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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是在借由令使的身份折辱自己! 所以不如一死,在那个什么所谓的下个时代再重头来过! 既然大家都有成神的机会,那下个时代,我一定千倍百倍的将过去的耻辱还回来! 可下个时代? 呵,连乐子神都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个时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信了我的鬼话? 那抱歉了,我又骗了你。 至于反复骗你的理由......我只是在验证一个说法,如果一个人失去了活在当下的动力,那他大概就不会再留有什么复生的后手了吧? 杜期瑜咽气了,哪怕是死,他都不肯闭眼。 程实脸色复杂的看着脚下小七的尸体,闭目长叹一声。 你用一场谎言开始了我的人生,那我便用一场谎言回你以结局。 其他的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毕竟你我也只是路人,嗯,你是我脚下的路,而我......是人。 程实嗤笑一声,从尸体上一步跨了过去。 随即密林中便传出了几声雷霆的震吼,因为稳健派从不会忘记补刀。 ... 第九百七十五章 小七的执念与过去 当孙缈再次出现在程实面前的时候,这位智者无疑是愤怒的。 织命师完好无损的归来意味着他已经妥善地解决了驯兽师,可问题是,这么出气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让我也解解气!? 我们同为历史学派副会长的信任呢,我们曾交易过神明情报的友谊呢? 还有,你是如何搞定驯兽师确保他不会复活的? 孙缈一肚子疑问,但看到程实一副“挖了坑等着自己跳”的脸色,他迟疑片刻,并未选择发问,而是重重的哼了一声。 “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放我出来?” 程实被这充满意味的发言逗笑了,他连连点头:“如果你想,却之不恭。” “......”孙缈气的鼻孔都开始颤抖了,但很快他便狐疑的审视着程实道,“不对劲,既然你已经解决完了一切,那就意味着这场试炼对于我们来说彻底失去了意义。 可是你放我出来后,一没有对我告别,二也没有建议下一步的行动,你又在谋算什么? 因为亲手了结了一场旧事所以颇为感怀? 算了吧程副会长,在我与你短暂的接触中,我能看出来你不是一个缅怀过去的人,更何况被缅怀的人还是杜期瑜。 你又想让我干什么? 怎么,不是吗?你站在我面前却不说话,不就是想让我主动提出来我需要为你干点什么吗? 上一次至少还装装样子,这次连装都不装了? 别这么看我,我的智慧从来不是用来被人利用的,你休想...... 等等,试炼的历史对你来说已经毫无吸引力,我能想到的你所在意的事情无非也就是那位驯兽师,你想让我从驯兽师的尸体中找寻一些旧时记忆?” 程实挑了挑眉,憋着笑摇了摇头:“我可没想过这些,别拿你的想法来‘污蔑’我。” “......”孙缈面色古怪的看了看程实,在经过些许时间的纠结后,黑着脸道,“好好好,就算是我想的,他的尸体在哪里?” 在面子和情报面前,这位历史学派的副会长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见对方都这么主动了,自己总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抹掉对方面子,于是程实装作不经意的瞥了密林方向一眼,而后下一秒,孙缈便“嗖”的一声消失在了程实面前。 