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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回来了。 质问间,整片虚空都开始弥漫起变化的色彩,就像是有一只不容忤逆的巨手从天空倾灌下一桶五彩缤纷的颜料,将这世间的黑白两色统统泼洒成迷幻的鲜艳。 见此,巨大的木偶机械又滞钝的抬起头,呆呆的看着那双愤怒的星辰之眸,以让人难以察觉的龟速开始后撤。 看得出来,祂并不想跟作对,但是祂的反应又是如此的迟缓,倒让人不好分辨祂究竟是在撤退,还是准备蓄力反扑。 然而不管如何,都没打算放过祂,含怒出手的主宰一眨眼便将整片虚空封锁,而后又拿出了那场内战的气势,引爆了变化莫测的之力,将整片空间拖入了的战场。 只是任的力量再多狂暴,当夹杂着恐怖神性的攻击靠近木偶之时,却又都变成了毫无威胁的乖顺气息向着周围逸散而去,来自虚无的如潮风暴似乎在这战场的中心形成了一片空白地带,造就了一个相对安全的缓冲区。 一切攻击在祂的身前全都沉默下去。 “......” 看到这一幕,也沉默了。 祂知道这便是真正的,对方从不表达也从不被迫表达,自诞生之初便在默默的观察着这寰宇的一切,任时代更迭、纪元老去,始终如一。 就如那山尖谷底的顽石,见证了无数沧桑,却从未被沧桑侵蚀。 世界无需表达,过去也是,未来亦然,这...... 便是祂的意志。 ... 新的有声书上线了,感兴趣的朋友可以去听一听~ ... 第八百七十七章 你之前的勇气都去哪儿了? 现场的氛围一时间变得诡异起来。 那巨大的木偶起初明明还在后撤,可在承住了的攻势后,祂竟然又停了下来,重新缓慢的打量起眼前的。 众所周知,从不贴脸开大,不,从不贴脸观察。 祂虽然是一个观察者,但祂在观察的时候却从来都不会干扰被观察的目标,可今天这一反常态的停顿,怎么看都像是在确认对方对自己没有威胁后发出的无声嘲讽。 我就站在这里看着你无能的狂怒,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这种挑衅似的行为无疑激怒了某位的主宰,于是片刻后,整片虚空都凝滞下来。 有形的攻势统统消失不见,虚空不再崩塌,寒风不再怒吼,就连四周变化的迷幻也渐渐褪色,世界似乎重回黑白。 可这就意味着祂放弃了进攻吗? 不,并不! 恰恰相反,这才是战争号角真正吹响的时候! 要知道,不仅执掌着变化和既定,亦执掌着厄运和歧途! 所以,哪怕能够时刻沉默对自己的影响,但当这位主宰企图毫无差别的把整个寰宇都拉入歧途的时候...... “......” 沉默了。 你根本没法跟一个疯子讲道理。 作为这寰宇的一份子,在厄运和变化即将主宰寰宇的时刻,知道自己亦不能幸免,所以祂再次生出了退意。 可即使如此,祂的“后撤”依然奇慢无比,祂似乎还在观察。 然而就在这时,察觉到乐子的某位突然降临,出现在这片虚空里,祂在自己胞神的头顶睁开了双眼,而当看到那双眸子的一瞬间...... 木偶消失了! 直接原地消失。 祂的反应是如此迅速,动作是如此敏捷,与之前一步三回头的姿态天差地别,就像是“上帝”突然为一段无声的视频点开了音量键,沉默突然从这片虚空中抽离而去,再无痕迹。 果断、果敢、果决! 而当的力量消失的那一刻,那差点被做成木偶的小丑猛地睁开了双眼,仰头张嘴,疯狂呼吸,心中除了无名的惊惧还有死后余生的惊喜。 可转瞬,这本就不多的喜意彻底消失,因为小丑赫然发现自己的两位恩主,不知何时又在这虚空里对上了。 那两双眸子,一双嬉笑如常,一双冷如寒霜,祂们彼此斜视,似乎都认为对方不值得自己一个正眼。 嘶—— 是恩主们救了自己? 先后还是一起? 