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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而祂给的提示又只有“过去、当下和未来”,那么如果我不断的创造参差,是不是有可能将遗失在其他时间线的队友给换回来? 不是没有可能,至少参差的出现不会是让当下的世界无止境去交错新的时间线,因为那样这场试炼将再无答案。 要知道,哪怕一场试炼再难,赐下试炼的祂们再“小心眼”,试炼都必定会有一个答案,只是找出这个答案的难易程度不同,有些试炼难如登天。 所以我很好奇我的推论是不是对的,我急于求证但自己又不能变,于是就只能麻烦各位受点委屈了。 我会感激你们替我做完这最后的验证,至于报酬嘛......就是这场试炼的答案,我已经给过了。 除了博士,无论你们变成谁我都可以接受,当然,如果真的能把我的命定之人和传火者们给变回来,那这局将是天崩开局,天胡收尾。 给我设下了一个陷阱,我跳了出来,并向着这陷阱吐了口痰。 别骂我没素质,因为这不是一个素质问题,而是信仰问题。 我是的信徒,本就是用来啐的,有什么不对吗? ... 第七百零四章 天胡?半胡! 程实的态度很对,但队友们的状态并不太对。 参差同时发生在了三个玩家身上,当整点一过,一抹耀眼的圣光突然就从烟雾中爆发开来,驱散了一切黑暗。 的力量直接将整座房间笼罩,让每个人的心里都强行生出一股遵纪守法的念头来,程实眼皮一跳,差点有股冲动将刚刚吐在陷阱里的“痰”给捡回来吞下去。 “......” 还好这不强,不然岂不是要上演小食痰记了!? 烟雾一散,所有人看向程实的目光里都充满了惊疑和审视,尽管他们已经变了,但显然此刻他们意识到了刚刚发生了什么。 瞎子的视线尤为复杂,她离程实最近,在猜到程实的意图后先是愣了好一会儿,而后才撩起自己的袖子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试探开口道: “邀请、同行、线索、神秘、死亡、重逢......很好,你的表情告诉我这场试炼果然不是无穷变换的。 织命师,你不愧是的眷者,居然用这种方法都能将你我再次换回同一条时间线上。” 瞎子说的明显是今天她跟程实同行时所发生的一切,听着这熟悉的语气,程实心中一喜,还以为自己招募的命定之人真的回来了,可随即他便稳了一手,眼珠一转同样试探道: “我本想趁着烟雾弥漫做掉一个,好让你的预言成真,但是......搜查官太警觉了,我没机会下手,可惜,接下来也不知道会淘汰哪位。” 瞎子听了这话,眉头微蹙看向搜查官,显然在她的意识里,当下局面中出局的那个如果是李无方,那将是最好的结果。 当然这里的出局不代表死亡,也有可能是消失或者离开试炼。 可是就是瞎子这深以为然的一瞥,让程实浮起来的心再次沉底。 场上一共五个人,自己还说要干掉一个,那就只会剩下4个,但对方却对这人数没有任何质疑,这不就意味着...... 坏了,碰到正主了,眼前的安铭瑜不是最初的那位安铭瑜,她似乎是做出了四人预言的那位安铭瑜! 看起来这场烟雾把戏并没有将天崩改为天胡,那不知其他两位...... 李无方听了程实的话眼皮微抽两下,微微后撤一步,他看向瞎子和程实,举着手中的惩戒之箭抹掉了额头的汗水,道: “不是吧两位,你们连人畜无害的信徒都下得去手? 程兄弟,亏我还替你带走了过敏源! 还有你安神选,我这么崇拜你,甚至在开局的时候特意向你要了一个占卜,你可别轻易打碎自己在我这里的好人滤镜啊。 不过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你做出的预言最后一天剩余的玩家数可不是四个,而是五个人,所以在预言里活到最后的人,一定有我,而没有你。” 李无方的话自然不是说瞎子会死,他只是表达他和瞎子并非同一时间线的人。 听了这话,程实眼前一亮,瞎子眉头一沉。 显然这位说话不靠谱的搜查官是一位极其精明的人,他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所以正在通过自己的逻辑向外表达身份。 他讲述的是试炼之初自己的所作所为,如此强调这个时段,只能说明他已经掌握了一些让外人分辨他身份的线索,他在用这种方式寻找跟自己属于同一时间线的队友。 不得不说,不愧为的信徒,这种将判断机会交于他人的方式,或许换了谁别人都不会相信,而恰恰的信徒信誉最高,当他这么做时,想通了一切的玩家们便会不自觉地带入自己的视角,去判断李无方是否是自己世界的人。 而搜查官又最擅长识人,当他的观察有了结果的时候,他自然就能根据众人的反应找到回家的路,至少也是找到自己的队友。 