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更厉害,挥得更起劲了。我左脚疼。我最后一个走进汽车。它迅速开动,开往等候在停机坪上的飞机。当我再次下车时,我能清晰地看到穿着白套装的昂热拉。我再次挥手,她也用双臂往回挥动。我挥了那么长时间,直到空中小姐请我登机。 我盯着机外的大海。飞行员将笨重的波音飞机陡地拉高。“请勿吸烟”的牌子熄灭了。我伸手到衣袋里取药片。这时,我的手指抓到了一个小小的硬物。我把它取出来。那是我在昂热拉的藏品中欣赏过的那只可爱的乌檀木象。她一定是今天早晨把它偷偷塞进我衣袋里的。 昂热拉……我看到她站在我面前。她的眼睛。她的美妙的眼睛。太阳突然强烈地穿透机舱窗户,照花了我的眼睛。我不得不合上眼皮。现在,我才真正地看到了昂热拉的眼睛。我的手指握紧了那只小象。我们的飞机绕了一个大弯向北飞去。左脚仍在疼。 34巴黎下着雨。 杜塞尔多夫下着雨。 一个可恨的寒冷的世界包围着我。我冷。这回我又穿错了西服。在巴黎的时间太短了,但我从杜塞尔多夫的洛豪森机场给昂热拉打了电话,通过自拨系统很快就通了。她马上就接了,她的声音听上去透不过气来:“喂!” “我是罗伯特。” “您安全降落了!谢天谢地!” “我……我想为那只象道谢,昂热拉。您把它送给我,让我很高兴……真的,非常开心。当我这么讲时,我就把它握在手里。” “希望那只象带给您幸运。”昂热拉说,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我一直在讲法语而她说的是德语。 我感动地说:“您在讲德语!”昂热拉难为情了。 “对,”她说,“我请您原谅,罗伯特。” “请我?原谅?为什么?” “因为我……因为我的愚蠢行为。我想通了,肯定不是所有的德国人都想当兵。肯定并非所有的德国人都是纳粹。” “有一大批人。”我说。 “但远非全部,不,肯定不是。”她的可爱的声音说,“您,罗伯特,您肯定不是。” “不是。”我说。 “您也不愿意当兵。” “大概不愿意。”我说。 “是啊,我也这么想。因为我那样太不公平,您原谅我吗?” “这还用问!昂热拉,您在家里,我听到您的声音,我高兴极了!” “我知道您降落后会打电话。我要呆在家里。我也想听听您的声音。” “可您从哪儿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我要呆在这里。可怜的劳伦特?维阿拉明天早晨就要被埋葬了。您知道,这里很热,得迅速处理。事后我马上去见她母亲。” “我可以再打电话吗?今天晚上?” “那当然,”昂热拉回答说,“那当然。请打吧。” 35“cover,coverage。”古斯塔夫?勃兰登伯格说。他使劲挠着他那光秃秃、正方形的头颅。“就因为这个我们让您回来了,罗伯特。”我的上司这回穿着一件橙色和白色条纹的衬衫,他又是口叼一支大哈瓦纳雪茄,从一只袋子里吞食爆米花,那只袋子旁还有三袋。他已经满身碎屑,他的办公桌看上去前所未有的杂乱。他身旁的一张舒服的沙发椅里,坐着一个大约五十岁的男人,衣着非常考究,安详、镇定,有一张瘦骨嶙峋、生性多疑的脸孔。勃兰登伯格向我介绍,他是联邦财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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