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刚才我还拿勺子舀了点儿尝了个味。” 她信誓旦旦地说,仿佛端上来的是什么?美味佳肴。 在她又一次往前递的刹那,乌鹤本?能地后退数步,连气味都不想?闻着哪怕一点。 “你把我当傻子糊弄?这一看便是毒物。”他简直不愿多看一眼,“快些拿走?,再放下去,碗都得烧穿了。” 楚念声渐渐收住笑,眼也?不眨地盯着他。 “我就?知道。”她忽然说,“方?才还说十碗八碗都能喝,现在便要我快些拿走?了。” “方?才你还说是甜水,那现下怎的变成了毒浆?!” “不喝算了。”楚念声用筷子搅和着碗里的水,低下头恼声道,“总归以后再不会信你。不过试个药效而已,我自己也?能喝!” 说着,她作?势要转身离开。 乌鹤眼皮一跳,忽然一把拉住她:“等等——” “干嘛?”楚念声臭着脸说,“不喝就?松开,省得待会儿凉了,我不好入口。” “谁说不喝了?”乌鹤夺过她手里的碗,并为此举找了个合理的解释,“我说出口的话,向来没有往回?收的道理。说了喝便喝,又死不了。” 他夺过碗,用来搅水的筷子还被她攥在手里。 乌鹤的视线在筷子上停了瞬。 错觉吗? 他怎么?觉得这筷子仅在水里搅和一转,就?好像“瘦”了一整圈? 他抿唇,神色微妙地望着那碗汤。 汤里明显有毒。 毒的种类似乎还不少。 眼帘稍一抬,他又对上她的视线。 眸子微睁,眼中是平日里少见的期待。 乌鹤微蹙起眉,将唇抿得更紧。 下一瞬,他端起那碗,将碗中的浓黑药汁一饮而尽。 一股浓烈到足以呛死人的酸苦呛入他的喉咙,仿佛有沸腾的火烧过喉管、肺腑。 极苦。 不仅苦,还难以下咽,像吞泥巴似的。 好不容易喝完,掷下碗的瞬间,他险些以为自己已经魂飞魄散,剑息焚烬了。 眼看着他掷甩下一个覆着漆黑底色的空碗,楚念声大惊。 喝光了?! “你真?喝光了?这又不是真?甜水,看着就?难喝得要死,喝一口就?行了啊!” 乌鹤擦去嘴上的药汁,整个人像是被塞进蛇胆里泡了几千年,苦得他连头发都在抖。 他想?说话,却没发出声音——这药太苦太涩,竟呛得他的舌头僵麻,喉咙也?没了知觉。 好半晌,他才找回?声音,却强忍着面不改色地“嗤”一声:“现下敢承认不是甜水了?拿我来试药,便不怕我记着此事,日后找你算总账!况且这药也?不过如此,喝起来同白水没甚区别?。” 这么?厉害? 楚念声仔细打量着他的脸色,却瞧不出与平时有多大变化。 她问:“那你现在有什么感受,心口疼不疼?” 迟信筠在《迟氏药方》里对比过蚀心散和断心丸,说是前者毒发时,表现在心口钝痛,仿有烈火炙烤。服用后者,则心如刀绞,多为刺痛。 “我——”乌鹤刚想?说话,却忽觉脑子一阵发晕。 他起先以为是喝药喝快了,可很快,那股晕眩感就?转化为滚烫的热意。 热意迅速向四周扩散,从头顶一直烧到他的四肢周身。没一会儿,他连眼珠都在发烫,烫到似乎快要跳出来。 他下意识想?擦一把眼睛,胳膊却重到抬不起来。眼皮也变得万分沉重,难以抬起。 “乌——乌鹤,你怎么?——怎么?——”楚念声神情怔然地望着他。 “什么??”乌鹤没大听清。 现下他的嘴也?似是烧得干涸了,上颚与舌头碰在一块儿,竟然还会疼。 “你怎么?这么?红,还冒烟了?!”楚念声急急靠近他。 却见他整个人都烧得通红,一阵阵白烟从头顶冒出,缭绕而上。 “啊?”乌鹤反应已经有些迟钝,他擦了下热到烫手的脸颊,艰难抬起眼皮看她。 楚念声抬起手,试探性?地戳了下他的脸。 嘶——! 好烫! 和酷暑里被烧烫了的石头差不多,至多比那柔软些许。 “肯定是龙血加多了。”楚念声很快就?找出原因,“卖我龙血的师兄说,这血里要掺水化开再用,我还把握不准龙血和水的比例,书里也?没写龙血的具体?用量。” 找出原因后,她想?再制一回?毒,但还没转身,乌鹤便一把抓住她的手。 他浑身都已烫到意识不清,仿佛下一瞬就?会被蒸发成干尸。 相?较起来,方?才按在脸上的手指便要凉快许多。 他下意识抓住她的手,霎时间,烧在掌心的热意便缓和些许。 楚念声还没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甩开他:“你拉我做什么?,等我再炼一回?药,这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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