这跟程实之前在矿山之下先行分享自己经历的思路是相似的,只不过的信徒一般说话更为可信。 聪明!非常聪明! 正是因为想通了对方的这层逻辑,程实开始思考眼前李无方的身份。 搜查官的表述明显是跟程实的认知对的上的,并且他叫自己程兄弟也没有给自己任何暗示,这就排除了他来自命定之人那个世界的身份。 而在烟雾把戏之前的他,又是来自那个预言错误世界的人,所以当下的李无方既不属于某个“未来”,也不属于某个“过去”,他只能是当下的参差,或者是最初。 本来程实还不确定试炼中是否一定存在一个“当下的参差”,但此时见到眼前的李无方后,他知道这场试炼里确实存在一个“当下的参差”。 也就是说,每个玩家在这的局里的确存在四个状态:最初、当下的参差、过去的参差,以及未来的参差。 因为他记得李无方在第一次与吴存同时被换后,变成了一个不信命的搜查官,但无论是眼前的李无方还是“命定之人”李无方,亦或是那个预言错误的李无方,他们都是信命的! 所以,那个不信命的李无方跟眼前的李无方便不是同一个人,并且正是所谓的“最初”和“当下的参差”! 他们的过去统统一样,只不过在某些对人对物的态度上有所不同! 那么按照这种逻辑,眼下的李无方正是最初的李无方无疑了,他跟试炼之初的那位完全对的上!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他并非最初的李无方,只是说了谎。 小丑实在是被骗怕了,任何“全真弟子”他都必须小心防备,于是他看向李无方,直球试探道: “搜查官,我觉得你找对了路,但我还不敢打包票,如果你愿意信任我,不妨......说句假话听听。” 李无方一愣,眼中瞬间闪过一丝精光。 “抱歉,身为信徒,我不太会说谎。” “......” 假话! 真有意思,这位搜查官说了一句这样的假话。 这下程实放心了,他就是跟自己来自于同一时间线的那位搜查官。 好好好,终于来了一个“故乡的人”,结果却是“最不重要”的那个。 的玩笑还在继续! 那秦薪呢,他又是谁? 程实看向了秦薪,场中的其他两人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了秦薪,秦薪脸色一正,瞥了一眼瞎子而后微笑道: “看来,只有铭瑜不属于这里。” “?” 这话一出,秦薪的意思显然是认出了程实和李无方的身份,自认与他们来自于同一条时间线,程实略微沉吟,按照刚刚的思路排除了传火不易和预言错误的那两位,但是仍不能确定眼前的秦薪到底来自于“最初”还是“当下的参差”。 因为在整场试炼中,他都没能找出这两种秦薪之间的差异所在,他们太像了,唯一能引起程实注意的地方便是最初的秦薪对瞎子多有打量,但后面的秦薪却对瞎子异常信任。 但是,这种“也可以不算异常”的表情并不能成为判定秦薪身份的关键证据。 所以眼下,程实很难界定对方的身份,但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 程实还有一个办法,并且是个极其简单的办法,那就是...... 相信秦薪。 因为他知道不管秦薪怎么变,每一个秦薪都是真正的传火者,他们的意志相似,尽管在坚守美好的广度上有所不同,但想来秦薪这种人如果没有自己的判断,不会去随意冒认另一条世界线上的秦薪。 因为他们知道,每一个世界都需要原本的自己。 所以程实认下了秦薪,大大方方的认下了他,没有让对方自证,也没有多做试探。 这场试炼里有关传火者的试探够多了,并且每一次得到的反馈都是: 这毫无疑问是一个堪称伟大的组织,尤其是他们拥有一位极具人格魅力且信念坚定的创立者。 而这个创立者,正是面前的秦某人。 “如此说来,安神选,你的处境......似乎有些尴尬啊。” ... 第七百零五章 带来了答案 瞎子沉默了。 确实,在一个五人的房间里,有三个人都来自于同一世界,只有自己是个外人。 至于另一个外人......博士现在的作用根本就不能算人,他是众人可以闭眼死保的实验监督提醒器,只要他能整理出实验的步骤,保障实验顺利完成,无论他来自哪里都无所谓。 并且看他的样子,他似乎对于时间线的问题也不关心,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切片,家不家的......甚至都说不上有家。 不过秦薪并没有让这份沉默持续太久,他挪步到瞎子身旁,站在了她的身前隐隐护住了她。 “铭瑜,在自己的世界呆腻了出来换换空气也无妨。 试炼还有6天,总会找到回去的路的,不必担心,将指引你前行。 再说,这个世界并非人多便是真理,我们的人不多,但却走在最正确的道路上。 