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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哈哈大笑一声,毫不介意将们的“秘密”,公之于众。 “觐神早已开始!” 他一开口就是王炸,丝毫没管白翡微蹙的眉头、燕纯懵逼的表情和程实装作震惊的模样,继续说道: “就像大部分高分段玩家所猜测的那样,的目光已经瞄向了一些幸运儿,并垂怜召见了他们。 但这其中的关系很是错综复杂,觐见的过程中,也夹杂着一些的纷争。 召见玩家的并不一定是各自的恩主,更有其他的,甚至于,对立信仰的。 在几次觐神之后,我们各自交换了一些看法。 大家一致认为,祂们在促成一些事情。 但具体是什么,我们不得而知。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似乎松开了玩家们脚下信仰的镣铐,且再不坚持信仰的‘纯粹’。” “?” 燕纯瞬间瞪大了眼,他屏住呼吸,眼中带着异样的神采不敢置信的问道: “你的意思是......祂们容许了背叛?” “不不不,背叛这个词不好,应该说是融合,祂们,默许了融合。” “融合!?” 燕纯猛地一滞,而后又拔高声调问道: “信仰融合? 怎么融合,拿什么融合?” 是啊,如果是单一的信仰,又何谈“融合”二字。 他飞快的想到一种可能,表情变得更加震惊了,下巴张张合合半天,才试探的猜测到: “难道...... 祂们会赐下第二个信仰? 我们会拥有不同的信仰!? 只有这样,才说得上融合啊! 大元帅,你在尝试接触作为你的第二信仰? 所以,祂才赐予了你,使用的力量! 对不对?” 这个问题对于分差如此之大的两人来说,属实是问的有些冒昧了。 但胡为并没有任何不悦,反而是意味深长笑着,既不否认也不肯定。 在场没有傻子,看到胡为的笑容,他们就知道燕纯猜对了! 或者说,每个人都猜对了! 胡为大概率已经被召见过,并得到了一些特殊的赐予! 想来也是,毕竟的意志能借的东风,而战争的出现,也在一定程度上,引发了混乱。 这两者,确实可以相辅相成。 但问题是,如果真的存在第二信仰,祂们,该如何保障自己的地位? 或许不分高低,可玩家心中对某个信仰的偏爱或者喜欢,一定是分高低的。 这样一来,在玩家层面上来说,某些信仰一定低于其他信仰。 可这样的局面,能忍吗? 别的神程实不知道,但至少有一位......似乎还挺能忍的...... “......”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 第一百五十二章 逃跑未遂 的信徒被震撼过度,反观的信徒,她听了胡为的言论后不置可否,脸色看上去也并不觉得意外。 也对。 能走到2600分的玩家,多少对祂们已经有了一些了解。 这种情况的出现,或许早有蛛丝马迹,只是她没能将之前发现的种种串联起来。 此时带着胡为说出的“真相”回过头去品味之前的种种,她若有所思的垂下了眼眸,似乎想通了什么,但却没让其他人看清她的脸色。 至于程实...... 他信了。 装的。 因为当他得知胡为拥有的力量后,这位信徒所说的每一句话,哪怕是之前说过的,包括标点符号,程实都不再相信了。 欺骗大师可以戳破谎言,但的力量并非谎言。 就如之前试炼中的歌者黄波,他明明窃取了队友的身份,可他说的每一句话,程实都难辨真假。 此时的胡为,或许也有这种能力。 所以,这位的,这位大元帅,究竟为什么向他们两个鶸,分享这么“隐秘”的信息? 以白翡的分数,大概早晚都能知晓这一切,他提前说出还能以“卖好拉拢”为由解释过去。 可自己和燕纯呢? 分段差太多了。 哪怕真的是2400,都跟2600有着不小差距。