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么当然不知道,甄欣只说让我们调查与相关的历史,而你今日又告诉我出了问题,那么无论是从这个角度还是从完成试炼的角度,大审判庭的高层必将是你调查的对象。 而在这个地方,除了镇守博罗高地的大审判庭最高审判官克因劳尔,或许没有人比他更接近了。 程实,别试探了,丢下你的提防能让我们的效率更高。” 程实不置可否的笑笑,脚下加快了速度,朝着既定的目的地跑去。 这一路上他都没再跟默剧大师搭话,直到在身后“陨石火雨”的轰响下冲出这片密林,又向南全力奔跑了半天,才在夕阳渐落的余晖中停了下来,略作休息补充体力。 有意思的是,哪怕程实仅以一个正常战士的奔跑速度行进,作为一个法师,孙缈居然一步不落的跟了半天。 跑到现在对方的脸上早就泛起了汗滴,可哪怕她气息再不稳,竟还是这么咬牙扛了过来。 当然,程实看得出来,她不是自己扛下来的,而是借用了什么道具的力量。 这并不奇怪,每个人都有道具,可奇怪的是对方明明在劝自己放下提防,而她本人却全程都不愿意开口向自己要一发精神术。 对一个牧师队友要一发治疗可是这个游戏里最常见的合作,她连这个都在抵触,所以......她又在提防什么呢? 程实没猜透,但他知道此时自己仍然能够控制局势,所以便没再多想,而是放松身心的休息起来。 他盘坐在地上,看向夕阳渐渐隐没的方向,微微放空。 孙缈注意到了程实的状态,在这半天的沉默后终于重新拿出了她的电子哔哔器,打字道: “我一直觉得余晖教廷的名字取的不错,西落之时,希望之洲上可不就只剩余晖了吗。 正如此时此刻,大概真的要下山了。” 程实莞尔,收回目光,看向这位对情报有着毫不遮掩欲望的队友,笑道: “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可以酌情告诉你一些有关祂的事情。” 孙缈瞬间来了精神,双手狠狠的敲字:“你问!” “那个信徒去哪了?” 听到这个问题,绷着一张死人脸的默剧大师微微一滞,停顿片刻后摇头道:“他是第一个闪离车斗的人,我没看到他去了哪里。” “那你觉得他会去哪儿?”程实嘴角微勾,看向对方的视线颇有些意味深长。 然而孙缈愣了很久都没能做出回应。 见此,程实摇头失笑: “怎么不说话了? 试炼开局给出的提示很简单,既然我们在这车队上醒来,那就意味着车队的终点将是试炼线索埋藏的地方。 而我们脚下的这条路又是距离线索最近的路,如此说来,半天过去了,为何我们的那位队友还没追来呢? 莫非是他的脚程不够? 我看不像,连身为法师的你都能跟上我的速度,那对方得是什么职业才会被我们两个甩开以至于连身影都看不到? 独奏家? 不可能,开局时他打量众人的目光极具侵略性,抛开其中掺杂的鄙夷不谈,那都不应是一个歌者敢露出的眼神。 他敢这么做只说明一点,那就是他有十足的底气不怕惹事,所以我更倾向于他是一位输出型职业,并且还得是暴力输出型职业。 所以我完全想不到为什么他没有出现在这条通往博罗高地最近的捷径上。 孙副会长,你能跟我解释解释吗?” 孙缈这次没有停顿,而是立刻打字道:“并不是每个人都在意一场试炼,他或许有自己的目的。” 刚说完,她敲字的手突然停住了,停在那电子哔哔器上没有抬起来。 程实注意到这个细节,再次哼笑一声。 “你当下的判断力远没有之前试图取信于我时那么敏锐了,大师。 试问,如果一位信徒不在意这场试炼,那他为什么要在试炼之初与你分享那么多有关试炼背景的知识呢? 作为与异常接近的,孙副会长,你可以为我解惑吗?” “......” 孙缈似乎无法应对程实的质疑,她只是默默转头,放下电子发音器,而后无尽的沉默下去。 