更何况眼下的世界到底属于谁还不得知,或许我们才是外来者,而你才属于这里。” 虽然这话说得对,但程实还是听得瘪了瘪嘴。 好一个温暖的带头大哥,你倒是把你的寻薪人安慰好了,可小丑呢? 小丑好不容易有点希望,全让你一顿叭叭给破灭了。 所以这他妈到底是哪个世界!? 不错,程实虽然捋清了参差出现的逻辑,也用一场烟雾把戏验证了自己所想,可他仍不知道自己脚下踩的是哪个世界。 因为他心中还有疑惑,还有一个除了跟最初的瞎子讨论过外,从未跟任何其他人分享过的疑惑,那就是他和瞎子陷入“参差”的逻辑,似乎与其他人都不同! 程实说过,在蒋迟的刺激下,他在整场试炼中对整点都有所提防,所以每个整点他都在确保眼前的队友不会出现问题。 发现问题了吗? 是“每个”整点。 这也就意味着从头到尾,程实在所有的整点都有玩家与他视野共存! 但是他还是被抛出了时间线,而这个结果,正是最初的瞎子告诉他的。 瞎子说她第一次复活时时空未变,之后的一路上她几乎都和程实在一起,可到了矿山之上时,时空却还是变了。 这也就意味着这场试炼里还有一套有关时间线的逻辑,而这个逻辑并不是出现在玩家交互之中,而是在某个程实未曾发现的角落里。 甚至程实觉得,是早就预知到了他的谨慎,从而为这场不好发现的参差逻辑多上了一道保险,一道让小丑迷失在时间困局中的保险! 这让程实有些担忧,但也不至于太过焦虑。 既然第一条规则都能被找出,相信不久之后,第二条规则就会再次被发现。 他庆幸的是这是一场当之无愧的巅峰局,每个人都能为队友提供大量的推断和信息,否则仅靠他自己,或许根本无法如此快的就找到两个与自己同时间线的队友。 “说的这么悲壮干嘛? 人又不是死了,额,呸呸呸,不过是多跟我们待一个小时罢了。 安神选,无论接下来你要去的时间线是否安全,我都得提醒你,让自己动起来才是找到回家路的关键。”程实友好的建议道。 瞎子开口了,她打破了沉默,看上去也没有众人想象的那么尴尬。 “我觉得秦薪说得对,你们尚不能判断这个世界是否属于你们,怎么确定这里就不是我所在的那条时间线呢?” “......”怎么回事,好心安慰你两句你怎么还喘上了? 程实摇头失笑,如此看来这位神选的心态还不错,至少不像那个急于回家的传火不易安铭瑜。 而就在众人交流的时候,一旁始终观摩实验未曾开口的王某突然出声了,他紧皱着眉头说道: “如果你们真的这么在意自己在哪个世界,不妨去山下找找那些深渊虹兰,辨认一下它们的花色,然后赶紧回到自己的世界中去。 我承认,我的实验心态还不够稳定,但是你们的聒噪实在让我的注意力难以为继。 所以赶紧走吧,我不需要你们帮我锚定这个世界,因为无论在哪里始终是真理。” “!!!” 不是,博士,你等等,现在不是你怕不怕被换的问题,而是我们怕你被换了的问题。 如果真如瞎子所说还有一个怠惰版的博士,你换到别的世界去可以继续观摩你的实验,那我们呢,万一碰到那位,总不能费劲把烂泥扶上墙吧? 而且程实心里有些猜测,他觉得第一次分头调查时那个空手而归只带回了阿罗曼尼的王某似乎就是那个怠惰博士。 这么算起来,变换了几次之后的王某还真有可能再变成那位“烂泥”。 怕了怕了! 不过...... 博士说的深渊虹兰又是什么意思? 众人眉头紧锁,程实更是惊愕回身,他盯着王某的侧脸十分郑重的问道: “深渊虹兰怎么了?” 王某理都没理他,继续观摩实验。 程实表情一滞,很快就在莫拉比克和艾伦道尔的衣服兜里塞了点什么东西,他的动作引起了王某的注意,见博士一脸严肃的看向自己,程实哼笑道: “两颗的糖果,还是灵肉欢愉味儿的糖果,只要我一个响指,下一秒,这两位的信徒就会放弃自己的实验,纠缠在一起,彻底沦为的奴隶。 到时我可不知道这实验还能不能继续下去,但是我可以保证,这状态,博士你绝对解不了,因为这是祂亲手赐下的道具,是来自欲海最深处欲望沉底的沙泥。” “......” “......” “......” 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他们没听说过这玩意儿,但这不妨碍他们觉得程实真的可能会有这玩意儿,对于这连队友都戏耍的织命师而言,似乎没有什么是他干不出来的。 王某瞥了一眼程实,又瞥了一眼脸上开始冒汗的艾伦道尔,叹了口气道: “凡人无法踏足欲海,也从未召见过玩家,你所说的道具是假的,但的信徒信了,他不敢赌。 果然,的萌芽只跟痴和愚有关,跟真正的毫无关联。 罢了,他不敢赌我就不敢赌。 织命师,我说出真相,你就还我清净?” “那你还得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真相的,以及深渊虹兰到底怎么了。” “因为,我说了,知识的流通会让更多的无知者发现真理。 