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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由汹涌的波涛推向无人可知的深海。 “隔壁那个研究历史的死了? 不知道是哪个疯子手快把地方给抢去了...... 真是可惜啊,整理了那么多资料就这么一把火给烧了。 卖给历史学派的人也好啊,能换不少东西呢,唉。” ... 现实,未知省市某街道。 自于归通关之后,他便待在街旁的电话亭里一动不动。 这种情况持续了很久,久到周围的邻居们几乎以为这位街道上曾经存在过的信徒大概已经把自己敬献给他的恩主了。 然而于归并没有死,他只是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觉得是一种很恐怖的东西,觉得游走在死亡的边缘,在敬献自己和敬献别人的钢丝上踮脚而行是一件让人后怕无比的事情。 所以,他把自己关了起来。 似乎躲在这间狭小的电话亭里就能隔绝这些恐惧,从而与这个看不懂的世界彻底划清关系。 但待的久了,街道上便传出了各种猜疑的杂音。 “唉,那个的小刺客怎么就死了,分不是挺高的吗,可惜了。” “可惜什么?没睡成?” “是啊,明明那么阳光开朗一个大男孩,长得又帅,我都勾搭好几天了眼看就要成了,结果,唉,再次痛失我爱。” “那你爱的挺广泛啊。” “末日当头,有一个爱一个吧。” “......” 小刺客听到这些话后,再次无助的抱紧了自己的身体。 外面的世界,太可怕了。 ... 现实,未知省市某山区。 魏游学是一个真正的吟游诗人,因为他不仅将试炼中的各种“美好”记于笔下,更是虔诚地在时间的长河里淘取着各种有趣的故事,甚至于在现实中,亦是如此。 他是一位板块旅行家。 这个是一个降临后才出现的新兴职业,热度很高,但从事者很少。 因为板块旅行家人如其名,需要不断的在被分割的各个现实碎片中旅行穿梭,他们永远在做的事就是跟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 要知道在被明确分割且各有归属的碎片空间中想要跟降临之前一样做到随意旅行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板块旅行家会不断的跟各个空间内的玩家交涉谈判以求借道而过,继续他们的旅程。 这是一个很艰难的过程,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在哪一天会被哪个玩家拒绝,从而卡在半路无可奈何。 也永远不会知道哪个玩家是个假惺惺的好人,正在等着你路过的时候趁机宰上一把或者,更直接点杀人了事。 但依然有人喜欢这个职业,这个世界从来不缺敢于冒险的人,而魏游学恰好是其中之一。 他本因为与相邻空间的一场狮子大开口的谈判被困于此地,可这次苏醒之后,他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对方的报价。 如此果断的姿态让那位“截道”的邻居变得有些狐疑。 “姓魏的,你怎么像是变了个人,你要是早这么大方,至于跟我这儿耗半个月? 你不会是心怀怨恨,想趁机干掉我吧? 我跟你说我比你高200多分,就算放你过来,死的也是你,你就不怕? 不行,不对,你肯定是搞到能杀掉我的东西了,我指定不能同意,除非你再加......” “我加!” “???”邻居懵了,“不是,你真想杀我?” 他惊疑不定的看向魏游学,一遍后撤一边不断打量:“你不过日子了?” “过日子?”魏游学哈哈大笑,“过日子哪有过路重要,我若不得见新的风景,与死何异?” “不行,你不对劲,我不同意,你去找老孙吧,你变了。 变得太可怕了,我怕你被憋急了,想干死我。” “......也罢,有缘再会。” “唉,你真走啊,再加点,再加点我肯定让你过。” ... 第二百四十八章 今日的,进食完毕 现实,未知省市某实验室。 李执苏醒于一张手术床上,他缓缓睁开眼,摘下了自己的眼镜。 这是一只平光镜,是平时用来伪装自己视力的小手段,但这局显然没有用上。 他站起身,先是打量了一下自己,而后又开始仔细的打量起这间自己住过“很久”的手术室。 这是一间完全封闭的手术室,三面是墙,一面是一扇堪比墙面的钢铁门,平常的通风和换气全靠头顶空气墙之外的通风口,他一直以为这里是某个地下军备设施的医疗室,可今天,这个想法变了。 如果自己是一个切片,那么本体一定不可能任由自己成长为一个独立的玩家,他一定在暗中紧盯着自己,观察着自己,甚至于从未放开控制。 所以......这真的是一间手术室吗? 它有没有可能连通着其他空间,按道理来说是没可能的,因为李执曾经确认过,这墙壁四周的空气墙不像是作伪。 