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分享情报,即使有,这种人也不会成为。 因为所有真诚的分享者们,他们的分数往往都不会太高。 再现实一点,他们的“游戏寿命”,或许都不会太长。 这就是现实,也是对真诚的反馈。 程实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神情凝重,伪装出一副大受震撼的模样。 可心里想的,却不是胡为刚刚说的话,而是另外一个人。 一个曾经杀死过自己的仇人。 一个来自于未来的诡术大师: 苏益达! 他回来的时候,指尖流转着的力量,且比借来的之力更加浓郁。 程实一直好奇他的力量怎么来的,此时再想,或许胡为说的真的有可能是对的? 在未来的某个节点,祂们是不是改写了玩家必须单一信仰的游戏规则? 而后,信仰的力量,真的融合了! 但除此之外,他还想到了一个人。 也是因为想到了这个人,让程实有些拿不准胡为说的一切到底是真是假。 这个人就是那位在自我信仰里掺杂了其他信仰的海王信徒,的亵渎者,的吹哨人,切诺斯利! 正是因为切诺斯利曾与程实坦白过这种信仰掺杂的想法引来了的注视,所以程实此刻心中不断的在衡量,胡为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大元帅到底是为了获得更多的注视在散播混乱,还是真的以诚待人想要从三人身上取得同样价值的回报? 程实想来想去,怎么想都觉得是前者。 这无关阴谋论,他只是觉得胡为不是一个能以真心换真心的人。 诚然他很慷慨,但这份慷慨之下隐藏的强硬也显而易见。 如果你并不排斥被人驱使算计,胡为或许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因为他从不亏待伙伴。 但如果你讨厌被强迫,跟胡为这种人合作就会跟吃屎一样难受。 程实就是后者,他能接受吃点跟屎一样的东西,但他忍不了别人在自己头上强加意志。 祂除外。 现场突然安静下来。 众人身后的火焰还在咆哮,火墙外依然响着战械攻卒“咔咔”的移动声。 胡为“真诚”的目光扫过所有人,摇头失笑。 “认清自我,走好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不要过度追寻看不到的未来。 时间不多,我们该走了。” 但有了之前的一幕,包括程实在内的三人谁都没有率先踏入这扇由之力洞开的小门。 “哈哈哈,既然都不愿意先进,那我先进了。 记住我的话,我胡为,只对敌人出手。” 说着,大元帅一马当先闪身迈进门中。 燕纯纠结片刻,还是屈服于“旁观一场理质之塔实验”的渴望,紧皱眉头高竖骑枪,满脸慎重的跟了进去。 程实一动不动,他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可以直接开溜了? 毕竟抓壮丁的人已经走了,现在的自己,属于无人看管的黑工。 哦,也不是无人。 还有一个冰山美人。 程实快速整理了自己的表情看向白翡,见她不仅没动反而是在打量自己,微笑着像绅士一样伸了伸手 : “女士优先。” 白翡不喜不悲不动,又回到了最开始见到她时的那个状态。 冷的像是冰山。 程实见她不肯先走,眼珠一转,又来了一句: “加个微信?” 话音刚落,冰山斜了他一眼,一句话都没应,直接转身踏入门中。 当她身影消失的那一刻,程实嘴角勾起,二话没说就朝着远离真知高墙的方向跑去。 去你妈的虚空实验场! 按照这个节奏下去,我快成实验场里的耗材了。 拜拜了您呐,我先找条路回家,大佬们自己玩去吧。 可就在他刚刚跑到之前胡为划下的那道火墙附近时,原本一直在猛烈燃烧的火墙突然熄灭了。 随着屏障消失,那些仍未被火焰摧毁且依然在坚持不懈的搜索入侵者的战械攻卒们,再次发现了“入侵者”的位置。 