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紧张,所以他坐姿特别乖,双手规规矩矩地搭放在膝盖上,脊背挺得笔直。 在傅少衍坐下的那一刻,向延华双手环抱于胸前,摆出一副抗拒的模样。 姜珮君看见后,不悦地斜了他一眼。 向延华假装镇定地轻咳一声,而后用手摸了摸鼻子,随之将双手放下。 但他依旧什么都没有说,神情也保持着严肃的状态。 姜珮君倒是对傅少衍挺满意的,“听说你跟我们家星星是在国外认识的?” “是。”傅少衍回。 姜珮君继续问:“那你在国外都做些什么?” “帮湛哥打理他在国外的生意,自己也做点投资,都是正经生意,伯父伯母可以放心。” 傅少衍的回答比较笼统,说一半瞒一半。 姜珮君点了点头,“景湛我是知道的,我们也放心。" 末了,她又问:“那你以后有打算回京都发展吗?” 这个问题一出,向延华那双深沉的眼眸也直直地凝着傅少衍。 傅少衍偏头,看了眼身旁的向星语。 向星语也在看他。 随后,他认真地回答:“现在欧洲那边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等事情处理完之后,我会将工作重心放回到京都。” 话音落下,傅少衍不自觉地往顾景湛那看了眼。 顾景湛面无表情,眸色却愈发深邃。 向晚荞心里也清楚。 他们之间还有一个极其危险的隐患存在。 …… 欧洲—— ——爱尔兰 佣人:“少主,马克斯先生从俱乐部送来了一个女人,现在已经洗干净在房间里等着您。” 冷瑾玄抽着雪茄,嘴里缓缓吐出烟雾,脸上没什么表情。 片刻后,他才沉声回了句:“知道了。” 佣人退了出去。 冷瑾玄在书房里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走去了房间。 房间内,光线昏暗不明。 云梦溪洗干净后,就被脱光了衣服,双手绑在两边床头,静待着男人的到来。 她眼睛被黑布蒙住,看不见任何东西。 因为之前在兰庭酒店设计顾景湛的事情,彻底惹恼了他。 在被无情驱逐回欧洲后,她就被扔到了那些专做皮肉生意的俱乐部里。 起初,她奋力反抗,甚至向云峥和文雪茹求助,希望他们能想办法救救她。 可他们也自身难保,加上顾景湛的势力从中作梗,他们根本没有能力救得了她。 她有想过自杀,可每一次都被发现,然后换来一顿毒打。 在无尽的折磨中,她绝望了,最后选择屈服。 冷瑾玄推门进来,看着此刻躺在床上赤裸着身体的女人,那双黝黑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 他凝着她,悄然解开皮带。 黑色皮带从云梦溪的腿间一点一点往上挪,最后落在她下巴处。 云梦溪一阵颤栗。 冷瑾玄眼底一片冰凉,没有丝毫起伏,声音依旧冷沉,“姿色不错,伺候过多少男人?” 云梦溪哆嗦着,不敢开口说话。 冷瑾玄冷笑了声,提前给她做好心理准备,“我跟别的男人不一样,我不会怜香惜玉。” 话音落下,他扬手一挥,皮带狠狠抽在云梦溪身上。 白嫩的皮肤瞬间显出一条红红的鞭痕。 不久后,房间内全是惨叫声。 约摸过了三四个小时…… 冷瑾玄彻底发泄完,起身进浴室清洗干净。 云梦溪被折磨得不成人样,脸色惨白,浑身上下全是伤痕。 她躺在床上,蜷缩着身体,狼狈不堪。 冷瑾玄洗完澡,换了身衣服,收敛起刚刚在床上那副变态阴狠的模样。 他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根烟,看着床上泪流满面的女人,眉头不悦地蹙着。 “过来!”语气十分不耐。 云梦溪害怕地哆嗦了一下,然后强撑着那副残破的身体,颤颤巍巍地走到男人面前。 冷瑾玄懒懒地掀眸,白烟缓缓从嘴里吐出。 烟雾在他周身缭绕,却也掩盖不住他眼底蕴着的怒意。 云梦溪吓得双腿发软,扑通一下跪在他跟前。 冷瑾玄的脸色缓了几分,随即倾身向前,虎口钳着她的下巴。 “你叫云梦溪?” “是……是……”云梦溪怯怯地开口。 冷瑾玄发出一声轻笑,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真有意思。” 云梦溪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想起刚刚他在床上对她的折磨,身体就止不住地发颤。 冷瑾玄捏着她下巴的手紧了几分,问她:“知道你现在的处境是谁造成的吗?” 云梦溪咽了咽口水,“我……” 还没等她把话说出口,冷瑾玄便诱导她,说:“你今天所经历的一切,都是顾景湛造成的,他是罪魁祸首。” “我现在给你个机会,让你回京都,亲手报复他,怎么样?” 云梦溪下巴被捏得有些疼,磕磕巴巴地说:“可……可他不让我回去。” 冷瑾玄盯着她的那张脸,随即松开她的下巴。 “放心,我会帮你。” 走出房间后,冷瑾玄叫了个手下过来。 