祂们......和好了? 不怪程实在想这个,因为这玩意儿可太重要了,关系到自己该如何开口跟两位恩主打招呼。 在这种情况下错一个字都不行,渎神渎多了最多也就是被阴阳一顿,可端水端洒了...... 大概可以换号重开了。 于是程实忐忑不安的观察着眼前的局势,见这两位谁也不搭理谁便觉得祂们的关系似乎并未缓和,可两个恩主闹矛盾,作为“既得利益者”的自己该怎么办呢? 思来想去,程实觉得还是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刻意的模糊掉立场问题,一顿赞美先把马屁拍出去再说。 至少要表达一个态度,那就是无论二位怎么不对付,我这个信徒可是虔诚的。 可正当他酝酿完措辞准备展现自己的虔诚和感激时,一旁的乐子神倒是先开口了。 依旧是熟悉的阴阳怪气。 “怎么,哑巴只是召见了你一回,你就开始自觉对他敬献虔诚了? 当个观察者很有趣是吧? 看来,做木偶比做小丑更有吸引力。” “......” 不是,您这紧跟时事的嘲讽能力是不是过于强了?这不削能玩? 程实的“虔诚”僵在了脸上,他尴尬的看着乐子神,张嘴想要狡辩一下,但话音还卡在喉头,另一位恩主又开口了。 “我的信徒如何还轮不到他人来评判,他的虔诚也与你无关。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的协议不过是在向你证明变化终究要走向既定,你在他身上投下的目光也将见证这最终的一幕。 在我的愤怒未曾波及你之前,离开吧,找你的乐子去。” “......” 听了这话,乐子神还没作何反应,程实先懵了。 他疯狂眨着眼看向自己的另一位恩主,总觉得今天的跟以往似有不同。 祂似乎更冷漠,也更坚定了。 至于坚定的是什么,程实还没品出来。 但他看不透不代表也看不透,见似乎忘记了什么,乐子神先是眼神一凝,而后眼角讥讽蔓延。 “我确实不该出现在这里,但是不好意思,我的乐子就在这里。 不愧是的本质,这自欺欺人的信念感比我可强多了。 小丑多学多看,我就说你的另一位恩主比我更会骗人,怎么样,见识到了吧?” 虽然乐子神阴阳的开心,但程实着实没明白哪里自欺欺人了,他略有些疑惑的看向那双欢欣的眸子,而后又看向那双冷漠的眸子,说实话,如果不是这两双眸子里的神采全然不同,只凭外观,真的无法分辨祂们谁是谁。 见自己的恩主只是冰冷的注视着不曾开口,一时好奇心起的程实壮着胆子问了一句: “恩主大人骗什么了?” 这句话说的非常模糊,在场的两位都是他的恩主,也都会骗人,所以这话虽然听上去像是在借着乐子神的话头问问题,可仔细论起来倒也有辩驳的空间。 程实终究是学乖了,哪怕他再好奇也不敢在两位气氛古怪的恩主面前大问特问,于是只能迂回质疑曲线救国。 然而他的问题根本无人理会,乐子神轻笑一声眼中只有戏谑,倒是瞥了程实一眼,冷哼一声,直接将自己的信徒带离了此地,同时祂还为自己的胞神留下了一句警告: “既定无可违逆,你,好自为之。” 看着自己的信徒被带走,不仅丝毫不恼反而是原地大笑起来。 “好一个既定无可违逆...... 是,你的既定是无可违逆,可我的既定就说不准了。 我的好妹妹,我承认你擅长写剧本,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剧目如何演绎或许编剧说了不算,而是演员说了算? 呵,真是个胆小鬼啊,连正视自己的勇气都没有。 你之前的勇气都去哪儿了?” 说完,那双眸子嗤笑一声,瞥向远处的虚无,似乎看到了另一场爆发于虚空的战争。 ... 第八百七十八章 再见 当程实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他尴尬的站在虚空中,不敢吱声。 