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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全对,事实也正是如此。 不过,我的兄弟,你得出的答案虽然完美,但你推论的角度...... 给我的感觉似乎并不像是一位的从神! 愚戏?愚戏。 我的好兄弟,你骗我的那一点,该不会是你...... 令使愚戏的身份吧?” “!!!” 话音刚落,程实笑容凝固,冷汗尽出! ... 第四百九十六章 巅峰哪有俗手 (差几个字6000,不凑整不分章了,就酱吧,超大D!) 坏了,激动过劲儿忘记自己的视角立场了。 不过这种程度的挑战根本难不倒小丑,程实迅速将表情变为自嘲,而后苦笑叹气道: “我确实不是愚戏。” 这话一出,阿夫洛斯的目光瞬间变得犀利起来。 “至少现在不是,因为我的假面碎了。”程实摊了摊手,又指了指自己现在这张脸,“当我的假面消失后,我就不再是愚戏,而这也是我在扮演程实的原因。 你所见到的一切不合理,都是因为我跟祂,打了一个赌。” 阿夫洛斯面色已经严肃:“!” “对,就是我的恩主。 我不得不说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在成为的信徒之前,我早已是一位令使,我为行走,却意外与发生了一些摩擦。 这摩擦不能说是好是坏,而是一场赌局,我输了赌局,于是作为筹码的假面被祂粉碎。 在我的恩主得知这件事后,祂并未帮我修复这张代表着身份和记忆的假面,是的,你没听错,那张假面才是我的本体。”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乐子神需要乐子,有什么乐子比让自己的令使失去令使身份更乐呢。 最乐的是,祂亲自找到了我,亲口告诉我有关我身份的一切,并且毫不留情的嘲笑了我。 我没办法,为了恢复真身,只能又跟祂打了个赌。 而赌局的内容就是从头开始,从命途起点开始,用一个玩家的身份重新拼合我的假面并再次走到舞台的中央。 这也是我变成了一个信徒的原因。 赌局要求我不能再借用祂的力量,所以我在命途起点拿起了那枚象征着的骰子,毕竟我是一个行者,除了我只能重新选择。 你现在看到的我身上一切有关的手段,是我拿回了自己的舌头后,恢复的部分自我力量。 所以你应该知道了,阿夫洛斯,这便是的所有秘密。 我除了能跟你保证自己是愚戏外,其他的话是不是谎言,需要你自己去判断。 因为这就是我,这就是的令使,愚戏。 一个满嘴谎话的......骗子!” 阿夫洛斯听着迷了,祂不仅在审视程实的身份,更在利用程实嘴里的信息补全祂对这个时代新神的认知。 见程实如此坦诚相待,阿夫洛斯再次笑了起来: “有趣,太有趣了,我喜欢谎言,无论是欺骗还是被骗,欲望总在谎言中流淌。 你说的不错,我的兄弟,当你无法抑制自我去欺诈的时候,我们两个的距离...... 更近了。” “......” 程实干笑两声,终于将话题再次拉回正轨。 “我其实还有一件事不太明白,想来请教一下你这位历经几个时代的......” “老古董?”阿夫洛斯似笑非笑看着程实自嘲道,“说说看。” “怎么会是老古董呢,明明是历史活化石! 我的疑惑与一位祂有关。” “哦?谁?该不会是我的恩主?” “不,是! 这位在之后降临的神明,似乎对祂的信徒从不宽容。 我遇到过一个信仰祂的国度,但即使那些人类用举国之力去敬献于祂,祂仍未对这些追随者们赐下哪怕一点恩赐。 这与我所了解的祂有些出入,所以我很想请教你,祂,到底是一位怎样的存在?” 在听到两个字后,阿夫洛斯的脸色明显郑重起来。 祂沉吟片刻,叹了口气道: “如果非必要,我建议你......不要靠近祂。” 程实瞳孔一缩:“为什么?” “并不是所有的好奇都有结果,祂......