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义侯爱慕你。” 任淮爱慕她?他们二人不过是有些交情和交集罢了,为何会让晏修产生这样不安的想法? 祝思嘉愣住,更怕他误会,急忙追问:“玄之,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晏修声调委屈:“男人的心思你不懂,你太漂亮、太美好,天上明月亦不及你半分。其实每一次看到任何男人靠近你,朕心中都万般不是滋味。” “但若真说出来,岂不显得朕这个一国之君太小肚鸡肠?” 第246章 晏修到底明里暗里吃过多少莫名其妙的醋啊? 祝思嘉哭笑不得:“玄之,你还吃过谁的醋,大可一一说出来,我好好同你解释,何必自己气自己?” 晏修挑眉:“当真?” 祝思嘉伸手勾了勾他的小指:“当着。” 晏修:“碎玉,晏行,还有你那个青梅竹马。” 世间男子千千万,唯此二人最令他忌惮,韩沐云倒是无关紧要,但他就是要痛痛快快说出来。 这回轮到祝思嘉沉默了,这几个人里,韩沐云最好解释,碎玉次之,好歹能以护卫之名说清楚。 可这晏行,如今已沦为庶人、废人的晏行,她要怎么酝酿? 见她不语,晏修果真有几分火气上涌,可实在舍不得凶她,只能长叹短吁,苦闷不已。 她沉默了,她犹豫了,也就是说,这几个人在她心中,和别的男子也不一样,对么? 祝思嘉的双腿现在还不算灵活,她只能坐起身,想换地方,大多数时候都是在马车里如婴儿蹒跚学步般半爬着挪动身子。 见晏修垮下脸,她缓缓爬到他跟前,姿势看上去着实委屈和可怜,晏修心立刻软下来,伸手把她抱起: “蝉蝉,你何故这样?” 他会心疼的。 祝思嘉先发制人地哭了起来:“陛下不信任我,我自然心急如焚。” 晏修替她擦泪:“我信你,你别哭,慢慢说。” 都怪他多嘴来这么几句,又把她惹哭了。 祝思嘉认真答他:“臣妾幼时刚到北地那年,险些没了命。” 晏修不由惊恐:“这般严重?” 他的爱人,险些就夭折在遥远的北方。 祝思嘉:“嗯,刚从西京过去,水土不服,北地干燥苦寒,实在不适合养人。那时我年岁小,一连生了许多场病,大夫到庄子上看过一茬又一茬,也不知是得到何人指示,渐渐地便不去了,留我在庄子里等死。” “庄子里的老管家心急如焚,恰好韩沐云的父亲与他是挚友,只不过韩伯伯并非正经医生,拿得出手的无一例外都是些偏方,都是为医者所耻笑的。” “可我就是靠韩伯伯的这些偏方,才侥幸捡回一条性命。他到庄子上给我治病时,偶尔也会带韩二哥过去,一来二去,我就和他玩到一块了。玄之,韩家对我有再造之恩,我如今到了这个位置,又怎么能对他们不管不顾?” 是啊,可就是这样的韩家,她幼时当作家人的韩家,前世时,一家三口人都因贫困交加,死在了那场暴风雪里。 晏修心疼地抱紧她:“我知道,我都知道了。莫说是你,朕若遇到韩家,定会赏高官厚禄,奉座上宾。” 祝思嘉又接着道:“至于碎玉,碎玉可是当初你自己要赐给我做侍卫的,怎么如今却反过来吃他的醋了?” 晏修难掩尴尬:“朕在那之前,就已经看他不顺眼了,是道之执意要向朕举荐他。不过朕也清楚他的实力,便未反对。” 祝思嘉:“可他确实做得很好,不是吗?他尽到了身为侍卫应有的职责,从未逾矩,也从未抗命,更未生出任何不该有的心思。一线天那回,若非他死战到底拦住追兵,否则我若落到追兵手上,定会当场寻死。” 百姓尚且会因为她的身份而不敢对她动手动脚,可那群追兵,早就视死如归,更视秦人为仇人,她落在他们手中,会面临无法想象的危险。 晏修打住她的话:“好,不说这些,我知道是我误会了。” 祝思嘉边哭边笑:“那陛下可还想听下一个人的?” 