深渊虹兰作为当初理质之塔用于寻找深渊彩晶的生物温度计,其自有一套依据温度改变色彩的形态逻辑。” “这我知道,火山的温度一变,它们的颜色就改了,今日的虹兰小球花已经经历了几种色彩,红色、橙黄、青绿、蓝紫四种状态,这说明火山的温度一直在下降。 嗯?不对......” 说到这,程实停下来了,他发现现在的温度似乎又升高到最初降临时那么炎热了,在这里站了一会儿,他居然开始出汗了。 的爆发又加剧了? 他疑惑的透过窗子看向了远处的,而也就是在这时,王某神情淡漠的摇了摇头道: “你说出了虹兰的四种颜色却还不自知,足以证明你对一无所知。 要知道作为希望之洲最神秘的空间通道,其变化周期往往以百年记,既然周期跨度这么大,又怎可能在一天之内,就让离火山如此之近的倒坠之门温度骤降骤升呢?” “!!!!!” 当王某说出这被所有人忽视的现象之后,现场的其他玩家立刻意识到原来世界变换的标志早就摆在了他们的眼前。 小球花! 既然火山的状态在以天为单位的时段内都是趋于稳定的,那就意味着倒坠之门的深渊虹兰根本就不会出现颜色变化! 所以,他们今日看到的一切变化,都是因为他们脚下所踩的世界变了! 果然,从不写伏笔,祂直接把答案摆在了最显眼的地方,但是即使如此,众人也没能走出祂所制造的陷阱! 程实表情精彩的看着矿山之下那个方向,抹了一把头上的热汗。 坏了,这回还真是差生考0分的一集! ... 第七百零六章 赞美,人心向善 整点刚过,现在明显是试炼的安全时间。 程实一心想要验证博士所说的规则,于是再次朝着山下走去,这次他并未要求陪同,但由于不放心这位曾做出过混乱行为的织命师,场上唯一的信徒,自告奋勇陪着程实下了山。 在下山的路上李无方一直在似有若无的打量程实,程实发现了,但他没说话,而是也在悄悄的打量这位搜查官。 “未来”的李无方加入了命定之人这事儿对程实来说冲击不小,当下他还不了解这位信徒,所以在时间交错之下,难免对对方产生了一定的好奇心。 而李无方亦然,至于他为何会对程实好奇,那自然是因为...... 在他被换到另外某条时间线上去时,另一位叫做程实的织命师毫不客气的对着他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尽管他不知道对方为何对自己如此熟悉,又为何会有勇气去安排一位战力强于他的猎人做这做那,但不得不说,这位织命师发出的命令每每都能切中问题关键,让他们面临的难题全都迎刃而解。 正因如此,他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并不排斥这种被人安排的感觉,毕竟遵守命令也是一种。 并且搜查官很信命,他还觉得这似乎就是冥冥之中的某种指引。 于是越发好奇的他便开始打量程实,这不是他第一次打量,只不过是他第一次打量最初的那个程实。 行至半途,程实实在是忍受不了对方的目光了,他停住了脚步,似笑非笑的侧头问道: “搜查官,看出什么了?” “你似乎并不相信命运。” “???”这一句话给程实说懵了,他狐疑的看着李无方,在想对方是不是正在诈自己。 李无方轻咳两声,表情古怪的对着程实展现出了自己敏锐的观察力。 “你下山时很谨慎,只走自己走过的路,但有些岔路分明更近并且一眼就能望到尽头,毫无危险可言,可你......本能的踏出了第一步,但紧接着便会装做若无其事的再走回来。 潜意识指引了你的方向,可你却拒绝走向未知,哪怕这未知只有短暂的一段。 所以我说你并不相信,因为充满了未知。” 听了这话,程实嗤笑一声。 “搜查官,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是有既定的,我只走既定的路。” “我当然知道,但既定毫无变化,如果你笃信既定就不会在岔路一开始的时候下意识的想要抄捷径,我更倾向于你在趋利避害,你走既定这条路不是因为你喜欢既定,而是感受到了既定上的‘安全’。” “......”程实噎了一下,他目光略沉的瞥了一眼李无方,皱眉道,“你是谁?” “如你所见,搜查官李无方。”说着李无方再次脱下了自己的皮衣,“抱歉,实在太热了。” “......” 程实麻了,他觉得对方在秀肌肉,物理上的秀,并且对方这跳脱性格上确实跟自己有那么一点点像。 可他为什么对命运有如此独到的理解? “你很信命?” “嗯,无论你是想再次确认我是否是最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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