与其他诸神都不相同。 说起来,祂的意志倒是与我的恩主略有相似。” ??? 和意志相似? 祂们俩一个朽烂衰颓,一个孕育新生,哪里相似了? “我说的意志并非是凡人揣度诸神的意志,而是祂们自我的意志...... 我无法告诉你太多,但我可以肯定你经历的事情没有错。 在最初的时代里,祂确实非常冷漠,甚至是残酷和严苛! 沉沦时代的时期并未持续多久,或者说你们所谓的沉沦纪元只有大行其道,延续了足够长的时间。 和都是昙花一现,以历史长河的维度来说,祂们信仰盛行的时期甚至算不上一颗水花。 直到文明时代的到来,对待众生的态度才变化了些许,祂开始拥有......悲悯。 再往后,祂便渐渐不像最初的祂,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如果你想要知道更多,我的兄弟,我的建议是最好不要。 因为祂的变化,都跟我不想提及的那个存在有关!” 程实浑身一震,脑海中再次蹦出了那个恐怖的神名:! 的变化跟有关!? 所以,祂到底为什么变化,又跟那个阿夫洛斯避之不及的有什么样的关系? 见谈论到不该谈论的话题,程实沉默了。 许久之后他点了点头,说了一声“谢谢”。 “不必谢我,今日从你口中听到的故事,远比我讲出的东西有趣。 是我该谢谢你让我更加了解这个时代。 不过,你赊账的事情我可记下了。 我的兄弟,下次记得还,当然,无论什么方式,我都可以接受。” “......” 程实眼角微抽,没敢答话,他思索片刻觉得时间似乎差不多了,于是便向阿夫洛斯告别准备离开,重回试炼。 可就在他起身的时候,阿夫洛斯终是没忍住,好奇的问道: “你不准备再跟我说点什么吗?” 程实一愣,心底咯噔一声,表面却笑着说道:“你还想知道什么?” 阿夫洛斯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程实,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他指间的骨仆乐乐尔之戒。 “很神奇的戒指,上次我只是注意到它的存在,却没有感受到别的气息,但这次,你用的力量重回我面前,我却发现这枚戒指上居然还隐隐透出一股...... 的味道。 有趣,你带着一丝信徒的残魄来到我面前,却丝毫不开口提起它,莫非是在等我对你发问?” !!! ??? 什么东西? 信徒的残魄!? 程实惊了,大惊特惊! 要知道,就算阿夫洛斯感受到了乐乐尔的神性他也不会奇怪,毕竟乐乐尔也跟有关。 可问题是神性和残魄可不是一个东西,这残魄明显像是什么要死未死的东西掺杂在了自己的戒指上! 什么时候!? 自己居然完全没有发现!! 程实心底一沉,转瞬便想到了这残魄是什么玩意儿! 尖啸伯爵,公羊角! 怪不得! 怪不得这个疯子打的如此之凶,怪不得这个疯子根本就不怕死,程实有想过这次一定不可能直接就将公羊杀掉,对方肯定还有复活的方式。 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胆大包天的玩家居然敢“污染”自己的戒指! 对方是在觊觎这枚戒指,还是说这本就是尖啸伯爵独特的复活方式? 难道他可以寄生于恐惧,并于别人的恐惧中复苏? 好一个巅峰玩家啊,就这么用他的死亡把自己给骗过去了! 在想通了这一切后,程实心中凝重至极,但他表面却丝毫未曾显露,反而是哈哈大笑着回道: “一个人办事难免效率有些低下,看到一个合适的打手,自然是想抓来做苦力的。 以程实的身份平白劝说或许无用,所以只能带他来看场戏。 放心,他不敢说出去的。” 程实又撒谎了。 因为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这戒指里的残魄是什么状况,能不能听到外面的声音,其后手又是什么,可他还是这么说了,目的就是把这不存在的事情给骗成存在的! 