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方的刻意躲藏下根本不可能找到小七所在。 不过如此多的驯兽和永远也找不到的指挥大帐早就已经验证了他们的猜测,那就是当下的战局的确不是出自于克因劳尔之手,而是被一个玩家“篡改了历史”。 但克因劳尔依然要为即将到来的战败负责,因为他并未出现阻止这一切。 孙缈在快速打掉另一只骑士驯兽之后,脸色已经有些黑了,他愤愤地回到程实身边,第一句话就是: “如果让这位驯兽师活着离开这场试炼,那将是对最大的侮辱!” 显然,孙缈动真火了,杜期瑜的“狡兔三窟”让这位智者感觉到了不能容忍的“鄙夷”。 尤其是在看到程实一脸淡定后,他的怒火更盛三分,以鼻孔“盯着”程实道:“程副会长,我是在帮你对付敌人,难道你就不该有点表示吗?” “表示,你想怎么表示?”程实笑笑。 “如果空手而归也能让猎人开心,那我倒真的领教到小丑的自娱自乐了。” “?” 你吐槽归吐槽,别带上职业啊。 我都没好意思提那句“(解)构(之)眼看人低”,你怎么还先讽刺上小丑了? 小丑能找到驯兽师,你能吗? 不过终究是队友,程实也不好再多刺激对方,于是他带着孙缈暂时脱离了冲锋的阵列,在一处洼地中掏出了一张......假面。 当然假面只是伪装,在假面之后还藏着一个的容器。 不错,程实把容器取出来了,尽管一张假面根本藏不住它的气息,但程实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因为当容器取出来的那一刻,暴躁的孙缈终于慢慢平复下来。 “你看,我都没有那么生气,为什么你就变得如此暴躁了? 我怀疑驯兽的死不仅影响它们主人的情绪,也会影响你的情绪。 智者,当愤怒代替了智慧,可就只剩痴愚了。” “......” ... 第九百五十五章 饵 孙缈虽然不认识容器,但作为历史学派的副会长,他的眼光是足够的。 他看得出假面背后那个东西至少也得是SS级类神器,甚至他的直觉告诉他那极有可能是一件SSS半神器! 再加上这玩意儿对欲望和情绪的影响,这件从神遗器的信仰归属似乎也就不用猜了。 孙缈瞳孔一缩,下意识的远离了程实两步,但奇怪的是,他心中的恐惧似乎在慢慢变少。 这是他第一次对程实做出防御姿态,而原因也很简单,显然,这位孙副会长同样对抱有敬而远之的态度,这一点倒让程实觉得这位兼职的崇神会副会长曾说过的话似乎并不是假的,他确实是在专心搞情报,而不是痴迷什么成神之法。 程实甚至隐隐觉得,对方所谓的“成神才能达成所愿”是指成神之后能捞到更多的情报...... 什么八卦之王。 见孙缈有了警惕心,为了防止这唯一且好用的队友退出合作,程实不得不给这的容器重新取了个名字。 “恐惧树芯,这是乐乐尔倒地后从祂的躯干中剖出的东西,可以吸收人的欲望和恐惧,当然也涉及到一些其他情绪,毕竟这东西也属于。” “!!!” 听到这,孙缈终于明白程实为什么要虚晃一枪掩饰他没有进入那场意识交流了,早该想到的,对方就是在那场交流中找到了天大的好处,而这个好处就是程实手里这所谓的“恐惧树芯”! “恐惧母树倒了?你干掉了恐惧母树!?”孙缈不敢置信的问道。 这句话着实把程实吓了一跳。 不是哥们儿,这可不兴乱说啊! 我最多算是鞭尸,杀人的因果可扣不到我头上。 乐乐尔的死是因为自陨,而自陨又是因为...... 嗯,不太对,算了,反正不是我,至少不是这个世界当下的我! 在这个抽象的世界中,我认为有必要加这么多限定词来保护自己。 程实越想越心虚,索性不再想了,而是猛猛摇头道: “我可没有直面令使的实力,是克因劳尔。 