等到他再次找到程实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博罗战场的硝烟已渐渐平息,大审判庭和理质之塔的合围战线也近乎分崩离析。 克因劳尔,不,德尔沃无疑是一位优秀的统帅,他不仅有着恐怖的军事指挥能力,更是有着超脱常人的个人魅力,让这支残破的战争军团居然在这场战役中做到了人数越打越多。 到了这个时候,无数因为信仰而迷茫的骑士和学者在见证了战争的真实后,都义无反顾的倒戈到了的阵营里。 信仰演化的轨迹也再一次在程实的面前上演。 可每每有如此感触的时候,程实便想起让他看到的那一幕,仅仅是一句话,一个评价,便能从信仰的演化中点拨出一位真神,那个全知全能的......真的能够“战胜”吗? 如果不能,那恐惧派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 苟活? 呵,看看当下吧,放眼望去,这战场上只有胜者的呐喊和败者的尸骨,哪里会有什么苟活的幸运儿。 正想到这儿的时候,孙缈回来了。 这位历史学派的副会长脸色相当复杂,他悄声走到程实身后,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点什么。 程实也没问,两个人只是看着远处血色弥漫的战场久久无言。 直到日落西山,余晖不再,孙缈才对程实讲了一个主角叫做小七的故事。 “你也说过陈年旧事无须再提,那我也就不当那个令人讨厌的复述者了。 总之,被杜老板收养后的杜期瑜过的其实并不如意。 他在某人身上尝到了谎言的甜头,于是开始在各个方面尝试用欺骗挖掘更多的利益,甚至将这种小心思打到了杜老板的生意局上。 杜老板生意体量不小,他的生意伙伴也都是人精,一个小孩子再聪明如何玩的过这些老狐狸,于是自以为掌握了交际秘诀的杜期瑜浑然不知自己早已成了别人做局的引子。 而他们狩猎的,自然就是杜期瑜的父亲。 所以看吧,一位猎人的成长,总要经历过一场真正的狩猎,亦或是,被狩猎。 很快,对手的接连出击便让杜老板因为资金问题而焦头烂额,而此时意识到捅了娄子的杜期瑜为了丢掉这口大锅,不得不接受了老狐狸们的封口要求,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于是,在内外合击下,杜期瑜成功‘整垮’了他未来即将继承的各种生意。 杜老板遭人背叛心灰意冷,拿着自己的小金库远走高飞;失去了金钱滋养的光鲜养母自然不可能要一个拖油瓶,所以,在杜期瑜成年的那年,他又成了‘孤儿’。 如何,这个结局你满意吗?” 程实轻笑一声,不予置评。 但故事还没完。 “至此,杜家少年的心理便开始扭曲,他一边依靠行骗维持着自己富家少爷的形象,一边却只能通过捡拾垃圾果腹求生。 有趣的是,在捡垃圾的时候他也很挑剔,不是富贵人家的垃圾他不捡,理由是少年的富贵胃可吃不了穷酸东西。 听到这,你大概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恨你了,因为你跟捡垃圾...... 抱歉,我无意侵犯你的隐私,但杜期瑜对此很感兴趣,他甚至在‘独立’之后回过那座孤儿院,并碰到了一同来找寻儿时快乐的赵小瓜,也就是你们口中的阿瓜。 阿瓜是个真正的赢家,在某人被好好父亲领走后,阿瓜成为了孤儿院里第二个被富商领养的幸运儿。 他的父亲保留了阿瓜的名字,只带给了对方一个“赵”姓。 老实的阿瓜可不像杜期瑜,他毫无心机也不爱折腾,因此过上了最‘普通’的生活:衣食不缺、海外留学、名校毕业,直到接手了家里的生意...... 这本应属于自己的人生轨迹被莫名其妙的套用在了一个普通到放在人堆里就认不出来的老朋友身上,杜期瑜听后直接破防了。 可更让他破防的是赵小瓜还对他说出了你的境遇,他说你有一个疼你爱你的好父亲...... 