这一刻,她又选择了虔诚。 而她的虔诚就是程实想找的答案。 于是程实笑了,他并未多说什么,而是更加放松的休息起来。 直到夕阳完全沉入地平线之下,早已高挂天空的皎月开始散发它的光芒,两个人才神色各异的对视一眼,同时起身,准备继续前行。 可就在这时,不远处的草地上突然传来了一阵窸窣的响动,程实眼神一凝转头看去,却见是一只黑背白额的长尾兔不知何时摸到了附近,正缩在草丛里咯吱咯吱的嚼着草叶。 “......” 程实见过这玩意儿,或者说密林郡附近到处都是这玩意儿,这兔子不仅长得丑还贼能吃,本是在此试炼的玩家们最好的食材之一。 可惜这只兔子来的时间不对,再早点的话或许今晚还能饱餐一顿。 他轻笑一声,转头欲走,但紧接着就听沉默了许久的孙缈再次拿起她的电子哔哔器打字道: “我看你的反应,大概是见过这密林树兔却不熟悉。 树兔长着长长的尾巴不是用来在奔跑时平衡身体的,而是用来爬树时固定位置的,它们喜欢吃树叶,也只吃树叶,所以...... 你猜我们面前这只密林树兔为什么在吃草?” 话音刚落,程实驻步,兔子红眼。 ... 第九百一十六章 你也是猎人? 驯兽师! 当孙缈戳破了密林树兔伪装的那一瞬间,这个职业直接蹦入了程实的脑中。 对味,太对味了。 他不就是一位利用谎言作羽箭,四处游猎利益的猎人吗? 至于这个“他”是谁? 呵,除了那位儿时的玩伴,试炼中唯一一位没现身的队友,还能有谁呢? 你说是吧,小七? 当然,对于密林树兔的靠近,程实并没有应激,他能确定对方是刚刚摸过来的,并且在这半天的路程中也没有其他生物靠近,这就意味着小七或许并没有听到自己跟默剧大师的交流。 并且以对方对自己的态度来看,他似乎也不知道自己就是那个大闹0221实验场的程实。 如此一来,这场戏应该还能演下去。 于是程实瞬间变换表情,略带诧异的眨眨眼,朝着那只密林树兔惊疑道: “阿瓜? 你是来找我的? 没想到你居然是的信徒!?” 不错,“阿瓜”是个驯兽师,这只兔子正是他在马车上控制住的眼线之一。 他本想借由那两位队友的冲突隐入暗中,并通过控制野兽追索所有人的踪迹,可没想到刚刚跟上小十和这位信徒,就被这位博学的信徒以这种方式拆穿了。 不是,女人,你手里拿着的那个能发音的东西是个什么玩意儿? 信徒已经开始用这种赛博方式亵渎神明了吗? 哪怕杜期瑜见过的世面再多,这一刻对于如此渎神的行为他也懵了。 好在这个甚至都不认识密林树兔的小十给了自己一个安稳可下的台阶,让自己不至于那么尴尬。 于是这只看上去呆呆傻傻的密林树兔往前蹦跳两步,突然就吐掉了嘴里的碎草,开口吐出了人声。 “小十,是我,终于追上你们了。 密林树兔并不擅长奔跑,我腿都要跑断了才堪堪看到了你们的身影。” 程实的视线似有若无的瞥过这只兔子的腿,在看到这腿上甚至都没什么泥点的时候,他差点没绷住翘起的嘴角,为了不被逗笑,他连忙转过头去四处寻找道: “你的本体在哪儿,为什么不直接出来跟我们汇合?” 兔子眉头一皱,低声道: “那个林稀和他的对手太过危险,我怕他们对试炼有所干扰,本想先隐在暗处保护你,可既然被你们发现了,那就与你们一明一暗共同抵御未知风险好了。 小十,你带着我,我在暗中给你们当眼睛。” “......” 当眼睛? 呵,你这眼睛是用来警惕敌人的,还是用来狩猎我们的? 这话的槽点实在是太多了,多到程实甚至在想对方真的是一个信徒吗? 以对方的“天赋”,怎么能做出如此拙劣的解释? 难道就是因为自己表现的过于平庸让他放松了警惕? 那他这么多年来骗术还真是没精进啊,主打一个是谎就行。 正这么想着,对方的第一次试探来了。 