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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并不能保留信仰的效果,所以现在的程实根本就不是个守墓人,他在再次切回之后变成了一个纯正的小丑! 他那指尖的绿芒根本就不是的颜色,而是他早就精心准备好的绿色荧光颜料! 这种粗糙的把戏放在任何一个时候都不可能骗过红霖,但恰恰,此时的红霖已被侵蚀的有些意识模糊了,所以她没有分辨出她面前的这个守墓人,根本就不是守墓人,甚至不是个织命师,而是一个将她从头骗到尾的小丑! 他连给她的保命底牌都在骗! 抱歉......我是个骗子,我能给你的只有谎言。 但恰好我又是个小丑,我能用谎言治愈别人。 所以,当你相信我在用的方法吊住了你我的命时,你我的命,就真的被吊住了! 诚实小丑,程实小丑! 程实确实是个小丑,但他是个诚实的小丑。 我说过我能守住你,那么,你就一定不会死在我的面前。 哪怕这一切都是骗局,是一场从头到尾的骗局! 但最少承诺不是。 ... 第三百一十四章 既然信仰可以诡辩,那何尝不是 (今日甚勇,6000+没分章,算是加更......) 红霖可不知道这些,她只知道程实的脑子好像有点不好使了。 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不谈,他嘶吼着说些什么敬献,呵呵,哪里来的敬献,连今夜的夜色都是绘成的,这森林之中哪里还有一丝能够敬献给祂? 不仅是红霖疑惑,就连那些机械造物背后的时刻盯着叹息森林的学者们也在疑惑。 信仰实验进行了这么多年,从来没出现过这种变化。 那个丢在厄浦斯卡花圃中盛放着“信仰契约”的手提箱已经烂在地里几百年了,还是第一次有人进入其中并捡走了它。 其实对于学者们来说,箱子被不被人捡走根本无所谓,因为这叹息森林中遍布着“真理”的眼睛,他们可以轻而易举的感受到契约所在,而后驱使机械巨蟒前去将那箱子再取回来。 可这次不同,箱子倒是还在,契约不见了。 好在学者们对此种情况早有备案,在契约消失的一瞬间他们便开始分析森林中的变化,并企图以此寻找到那个偷走契约的小贼。 可现在看来,偷走契约的并非是个小偷,而是个......疯子! 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这个身上带有契约气息的疯子此刻任由巨蟒蚕食着他的身体却还脸上带笑,不仅如此,他似乎还很享受这种生命衰退的状态,以至于学者们控制机械巨蟒进攻的频率越来越低,生怕面前这疯子正在酝酿什么大阴谋。 程实确实在酝酿,但不是阴谋,而是阳谋。 他在刻意的将自己的生命状态靠近,而这一幕也让红霖满眼疑惑。 她想不明白为何程实要在这个时候选择主动重伤,更想不通他嘴里所谓的敬献到底在哪? 怎么敬献,用什么敬献? 总不能用给敬献。 那也太荒诞了...... 不对! 等等,他不会!!?? 刚想到这里,她面前的程实便转过了头来,只见这位自称被眷顾的织命师一脸癫狂的看着她,喷血狂笑道: “看到了吗?看到了吧。 这就是我为祂准备的敬献之仪,这也是我们将要开盘的最后赌局。 秃头,想想吧,今夜虽无一丝,但是! 当目之所及皆,这何尝又不是一种呢!” 此话刚落,红霖脑中轰鸣,意识全白! 遍地,也是一种? 这得是渎神能力多强的一个人才能说出来的话? 这不是诡辩吗? 是,话是这么说不错,但问题是如果诡辩有用,那么早在希望之洲那个年代,专修语言艺术的学者们早就借此一统大陆了,不,他们甚至有可能用这种手段把都给端了。 因为信仰即是信仰,权柄即是权柄,这是的根本,也是的底线,根本不可能凭借三寸之舌的戏言便能撼动! 