是的,他突然想到公羊角的确是一个合适的打工仔。 战力不俗,脑子不好,还总发疯。 这种品质的三合一,即使干出什么事情都不需过多解释,简直就是背黑锅......不是,打黑工圣体! 所以这一刻,程实撒了个谎同时骗过了两个人,不,一人一神! 他甚至开始期待,期待寄生在戒指上的公羊角能听到他和阿夫洛斯的对话。 如果顺利,那对方或许将和龙井一样,也成为大人的工具人。 当然,但凡是个懂事的玩家,就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力,尤其是一位信徒在知晓愚戏和令使阿夫洛斯关系如此要好时,他就更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阿夫洛斯听到程实的回应了然点头。 找小弟嘛,这种事情很常见。 “所以,你借用裁判所门口的事情,算是结束了?” 程实一愣,摆了摆手:“不不不,这才是第一个,后面......大概还要多叨扰几次。” “我喜欢你的叨扰,但我更希望你能尽快拼回假面,以真正的愚戏身份与我共谈。 的味道我不太喜欢,以后你若来了,需要我现身就敲敲门,如果不需要,我还是更倾向于在多尔哥德的露台长桌上与你余晖共宴。” 说完,阿夫洛斯优雅一笑,转身走入裁判所深处,那扇大门也跟着闭合。 而就在此时,程实脸色阴沉的抬起了自己的手,看向了手中的戒指。 “听的......开心吗?” ... 第四百九十七章 复杂的团队关系 戒指并无回应,但这不代表对方听不到。 在知道尖啸伯爵的复活手段尚在本局试炼之中时,程实心中已然有了一套完整的计划,不过这里并不是计划启动之地,所以他轻笑一声,大步离开了裁判所,回到了试炼之中。 而当他再次出现在罗斯纳皇庭中时,他的队友们早已离开不见了。 现场只留下了大片血渍碎肉,一坨坨从骨头上剥离下来的焦糊残骸,以及无数凌乱的脚印。 程实饶有兴致蹲下观察片刻,辨认出那是三个不同人的脚印,看起来这些想让自己死的队友已经来过现场了,就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在关心自己,还是在确认自己死了没。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想知道自己到底去了哪里! 程实不太笃定他杀掉公羊角的那一幕是不是被除变色龙之外的其他人看到了,如果真有,他猜测那个人有可能是脱离了团队的大乙。 他早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在离开的时候留下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希望能成为以后钓起这条大鱼的钩子。 他在扮演神秘与对方博弈,至于是不是虚空索敌,还得看后面再相遇时对方的反应才行。 但在此之前,程实大概已经不急着去找他的队友们了,当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比如......处理戒指上这个装死的残魄。 ... 另一边。 皇庭最外围的高墙上再次出现了四个身影,其中三人神情复杂的回望了一眼罗斯纳皇庭,而后带着一位老人从高墙之上跃下,重新回到了罗斯纳征兵广场。 这四人正是大乙和毒药一行。 他们在确认那场狩猎中死亡的是猎人,胜利的反而是猎物后,三个人便脸色各异的离开了。 倒并不是怕,而是因为时间不等人。 他们找不到程实的身影,也不可能为了一个心中已生嫌隙的“队友”在原地久等,于是一行人离开了皇庭,顺着老加仑的指引开始去寻找那位被驱逐出宫的大皇子。 