这件事儿你知道吗,织命师?” ... 第九百七十六章 原来他们叫传火者 “?” 程实微微蹙眉,依然没有应声。 “看来你不知道。 在赵小瓜成年后,他曾拿着自己的零花钱回过孤儿院一次,并将那几乎相当于孤儿院一年支出的零花钱无偿捐赠给了孤儿院。 也就是那个时候,阿瓜提出想帮你一把,因为他一直记得在孤儿院的时候你对他还不错。 你们的院长也是个有意思的人,收钱的时候喜笑颜开,谈及你的时候却再三推诿,我不知道这中间又是一场怎样精彩的故事,但在阿瓜的坚持下,孤儿院还是帮他找到了你......的父亲。 嗯,看来你也不知道,赵小瓜曾给你父亲捐过一笔钱。” “???” 还有这事儿? 我怎么没看到这笔钱呢,被老头儿自己贪了? 程实眨眨眼,脑中又浮现起那个“特别能攒钱”的父亲形象。 孙缈是故意的,他顿了好久,不断观察着程实的反应,直到什么也没看出来时才不情不愿的继续道: “你父亲拒绝了他,并对他说: 人有手有脚就能自己挣吃挣喝,挣多少无所谓,但不需要捐赠,更不需要施舍。 有这钱,不如多去拯救几个需要被拯救的孩子。 我猜,也是听了这些话后,赵小瓜受了启发,自此才萌生了经营他那个孤儿资助基金的念头。” 听到这里,程实脸上的笑意突然变得灿烂起来,这话倒是像老头儿说的。 看到程实脸上绽开的“回忆”,孙缈心中默默点头,果然,这位织命师看重的是他唯一的亲情。 可随即程实便又皱起了眉头,智者你看到的东西也太多了点,历史学派的人都能跨越个体记忆探寻过去了? 孙缈似乎是看出了程实的疑惑,黑着脸摇了摇头道: “别误会,这不会是要探究你的过去,而是尸体被炸的只剩灰渣,受其影响记忆也太过破碎,以至于我不得不用一些珍藏手段来拓宽记忆载体,从而取得这份记忆。 可现在看来,这笔交易我亏麻了,这手段用一次少一次,但我除了从杜期瑜的过去中翻出了一些琐碎事外,一无所获。 程副会长,你不打算对此给予适当的补偿吗?” “?”程实侧头看了孙缈一眼,古怪的笑道:“我说过让你去扒小七的记忆?” “......” “我说过让你跟我讲小七的故事?” “......” “既然都没有,那我为什么要对你浓烈到无法自抑的分享欲做补偿? 相反,孙副会长,你强行往我记忆中掺杂了如此多的杂质,我可以问你要赔偿吗?” “???” 不是,哥们...... 孙缈再次震撼于程实的不要脸,他翕动着鼻孔看向程实,一脸不忿,心想上一次受到这待遇,还是在面对甄奕的时候。 果然,能跟姓甄的玩到一起去,一定是有原因的。 见孙缈脸色铁青,程实又摇头失笑道: “得了吧孙副会长,都是千年的狐狸,就别讲什么新聊斋了。 我可不是你那些好骗的组织成员,你不会觉得我真的会相信你一无所获吧? 别忘了,我是的信徒,在我面前说谎毫无意义。” “......” 孙缈眼中闪过异色,沉默片刻后又开口道: “原来,他们叫传火者。” “?” 当听到“传火者”三个字的时候,程实的瞳孔猛地缩紧了一瞬。 他并不怕孙缈知晓传火者的存在,因为对方早已察觉到了这件事,只是不知道传火者这个名字而已,他疑惑的是为什么小七的记忆里会有传火者!? 小七总不能是个传火者? 传的什么火,暴躁之火吗? 不可能,没有一位寻薪人会看中小七,更不可能将其拉入传火者,所以这事儿只可能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小七遇到过传火者,甚至......杀过传火者! 一时间,程实想起了谢阳当初说的那位小袁,这个不愿让他人承受痛苦记忆的玩家是不是在坚守什么美好呢? 想到这里,程实的脸色渐渐冷了下来。 驯兽师,好死。 “你果然很了解他们。” 孙缈打量着程实,却不知程实也在偷偷打量他。 程实在想既然对方知晓传火者已成定局,那不如就想办法整合一下手里的资源。 