好消息,摆脱了乐子神,至少不用担心被混合双打。 坏消息,另一个恩主还在,并且眼神愈发冷冽,很可能又被按上一堆乱七八糟的渎神罪名。 祂为何变得如此冰冷,莫非跟自己刚刚拿到的那个沾染着色彩的容器有关? 程实眉眼一低,瑟瑟发抖。 上一场试炼无疑让自己心中的信仰天平向倾斜了些许,所以在没想到如何包装自己对这个容器的觊觎前,他不敢先开口打破这沉默,以防贻人话柄。 可就这么顶着恩主审视的视线罚站也太恐怖了,于是程实还是决定先拍个马屁再说。 千穿万穿,赞美不穿,打个招呼总不会出错。 “赞美您,伟大的......” “你想成神?” 话刚说到一半,那双冰冷的眸子开口打断了程实,问出了这句话。 程实原地僵住,懵逼的眨了眨眼。 “......?” 他总觉得恩主这话里有话,听着像是一场阳谋。 说想吧,其实压根不想,小丑只是想要一些在诸神眼皮子底下能够自保的能力,当然如果能骗过祂们的话,这种能力也可以“折现”为“特殊的骗术”,就像是乐子神所许诺的那种。 可说不想吧......恩主大人,我要是说不想,你不会把我找到的容器给收走吧? 那怎么行!? 程实紧了紧衣领,生怕恩主的手直接伸到自己的怀里,他沉吟片刻,眼珠一转,突然来了主意。 “恩主大人,我想您误会了。 我得到它并非是因为觊觎,也并非是为了成为什么,而是不忍与恩主......咳咳,不忍与有关的东西遗落在外,忍受孤寂,所以才把它取了回来,暂时代为保管。 我知道您二位都很忙,所以能胜任保管员这个职位,我不胜荣幸。 当然,如果恩主大人您也有类似的东西丢在了外面......” 程实吞了口唾沫,见面前的那双眸子并无不满时,才继续小心翼翼的说道。 “我一定第一时间帮您取回来,妥善收好。 您放心,只要放在我这里,谁都不可能抢走。 我可以以对您的虔诚立誓!” “......” 这番话听得眼神古怪,祂眼中的冰寒稍融些许,但内里还是带着一种本质的冷漠,祂打量着自己选定的信徒,幽幽问道: “你还想要的容器?” “我可以吗?”程实猛地瞪大了眼,但又立刻一缩脖子道,“不不不,恩主大人,我的意思是,我有这个荣幸为您寻回遗落的老物件吗?” “哼,你身上弥漫着祂的味道,太浓了。”那双眸子冷哼一声,语气再度变得无喜无悲,“你无需寻找,因为你已经找到了。” 找到了? 什么时候? 在哪里? 程实懵了,他仔细回想着自己的所有经历,从记忆中筛选着与有关的一切道具,可想来想去也没找到一个与容器有哪怕一丝相似的物品,于是他愣愣的抬起头,疑惑道: “恩主大人,请宽恕我的愚钝,毕竟我与相隔甚远,不太擅长回忆,所以冒昧请问,您最虔诚的信徒,我,是何时找到容器的?” 那双眸子冷冷的俯视着程实,并未被其花言巧语所迷惑,也没有正面回应程实的问题,反而是问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一个要命的问题。 “你常自言虔诚,既如此,向我证明你的虔诚吧。 程,实,你想保有的容器,还是拥有的容器?” “???” 程实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就不能全都......” 但很快他就吞回嗓子眼里剩下的那几个字,而后话头一转道: “恩主大人,我的意思是我感觉自己能保管好两个容器,所以还请你放心,再说,一家亲,我身为的行者,理当为贡献出一份自己的力量。” 这话说的极其坚定,就连程实都从未觉得自己如此虔诚过。 可他的诡辩换来的不是的肯定,而是无尽的冷眼。 “贪婪,可从不属于。” “现在属于了,恩主大人,现在属于了。”程实疯狂明示,“从不拒绝,所以在的时代,贪婪可以属于。” “......” 