倘若的根本如此脆弱,那或许早就成了最大的赢家。 毕竟祂最擅此道。 但是! 但是已被迟钝化的红霖忽略了一个点,那就是今夜与别时不同。 因为......今夜的信仰全都被窃取了! 叹息森林中数之不尽的造物在这一夜同时信仰着虚假的使者,而这虚假背后却是的眷属。 被欺骗至今的信徒蕈足人们放弃了抵抗拥抱了,但在身化之后却依然坚信,因为神使告诉他们,拥抱只是考验,终将降临庇佑他们。 于是,信仰之中最奇妙的变化产生了。 每一处都被篡改,每一个信仰都发生了偏移! 信仰的是,坚守的是,追随的是! 所有的本质都直指。 而在这种情况下,程实的话就不再是诡辩,而是事实! 因为他们目之所及的确实都指向了! 既然星火未熄,野火亦点,那燎原之势不过在眨眼之间。 就在程实话音落下的片刻之后,黯月笼罩的叹息森林里突然...... 天亮了。 一束温暖且生机蓬勃的光刺破了黯淡的夜空,从森林之顶灌下,直直照在了蕈足人们的头顶,而后无数翠绿的枝桠沿着那束光线疯涨而来,瞬间就在天地之间搭起了一座摇摆着浓密新芽的之桥。 再然后,在照进这翠绿光芒的天空,道道裂痕开始蔓延,不过眨眼时间这黯月高挂的天空便彻底如蛛网般裂开。 空间裂隙越来越大,无数藤蔓枝桠从天外疯狂涌入,好似潮水倒灌向着天空各个方向蔓延涌溢。 这些枝桠不仅在长长,也在变粗变大,等到赌局中的两人目瞪口呆的发现头顶的天空全然变成了一片葱郁的树冠时,千丝万缕的垂绦则如绿雨倾盆一般朝着迷雾笼罩的叹息森林泼洒而下。 与此同时,第二束光芒打在了红霖的身上。 当这束生机无限的绿光治愈了这位的神选后,便如之前森林中的叹息哀潮一般,化作的潮水,朝着周围席卷而去! 这生机勃发的潮水刚刚没过跌倒在地的程实,便将他的一身伤颓带走,程实惊喜异常,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了起来,刚想要开口赞美,可下一秒他的惊喜便凝固在了脸上。 因为他发现这治愈的光芒并不是单纯对于他们二人的垂怜,而是...... 一场让人无法想象的恐怖报复! 的潮水犹如噬人的巨浪狂涌着向四周扑打而去,程实和红霖眼前无数的扭形夜蟒在被巨浪席卷之后开始哀嚎挣扎,疯狂扭动着身体。 但一切挣扎都是无用的,渺小的造物如何承受来自祂的怒火,于是这些刚刚还在捍卫的夜蟒们瞬间深陷于这来自的野性呼唤中,抛弃了阴冷腐败的巨蟒躯壳驻足原地开始生根发芽,变成了一株株疾速生长的细枝,几个呼吸后,又变成了矮树,再眨眼间,便长成了生机勃发的巨木。 程实和红霖看着眼前的一幕,瞳孔骤缩! 这似乎不只是注视...... 这一刻,祂,竟然直接降临了! 的意志突破了现实的壁垒,直接降临在了的叹息森林中,将整座弥漫着腐烂衰颓的无木之林,变成了浓密繁茂郁郁葱葱的地底雨林! 随之而来,树冠投下的阴影笼罩了整片土地。 眼见着视野中的灰白尽褪翠绿层生,身体恢复了无尽生机的红霖几乎被惊掉了下巴。 这位的赌徒竟然真的将敬献给了! 最主要的是,祂......居然真的收下了! 还亲手收下了! “你......” 程实也懵了,但他的嘴角却还在笑,从始至终都未曾停过。 “看,我说过,我的赌运很好。 现在看来,我们赌赢了。 不过......秃头,你能不能先别问这么多问题,我又...... 咳咳,先把眼前这些铁疙瘩给解决了吧。 牧师完成了他的戏份,接下来,该战士出场了。” 戏份? 好一场骗死人的大戏! 红霖虽然还没从极度震撼中缓过劲儿来,但此时听到程实这么说,倒是略微有些回神。 她重重的哼了一声,心道一会儿再找你麻烦,然后目光犀利的看向了那些曾经想要她命的机械巨蟒。 这些巨蟒还在抬头望天,它们背后的学者们还依旧沉浸在降临的震撼中无法自拔。 