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 她小心翼翼拿起玉镯,捧在手里如珠似宝地摩挲。 半晌,她忽地瞳孔一缩,叫出了声: “不对,这镯子的颜色怎么比以前深一点?难道……” 有识货的警察凑上去一看,啧了一声: “什么符水啥水,这纹路这不是酸洗的吗?” 许幼安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扭头瞪向警察。 她刚要说话,我就从她手里夺过玉镯,狠狠摔向了地面。 “啊!” 许幼安尖声哀嚎,她猛地弯腰想去捡起碎玉,却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反噬!我、我又被反噬了!我变得更倒霉了,啊啊啊不要!” 许幼安双目瞪得几乎从眼眶脱出,情绪失控地在地上蜷缩大叫。 警察们见状也慌了,其中一人当场就要掏出手机呼叫救护车。 而我二话不说,又从客厅另一角落的花盆下翻出一个布袋。 打开布袋,里面是几乎一模一样的三对玉镯。 许幼安瞳孔一缩,又着急又狼狈地爬过来: “我的玉镯……怎么变得这么多?不对……” 饶是许幼安再蠢,这回也意识到事有蹊跷。 我问她: “所谓的借运玉镯,你是从哪得到的?” 她咬牙没吭声。 我又从包里拿出律师给的信封,取出信封里的一叠照片放在桌上。 果然。 在扫到照片上的人脸时,许幼安脸色大变: “你怎么找到这个神婆的?” 我笑了笑,说道: “她就是教你如何借运的人吧? “你应该不知道,这人根本不是神婆,而是个十年前就坐过牢的诈骗犯。并且,她还有一层身份——” 在众人注视下,我瞥向了一旁满脸冷汗的张誉文: “那就是张誉文的亲妈!” 许幼安半点不信,梗着脖子呛道: “你胡说!连我都知道,他亲妈早就死了!” “哦?到底是真死了,还是他必须把诈骗犯亲妈隐藏起来,布一场大局呢?” 我勾唇,继续伸手往信封里探去。 然而,下一秒,张誉文猩红着眼抢过信封。 迅速揉成纸团就往嘴里塞去。 第9章 危急时刻。 幸好警察及时出手,从张誉文手里救回了信封。 “李清清!你个贱货,不仅调查我还毁我布好的局!贱人!我要杀了你!” 看着张誉文疯狂咒骂的丑陋嘴脸,我笑道: “你不用挣扎了。你妈已经在律师面前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 “而且,十年前你妈犯下的案子,正巧也用了这个骗术。她早留有案底,一查就水落石出了。” 现在我还能想起来,在律所看到这些资料时,自己是有多么惊讶。 虽然我已猜到这件事和张誉文有关,但还是忍不住感叹他的阴狠毒辣。 据张誉文亲妈所言,张誉文在十年前就已有诈骗头脑。 支使她布下“借运手镯”的骗局,敲诈了几个黑心老板不少钱,其中一人被骗得倾家荡产,甚至还跳了楼。 十年前事发之时,她独自揽下罪名,保下了儿子。 出狱后,她以此威胁,要儿子给出天价补偿费,不然就送他也去坐牢。 张誉文本意是想利用“借运”一事引得我和许幼安自相残杀。 他妈趁机推波助澜,用“反噬”、“解除诅咒”一类的骗术敲诈我俩的财产。 但没成想,许幼安上当,制作出借运手镯的次日,我就中了千万巨奖。 张誉文见此大喜,于是临时改变了计划—— “你让你妈用五五分账来蛊惑许幼安拉我办派对,你妈则趁机进我家偷钱。钱到手后,又雇亡命之徒来开车撞我。 “就算我侥幸没死,也只会憎恨向我借运的许幼安,不会怀疑到你头上。” 我将张誉文的计划娓娓道来。 随着我越说越多,张誉文的表情也愈发阴鸷: “是啊,我的计划很完美……但我怎么也猜不到,你运气真这么好,每一行动都完美避开陷阱,让我不得不亲自下场。” 静静听完这一切的许幼安,表情瞬间僵硬,脱力般跌坐在了地上。 她不肯相信,她眼中无所不能的神婆,居然只是受张誉文操控的傀儡。 “神婆是假的,借运是假的。哈,我不信,我不信!我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会被骗?” 她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挽起袖子向我展示她左手腕的红痕: “你看看啊,我只是带了下我做的借运玉镯,手就被烫了那么大一块疤! “还有,我最近那么倒霉,这不是反噬是什么呢?” 许幼安语无伦次地喃喃说着。 之前指出手镯是酸洗的警察看不下去,叹气道: “酸洗处理毕竟是对身体有害的,有的人体质特殊,反应也大一点。小女娃,你别迷信了,要相信科学啊!” 张誉文则嫌恶地看了许幼安一眼: “蠢货!只不过给你说了点心理暗示的话,喂点致幻药物,你还真以为借运这事是真的了! “你没发现吗,下午你没喝我给的水,连咳嗽都好了。神神叨叨,真入戏了!” 许幼安遭受极大刺激,浑身颤抖着就要朝张誉文扑去。 警察迅速按住了她。 连同张誉文一起拷上手铐,往门外押去。 上警车前,张誉文不死心地一遍又一遍向我追问,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他有问题的。 我没有回答,静静目送警车渐行渐远。 至于,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当做事一向谨慎的他,主动提议带现金去找许幼安时,我就对他起了疑心。 在律师着手调查期间,我又收到了他一个壮硕男子被许幼安一个弱女子给困住的消息。 