这话彻底把给沉默了,比之刚刚的更令人沉默。 那双眸子的眼中明明已经绽开了无法掩饰的虚无异彩,可祂还是冷漠的回道: “即使贪婪属于,也不会是你说了算。 你......罢了。” 祂轻叹一口气,眼神终于变得缓和。 “凡人无法保有不同的容器,我知你心思,但你只能二选其一。 是既定,还是变化,程,实,用你的虔诚来回答。” 说完,那双眸子盯着程实,不再言语。 感受到那如山重的目光后,一时间,小丑压力山大。 坏了,这次真的是送命题了。 程实冷汗尽出,他顶着恩主的注视大脑疯狂旋转,知道这个时候一定不能按照对方给出的选项做选择,因为无论“亵渎”哪位祂,都是重罪。 可选项一共就两个,就算不选又能如何呢? 其实答案很简单,那就是:拖! 无论是装疯卖傻还是顾左右而言他,总之能把这必死的立场问题给磨成一个态度问题,就有机会将眼下的危机应付过去。 程实不知道眼前这位恩主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他感觉得到变了,变的跟之前不一样了。 是什么催生了祂的变化,是那场的内战吗,还是说祂已经在对待的问题上彻底跟乐子神分道扬镳了? 程实或许不能在一位洞悉寰宇本质的神明面前装傻来拖延时间,但他还可以提问,他心中有那么多的疑问,在做出如此关键的选择之前,搞清楚心中的疑惑很合理吧? 只要能拖过这段时间,他不信在唯一恐惧派成员遭难的当下,那位恐惧派的带头人会对自己置之不理。 于是程实头脑风暴片刻,强行忽视了的选择,壮着胆子抬头问道: “恩主大人,在选择之前,我有几个问题......” “说。” 程实心中一紧,不断的安慰着嘴哥,不错,就是安慰着嘴哥,因为他接下来的这个问题就跟嘴哥,不,应该说是跟愚戏有关。 嘴哥嘴哥......我死到临头了,作为好兄弟,帮我扛个雷不算过分吧? 无论如何,愚戏之唇是不可能在这里明着反驳程实的,所以程实见对方默认了,也就试探着问道: “恩主大人,您知道......愚戏吗?” ... 第八百七十九章 没有从神,我和祂也从无令使 那双冰冷的眸子眼神突然深邃片刻,而后祂眼中的星点慢闪、螺旋缓转道: “如果你想问的是这个,我可以赐予你一个答案。 没有从神,我和祂,也从无令使。” “从无令使......”程实的眼中闪过精芒,他感觉自己似乎要抓住重点了,但还是稳健的多问了一句,“您确定吗?” “你在质疑的本质,还是在质疑的权柄?” 虚空中突然渗出了刺骨的寒风,程实被吓的一个哆嗦,赶忙摇头。 “不不不,恩主大人,我的表达有些问题,我的意思是有没有可能,......是有令使的,只不过祂通过运用自己的权柄,瞒过了您?” “不可能!”的否定斩钉截铁。 说实话,程实的质疑无论出自于何种心思,都已经算得上是当面渎神了,他甚至在当面亵渎一位眼下时代的主宰。 但好在这位主宰对他异常宽容,祂不仅宽恕了信徒的亵渎,更是毫无感情的向自己的信徒阐述了表象和本质的差别。 “表象可以欺骗所有人,唯独无法蒙蔽本质。 我了解祂,更了解,即使存在真正的从神,即使祂有一位拥有位格的追随者,那个人也绝不会是你口中的愚戏......” 说到这里,那双眸子无喜无悲的看了一眼程实,而后又冰冷的移开视线。 “他确实是祂的第一位信徒,但他做出了错误的选择,在能得到祂的认可时误入了歧途,错过了应有的荣耀。 我洞见了它们正在朝你聚集,它们大概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又找回了正确的路,可为时已晚,并且这所谓的正确,也不过是祂为寰宇所打造的假象罢了。” “那您想打造的又是什么呢?”