而就在这时一声怒吼从叹息森林,哦不,从葱郁雨林中传来,机械巨蟒再低头时却发现自己面前多了一只巨熊! 一只两眼冒火的巨熊! ? 这是...... 学者们再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了,因为给他们传输画面的所有机械几乎在同时被揉成了一团。 在这一刻,暗中观察了无数岁月的学者们突然失去了对信仰实验的控制。 不,或许他们早就失去了控制,当那张有关信仰窃取的契约被某个赌徒发现的时候,理质之塔的实验大概就已经开始走向失败。 另一边。 在那个放弃抵抗拥抱的部落中,当天空那缕代表着生机和的光芒降下的时候,整个部落的蕈足人泣不成声。 他们高喊着“赞美恩主,赞美宽恕,赞美秃头大人!”,而后双手朝天高高举起,彻底拥抱了属于他们自己的、真正的。 ... 叹息森林边缘某处,地底观测站。 几个年轻的学者看着满墙花屏的显示器,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们立刻呼叫了加思麦拉的大学者们,但大学者们对于这种远在地底的变化并无应对之法,于是他们只能联系洞察世界一切的博学主席会。 当博学主席会的成员们以投影的方式出现在地底观测站的时候,其中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沉默片刻,祭出了手中的。 这宛如无数星辰升落环绕的寰宇模型甫一出现,周围便唱响起了繁复庞杂、晦涩难明的之音。 片刻之后,一个仿若昭示了宇宙规律的空洞声音响起,祂赐下的第一句话便是: “找到,它不能死。” ... 第三百一十五章 泣血的终墓,寰宇的哀伤 别忘了,在这场有关的试炼中并非只有2个玩家。 时间稍稍倒退一会儿,在尚未降临之前,在叹息森林的深处有几道身影顶着浓郁的迷雾和无数四处游荡的扭形巨蟒,一步一步踉跄着走出了这再无树木的森林。 但树木都没有了,如何知道自己走出了森林呢? 那是因为他们现在脚下踩着的再不是那扭形夜蟒蜕下的蛇皮所化成的腐叶地面,而是一脚就能踩出血水的泥泞赤土! 这些人眼前的环境变了,变成了一片无际的血色荒芜,而在这片本就没有任何覆盖的土地中央,还点缀着一汪刺眼醒目翻涌着波浪的血湖! 左丘和安静看着面前这持续荡漾着涟漪的血色湖水,心中的震撼和惊惧久久不能平息。 有谁能想到原来叹息森林的中心居然还有一座翻腾着腐败之血的湖呢? 又有谁能想到原来那所谓的败血终墓并不是一座矗立在地面的石碑,而是一座倒悬在天空需要的朝圣者们抬头仰望的棱锥形陵墓! 那倒吊的棱锥之墓如同浮空巨刺,不知有几多棱面,每一面上都被腐败的黑血蚀刻出无数看不清晰的文字。 每当所有面的腐败黑血流过所有的文字之后,这些败血便会在棱锥的椎尖汇聚,化为一滴充斥着嘶鸣与哀嚎的粘稠血滴,滴入下方的血湖之中。 而当血湖被不断累积的稠血灌满溢出之时...... 叹息哀潮,便爆发了。 败血如潮倒灌入荒芜之土,推动着浓郁的之力开始往外扩散,稠血升腾蒸发出的迷雾越来越浓,在弥漫的过程中血色也越来越淡,直到这雾气扩散到森林之中时才渐渐变成了玩家们所熟知的叹息哀潮的样子。 左丘和安静在到达此地之时,恰巧碰到了一波叹息哀潮爆发的末尾,可只是这血色迷雾的尾声,都差点洞破他们的防御壁障让两人直接衰死当场。 史学家手持一张不知何处寻来的博闻诗人书页,面色苍白浑身紧绷,但即使在如此巨大死亡压力下,他的双眼却依旧冒着渴求历史真相的精光。 他不断寻找着血色狂潮薄弱的地方企图穿过迷雾去到那血湖深处,但尝试了许久都失败了。 在叹息哀潮爆发的当下,大概没有人能走进去。 “偃偶师,帮忙,我挺不住了,这是最后一张圣光长城的书页了,我已经用光了所有的积累,接下来该你了!” 