以他对传火者的了解来看,孙缈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成为一位传火者,所以他不打算让孙缈成为传火者,而是想让智者成为自己插在传火者身边的眼线! 不错,就是眼线! 还是那句话,当我无能为力的时候,我只会保全自己;可当我能顺手帮上一把的时候,我也从不会否认自己有一颗向往美好的心。 现在,拥有了超越普通玩家认知和诸多手段神脉的程实,终于觉得自己能帮上传火者一把了。 我或许不会是传递火焰的火把,但至少我可以在火光照不到的暗处,为这即将熄灭的火苗挡一挡风。 以孙缈对情报的“贪婪”,他一定会通过各种方法去关注传火者,而自己则可以通过情报交易的方式从对方的手里变相了解传火者的动态。 并且孙缈这个人虽然与“善”无关,但至少不“恶”,他提防,拒绝与崇神会同流合污,仅仅是做到其中一点,在这个以实力为王、以欲望开路的世道里都已经算得上是一个“好”人了。 这也是程实能想到的唯一一个不与传火者纠缠过深的策略。 倘若他直接通过瞎子、甄欣亦或是传火者自己去了解传火者的动态,那只会让双方都陷入彼此尴尬的绑定状态,这样一来,不仅给传火者带去了恐惧派的风险,更桎梏了自己的脚步,会让自己顾忌太多寸步难行。 所以融入和合作从不是程实的选择,默默关注才是无可争议的最佳方式。 孙缈见程实久久无言,沉吟片刻后,继续了刚才的话题。 “既然你这么了解他们,那你知道赵小瓜也是这个组织中的一员吗?” “!?” 这次,程实真的动容了,他的语气突然低沉下来。 “你是说......” “不错,他也死在了杜期瑜的手里。 仅仅是因为他‘盗走’了杜期瑜的生活,所以在试炼中相遇的时候,他便成了杜期瑜的驯兽。 原本赵小瓜是杜期瑜最得意的作品,可惜不久前,他被另一位寻仇的玩家毁掉了,阴差阳错下,你错过了与他再次相会的机会。” “......孙副会长,你没必要把感慨说的这么味儿,挺欠揍的。” “有你找我要分享欲的赔偿欠揍吗?” “......” “算了,既然你不肯说,这件事就到这儿吧,不过这个给你。” 说着孙缈递出了一把带血的骨刀,程实错愕看向那把骨刀,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小七用来自尽的道具。 “你的战利品,也算是我旺盛分享欲的赔偿。”智者明显不愿意承认后者,但顺水推舟的事情如果能就此翻篇,也挺好的,“你能把它丢在现场不管,可见你根本不认识这是什么东西。 剥皮骨刀,的SS级类神器,可以让一切复活的后手失效,据说,是这世间第一位剔骨工的趁手武器,之后便成了所有剔骨工梦寐以求的道具。” 第一位剔骨工? 程实眨了眨眼,心道该不会是...... “迦楼罗?” 孙缈脸色古怪的盯着程实看了半天,直到对方来自己手里抢刀,他才哼了一声道: “真是有趣,谈及历史你知晓不多,谈及道具你更是半知半解,可一旦涉及祂们...... 你却像是全知之人。 程实,你的身份似乎并非这么简单呐。” “......” 巧合,你信吗? 如果不信......脑补去吧。 程实笑着收下了来自老板的馈赠,没有再对孙缈的试探回应。 孙缈见对方不说,果断掐掉了自己的猜想。 “一场萌发于试炼中的狩猎,被扼死在了欲望之下,果然,审判欲望的只能是自己。 试炼快要结束了,如果你不急着走,不妨与我一起去见证德尔沃的胜利。” 来都来了,当然要见一见这段历史。 程实甩去脑中的杂乱思绪,而后点点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孙缈一眼。 “确定没什么要问的了?” 孙缈微扬下巴,哼了一声:“没了。” “那就走吧。” 程实抬脚就向着战场方向走去,可还没走两步,后面就又传来了孙副会长的声音。 “愚戏......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听到愚戏的名字,程实慢慢勾起了嘴角。 