可今日他突然发现自己漏掉了一件事,那就是......通风口! 在记忆中,他曾尝试去攀爬过那个通风口,但是空气墙将他挡了回来。 可是注意......那是在记忆中! 所以李执握紧了一把手术刀,开始再次在空间内摸索起来,这次他不再相信记忆,因为切片的记忆毫无意义。 而当他再次把四面墙全部摸索完毕后,他的视线终于看向了那唯一的通风口。 他搬来了手术床企图踩着床爬上去,可恰恰就在这时,那个只容一人大小通过的通风口居然自己开了! 是的,自己开了! 机械齿轮的声音响起,通风口的百叶横板向左右平推开去,露出了其中一条漆黑的通道,而通道的那头,有个沙哑的声音正在呵呵的笑着。 “还是让你发现了,来吧,过来,这里有你想要的一切答案。” 李执瞳孔骤缩,而后浑身紧绷。 他有预感,这个说话的生命体,或许就是他的本体。 终于到了这一刻,到了切片与本体面对面的时刻。 李执死死的握住手里的刀,连着给自己灌了三发镇定术才朝着那未知的通道深处爬去。 而位于另一端的那位存在,也并未在他拘束爬行的时候有所动作。 直到李执爬到了另一片空间,从通风管道里探出了头,他赫然发现这片空间里正摆放着十几座跟瑟琉斯的实验培养皿一模一样的装置,而在那装置的中间,正有一位既年轻又老迈的怪人,正眯着眼看着自己。 “你是一个聪明人,下来吧,我不会伤害你。” 李执呼吸一滞,而后谨慎的跳了下来。 他站在那位一半年轻一半老迈的怪人面前,眼中满是惊疑。 “你是......” “你知道我是谁,不是吗? 不错,你的猜测大概都是对的,看到我的样子你就应该知道,我是这实验的受益者,也是这实验的受害者。 而你......与我一样,也是这实验的受害者。” “呵。”哪怕是脾气再好的李执听到这里也阴阳怪气的笑了,“敢情我从来不是受益者。” “我们的目的是相同的,总要有人为了实验奉献自我,不是吗?” “那奉献的人,为什么不是你!?”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奉献,看这在我身上流转,看这在我身上腐烂,看我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不可怕吗? 这便是我的奉献。” “所以你企图培养原来的自己,也就是我,当作你脱壳的载体,新的躯壳!?” “不不不,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你不要激动。” “没有?那你把我制造出来是为了什么?为了证明你的科研能力已经能够复刻瑟琉斯的切片实验?” “你还是那么偏执,一切镇定沉稳之下隐藏的是最不可逆转的偏执。”怪人叹了口气,“我便是为了能够继续安心地实验,才将你剥离了出去,这样一来,你走你的路,我有我的路,不好吗?” “抱歉,我无法断定你说的是真是假,但我......也不用断定你说的是真是假,当你放我过来的那一刻,就应该知道,这事儿不可能善了!” 李执目光一凝,从怀里掏出了那柄跟程实交换的同心匕首,而后蹬地暴起趁着说话的间隙朝着这位老幼同身的本体狠狠的刺了过去。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怪人并没有躲,他就这么直直的站在那里等着李执将匕首刺向了他的心口。 “嗤——” 刀尖入肉破心,但却一滴血都未曾溅出。 李执看着不曾死去的怪人,面露惊骇! “你......你......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不死!这可是......” 怪人笑的诡异,他伸出那只枯瘦的手捏住了同心匕首,而后就这么一点一点的把这杀人凶器从自己那腐烂的心脏中拔了出来。 “这可是切片瑟琉斯的同心匕首?你想说的是这个吧。”怪人的笑声如同死人捯气,断续又渗人。 “!!!” 李执瞳孔骤缩,不敢置信的看着怪人,骇的说不出话来。 他知道! 他早有预计! “是不是很震惊? 是不是在想我是如何知道你手中的这把匕首,是那位切片瑟琉斯的同心匕首? 同心匕首一共有两柄,一柄是瑟琉斯的,专门用来剖除势弱的人格,若相同的人格间发生冲突并有一方拥有匕首,则可以用它来解决那些不听话的切片,最是有效。 而另一柄则是切片瑟琉斯的。 他作为一个切片,自然不可能手持一把随时都会杀死自己的匕首,所以他对这柄匕首做了改造,让它变成了一柄只杀势强人格的武器。 这是他用来反杀本体的武器,而你,也想用同一把同心匕首杀死我,李执,你很聪明,但你忽略了一点!” 说着,怪人捏着同心匕首的刀尖,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嗖”的一下将这匕首戳进了李执的心口,并且是以刀柄刺入的方式,将整个匕首反着戳入了李执的心脏。 “噗——” 李执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捂着胸口踉跄倒地,他脸上的恐惧更浓了,因为他感受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流逝,人格在消解。 这把用来杀死强势人格的同心匕首,居然杀死了自己!? 怎么可能!? “你......” “疑惑吗?不解吗?震惊吗? 只杀势强的同心匕首居然杀死了自己,我喜欢你这种表情,李执,尽管我已经见过无数次你惊疑恐惧的样子,可每次再见,都让我感到身心愉悦。 是,我跟你一样都是切片,而且我还是所有切片里最弱的那个,所以我才用补全了我的人格。 至于我们那伟大的本体,早已被我用同样的方法杀掉了。 哈,哈哈哈哈哈,如何,看起来我跟你一样聪明! 不仅如此,我还将这个认知塞进了你的记忆里。 你有没有想过,既然对通风口的记忆都是假的,那么你记忆中那个用来杀我的方法,难道不能也是假的吗? 方法确实不假,但可惜的是,那正是我故意教你的。 哈,开心吗? 对,就是这样,我喜欢你的恐惧!” 说着,怪人用肥胖的手直接举起了李执,在他还未死透之前,缓慢的、一点一点的、一脸享受的把李执......整个塞进了他那张如巨蟒般张大的嘴里。 囫囵吞下。 “嘎吱嘎吱嘎吱......” “啊—— 今日的,进食完毕。 可惜,并没有,看来恐惧还不太够啊。” ... 下章觐神,开盘,猜哪个! ... 第二百四十九章 是祂!!! 程实浑身无力的躺在楼顶的天台上,呆呆的望着天空,从霞光初升到日上中天,一动未动。 他在复盘,在回忆这场试炼中的所有细节,在想一场有6个骗子的试炼到底是如何结束的。 要知道,当一场试炼中只有一个骗子的时候,这场试炼大概会出现不为人知的乐子; 而当有两个骗子的时候,试炼里一定会出现心有灵犀的乐子; 三个骗子的时候,试炼里充满了欢声笑语的乐子; 四个骗子,乐子直接翻倍! 倘若有五个骗子,那么谁都有可能会成为乐子...... 可如果有六个,相信我,这绝对不会是一场乐子,这只会是一场悲剧。 程实的试炼结果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没有过多纠结于六个骗子是如何互相算计的,他只是在思考在那场被推演出来的幻想试炼中的五个“自己”,到底代表着什么。 李、季、高、赵、苏无疑代表着五种不同的人格,但对于程实来说,他们却又跟普通的人格切片不同。 因为除了这个身份之外,他们似乎还跟自己记忆中的某些身影有些微微的重合。 正如瑟琉斯所说的,他的自我认同度太高了,高到每一个切片都觉得自我便是自我,他们之间甚至没有“我是程实”这种共同认可,有的只是“我真实存在”这个执念。 而当这个执念与零碎的记忆发生奇妙的化学反应时,一个个活生生的“他人”就出现了程实的自我幻想里。 这是为什么? 程实不止一次问自己,但他并未思考出答案。 或许是因为他对其他人观察的太过细致入微,或许是他总是能洞彻他人的内心,或许是他总以别人的思维逻辑去推理,总之,代入越深,便越不像自己。 可他偏偏又能坚守自己,他始终坚信自己不是别人,他只是程实,也只能是程实。 大概正是这最“顽固”的执念让他赢下了这场幻想的试炼。 当然,一定给予了祂的眷顾,这通篇巧合谱写成的剧本里,几乎到处都是祂的手笔。 如此看来祂似乎不想让自己,变成别人。 这又是为什么? 程实依旧猜不出答案,但答案其实非常简单,因为在他看不见的剧本里,已经留足了暗示。 姓李的,在拥抱的时候选择了放弃; 姓季的,一如既往的好战却再次败给了命运; 姓高的,瞒过了所有人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 姓赵的,生死抉择之际依旧果断保全了自己; 姓苏的,自认布了一场好局却难逃死的憋屈。 他们每个人都是程实思维的倒影,扭曲的记忆,执念的奴隶......在这场的局里,终究没有逃过“自我”的。 此即为:既定! 哪怕一直都在变,却从来又没有变的既定! 或许因为缺失了部分视角让程实猜不出原因,但没关系,他已经身体力行的走在了既定的路上。 这才是某人能成为眷儿的原因。 但当事人对此毫不知情,他依然怔怔的看着天空,复杂的眼神里写满了生动的故事,想着想着便无尽唏嘘的感慨道: “要不今天中午喝点鼻涕水对付对付? 好像不太饿啊。” 是,眷儿的思维早就发散出去了,他从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 “话说,嘴哥,我喝鼻涕水的时候你从来都没拒绝过,这是不是代表着,你也喜欢喝啊?” “·?” 只见他的嘴张了张,一个字都没吐出来,却又紧紧的闭上。 感受到嘴哥的无语,程实笑了,笑的满地打滚。 “我发现自从回到之后,嘴哥你变笨了啊。 嗯,没错,嘴变笨了。” 