晏修被她这副模样刺痛,怎么忍心逼迫她继续解释? 她的每一次解释,都是在往她身上插刀子,那刀子的最终话缘由其实是因为他的不信任。 多疑,真是普天之下最伤人的脾性。 晏修伸出食指,按在她嫣红的双唇上:“不必了,是我的错。” “我承认我从前爱胡思乱想,爱草木皆兵。其实我心里也明白,君子无罪,怀璧其罪,蝉蝉身为大秦最鼎盛时期最耀眼的美玉,就算你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也能引来世人的侧目。” “譬如——你我之初见,朕从前实在不喜女子。”晏修顿了顿,指天发誓道,“当然也绝不可能喜欢男子,朕没有一丁半点龙阳之好的。” 祝思嘉被他逗笑,捏着他的脸:“臣妾知道。” 这还是他头一回坦荡地将心事说出,只是,他们二人之间,大多时候都是同眠于床榻上时,他静静地聆听祝思嘉诉说她在北地的同年趣事、北地的风物风情。 却鲜少听他提及起自己在秦宫的童年。 晏修的童年,是否也是个活泼爱笑的小男孩呢? 祝思嘉忽然心生好奇,只听晏修继续道:“直到你的出现,才让我明白前面那二十二年的坚持连同一切原则,彻底一去不复返。我见过无数美人,却从未见过如你一般的,一眼就吸引我。” “见色起意固然丢人,但同样,我无可救药地在短短几个月内,就彻底沦陷于你,至死方休。甚至常想,你就算没这般漂亮,我也会只爱你一人。” 祝思嘉没想到,他居然坦荡地承认自己是见色起意。 天底下见色起意的男子数不胜数,可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会被世人嗤笑定力不够、心智不坚,他倒好,从善如流,甚至理直气壮。 他这般的胆真心和坦诚…… 祝思嘉闭上眼,尽量让自己忘却那件难过的事,脑袋贴在他胸膛前:“玄之,你坦然如此,倒叫我心生愧疚了。” 晏修得意一笑:“大丈夫理当坦荡无拘,否认自己的私欲、否认自己不够光明磊落的心思,实乃小人所为,我耻笑之。” 他何时隐藏过自己的欲/望?隐藏过自己的野心?为自己的行为找过任何借口? 想到此,祝思嘉终于释怀,趁他高兴,她勾住他垂落的发丝把玩,欲要知根知底: “那你呢?你幼时又过着何种生活?当太子的时候,可有度过无忧无虑的童年?晏玄之,有关你的一切,我都很想了解。” 她没有抬头去看他,自然没有发现他骤然僵硬的脸,和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的笑意。 沉默了许久,直到车窗外传来士兵的声音:“启禀陛下、娘娘,营帐搭建好了,可下马休息。” 祝思嘉抬头看他,他眸中已溢出无限凉薄。 他收回目光,冲她淡淡笑了笑:“大秦天子,没有童年。” 第247章 他十一岁就继承大统,无时无刻不在面临太后及外戚的监视掌控,自然不能与别的小男孩一般,拥有无忧无虑的童年回忆。 可晏修的神色中隐约带了几分避之不及,短暂地一闪而过,祝思嘉几乎快要怀疑是她看花了眼。 显然,他这段经历,他自己也心生嫌恶。 在他身边这么久,祝思嘉终于发现了晏修更甚以往的逆鳞。 兴许他未完全独揽大权、要在外戚手下委曲求全那几年,是身为一个追求极致完美的强者,此生最大的耻辱和污点。 她小心同他说话:“玄之,如果我说错了什么话,下次就不说了,你不要生气。” 晏修反应过来自己没控制住表情,站立起身,笑呵呵对她伸出手道: “我怎么会生你的气?来,抱你下去进帐子里歇。” 他担忧祝思嘉多虑,边抱着她往营帐走,边低声向她透露道: “你知道的,我有许多文治武功皆不在我之下的兄弟,我这一生最不缺的就是兄弟。