是他折断了乐乐尔的枝桠,以利德娅菈的鲜血打造了那柄巨弓,而后又与乐乐尔战作一团,我不知道为何乐乐尔那么虚弱,总之,克因劳尔剖开了乐乐尔的躯干,找到了这颗树芯。 我只是耍了个微不足道的小聪明,将他手里的树芯替换了出来。 当然我承认,当时的我被影响了,可我也能确认,眼下的这颗树芯不仅没有助长个人欲念的效果,甚至还会吸收人的情绪和欲望。 你应该可以感知到自己的变化,而我能如此镇定的与你交谈这些事,也足以说明它同样在影响我。 所以孙副会长,将你的心放回肚子里,我对你没有兴趣,我把他拿出来是为了......” “钓鱼!” 不得不说,的智者还是太超标了。 孙缈在听了程实的解释后第一时间就猜到了程实的打算,并罕见的收起了自己的鼻孔,平视程实道: “盛名之下无虚士,我从不认为一个人的名气是可以依靠单纯的武力推上来的。 果然,你的智慧配得上的注视。” “......” 虽然这话从信徒嘴里说出来已经算是一种认可,但怎么还是感觉怪怪的。 敢情别人再聪明,最多也只能与智者们平起平坐是吧? 程实撇撇嘴,不太受用的反驳了一句:“那大......红霖怎么说?” “......” 这下孙缈说不出话来了,他眼皮一抽,板着脸认真解释道: “无论是实验还是观察,总有不确定的特殊变量,不能一概论之,显然红霖就是这个理论的特殊变量之一。 但纵观整个巅峰圈子,她这样的高手也只出了一个,不是吗?” 程实点点头,忍俊不禁道: “懂了,你骂她傻,还说巅峰圈子里就她一个人傻,我记下来了,下次我会告诉她的。 智者,你好自为之。” “???” 孙缈本应心慌,可在容器的影响下,他却感受不到丝毫恐惧。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那张假面,通过缝隙瞥到一眼假面背后流转的光芒,颇有些感慨道: “这颗树芯的效果真的很好,我明明觉得自己该对一切抱有敬畏,但如今却全然感受不到。 不过程副会长,我得提醒你,当它毫无理由吸收你的欲望和情绪之时,哪怕你没有恐惧,最好心里也有所提防,因为你不知道在用它来干什么。 万一,我是说万一它是乐乐尔死而复生的关键,那被吸走的那些情绪和欲望,将成为你与恐惧母树之间脱不开的因果。” 或许是没有了掺杂的欲念,孙缈的话显得很真诚,程实眨眨眼,心想这个担心都是多余的,因为被吸收的欲望和情绪都将滴落成的神性,不过他依然很受用,至少这说明这位副会长是真的“关心”自己,至少是关心自己身上的情报。 嗯,这也够了。 毕竟在这个世道里,没有谁会全心全意的待人。 除了大猫。 孙缈见程实频频点头,就知道对方听进去了,于是他也不再去当什么惹人厌烦的规劝者,而是开始认真思考该如何把这个恐惧树芯变成引来杜期瑜的饵料。 不错,就是饵料。 程实拿这个出来就是用来钓鱼的。 如果小七的状态真如孙缈所说,是因为情绪的代价不得不将力量和智慧分割给他的驯兽,那么此时自己手里的容器将会是这个世界上对小七最有吸引力的东西。 只要拿到它,小七就不再需要分割自己的实力来控制情绪,而是重新拿回所有力量,成为谢阳口中那个难以对付的真正的驯兽师。 这对在这个游戏中汲汲于实力的某些玩家来说是无法拒绝的诱惑,所以只要放出消息,就能扭转当前的无头苍蝇之局,让一直躲着两人的小七主动来找他们。 之后只要先解决小七,那这场试炼将再次重归正常。 可问题就是,该如何让小七知道程实手里有这么个东西呢? “暴露的过程需要无比自然,不然以对方的警惕性,驯兽师不会刻意去接近一个故意暴露在他眼前的道具,哪怕这个道具对他非常有用。 所以当下最关键的,是将你鱼目混珠偷来的这件战利品用在这战场上,并且是合情合理的用在这战场。” 