手下躬身抱拳:“少主。” “找雷蒙斯过来。”冷瑾玄吩咐道。 手下听令:“是,少主。” 冷瑾玄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那双冷沉的黑眸划过一抹阴险的算计。 顾景湛,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永远都别想过上幸福的日子。 第256章 荞荞给他的第一个新年红包 凌晨十二点。 璀璨的烟花在四周绚烂绽放,将这片漆黑的夜空点亮。 向晚荞拿着一个红包走到顾景湛身边,温柔地注视着他,“顾先生,新年快乐!希望在新的一年里,你都能开心、幸福。” 顾景湛垂眸,视线落在那个红包上面。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认真地过过春节,也太久没有收到过红包。 春节对他而言,只是日历上一个冰冷的数字,是忙碌与孤独的代名词。 二十岁之前,在顾家过的每一个春节都是冷冰冰的,没有一点人情味。 二十岁之后,顾氏集团遭遇危机,他一心扑在工作上,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周旋在各种应酬中。 后来,创立了郁金财团,他更是熬到胃出血。 每年的春节,他不是在外地,就是在国外。 看着万家灯火,却感觉不到任何的温暖。 可现在…… 他的荞荞回来爱他了,让他感受到家庭的温暖,让他贪婪地想要得到更多。 此时此刻,不管外面的烟花声多大,也根本掩盖不了他猛烈的心跳声。 向晚荞见他迟迟未动,便逗趣道:“怎么了?是嫌我给的红包不够大?” 话音刚落,顾景湛收下了红包,猛地将她抱住。 “怎么会,只要是荞荞给我的,我都一样珍视。” 向晚荞抬手,回抱着他。 “说好的,十二点之后,不许不开心。” 顾景湛弯唇笑起,回应道:“遵命,老婆大人。” 他捏着手里的红包,那双深邃狭长的眼眸中流露出炙热的神色。 另一边。 傅少衍因为急于在未来岳父面前表现,所以在饭桌上喝得有点多,这会儿正躺在客房里休息。 向星语担心他,便趁着向延华回房间休息的时候,悄咪咪地溜进了傅少衍住的那间客房里。 一进门,就见傅少衍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 向星语拿着水杯,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她把水放在床头柜上,轻轻在床沿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傅少衍被酒精醺红的俊脸。 结果,向星语的手刚触碰到他的脸,手腕一瞬被握住。 傅少衍睁开眼睛看着她,声音哑哑地开口:“星星。” 向星语关心道:“你怎么样?还难受吗?” “难受。” 傅少衍将她柔软的手心贴在自己脸颊,然后轻轻蹭了蹭,像只可怜的大狗狗一样。 他说:“星星,我想你今晚在这里陪我。” “你不怕我爸了?” 向星语这一句话,立马让傅少衍怂了。 他闷闷地说:“那……算了吧。” 向星语轻笑了声,转身钻进他被窝里。 傅少衍愣了愣,随后往另一边挪了挪,给她腾出点位置。 “你不怕伯父……” 没等他说完,向星语便道:“没事,明天早上我再偷偷溜回房间,他不会发现的。” 听她这么一说,傅少衍也不管了。 他收紧臂弯,将她搂进怀里,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极致温柔的吻。 “星星,新年快乐!” 向星语甜蜜地依偎在他怀里,轻声回了句:“阿衍,新年快乐!” 烟花在窗外绚丽绽放,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天一早。 顾景湛和向晚荞拜完年后,便收到了向延华和姜珮君给的红包。 向星语也一样。 至于傅少衍…… 他只收到姜珮君给的红包,向延华对他始终看不上眼。 一是觉得傅少衍年纪有点大,跟向星语相差太远,自家女儿会吃亏。 二是觉得傅少衍现在的工作重心还在欧洲,距离那么远,就这么把向星语交给他,实在没办法放心。 而且,看着自己精心养大的宝贝女儿,就这么被别的男人给拐跑了,心里特别不舒服。 所以向延华一直没松口,也没给傅少衍什么好脸色。 傅少衍见状,也只能在心底默默叹气。 果然,岳父大人是最难搞定的那一个。 也不知道湛哥当初是怎么把未来岳父搞定的,为什么感觉他就那么容易被接受了呢? 他跟湛哥,差哪了? 最后,傅少衍实在没辙,只好悄悄咪咪地去找顾景湛取经。 顾景湛却只给了他一句话:“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 傅少衍:“……” 好吧,问了等于没问。 接着,顾景湛拍了拍他肩膀,“没事,这个家,岳母大人说了算。