哪怕当时的四个入侵者此时只剩一个,但它们还是一齐围了过来。 “......艹,我就知道!” 程实脸色一黑,掉头就跑。 这就是大元帅的慷慨! 这就是胡为的“只对敌人出手”! 啊确实,他明明没说一句假话,但就是迫使一切选择,都偏向他。 看着攻卒们的刃尖离自己越来越近,程实瞄了一眼自己的戒指。 三张! 三张尖啸之嘴根本不可能带自己逃出这里,再这么跑下去,怕是还没找不到回家的路,反而先找到去觐见那位大人的路了。 唉,罢了。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既然如此,不如伸进去玩玩。 万一死不了呢? 想到这里,程实唉声叹气的冲进了门里。 当四个玩家全部进入之后,巨壁上的门洞轰然消散,整个墙面变得跟之前一样完整。 金光再次流转在巨壁之上,看上去是那么神圣而不可侵犯。 而一直追而不得的战械攻卒在再次失去了目标之后,缓慢的爬起身来,自我修复着身躯,呆滞的回到了属于他们的位置上去。 虚空再次安静下来,只剩“真理”的光芒照耀四方。 ... 第一百五十三章 一场生动至极的历史课 程实还未睁眼,就听到了胡为的讲话声。 他的声音很低沉,带着一些失望和烦躁,似乎这座实验场中的实验,并不是他想找寻的东西。 “轻语树......虚实共轭实验...... 唉,这不是瞎子的预言之地,我们虽然找到了实验场,却来错了地方。” 程实眉头一挑,缓缓睁眼。 他的视线自动略过了身前站着的三个队友,直接被远处一株枝繁叶茂的参天大树给吸引了过去。 “轻语树? 这怎么看着像是......加思麦拉的......世界之树?” 程实脸上丝毫没有“迟到”的尴尬,反而是一脸好奇的打量着实验场内的一切。 他第一次来到理质之塔的虚空实验场内,这里的每一幕画面,对他来说,都是最新奇的情报。 尤其这里似乎还跟那棵存在于加思麦拉的世界之树有关! 这就让他更好奇了。 程实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脚下是一条连接着巨壁和中央平台的悬空步道。 而这样如同空中铁索一般的步道,在这个巨大的柱形空间内,密密麻麻数不胜数。 它们好似锁链一般,将这棵生机盎然又翠意无边的巨树,禁锢在了中央。 巨树繁茂的枝叶如同苍穹,覆盖了整个实验场的顶棚,每一枝略显粗壮的枝桠边上,都有几十位学者站在平台边缘忙碌。 他们或驻步观察,或低声交谈,或记录数据,或皱眉沉思。 真理的声音充斥着每一个角落,求知的渴望在巨大的空间内清晰回荡。 这才是理质之塔的虚空实验场,也是无数学者们,孜孜不倦研究的地方! “走吧,既然来了,总要去看看的。” 胡为意味深长的看了程实一眼,既不戳穿他“迟来”,也不催促他“先走”,而是带头走向了巨树生长的中央地带。 这次程实没动别的心思,或者说,他没时间动别的心思。 他正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恨不得把经过的每个学者说的每句话都记下来,写成笔记回去慢慢翻阅。 这可都是情报,而且,都是现阶段他这个分段的玩家,接触不到的情报! 他发誓,哪怕在降临前的整个学生生涯中,他都从未有这么一天,比今天,更认真,更专注! 燕纯亦然。 但他的行动比程实更务实。 他从随身空间中掏出了一只录音笔,翻出一块造型奇异的平板,已经开始疯狂记录起来。 路过的学者看向他们,并未露出过多的疑惑,甚至还有人朝着胡为友好的点头示意。 仿佛他真的是这座实验场里的一员。 是在编的虚空质能派学者,胡为。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程实,对胡为身怀手段的评价,再次提高了一档。 哪怕此时有人说他是的人,程实大概也丝毫不会怀疑。 看来,真的很喜欢他。 