孙缈皱着眉头仔细思考,似乎还没想到一个绝对完美的点子。 而一旁没了恐惧的程实则是随意的笑笑,因为他的心里早就有了一套完整的计划,而这个计划的第一步,就是...... 先杀自己。 ... 第九百五十六章 计划第一步:先杀自己 “孙副会长,你有没有想过,在兵力如此悬殊的战场上,就算将理质之塔的战力排除在外,大审判庭都能靠人海战术以换命的方式推平战争军团...... 可他们还是败了。 所以如果是你,你到底该如何输掉这场本该必胜的战役呢? 我问的不是什么深层次的原因,而是战争本身。” 孙缈当然想过,以弱胜强不是没有,但问题是不能强太多。 他虽然不知道这场战役的具体细节,但以战役结果反推,之国能以大审判庭无数骑士和理质之塔无数学者的鲜血立国,定是杀穿了整条战线。 可以他们目前的兵力来看,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所以答案很明显了,要么是这合围的两国中间产生了内讧,互相攻伐以致消耗殆尽;要么是联合战线的攻击手段反砸在了自己头上,为战争军团送出了一丝可乘之机。 再联想到克因劳尔“不破不立”的想法,这位最高审判官大概想用一记重刀来为大审判庭的沉疴旧疾剜除伤疤,而那也就意味着后者比前者更有可能...... “你是说......”孙缈的语气变得微妙起来,“克因劳尔不仅放任了大审判庭的失败,甚至还助推了一把?” “不错,你觉得这样的历史精彩吗?” “如果它是真的,那的确足够精彩,可惜这些都还是我们自己的臆测,做不得真。” “那就把它做成真的。”程实咧开嘴角笑了起来。 “?” “你也说了,历史是由人涂抹的,既然是个人都能涂上两笔,那为什么这个拿笔的人不能是我们? 再说,我们并没有改变历史的走向,只是像小七一样加快了些许历史的进度。 既然可怜的骑士们总要死于‘新秩序’之手,那为什么我们不能做个好人,先克因劳尔一步干掉这些骑士,从而减轻一下这位年迈老人的罪恶感呢? 这样一来,既可以不改变历史的轨迹,也能让我的计划得以施行。” “......” 孙缈不是傻子,他听得出来这是信徒们的“常规”解题思路,可他在意的是如何把控这个度。 一旦程实的计划过多的干预了战场,那他们所追求的历史真相就会彻底掩埋于战争的灰烬之下,再也不能重现天日。 于是他皱眉问道:“你想如何?” 程实看着手中的容器,哈哈大笑: “我曾于陨石火雨的恐惧下四散奔逃过,如今没了恐惧,倒是还想重温旧梦,见识一下这希望之洲上最恐怖的禁术之一。” “?”孙缈瞳孔一缩,“你想伪装克因劳尔下达军令,让陨石火雨降落在大审判庭的战阵里?” “不是伪装,而是还原历史真相。 被涂抹的历史同样是历史,只要别人不知道,从你嘴里说出去的故事就是真正的历史真相。 你将是唯一的见证者,孙副会长。 并且你也说了,克因劳尔就是这个意思,所以我们也不算涂抹,最多算是......提前描摹。” “理由呢?元素法官们大概不会无条件的听信这种荒诞的军令。” “理由还不简单吗?”程实摊了摊手,“后方出现了叛徒,私通战争军团企图内外夹击,为了保证战线后方的绝对安全,先用陨石火雨洗一波地,是不是合情合理?” 听到这里,孙缈思考的重心已经不再是战局,而是程实手中的饵料了。 对方这近乎于“自杀”的操作当然不是为了还原什么所谓的历史,其根本目的还是为了抛出自己手中的饵料吸引那个驯兽师来找。 所以织命师才一味强调合理性,因为只有动机合理,这种行为才能骗过杜期瑜,不错,伪装克因劳尔的目的之一是为了骗过控制了指挥大帐的小七,让对方觉得是真正的克因劳尔出现并接手了战场。 