目前来看,只有这位大皇子会知道那把匕首的下落了。 在加仑的讲述中,众人得知大皇子之所以会被驱逐出宫,就是因为他是整个罗斯纳皇室中唯一的应战派! 他主张广募兵源举国共战,将境内的灭世者们统统驱逐出去。 那皇庭前的征兵广场就是在大皇子的督造下建成的。 但聪明的老皇帝早就看到了帝国的末日,知道罗斯纳皇室早已日暮西山,所以他没有同意自己儿子的劝谏,并转头就把这个好战的儿子驱逐出宫,以献祭皇室子嗣的方法换来了自己与诸多大臣贵族逃跑的时间窗口。 听了这事情的始末,三个玩家一致认为老皇帝确实聪明。 至于大皇子傻不傻......这不好说,因为这要看站在谁的视角去看这件事。 不过玩家们并不关心这些,他们不是程实口中的救世主,他们奔波而来只为那把刺客玩家们梦寐以求的。 讲道理,在一个国家的首都寻找这个国家的皇子本应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可坏就坏在能知道皇子下落的卫兵们全跟着他们的皇帝跑了,又逢暴雪摧城,路上几无民众,风雪掩盖了一切痕迹,这都大大增加了找人的难度。 但好在玩家们都是聪明人,他们通过史官对大皇子描述的侧写,很快就确定了几个大皇子可能会去的地方,于是三个人再次顶着风雪寻觅起来。 大乙还是一马当先,他拎着加仑掌控着整个队伍的方向。 毒药和蒋迟跟在后面,一左一右的提防着四周,这下不仅是在警惕变色龙,更是在警惕一个叫程实的织命师...... 谁知道这颗硬柿子在硌掉了猎人的牙后,会不会再来硌他们的牙呢? 就在三人于屋顶穿行的时候,蒋迟突然靠近毒药,皱着眉头问道: “你跟这位织命师,很熟?” 毒药眨眨眼:“怎么算熟?睡过算吗?” “???” 蒋迟惊了,脚步踉跄一下差点没从屋顶上掉下去,他万万没想到随口一问居然还有惊天大瓜。 他不敢置信看向毒药面露震惊,可当意识到对方是毒药的时候,似乎又觉得合理了。 但蒋迟还是被带跑偏了,没忍住好奇心问了一句:“你跟他......睡过?” 毒药突然勾起嘴角:“没啊,我这不是在问你吗?” “???” 有你这么问问题的吗? 蒋迟嘴角微抽,脸色微沉,他看出来了,对方这是在转移话题,但他很快便又把话题引了回去。 “合作过就算熟。” 毒药回的很干脆:“哦,那不熟。” “......”蒋迟脸色更沉,“不熟你还在雪地里给他留信息?我看到你用公羊的血给他画指引了,毒药,我才是你的合作伙伴,就算他也是,你也不用骗我吧?” 毒药又眨了眨眼道: “我没骗你啊,我跟他是不熟。 我们从没合作过,唯一一场碰到的试炼他还把我骗的团团转,我用尽了浑身解数不过是抱了他的大腿侥幸过关而已。 还有,你看错了,我只是看角先生死了心里有些开......同情,所以才沾了点血写了两个字,随便祭奠一下这位我主的信徒罢了。” 听了这话,蒋迟发出冷笑:“你果然给他留了信儿!” “?”毒药瞳孔一缩,脸色微沉道,“你诈我?” “呵,”蒋迟摇了摇头,一脸严肃道,“我只是想提醒你,没有我的帮助你是争不过大乙的,别想着那位织命师会帮你,在他看来,你同样是让他落入险境的帮凶之一。 就算大乙在这场推波助澜中扮演的角色更可恶,但别忘了,他和那位织命师很熟,至少在没有撕破脸前,那位织命师曾跟他站在一起过。” 毒药眼珠一转,脸有错愕:“你的意思是,他俩睡过?” “?” 这明明是一句玩笑,但蒋迟却一点都笑不出来,因为他知道毒药如此插科打诨就意味着对方已经在提防他了。 “毒药小姐,不要再转移话题了,我们需要正视彼此的关系,所以......我们的合作还继续吗?” 听了这话,毒药的脸色终于严肃起来,她嗤笑一声冷漠的反问: “这话不该问你吗,骑士先生? 我都跟小牧师表现的如此亲昵了,就差把'他也是我的合作伙伴'这几个字贴在脑门上了,可你还是趁机把他坑出了队伍,所以你这种举动到底是想帮我呢,还是想害我呢? 