人又没感情,为什么要同床共枕。 家里那么多房间,在哪儿不能睡? 文湛听到这话,黑暗中都能感觉到他浑身迸射出的强烈不满,“穆晚晴,你有什么资格赶我走?以为生了龙凤胎,你女主人的地位就稳了?” “我不是这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快凌晨三点了,穆晚晴一晚上折腾几遍喂奶,身心俱疲,她根本不想跟男人吵架,于是静默了两秒突然说:“文湛,我们离婚吧。” 第2章 不是第一次 话落,昏暗的空间死一般沉寂,令人窒息。 文湛转眸看向她,语调更冷:“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神经?” “我是认真的。”穆晚晴很冷静地回复,满脑子想着他跟陆可珺幽会到深夜的画面,想到陆可珺对她的示威羞辱。 这样的婚姻,还有什么维持的必要? “你放心,爷爷那边我会去说,就说是我要离婚的,不关你事。”她依然不紧不慢,说完这话,一手掀开薄被,“今晚我去别处睡,不打扰你了。” 话音未落,她起身要走,可才刚刚爬起,黑暗中一股力道将她粗鲁地拽回,狠狠压到床上。 “啊——” 穆晚晴都被摔蒙了,等定睛一看,身体上方悬着个黑影,怒气腾腾。 她瞬间方寸大乱,心跳也慌到极致:“文湛,你干什么!孩子在旁边!” 她怕这人借酒发疯伤到孩子。 男人冷声:“离婚?你连孩子都生了,不就想着母凭子贵?现在离婚多可惜。” “我没有!怀孕是意外!你才是罪魁祸首,凭什么指责我?”她气愤地压低声质问。 “意外?你若不想怀,有的是办法。” “我说过,我吃了药的!” “呵!”文湛轻嗤一声,显然还是不信。 当初是他小瞧了这个女人,才会一时疏忽,被她用孩子牢牢栓住。 穆晚晴也知道他依然不信,而且认定是她故意耍心机,故意不吃药导致怀孕,就为了坐稳豪门少奶奶的位置。 她已经懒得辩解了。 静默中,文湛摁着她,眼眸适应了周遭的昏暗,能模模糊糊看清一些。 被他困在身下的女人,双眼咻咻地闪着气愤的光,胸口明显地上下起伏。 两人距离近,他鼻端嗅到女人身上馥郁芬芳的气息,脑海里再次重现她哺乳的画面…… 一股暧昧尴尬的气氛悄然氤氲着。 如果他没记错,今天是他们结婚两周年纪念。身为丈夫,他也该行使法定的权利和义务了。 穆晚晴察觉到男人的不对劲儿,转过头正要说话,不料他突然压下来,浓烈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包围。 她惊恐地瞪着眼,不敢相信这个前一秒还怒火中烧的男人,下一秒会突然索吻! 文湛本想亲吻她,可她跟木头似的躺着,根本没有反应。 那张嘴刚才还伶牙俐齿,可这会儿却像是冰封一样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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