不合常理之事,必定有古怪。 张誉文大概永远也无法猜到。 是他自己把破绽送到我面前。 第10章 许幼安、张誉文及其母亲入狱半年后,机缘巧合下,我陪朋友到郊外的寺庙再次烧了香。 一路上,朋友和我聊着那三个人的案子,嗤笑道: “听说许幼安在受审时,为了争取减轻处罚,还说了很多连警方都暂未掌握的张誉文作案细节。真是狗咬狗。” 这时,见方丈经过,我微笑打了招呼。 他却很是关切地问我: “施主,您姐姐还安好吗?” 我有些错愕,以为是方丈记错了。 耐心向他解释我并没有姐姐。 “怎么会呢?半年前,您来寺里捐赠了对玉镯,您刚走不久,您姐姐就找到了我,问您都在寺里做了些什么。” 听完方丈对我姐姐的外貌描述。 我短暂迟疑一会儿,从手机翻出了很久以前和许幼安的合照。 方丈笑道: “对,是她。咦?施主您……” 我没有听方丈剩下的话,转身就往山下跑。 我边跑边回想,脑袋乱成一团浆糊。 不可能! 怎么会呢? 许幼安怎么可能在我捐出玉镯那天就来过寺庙? 不顾朋友的追赶,我浑浑噩噩地狂奔下山,拦下一辆出租车就往市里赶。 待办完探监手续,我在最近的酒店将就了一晚。 次日一大早便等候在了监狱外。 “许幼安,你早就知道我把玉镯捐给了寺庙?” 刚隔着玻璃瞧见身穿囚服的许幼安,我就迫不及待拿起了对讲电话。 不等她回答,我声音颤抖地继续问道: “你……你早就知道借运一事是假的?” 我无法想象自己此刻的表情有多怪异。 因为从逻辑上讲,这根本就不可能! 许幼安直至被抓获前两分钟,都还深信浸泡符水的玉镯真能借运。 但既然如此,如此迷信的她知道我把玉镯投进佛堂功德箱,为何会装作不知? 为何之后还追问我玉镯究竟在哪里? 说不通,这些全都说不通啊! 不同于我的疯狂,面容憔悴的许幼安却表现得很是平静。 她先是和我对上了视线,而后,缓缓微笑起来。 她嘴唇离开了收声话筒,于是我死死注视她的嘴型。 看着她一字一字,无声说道—— 你还是知道了。 轰! 我脑内倏地炸响一道惊雷。 心脏漏跳一拍,思维也霎时停摆,僵滞了思考。 不知过了多久。 我艰难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我怔怔道: “为什么?” 她疯了吗? 为什么要做出这些离奇的事? 为什么明知是假,还是要主动跳下张誉文设下的圈套? “为什么?” 许幼安重复着我的话,忽然哈哈大笑。 笑到最后,只留下了一句话,便洒脱丢下对讲电话,随门口等候的狱警离去。 我失魂落魄,呆坐原地良久。 超过了规定的探监时间,才在另一狱警的提醒下,魂不守舍出了监狱。 我沿着公路不知疲倦地走了很远很远。 直至太阳高升,晒得我浑身流汗快要脱力,我才恍恍惚惚抬起头。 转身望向了在视野里变成芝麻粒般大小的监狱。 许幼安的话语,伴随瑟瑟风声再次回响在我耳边。 “十年前,被张誉文骗得倾家荡产跳楼那人,是我爸。” 第1章 第一章 1 去省城参加高考那天,知青老公却用介绍信要挟我和朋友不准上火车。 就为等他那因买新衣服错过汇合时间的白月光。 可想要获得回城名额就得考上大学,这是我们知青目前唯一的希望。 我怕错过高考,只好打晕老公将他带上火车。 后来,我和老公顺利考上大学并获得回城名额。 而他的白月光却因为没赶上火车错过高考,回城无望的她被迫嫁给了村长的小儿子,半年后在一次家暴中被活活打死。 老公嘴上说着不怪我,却在大学毕业分配工作那天将我迷晕带到白月光坟前虐杀。 当他狠狠敲碎我的天灵盖时,耳边传来他怨毒的咒骂声: “都是因为你的自私,丁琳才错过高考回不了城的。” “她所承受的苦难,你也该有切身体会,用命来赎罪!” 再睁眼,我重生回到老公坚持要等白月光的那天。 既然这么想等他的白月光,那我就让他们两人一起错过高考丢掉回城名额吧! …… “亚楠,快去劝劝你老公赵立冬吧,他疯了。” 当我从邮局出来时,闺蜜林雪心急如焚的找到了我。 她不由分说的将我拽到了火车站前广场上。 赵立冬正满脸阴沉的拿着一叠介绍信站在知青中间: “今天谁也是敢抛下丁琳,那我就让你们都考不成。” 围住他的知青虽然满脸愤怒,但却没人敢强行动手抢夺。 介绍信对大家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没有介绍信,别说去省城参加考试了,大家连火车都上不去。 站内,火车头不断冒出来的浓烟似在提醒着众人,马上就要发车了。 林雪不由在原地急的团团转: “亚楠,你快去阻止赵立冬啊!要是赶不上这趟火车,咱们都会错过高考的!” 我们这批知青是三年前下的农村,这三年来,大家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回城。 所以,对于这次高考,大家看的比自己命还重要。 见没人再敢轻举妄动,赵立冬又得意洋洋的教训起众人来, “你们这群心胸狭隘的人,就不配参加高考,就该一辈子待在乡下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 知青们顿时攥紧了拳头。 我推开众人来到赵立冬身旁,一把将他手里的介绍信夺了过来,冷冷道: “丁琳自己买衣服错过了汇合时间,这件事不应该由我们来承担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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