我一直很好奇,在开局那场冲突之后,你是如何找到了大乙又跟他谈了些什么? 我的合作伙伴,当下,还是我的合作伙伴吗? 你......该不会跟另一位刺客也达成了什么合作协议吧?” ... 第四百九十八章 是他! 这下轮到蒋迟沉默了。 巅峰局里无傻子,他本以为毒药会顾忌自己的处境不会将这对她不利的关系点破,可他错了。 毒药非但点破了他,还将问题抛了回来。 她的意思很明显,想不想继续合作不是她自己一个人说了算的,要看这位在几个玩家之间暗中联系的蒋迟究竟怎么想。 而蒋迟的沉默无疑已经给出了答案,那就是他确实和大乙有过联系! 不错,蒋迟和大乙达成了一些初步的合作意向,而这合作就是他帮大乙拿到,而大乙许诺在未来某天,对他施以援手。 这种许诺对于大乙来说几乎相当于无本万利,谁都不知道某个玩家是不是一定能活到未来,所以大乙毫不犹豫的接受了。 他当然知道蒋迟心里打着别的算盘,但巅峰圈的现实就是你无法让别人跟你完全同心,所以......有便宜先占着吧,到了最后,就看谁占便宜的本事大了。 而蒋迟也确实有自己的小九九,可他却没对拆穿他面目的毒药产生任何愤怒,反而是欣赏的看了对方一眼,微笑着继续赶路。 这不是因为蒋迟的城府深不可测,而是毒药准确的抓住了他情绪脉搏! 这位的神选“售”以指针骑士的,正是睿智与博学! 她之所以在先前的民居中说出那么多历史,并非单纯的为了应付大乙,而是在向蒋迟展示。 她知道蒋迟是这么一种人,他独爱与聪明人合作,所以刚刚毒药才敢当着蒋迟的面戳穿了他的心思,她知道这样不仅不会让蒋迟尴尬,甚至还有可能将这位合作者从大乙身旁拉回少许。 也只有这样,她才能在这最不利的局面里为自己取到那柄匕首多增加一丝机会。 当然,她最理想的合作伙伴是程实,但可惜的是,程实并不信任她,或者说不敢信任她。 于是无奈的毒药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她为程实留下讯息就是为了让程实看到这局试炼中还有“队友”能够合作,至于对方想不想合作,那就要看这位织命师对的觊觎心大不大了。 四个人在风雪之中穿行了许久,兵署、旅店、酒馆、豪宅......他们按照加仑的指引去了很多地方,但都没有找到大皇子的痕迹,几个小时下去,大乙停住了脚步。 “姥姥的,别让我知道你在耍我!”他提着老加仑暴躁道:“再好好想想,大皇子还能在哪!” 蒋迟看到这一幕皱了皱眉,毒药瞥见蒋迟的表情,眼珠微转,朝着老加仑若有所思的问道: “你说大皇子是应战派,所以有没有可能他出城去迎战那些灭世者了? 皇庭的卫队被你们那个不靠谱的皇帝带走,可城里的驻守士兵仍在,他会不会已经带着人出发了?” 老加仑疯狂摇头: “如果驻守军队堪用,陛下何故跑的如此之快啊! 其他城市的军队尚能一战,坎纳尔的驻军早已被贵族们当成了晋升的跳板,陛下这一跑,不知带走了多少贵族子弟,剩下的士兵里,能战者有多少还不好说。 灭世者可不是些乌合之众,大皇子人也不傻。 我不怀疑他的对外之心,也相信他会带队去对抗灭世者为民众坚守于此,但我不认为他敢在不招募新兵的情况下出去与那些恶魔一战。” 听了这话,大乙更暴躁了。“姥姥的,这也没有,那也不行,他到底在哪!?” 蒋迟默不作声,毒药眉头微蹙沉思片刻又道: “别总说些他喜欢去的地方,这位大皇子有什么特征没有,我们在刚刚那些地方也遇到了不少人,按照你的描述,符合他长相的人不少,但你却都否定了。 所以还有没有什么更显著的特征? 以我们的速度,分开找或许效率更高。” 老加仑害怕极了,他颤抖着思索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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