终于上钩了。 这局要是不让你这个情报头子帮我把愚戏的名字传播出去,我这么久的故事可真就白听了。 小七有什么样的过去我从不在乎,我只在乎愚戏会有怎样的未来。 所以,历史学派准备好记录这位神秘的从神了吗? ... 第九百七十七章 试炼结束,战争的血杏 在去往寻找德尔沃的路上,程实有意无意地透露了很多有关愚戏的事情。 当然,对于自己就是愚戏这件事他矢口否认,无论孙缈怎么试探,他都坚持自己只是见过对方,至于孙副会长相不相信,那就谁也不知道了。 这一路走去,战场泥泞难行,浓到抹不开的血色浸润土地,早已将这片谷地变成了一汪吞噬了不知多少尸骨的赤色沼泽。 就是在这种腥臭冲鼻的地狱环境中,战争又持续了三天,直到大审判庭意识到失去了克因劳尔指挥的南方战线再也遏制不住战争军团的反扑,直到理质之塔认清了邪说学者已经“据理”争取到了属于他们自己的土地,这两国才各自收缩防线,接受了这场堪称耻辱的失败。 而的信徒们也终于通过战争,在这片大陆上赢下了属于自己的信仰沃土。 德尔沃高举战争旗帜,站在博罗高地上远眺“故国”,意气风发的指着身后的赤色沼泽说道: “之国于无数战争之卒的牺牲中立足,也将于这片血火之地新生。 从今日起,我们将动用一切可用资源,在这谷地之下兴修一座属于的城池,我将其命名为沃尔贝利,以纪念无数牺牲者对我主的虔诚。 自此,深渊火山以南的土地,将尽归我之国所有! 但同袍们,这远不是结束! 总有一天,的血与火将洒遍整片大陆,我们将让世人知晓,只有能为这早已腐朽的世界带来新的秩序! 一切,为了新的秩序!” “何以求存,唯血与火!” 眼见德尔沃如此激动的高喊着什么“新秩序”,程实心里总有一种在二婚男人的婚礼上听对方致辞念出前妻名字的荒诞感。 所以到底是旧爱难忘,还是莞莞类卿? 啧,难评。 孙缈也是百感交集,不断见证历史的他回想起这段历史,无比感慨道: “可惜他们并不知道,战争带来的并不是新的秩序,而是新的混乱。 地底的反扑在即,地表的秩序终将毁于余晖教廷和极欲兄弟会,一切......不过都是历史长河中一朵不起眼的水花罢了。” “极欲兄弟会?”程实一愣,“这个卖......欲望的组织居然也在地底反扑中出了一份力?” “一份力? 呵,他们的贡献可不只是一份力,若不是他们不遗余力地在各处肆意传播地底信仰,又哪里会有那么多被同化的异教徒。 甚至可以说正是极欲兄弟会为余晖教廷毁灭一切铺平了道路。 我至今都记得极欲兄弟会的会首在覆灭理质之塔时说过的那句话: 如若不能为我所用,那祂便不是。 那该是多么令人难忘的一幕啊,可惜,至今我都不曾有机会亲自见证。” “?” 程实又愣了一下,如果没记错,覆灭理质之塔的不应该是的信徒伽琉莎吗,怎么又成了极欲兄弟会的会首,难道伽琉莎和极欲兄弟会合作了? 可极欲兄弟会不是的拥趸吗,还对有意思? 程实的疑惑引起了孙缈的注意,他见程实似乎并不知道极欲兄弟会的会首是谁,于是试探着问道:“情报交换?” 程实撇撇嘴,随口说出了一个不重要的情报: “的破碎跟有关。” “!!??” 这句话直接把孙缈整宕机了。 不是,我只是想随口换点新鲜事儿,你怎么把交易层次拉这么高? “所以这就是能照出人心黑暗的真相? 的造物果然被污染了! 虽然大家都是这么推测的,但程副会长,你从哪里得知的消息?” 哪里? 自然是赫罗伯斯的嘴里。 但这事儿能跟你说吗,说了我不是露馅了。 于是程实摊摊手道:“忘了,大概是做梦梦到的,所以说说极欲兄弟会吧,孙副会长?” 孙缈冷静了一会儿,总觉得这场交易自己赚了便宜,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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