就是不知道怎么想的。 自己养大的孩子忠实的践行着别人的意志,不管是谁知道了这茬,是不是都得找个亲子鉴定中心问问情况? 信仰能鉴定吗? 大概能吧? 程实被自己想法逗笑了,他紧紧跟在三个人的后面,朝着巨树走去。 “虚实共轭实验是理质之塔虚空质能学系最引以为傲的实验,是将‘虚实相合’理论发扬光大,将生命维度推进到虚空中的奇思妙想! 虚实相合,共轭而生。 学系的大学者们借用交合阴阳的意志,将一枚种子,种在了虚实之间的夹缝里。 而后又用的神力不断催化它,让它既生长在现实之中,又于虚空之下吐露新芽。 但它的根系,却始终深扎于虚实之间! 以如此方法不断的实验栽培,很多年后,他们终于催生出一棵能够扎根在虚实之间,吞虚饮实,在现实和虚空中分别生长着一模一样躯干的奇妙植株: 共轭轻语! 你们面前所看到的这棵,是它在虚空中的镜像。 而现实中那棵,想来各位应该都知道,就是加思麦拉的世界之树!” 此时众人已经来到了轻语树下,他们抬头仰望,见巨树之冠横亘天穹,巨树之干宛如天地之柱,一时间,除了赞叹造物的神奇外,竟生不出别的想法。 太壮观了,壮观的有些骇人。 “原来世界之树叫做共轭轻语......” 燕纯再次忍不住出声,他看向巨树的目光中充斥着狂热,他似乎已经把自己的“学者身份”带入了进去,仿佛眼前这实验中的一切,都是在他的手里打造出来的。 程实也很意外,因为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世界之树居然在虚空中还有一棵镜像分身! “我知道现实加思麦拉城的那棵世界之树,在文明后期已经长成了遮天蔽日的城市穹顶,几乎跟现在一模一样。 这是不是意味着,虚空质能学系的实验,在当下,已经成功了!?” “成功? 不不不,他们远未成功。 以我们眼前这株轻语树的规模,它或许只生长了三百年。 而在我所知的历史记录中,这株巨树足足生长了五百多年。 成熟期的轻语树无论在虚空实验场还是在加思麦拉,都是遮天蔽日的恐怖造物。 它的根须在加思麦拉附近的每一个虚空裂隙中都能被看见,而它的树冠,则几乎成为了加思麦拉新的天空! 在这场实验的绝大部分时间里,学者们都在养护它,想要等到它开花结果的那一刻。 然而这株巨树的生长周期实在是太长了。 理质之塔在希望之洲内战伊始的时候种下了它,直到文明纪元的末期,它才终于开出了第一朵花。 学者们好不容易熬到了它结出果子,可那时来自地底的早已攻进了加思麦拉。 要知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更何况是如此招眼的通天巨木! 在学者们的痛哭和市民们的哀嚎中,在血流成河的屠戮和焦灰遍地的烈焰里,的信徒们破开了加思麦拉的城门,来到了真知高墙的脚下。 眼看苦守了五百多年的实验结果就在眼前,虚空质能学系的学者们哪里舍得毁掉他们凝结了十几代人的心血。 于是,原本为了毁灭真知的高墙,第一次失去了它的效用。 的铁骑就这么越过了高墙,来到了巨树之下,在无数学者死不瞑目的见证中,取走了这颗轻语树结出的唯一果实...... 并将这几乎称得上是传奇地标的巨树付之一炬。 火光通天,连烧月余。 浓烟滚滚向前,阴影蔓延而去的地方,就是理质之塔倾覆的方向! 我曾无数次拜读过那个时期的历史,无论是哪位为过去写下注脚的史学家和记录者,都对那场整个希望之洲都看得到的大火,给出了惊人相似的评价。 他们说: 文明于火中诞生,却也在火中灭亡。 共轭轻语的大火同时燃于虚实,如同为希望之洲的地表降下一轮新的太阳,将所有的文明和秩序...... 炙烤殆尽。 而这座维持了几百年的实验场,也像一座用厄运和不幸架起的织机,‘孜孜不倦’的给织出了一件...... 最美的衣裳。” ... 第一百五十四章 下课!自由活动 胡为的语气里满是唏嘘,这段历史也确实震撼。 