安静一如其名,非常安静,御姐偃偶并没有出手,而是皱着眉头看向了另外一侧。 左丘有些着急了,他再次开口提醒,可安静却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 史学家呼吸一滞,沿着偃偶师的视线看去,却发现在血湖之外不远处的另一个方向上,居然有一个人,一个活人,就这么张开双手赤身裸体的跳入了这骇人的血湖之中。 这位勇士一身的伤疤烂肉太过招眼,以至于他们两个瞬间就认出了此人是谁! 鸩! 那位从一开始就离开了玩家队伍出发去森林深处的鸩! 这位的信徒在这的朝圣所里,以一种两人不能理解的方式,彻底投入了祂的怀抱。 左丘看到这一幕瞳孔猛地一缩,惊呼出声: “疯了!他疯了! 他居然真的敢踏入这血湖之中? 他不要命了? 那的传言是假的! 怎么可能有人沐浴腐败之血还能活着回来? 就连林稀也不行!” “什么传言?” 安静眼中闪过好奇,她回过头来悄然接手了防御的工作。 只见无数控偶丝线突然从游侠偃偶的口鼻中爆发喷出,而后抽打在两人的身边化为了一个由丝线织就的半透明“蚕茧”。 汹涌的狂潮在碰到这看似脆弱的茧壁后悄然流过,似乎这丝线蚕茧所包裹的空间里只有一团空气而并没有什么活物存在。 左丘看着这神奇的一幕,眼冒精光。 “果然善于隐藏自己,真是精彩。” “雕虫小技罢了,远没有你口中的历史精彩,说说吧,我很好奇你所说的那个传言。” “谣言罢了。 在神选林稀从败血终墓里活着出来并登顶之后,的频道里便传出了一种声音,说只要有人能够以败血终墓上的腐败之血沐浴全身,便能直接得到祂的赏赐。 但这一切都是假的。” “有趣,我见你看到此地的震惊不似作假,应该也是第一次踏足这里,怎么对这败血终墓如此熟悉? 这败血之湖明显是我们头顶那终墓滴落的血滴汇聚成的,而那浮空的终墓很有可能便是承载祂降临之地的地方,所以,假在哪里?” “我是第一次来,但我确实有一些有关败血终墓的记忆,知道那血湖从未有人活着走出来过。 哪怕他是的信徒,但对于这千万年来堆积沉降之地,他也不过是一张仅仅晕染了红色痕迹的白纸而已! 他居然想用这粘稠的之血给自己上色,呵,痴人说梦。 这么脆薄的纸张跳入这湖中是不会被染上任何颜色的,因为白纸一旦落水便会被这浓稠的血浆融毁卷碎,化作的灰渣堆积在侧,成为这荒芜赤土中的一部分! 不然你以为这么大片荒芜之地是怎么来的? 这千万年来有多少的朝圣者企图得到祂的庇佑跳入了湖中,却都被这粘稠的血水碾碎在这里,冲刷成了你我脚下溢血的泥土。 我们所踩的哪是什么泥土,那分明是成千上万信徒的血与肉!” 这不是泥土,而是血肉......? 偃偶师有些震惊了,她控制游侠偃偶抬脚碾了碾脚下的泥土,看着渗出的黑血没过脚背,她心中一震目光微凝。 这就是信仰啊。 这追求信仰的执念太过狂热,以至于无数默默无闻的朝圣者以前仆后继的死亡点缀着流传的历史。 怪不得这位史学家哪怕早有记忆也要拼了命的进来看一眼,因为现在两人眼前的一切都是活生生的历史,血肉与信仰交融的历史。 亲眼见证,远比回味记忆要来的震撼,和真实。 场面再次沉默下去,直到周围的迷雾开始渐渐变淡,血湖之中的稠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积累,此时偃偶师才再次打破了沉默,她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看着左丘道: “你的记忆,总不能是林稀分享给你的?” 左丘叹息一声,摇了摇头: “我不过是一个2300分的史学家,除了知道这个名字外,跟那位神选搭不上任何关系,我的记忆...... 是棺中人的。” 