搞定岳母大人,你就成功了百分之九十。” 傅少衍眼睛一亮。 接下来在向家这几天,傅少衍把姜珮君哄得特别开心,连带着向延华的态度也有所转变。 一天晚上。 吃完了饭,向延华主动问傅少衍。 “会下棋吗?” 傅少衍突然有点受宠若惊,但随之而来的是拘谨和窘迫。 他实诚地回:“不会。” 向延华眉头轻蹙,“下棋都不会?” 向星语立马站出来替傅少衍找补,“阿衍他常年在国外,很少接触到这些,不会也正常。” 姜珮君也帮着说话:“就是,你别为难人家少衍。” “我这就为难了?” 向延华的态度又变回到一开始那样,甚至对傅少衍多了几分不满。 “一点都比不上景湛,要是真有心,就应该提前了解清楚别人的喜好,并且虚心学习。” 傅少衍顿时转眸看向正在喝茶的顾景湛。 顾景湛此刻倒是有几分得意,唇角极浅地勾了勾。 他轻瞥了傅少衍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给你机会,你也握不住。’ 随即,顾景湛放下茶杯,主动说:“爸,我陪您下棋。” 向延华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口又夸了一句:“还是我景湛深得我心。” 傅少衍被噎住了。 就在向延华和顾景湛起身之际,他也站了起来,真诚地说:“伯父,我可以学的。” 向延华嫌弃地斜睨了他一眼,“等你学会了再说吧。” “……”傅少衍无话反驳。 失策了! 他确实成功了百分之九十,但最后那百分之十也确实有点难度。 等向延华和顾景湛挪步去了书房后,姜珮君怕傅少衍尴尬,于是开口打圆场。 “少衍,你伯父他一向喜欢下棋,而且瘾大,你别往心里去。” 傅少衍摇了摇头,说:“是我做得不够周到,没有提前了解伯父的喜好。” 向星语轻轻碰了碰他手臂,小声提醒:“你要是真想学下棋讨好我爸,我觉得你现在就应该跟去观摩学习。” 傅少衍瞬间悟了,立马起身跟了上去。 第257章 他解脱了,也自由了 向晚荞打完电话回到客厅,就见客厅里只剩姜珮君和向星语了。 她问:“阿湛又被爸拉去下棋了?” 向星语点了点头,“傅少衍也去了。” 姜珮君忽然想到什么,朝向晚荞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坐。 向晚荞疑惑地走过去,坐到姜珮君身边。 “妈,怎么了?” 姜珮君直接问:“那顾家的老太太现在在疗养院怎么样了?还有景湛那个妈。” 听到这个问题,向晚荞耸了下肩。 “还能怎么样,老太太被送进疗养院当天就中风了,现在只能躺在床上等死。至于文雪茹,诊断出肝癌晚期,没多少日子了。” 姜珮君听了,一阵唏嘘:“这也算是她们的报应了。” 向星语问:“那……姐夫那个妈有打过电话给姐夫吗?” “年三十那天应该有打过。” 虽然向晚荞不确定,但根据顾景湛那天的表现,那边应该是有打过电话。 反正不是文雪茹,就是云峥。 姜珮君皱起眉头,“她打电话来干什么?是觉得自己快死了,才想要挽回自己的儿子,好让他给她送终?” 向晚荞抿了抿唇,道:“具体内容我不清楚,但大概是这么个意思。” “真不要脸!”姜珮君脱口而出。 向星语感叹:“唉,姐夫也是可怜,摊上这样的父母。” 向晚荞的心揪了一下,“她们要是都死了也好,省得留在世上碍地方。” 末了,她又提醒道:“以后你们在阿湛面前,不要提及这些事情,免得让他勾起那些不好的回忆。” 虽然顾景湛嘴上不说,表面还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但向晚荞知道,过往铸造在他心里那些不可磨灭的伤痛,并非轻易说放下就能放得下。 大年初十那天,文雪茹在瑞士病逝的消息传来。 接着第二天,顾老夫人也因为突发心梗,在疗养院去世了。 顾景湛知道以后,心情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平静,反而有些复杂的情绪在心头掠过。 他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 向晚荞来到书房里找他。 她没有说话,只是从背后紧紧抱着他。 许久,顾景湛才开口:“荞荞,我好像……解脱了,也自由了。” 向晚荞知道他说的解脱和自由是什么意思。 他脱下了最后压在身上那道无形的枷锁,从此心身都得到了自由。 “是,你解脱了,也自由了。”她轻声应道。 “以后,他们再也不会影响到我的情绪,我也不会再为那些破事感到难过。” 说完,顾景湛释然地笑了声。 向晚荞抱着他的双手紧了紧,说:“阿湛,你的人生在这一刻,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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