这样一来,为了保证自己的战争加速计划不受影响,小七也会调转火力去解决真正的“克因劳尔”,而理由程实都已经给他想好了,那就是战线中存在叛军。 对于小七来说,这个叛军并非是“克因劳尔”所划定的后方部队,而是......“克因劳尔”本身! 这明显是战争军团想出来的冒充最高指挥的肮脏手段,所以为了保证战线的统一和军团的士气,冒牌货必须及时肃清。 如此一来,另一场陨石火雨怕是直接会降临在“克因劳尔”出现的地方,而在遭受波及后为了逃命,某个玩家祭出一两件关键道具就变得合情合理起来。 一想到眼前这位织命师设计了这么多套路就是为了让这恐惧树芯的出现变得合理,孙缈就为即将入套的驯兽师而感到......开心。 别忘了,孙副会长的小本本上也记着杜期瑜的名字呢。 他可比程实更想让小七去死。 于是在反复审视觉得这个计划没有问题后,孙缈点了点头道: “宜早不宜迟,尽快行动吧,再拖下去,我怕真正的克因劳尔出现后又会带来新的变化。 别忘了,他想要的不是大审判庭彻底死去,他是在救这个国家,只不过用药狠了点。” 程实深感认同,于是他悄然摸向了战阵中最近的元素法官阵列,在不被人注意的角落伪装成了克因劳尔,准备为这场战争添点真正的火气。 可就当他做好了一切准备,找准时机要显露身份下达命令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却先他一步对着眼前庞大的元素法官梯队下达了不容置疑的军令。 “元素法官听令,陨石火雨吟唱预备,标定中军方向,无差别施法!” “!!!” “克因劳尔大人,您怎么亲自传令......” “大人,那可是您的亲军啊!” “大人,出什么状况了!?” 元素法官们惊了,不怪他们不敢听令,而是这条军令太过匪夷所思,任谁都觉得有问题。 可很快克因劳尔,不错,真正的克因劳尔便拿出了象征着自己身份的指挥信物,并一脸痛心的说道: “有些人已经背弃了自我虔诚,背离了我主的注视,辜负了祂的信任。 法官们,是时候肃清这些腐蚀的蛀虫了,我们要让整个大陆都看到的怒火,祂的威严永远不可亵渎。 一切为了新的秩序! 施法!” “文明火起,秩序长存!” 这下,在得到了“正当理由”后,元素法官们纷纷抬起双手,开始吟唱禁术,召唤那被囚于牢笼的。 而看着这一切的程实,默默地变成了一位元素法官混在队伍里没再吭声。 不是...... 我本以为自己炮轰战线后方就已经不当人了,克因劳尔你直接轰自己亲军啊!? 啊? 你来真的? 要不是欺骗大师告诉我你说了一句假话,我都要以为小七是不是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剔除腐肉确实是一种治疗手段,可问题是你剔的肉不能影响病人的健康啊,你这一刀把头都剔了,那病人他..... 还能活吗? ... 第九百五十七章 沉疴当用猛药 其实当看到克因劳尔现身的那一刻,不管眼前的这位是不是切片,程实都知道他和孙缈的推测全中了。 这位来自卡特欧庭的最高审判官不仅放任了大审判庭的失败,更是在这场失败里扮演了一位无法洗脱罪名的幕后黑手! 之前,程实一直认为是克因劳尔的军事素养不行导致大审判庭兵败如山倒,可在见证了对方的指挥实力后,此时此刻他只觉得不是克因劳尔不行,而是他太行了,行到有些自傲自大,以至于完全高估了自己绝境翻盘的能力,从而把一手好棋硬生生地给下输了。 但这会儿已经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了,程实要随时准备跑路,因为当第一颗天降陨石砸进中军的时候,中军的反击即刻就要到来。 到时候,克因劳尔的切片可以随便死,但他却没有第二条命。 