但在场的三人听到这里,脑中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 世界之树居然还有果实? 果实又到哪里去了? 每每到了提问的环节,就需要看课代表的表现。 程实和白翡都没开口,余光却不约而同的瞥向了燕纯。 而这位竖壁骑士果然没让他们两个失望,开口就是疑惑三连: “果实就这么被余晖教廷摘走了? 谁摘的? 拿去干嘛了?” 胡为摇头失笑,看着在场的诸人颇为感慨道: “混乱之所以是混乱,就是因为它毫无秩序可言。 希望之洲地表的历史犹如一张纷繁复杂的画卷,无数‘画师’都在其上泼墨挥毫,他们的笔触拼凑在一起,绘出了一部波澜壮阔的岁月史诗。 而有关地底的历史,却并非如此。 它们稀碎散落,且毫无关联。 的傀儡只知沉溺放纵,的拥趸一心发霉腐烂,的门徒毁灭多于创造。 至此,几无‘史’可言。 的从者从不记录,的智者从不分享,的行者从不表达。 之下,亦无‘史’可参。 所以,人们永远无法再知道,在那场让加思麦拉消失于地表的残酷战役中,究竟是哪位的信徒取走了果实。 也永远无法再知道那颗果实到底有着怎样玄奇诡秘的作用。 哪怕是自己,也毫无头绪。 因为他们散播的是混乱,推崇的是无序! 祂的从者如同蝗虫般呼啸而过,从不会回头去看自己留下的痕迹,他们认为追思过往亦是有序的一种,而有序...... 便是对祂的亵渎。 所以,这场持续了几百年的实验,在即将诞下最璀璨的实验结果之时,流产了。 而且还毫无‘流产记录’。 几代学者们兢兢业业忙碌了几辈子,到最后,换来的不过是一场通天大火和一城的死不瞑目。 不得不说,也许这就是...... 命运!” 当胡为滔滔不绝的讲完这段历史的时候,程实脑海里回响着历史长河滚滚前行发出的轰鸣。 而被胡为多次提到的一个词,也再次占据了他所有的注意力,那就是: 余晖教廷! 这是一个扎根于地底,推行着意志的大型势力组织。 说是大型,只是因为其追随者甚多,到了文明末期,他们的踪迹甚至在地表随处可见。 但其实,这并不是一个权力机构,也不是什么集权的势力中心。 这只是几个自认为被挑中的神眷,在某位据传是的指引下,号召所有信徒践行“混乱意志”的一个引导组织。 教廷从来不会有掌权者,也从无等级划分,他们自发的聚集在一起为祸作乱,而后又散开成遍地野火,四处引燃。 因为本就无序,也无需有序。 所以你可以理解为所有祂的信徒组成了余晖教廷,也可以理解为每个祂的信徒都是余晖教廷。 他们破坏一切秩序,摒弃一切规则,在文明纪元的末期反攻地表,誓要把的余晖撕落的一干二净。 并以此“余晖”,来为自我冠名。 程实本来对余晖教廷的事情不甚了解。 可自从知道自己有可能是的后,他花了点时间从之前试炼找来的书里粗略了解了一下这个混乱的组织。 对这些不干人事的疯子,程实的评价就四个字: 别来沾边! 这可不关我事! 首先,他们发疯不是我撺掇的。 其次,我叫程实,是个单纯又朴素的骗子,可不是什么。 程实嫌弃的表情在某个瞬间没控制住的表现了出来,恰好让胡为看到了,他转头看向程实,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的信徒是不是对命运有着更深的感悟,兄弟,你讲两句?” 我? 程实愣了一下,表情僵硬的抿了抿嘴。 我的感悟确实挺多,但总结下来也就六个字: _ _ _ _ _ _。 说是不能说的,正想办法跟人和解呢,这时候再来一句,容易走远。 于是程实沉吟片刻,随便应付了一句: “人们总将不幸归结于命运,却不知,在命运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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