杜期瑜似乎很在意程实为何能看穿他的身份,因为在他的视角里,消失的队友可不止他一人,就算那发生冲突的两位都来不及赶到这里,那还有一位信徒也不见了,为什么小十一眼就确认这密林树兔会是自己? 莫非,对方在扮猪吃虎? 于是杜期瑜试探着问出了这个问题:“小十,你怎么猜出是我?” 程实因为这个弱智问题懵了片刻,干笑着挠头道: “大概是......直觉? 因为我觉得如果是那位信徒,他可能不会控制一只吃树叶的兔子做出吃草这种弱......弱化生物习性的操作。” “......” “......” 一句“弱化生物习性”直接把现场的两人给听懵了。 杜期瑜听得程实的话为真,一时间也分辨不出对方到底是在借机嘲讽还是心直口快,总之无论如何,他心中的烦躁和怒意再次升级。 不过这次,他对程实的评价改变了,他开始正视这位能活到现在的儿时玩伴。 诚然,童年时的成长环境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格,但一个人的灵性很难被彻底抹去,小时候的小十是一个非常机灵的人,所以现在的他或许远非自己所见的这么简单。 杜期瑜默默上了心,用一双兔子红眸不断的打量着程实,并“友善”地朝着程实跳去。 “天色已晚,我觉得我们也该重新出发了。 不过话说回来,除开那两位打的不可开交的高手,我们那位队友去哪儿了?” 程实看着朝自己脚边跳过来的兔子,眼珠微转,一把狠狠抓住兔子耳朵将其拎起,而后随意一眼看向默剧大师的方向,视线在其身上停留片刻,笑道: “不清楚,毕竟的智者总是高瞻远瞩,或许他早已走在了我们前面?” 孙缈面无表情不作回应,而是瞥了程实手中兔子一眼,似乎看懂了两人之间的微妙关系,带头向着博罗高地的方向跑去。 程实见状,甩开手臂紧跟其后,而后,这片丘陵地带上最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一个雌性人类闷头在前方开路,一个雄性人类甩着一只狂呕不止的密林树兔跟在后面寸步不落,这诡异的“追逐”处处透露着一种荒诞的滑稽感,让所有昼伏夜出开始觅食的野兽们看了,都以为自己还没睡醒。 虽说摆动手臂确实有助于奔跑,但杜期瑜再傻都知道这是小十对自己的试探了。 很好,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惹人厌恶! 不过真当这样低级的手段就能恶心到自己吗? 杜期瑜冷笑一声,果断断开了密林树兔与自己的视触联系。 此时的他正在侧后方不远处追索着两人的踪迹,他是一位真正的猎人,有着足够敏捷的身手跟上两人,哪怕是因为警惕而暂停片刻,丢失了目标视野,他也可以根据目标留下的踪迹继续追觅下去。 所以他从不担心与其他两位队友失去联系,他担心的是这个小十是不是看出了自己的身份呢,正在跟自己演戏! 于是思索了许久的杜期瑜决定再试试对方,在自己的驯兽被甩来甩去的当口,他突然再次通过兔子的嘴朝着这两位队友问道: “虽然试炼已经过去了半天,但我们再次重逢也算是新的开始。 大家不互相介绍介绍吗? 哪怕我跟小十认识,但总要坦白身份给外人以信任不是吗? 或许信徒的口碑并不好,但我保证,我是少有的以诚待人的玩家。 所以为表诚意,我先来好了。 赵小瓜,驯兽师,天梯2677。” 两个人狂奔的身影并未因此而有任何停滞,带头的孙缈回头看了一眼程实,见对方笑的古怪,沉吟片刻,拿出了自己的哔哔器又打字道: “孙缈,默剧大师,天梯2459。” “真巧啊,你也姓孙。”程实脚步不停,“我是孙邻,终末之笔,天梯......2201。” 2400的沉默信徒倒不是什么威胁,不过......2200? 甚至都没有2400? 