程实紧皱眉头消化着这些理解不了的谜语,同时心中不断的安慰着嘴哥,祈祷它别在这个要命的时候替自己反驳什么,而后猛不丁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那双冰冷的眸子微微凝滞,看着勇气可嘉的信徒,冷哼一声,“你今日的问题,很大胆。” 程实赶忙低头,虔诚道: “是您的宽容放纵了我的勇气。 恩主大人,我已经知悉了许多有关的事情,也知道您所谓的既定跟那个有关,有一个疑惑深埋我心中多时,本不应在此刻问出来...... 可是我认为您给我的选择非常重要和关键,所以为了确保我做出的选择足够慎重,我必须对这个疑惑有更深刻的了解,从而保证注视下的既定不曾掺杂着的随机。 我想以我的虔诚,向您换取一个答案......” 程实的话音刚落,整个虚空再也压抑不住沸腾的迷幻,蒸腾氤氲出某位的欣赏之意。 这话的前半句无疑得到了的极度肯定,既定一如既往的走在既定的路上让那双眸子很是开心,于是祂眼中的冷意稍去,再次言简意赅道: “说。” “那就恕我冒昧了,恩主大人。 以我卑微的凡人视角而言,是诸神赐下的信仰牧场,在这里世人的虔诚得以疯长。 而觐见之梯更是世人通向信仰神座的朝拜之梯,那登神之路......我可否理解为正是这场游戏的终极目标,是诸神为打造的最终......‘祭品’?” 这次程实是真的摊牌了,他第一次在自己的恩主面前直言不讳的提起,甚至提起了诸神的“阴谋”。 这不是容器在身让他有了底气,而是他突然觉得经历了某种变化的变得对所谓的既定更加深信不疑,甚至有种不在意细节的坚守和笃定。 这种变化让程实找到了一个机会试图去揭开诸神和的秘密,于是他就问了,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了最后那两个字。 本还有些欣赏之意的在听到最后两个字后眼神再次回归冷冽,祂直直盯着程实,语气犹如寒渊冽风。 “你是这么想的?” “这不取决于我,恩主大人,这取决于您......以及诸神。” 这话说完,程实还没听到恩主回应,倒是嘴哥在他的心里先回应了。 “·唉......我一点都不想你死,但是你是真想我死啊......” 听到这话,程实心里咯噔一声,立刻明白自己彻底越界了。 但好在他面前的那双眸子也只是冰冷的盯着程实打量了片刻,并未有所动作,而后,祂挪开视线,眼神深邃的看向了远处的虚无。 “信仰无关牺牲,敬献亦是虔诚。 靠近便是靠近寰宇的本质,这不是歧途,而是幸运。” “......” 程实惊呆了。 尽管的话里充斥着虔诚,但是他还是在这令人恐惧的虔诚里听到了那荒诞的真相。 自己的猜测全然没错,诸神正是在用这场游戏为打造一个可以取悦祂的“祭品”! 好消息是,登神之路的第一是韦牧,就算要做成“祭品”,也得这位幕后戏师先顶上去,自己的分数离着所谓的顶峰,还差十万八千里。 但坏消息是......的这两位祖宗似乎对所谓的“祭品”有着不同的看法,祂们选择“祭品”的方式大概并不是什么破分数。 至于祂们看中了哪位幸运儿...... 啧,可真是难猜啊。 程实的脸色瞬间白了三分,但愿这所谓的“祭品”并非是自己所想的那种祭品,就算是...... 还好说,作为恐惧派,祂对的态度更像是要破坏掉这场可笑的“祭祀”,至于“祭品”在这场闹剧结束时能不能活下来,还得看祂是否有心情为“祭品”留了后手。 可...... 程实看出来了,所谓的既定就是当自己被绑上那献祭的长柱时,亲手点火的一定是自己眼前这位“冷漠”的恩主! 祂的庇佑或许不是为了别的,正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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