我幼时虽贵为大秦太子,可太后日复一日地教导我,若我不能时时刻刻脱颖而出、大小事宜皆拔得头筹,太子之位便一日不稳。” “所以,我的童年记忆,是日月之东升西落,是四季斗转星移、不断变换的星河,是东宫方向最早点亮的灯,是春秋的风雨和冬夏的大雪酷暑。” “即便练武练到寒气入体,手生冻疮;即便念书念道喉间发涩发痛,即便才五岁的我骑在马背上,随时都有可能被摔死。可我也绝不能掉一滴眼泪,认一次输。” 只要他显现出一次的无能,后宫里,那群野心勃勃的人,就会立即冲上来撕咬他。 “若无昔日勤勤恳恳的小太子,便无今时今日能灭周亡齐的晏修。蝉蝉,这些记忆于我而言,确实算不上好的回忆。” 晏修抱着她边走边说,在众人的或羡或起哄的语气下,缓缓走进营帐。 营帐门帘一关,帐内烛火和夜明珠的光辉就更加分明。 晏修支开左右,轻轻把祝思嘉抱到软塌上,弯下腰,亲手替她脱鞋脱袜。 尽管这些小事他做过多回,祝思嘉仍会害羞。 她无力地扶着晏修宽阔的肩,轻咬朱唇: “玄之,这些事你又何必回回都帮我做?让你低头伺候我,我实在过意不去。” 晏修笑而不言,在她身边找空坐下,拉过她一双僵硬的长腿,开始照例给她捏腿: “怎么就不能伺候了?只因我的身份,是高高在上的天子?” 祝思嘉先是点头,又是摇头,其中缘由,她自己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总不能说,她自己都没这么伺候过晏修,晏修对她这么周到,弄得她愧怍。 “我以前伺候得少了?”晏修嘴角噙着坏笑,故意在她白玉细颈旁呵气,“蝉蝉这一病,竟忘了往日我们欢好过后,都是我亲自叫水替你擦净的。” “天子又如何?蝉蝉,这里没有大秦天子和大秦昭仪,只有一对要恩爱白首的寻常夫妻。身为你的夫君,我若不疼你、不尽职责,换水来疼?” 他忽然提起那些害臊的事,祝思嘉以为他又想要了,本就僵僵的小脸涨得更红: “玄之,我现在还不能侍寝。” 晏修大笑:“我不至于那般不节制,你先好好躺着莫动,我替你看看腿。” 祝思嘉听话照做,乖乖平躺在软塌上,唯有一双腿搭在他坚硬有力的大腿上。 晏修通过一双手或轻或重的力度,仔细感受着她的双腿状况。 祝思嘉许久未下床走动,哪怕每日好吃好喝的养着,但她的腿还是萎缩得厉害,手稍微一圈,就能圈住她细瘦的小腿。 好在这几日,腿上的皮肉比先前恢复了更多弹性。 只要她好好养着,他也悉心照料,相信不久之后就能痊愈如从前。 想到她瘦了不少,晏修默默将视线挪向她轻纱薄衣下的那团柔软。 包裹不住的浑圆,随着主人的呼吸缓缓起伏,凝脂般霜白的质感,这处似乎没有受到多大影响。 这样才好,她身上的肉很是听话,全都长到该长的地方去了,摸起来舒服得不言而喻。 祝思嘉觉察到他灼热的视线,换作以往,她早就连忙伸手捂住。 可今日她一改往日羞涩,仗着晏修不忍动她,明目张胆将裙子又向下扯了一番,抬起小脸,漂亮的眼眸里充盈着无知懵懂: “臣妾身上何处脏了?竟让陛下看了这么久,陛下再仔细看看,臣妾自己看不着呢。” 晏修的脸“唰”一下就红得厉害,他收回目光,手却毫不客气地抚上:“嗯,那朕就好生看看。” 吃不到嘴,总该让他闻闻味道。 但他顾及祝思嘉的身子,趁她彻底瘫软似水前,抽手离开,免得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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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炮灰有点东西[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