听着这欺骗大师都说为真的分数,杜期瑜眉头微蹙。 当然他皱眉不全是因为分数,而是因为...... “小十,你居然也是猎人?” “是啊,我怎么就不能是猎人呢?”程实笑容灿烂。 ... 第九百一十七章 小七的试探 杜期瑜并不傻,或者说他在不面对程实的时候异常精明。 只是碰到这位儿时“旧友”让他心中升起了一股怎么压都压不下去的烦躁感,以至于以往的果决和精明都被影响了。 他一直认为这个只有一张脸长得好看的孤儿根本什么都不如自己,可凭什么这么多人在意他? 所以此次再看到程实,杜期瑜仍如儿时一般觉得对方只是一个披着层金衣的草包,不配让自己全力对待,甚至觉得越随意的对付就代表着对方越不行。 他居然是终末之笔? 他居然是的信徒? 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的命运都被我偷走了,还有个屁的命运。 但即使心中的烦躁再多鄙夷再重,杜期瑜仍未放松警惕,因为他曾在孤儿院院长的嘴里听到过程实养父的名字,印象中对方可不姓孙。 于是他再次问道:“原来你的养父姓孙?我曾听到他们叫他老甲。” 当老甲的名字从小七的嘴里喊出来的那一刻,程实脸上灿烂的笑容瞬间变得诡异起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怀念,而后又掠过一丝冷漠,就如那场瓢泼于墓地中的暴雨,将他心中的兴致和唯一一丝对儿时时光的眷念冲刷殆尽。 杀机只差分毫就要从程实袖口的手术刀中满溢而出,但他还是忍住了,只是继续保持着笑容,点点头道: “是,老甲是我的父亲,一个普通却伟大的父亲。” 程实说这句话的语气可以算得上是“引以为豪”,但另外两人完全无法感同身受,只觉得他的语气古怪无比。 对此,不了解程实过去的孙缈并未多说什么,可这番姿态映照在杜期瑜眼中,则又是另一番模样了。 一个捡破烂的老光棍,还真当说出来能有什么脸面了。 伟大? 在降临之前,只有权力和金钱才配得上“伟大”,而在游戏降临之后,实力和分数就是一切。 且不说你那个臭捡破烂的父亲死没死,只凭你2200分的水平,说出伟大这个词简直都是对“伟大”的玷污。 相比于某个棚户家庭,只有我的父亲,才配得上“伟大”! 不过迄今为止,小十都没说过一句谎话,这在高端局里可并不常见,难道他对人仍然没有警惕之心? 不对,一个没有警惕之心的人是不可能活到现在的。 杜期瑜再次皱起了眉头,他一边分神观察着四周,确保自己的位置安全无虞,一边又紧追不舍的说道: “真羡慕你啊,至少还拥有了一个家,不像我们,只能在孤儿院长大,从来都是自食其力,毫无依凭。 我做梦都想知道一个拥有正常的家庭是什么感觉,有几次做梦甚至还梦到自己被领养了,领养人就是小七的父亲...... 那可是个大富商啊,如果他真的是我的父亲就好了。 哦对了,小十,你还记得小七吗,我记得小时候你跟他的关系最好,他现在叫杜期瑜,期待的期,瑾瑜的瑜,听说过的很好,衣食不缺、海外留学、名校毕业,还接手了家里的生意,简直就是人上人......” 说着说着,杜期瑜自己的语气也开始唏嘘起来。 “可惜啊,游戏一降临,这些......都成为过去了。” 程实听着这些自吹自擂的台词简直头皮发麻,在这之前他从不觉得尴尬会致死,可现在,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对方暗杀掉了,被极致的尴尬暗杀掉。 不过他并未打断对方对这辉煌过去的沉浸,而是意味深长的附和了一句: “是啊,一切都成为过去了。” 落在后方的杜期瑜并未从程实的话里听出什么别的意思,他只是趁着这绝好的机会继续着自己的试探。 “小十,你还和小七有联系吗?” 程实身形一滞,没有应声。 在没听到程实的回应后杜期瑜心中咯噔一下,还以为最坏的情况发生了,对方或许正在避免说出一些不能被欺骗大师判定为假的假话。 而那也就意味着之前的种种很有可能都是小十在利用同样的欺骗大师诓骗自己。 莫非他也是个骗子? 杜期瑜的眼神沉了下来,他没有放弃试探,而是一再逼迫着程实开口。 “也对......你还在恨他吧? 虽然都是院里的谣言,但我听容嬷嬷说是他抢走了你的机会,杜老板本应该......” 话说到这,程实脸色一变,突兀的打断了兔子的发言。 “·够了,我不恨他。” 假话! 远处的杜期瑜身形一滞,而后突然就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真是警惕过度了,他说了假话! 他没有欺骗大师,他也不是个骗子。 这么多年了,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傻,骗人都不会骗。 杜期瑜心中紧绷的神经突然就松开了,他停在后方如释重负的哈哈大笑,似在为自己高估了对方而失笑自嘲。 但笑着笑着,他的脸色便又扭曲起来。 小十在恨我! 他凭什么恨我!? 是你自己没用被一句谎言就骗的晕头转向,关我什么事? 再说了,如果不是我,你如何碰的上你那住在棚户区的“伟大”父亲? 杜期瑜的脸色晦暗莫名,他恨恨的握了握拳,恨不得立刻就将小十炼成自己的宠物,但他还摸不清另外一位信徒跟小十的关系,他再自大,也没把握一次对付两个玩家。 脸上的伤疤已是一次警告,现在他不能再放松警惕得意忘形了。 “是吗,不恨就好,害,我说这些干什么,我们快赶路吧,趁着那两位还没跟上,趁着麻烦还没找上门,我们得尽快找到试炼的线索。” 谁都知道这个分段的祈愿试炼重要的不是试炼线索,而是自己祈愿的线索,但其他两位也没驳斥“赵小瓜”的虚假,毕竟信徒嘴里从未有真话。 听着身后两人各藏玄机的对话,孙缈几次想抬起电子哔哔器掺上一嘴,可想了想还是作罢,保持着她对恩主的虔诚,继续无声奔跑。 期间她并未拆穿程实,因为她看得出来程实跟这位驯兽师的关系似乎并不好。 只是她还没搞清楚这种不好到底不好到了什么程度,以及自己如何能在这紧张又微妙的关系中攫取更多“历史”,所以她没有妄动,只是沉默的听着。 三个人的行进速度越发的快了,带头的法师几乎是在以瞬身的速度前行,这种类似刺客的爆发力看的程实心惊,但最令他惊讶的并不是对方的速度,而是持久力。 刺客爆发虽快,可只快在一瞬,能以这种爆发力坚持如此之久,那即使是位刺客也一定是榜上有名。 可孙缈连刺客都不是,还只是位法师,她如何能做到这一点的? 杜期瑜对此是疑惑的,可程实不然,他只觉得这是队友在向自己展示某种答案,如此一来,他几乎笃定自己的猜测无误,当下的局势远比眼见的要复杂的多。 三个人的加速奔行大大缩短了赶路时间,在这一路的拉扯与试探中,杜期瑜渐渐摸清楚了现在的小十是个什么样的人。 别看他表面上一副与幼时玩伴相逢喜不自胜的模样,其实内里仍是个警惕至极的人。 他只是认下了自己,而并非信任自己。 或许是信徒的身份让小十对自己产生了警惕,但是......再警惕不还是被我骗了? 呵,赵小瓜啊赵小瓜,你千方百计请我吃的那顿饭总算是派上了点用场,虽然你人死了,可至少身份还在,不是吗? 从现在起我就是你,就是小十儿时的挚友,直到这场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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