生机权柄能不能顶得住一颗陨石尚且需要验证,但程实并不想拿命去验证这个东西,所以还是按照既定计划,先跑为敬。 他很快便在齐声吟唱的元素法官队伍中偷摸混了出去,这种举动在当下人人齐心惩戒叛徒的队列中极其显眼,以至于克因劳尔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程实。 但这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并未点破程实的异常,甚至眼神都没在这个耍滑头的法官身上久留,因为他知道在战争的洪流里,个人的作用实在有限,任程实这般别有用心的人再折腾,都无法影响战争的结局。 于是程实很顺利的溜了,可当他再次会合孙缈的时候,却见本应原地等待的孙缈居然从另一个方向跑了过来,并脸色古怪的对着他说道: “这下毋庸置疑了,你说的非常对,我们就是在还原历史。 你猜我看到了谁?” 程实心里咯噔一声:“克因劳尔?” “没错!”孙缈眼睛一亮,“克因劳尔确实想要亲手为大审判庭手术,我意外看到他去往了一个边缘区域的元素法官阵列,于是悄悄跟了上去,然后就亲耳听到他对着那些元素法官们下达了军令,内容与你编造的......几乎一样。 若不是知道前因后果,我甚至以为你早已见证了这段历史。” “......” 坏了,局势好像比自己想象的更加严重,程实心中一紧,赶忙问道:“往哪儿砸的,也是中军?” “中军?不,克因劳尔根本不在乎小七是否篡夺了他的位置,他下的命令是轰砸右翼,如果我没记错,右翼有很大一部分是从自然联盟招募而来的卫戍军。 这么看来,我们这位最高审判官不仅是想要重建大审判庭的秩序,更是想要将一切旧的仰慕者赶尽杀绝啊......好强硬的手段,好狠辣的风格!” 右翼!? 两个克因劳尔出现便圈定了半条战线做目标,那谁知道这样的克因劳尔还有几个!? 糟了,历史可能比自己想象的更加疯狂,克因劳尔或许并非只是助推了大审判庭的失败,甚至可能是亲手造就了这一切! 他疯了? 把头砍掉说好听点还有碗大的疤,在这个被神明注视的希望之洲也不能说完全活不下去,可你要是把人烧成灰了...... 老哥,“病毒”是死了,可你也没了啊! 程实慌了,他二话没说再次取出的容器吸收自己的恐惧,而后不由分说的推着孙缈就朝大审判庭的战线之外冲去。 孙缈一看这方向不是计划中的后方,反而是在穿插队列跑向战争中心,眉头一皱道: “计划有变!?” “有变? 全变! 克因劳尔不是在助推这场战争的失败,他根本就是想用陨石火雨直接凿穿大审判庭这条锈船,我刚刚也碰到了一个克因劳尔,他的目标是中军! 以此来看,这整条战线上还不知有多少个克因劳尔出面,我猜怕是每个元素法官队列都会迎来一位克因劳尔! 听懂了吗,不消片刻,我们的头顶除了坠落的陨石火光将再无其他颜色! 天知道到底有多少个切片同时下达了军令! 跑吧,往战争军团的方向跑,他既然敢下这种狠心,就一定会封死大审判庭各军团后撤的路,我怕后方的火雨只会比前线更强,毕竟在前线上,他还需要亲手灭掉战争军团来让他麾下的人马重拾信心。 所以前线可能才是最安全的,快跑!” “???” 啥玩意儿? 孙缈愣住了,甚至脚步都不自觉地顿了一下。 不是,你在说什么,这还是正史吗? 野史也不敢这么写啊。 尽管被容器吸收了恐惧,可理智还是告诉智者程实说的没错,是要跑了。 他见程实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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