念头刚落,视野骤黑。 “嘴哥!!??” 程实猛地一惊,瞬间反应过来这不是嘴哥在作怪,而是有一位,将自己拖入了虚空之中。 “咚咚......咚咚......” 他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 是谁? 这次又会是谁? 但愿不要是,我已经弃誓一次,啊不,两次了,做三姓家奴很难的...... 最好也不要是,因为我跟那张椅子还有点不太对付...... 都可,但一定不是,因为这次视野变黑的时间有些过于漫长了。 自己,似乎正在虚空中遨游,向着宇宙尽头遨游。 就在程实觉得自己是不是被哪个不讲武德的亲自下场捏死了的时候,他的视野终于亮了起来。 一束昏黄的光线刺破黑暗挤入了他的眼帘,程实慢慢睁开眼,看向了自己的身体。 很好,有血有肉,首先排除。 紧接着又看向身前,可这次,他的身前什么都没有。 他只看到无尽的混沌之气在眼前翻腾流淌,激乱的气流四溢吹卷,浓郁的黄雾粘稠至极。 “这是......” 他愣了片刻,脑中发出无尽的轰鸣。 “嗡——” 他似乎已经猜到了是谁。 不是吧,哥,你来真的? 而就在这时,一只由翻滚黄雾组成的大手将程实猛地拖起,送到了无尽高处的一块平台之上。 这是一块真正的平台,一块巨大的完整的石板,在这石板之上镌刻着数不清的文字,但每个文字都被各种刀刻枪痕狠狠的划去。 在这平台的边缘还有一本巨大到无法用言语描述的书本,程实仰着头向上看去,依然看不到那隐藏在浓郁黄雾中的书本边框。 他只看到这本“巨人之书”呈裂开之态,恰如被一双无形的巨手从中撕开,碎屑变成了溅出的星辰,黏连的书页间露出了骇人的黑洞。 而分离两端的书封和书底,又像是一扇被推开的大门,正等待着被召见的幸运儿踏入其中。 程实惊呆了,他很难想象如此亵渎的一幕还能出现在哪里。 是的,亵渎,而不是亵渎。 因为那本巨书的样式,根本就不是记载着知识的之书,而是誊写着无数律令的法典。 果然是祂!!! ! 毫无疑问,在这撕碎的之门的另一边,一定是的第一神,。 祂怎么来了? 祂来干什么? 上场试炼不是给自己加了分吗,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如果都满意的话,在家待着不好吗? 应酬多累啊? 啊? 程实慌了,因为他发现那只送自己来的大手已经悄然退下,身后早已无路可退,此时此刻,选择权来到了自己手里。 看着这“尚且有序”的大门,他不可避免的汗流浃背了。 正主来了...... 进还是不进? 或者,能不能不进? 如果进,我该不该是祂的令使奥特曼呢? 程实很想先问一句,干的破事儿能不能不算在自己头上,但他三番五次张嘴,都没敢开这个口。 他生怕和站在了恶心的统一战线上,这样一来,上面的这个问题很有可能就成了自己的丧命题。 所以,我到底该不该是呢? 恩主大人啊......你可是给我整了一个大大的难题...... 这锅太大了,我怕是背不动啊!!! 救......救命! ... 第二百五十章 上来 程实还是进了,因为并未给他其他选择。 失去了混沌大手的帮助,他甚至都下不去这刻满了“文字尸体”的平台。 所以当眼前只有一条路的时候,程实一咬牙,闭着眼冲了进去。 而当他踏入那扇破碎之门的一瞬间,他视野中的画面再次变了。 一切昏黄的混沌都如同抽丝一般退去,虚空本质的漆黑再次浮现眼前,程实怔怔的愣在原地,看向了出现在他脚边的第一阶台阶。 是第一阶,也是唯一的一阶。 不得不说,到现在为止,若不是那本被撕烂的法典,程实完全看不出这上面高坐的是那位崇尚无序的。 这里太过有序了,从登上台阶到走入门中,再到脚下的阶梯,每一个过程都井井有条。 但越是这样,程实就越怕。 因为疯狂,往往隐藏于平静之下。 呼—— “放轻松,程实,你可以的,只是一小步而已。”想到这里的程实突然愣了一下,又莫名其妙的接了一句,“却是人类的一大步。” 说着,他...... 跳了上去。 因为跳跃可以有效避免因为紧张导致的顺拐。 可就在他落地的一刹那,一张张虚幻的人脸浮现在虚空深处,而后快速朝着程实的面门扑来,随着这些穿身而过的幻象由远至近又由近至远,无数嘈杂细碎的声音粗暴灌入了他的耳朵。 程实本能的伏低了身子,凝神静听这些糅合的杂音,可他根本没法听清每一句话,只能大致猜出这所有的声音都是“诋毁和谩骂”! 他眉头一皱,面露不解。 这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他细想,第二阶阶梯已出现在眼前,这次程实没有那么拘谨了,他直接蹦了上去。 随即他就看到那虚空深处的画面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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