安静一愣,而后恍然大悟。 “居然是历史学派吃掉了棺中人? 这么说来,林稀倒是替你们背了好大一口锅! 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是他得到了的赐予后,杀掉了为他指路的人。” “不,棺中人的‘消失’确实跟我们有关。 但他们的死......与我们无关。” ? 安静显然觉得这句话是矛盾的,可紧接着她的疑惑就被史学家解开了。 “历史学派一直想要补全地底的历史,但这项工作绕不开对叹息森林的研究,的历史向来稀少,据说只有败血终墓上雕刻着的文字记录了有关的些许历史,所以大家都很渴望找到一条到达败血终墓的路。 早在棺中人出现之前,我们就通过翻阅为数不多的籍册确定了几条路径,但由于深入叹息哀潮的路太过危险,在尝试了很多次后我们选择了放弃。 在未弄清所有的历史前,我们并不想让自己成为历史。 但是,我们从未想过,居然会有人在求索历史上比历史学派还要疯狂,而这个疯狂的组织就是棺中人。 这个只有百多个信徒的组织,为了让自己的名字能够‘名留青史’,居然想要以自己的生命铺就一条通向败血终墓的道路! 他们利用所谓的范围重叠法不断缩小范围,而后用不同成员的死作为标记,一点一点的逼近败血终墓。 讲道理,哪怕一局试炼中的六个玩家都是棺中人,六个玩家的探索范围对于广袤的叹息森林而言也只能说是杯水车薪,这几乎是一场不可能完成的探索。 但谁让偏爱狂徒,就连这些疯子们自己都没想到,在棺中人几乎团灭的时候,他们之中有个幸运儿居然真的找到了败血终墓的所在! 不仅如此,他还在那里见证了一场信徒朝圣献祭自我的祭祀仪式。 他被这如同自杀似的朝圣仪式给吓坏了,二话没说就开始逃跑,一直到他退回了没有叹息哀潮的安全地带后,他藏了起来,准备老老实实的等待试炼结束,然后将这爆炸性的消息散播出去。 而这时,最讽刺的事情来了。 一位拥抱了贪婪欲的玩家不知如何发现了他的藏身地点,而后仅仅是为了他手里一盏雕刻精致的魔法灯,就把这位唯一一个掌握了通向败血终墓路径的棺中人,给杀了。 历史学派根本就没见到过棺中人,他们几乎死绝在了寻找路线的试炼中。 但历史学派也是幸运的,因为在某场试炼中,我们之中的一位信徒反杀了一位企图抢劫他的队友,而后在他的记忆里翻出了有关棺中人的一切! 但由于棺中人只存在于记忆的记忆中,所以,我们无法补全所有的细节,竭尽全力之下,也只找到了有关这血湖的部分。 于是我们假扮棺中人放出了线索,想借那些狂热信仰者的死去补全路线,再之后,便是林稀成功走到了这里。” 安静因为这荒诞的历史真相而被震惊的有些无措,她看了看眼前的这位史学家,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个字。 “历史就是这样,不是吗? 过往在不同人之间口口相传,我们铭记了他们的故事,未来,也会有别人来铭记我们的故事。 而我要做的,不过是验证这故事的真伪,让这故事的细节更加生动罢了。” ... 第三百一十六章 败血终墓的剧变 这话左丘虽说的风轻云淡,但安静总在他这平静的语气之下感受到一股比之棺中人都不差的疯狂。 这位史学家对待历史的态度,一如那位腐烂颂唱者朝圣的虔诚,狂热的令人害怕。 可他在追求什么呢? 左丘在没有了求生压力后终于将他踏入此地的激动表现了出来,变得话密且有分享欲,他看出了御姐偃偶脸上的疑惑,于是朗声笑道: “你不觉得历史很有趣吗,当然降临之后带来的希望之洲历史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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