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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神选,就说明对方一定是这个游戏里最顶尖的那几个人。 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自己连杜期瑜都没解决,程实居然就把一位神选给解决了,这个织命师身上究竟还藏着什么大杀招? 再加上对方处理掉扎因吉尔的“战绩”,孙缈眼神一凝,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大胆的猜测。 除了歌莉丝,程实他的身后......该不会还站着一位其他的令使吧? ... 第九百五十二章 战局 程实并不知道孙缈脑袋里想的是什么,他只知道如果孙缈说的没错,那一切似乎都对上了。 小七......很有可能就是抓走谢阳的那位驯兽师! 想及此,程实默默记下,并无特殊反应。 见孙缈还在对着自己打量,他轻笑一声,将注意力重新放回试炼,开始好奇如果孙缈真的脱身去找了小七的麻烦,那让对方看住的克因劳尔又如何了? 他还指望着从克因劳尔的嘴里掏出点什么东西来呢。 于是在赶回博罗高地的路上,程实问出了这个问题,孙缈遥望了一眼高地上的大营,脸色略有些僵硬的敲字道: “相比于你的那位驯兽师老朋友,经营大审判庭已久的克因劳尔无疑更难对付。 你也知道在左翼大营的这位最高审判官不过是他的切片,既然是切片,那就失去了控制他的意义,因为另一个克因劳尔会随时出现在任何需要他出现的地方,完成他想推动的一切。 而在我看来,想要在这场战役中洞见过去的真实,与其与一位经验老到的审判官交锋,倒不如仔细观察他做了什么。 谎言或许可以骗人,但一个人的实际行动绝不会骗人。 他想完成共律派的百年愿景,就一定会在这场战役中有所行动,我们要做的不过是时刻关注他,找到大审判庭失败以及没落的原因,而在这最真实的过去中,你当然也可以找到你想要的东西。” 尽管孙缈说的很在理,但程实听了面色还是变得很古怪,他瞥了一眼对方而后略带揶揄的点了一句道: “孙副会长,该不会是你想跟他做情报交换被拒了吧?” “......” 见孙缈默默收起了电子哔哔器,程实更乐了:“他自杀了?不然以你的手段,强行逼供也该有结果了不是吗?” “......” “啧,有点意思,”程实停住了脚步,转头看向中军大营的方向,“不过问题不大,既然这里的切片死了,那就等下一个他出现的消息好了。 不过孙副会长,我把你当盟友,你可别跟我玩什么小心眼啊,我知道你们历史学派最擅长在死人身上收集历史,所以死去的克因劳尔告诉了你什么?” “......” 不错,孙缈之所以说这么多分析就是为了转移程实的注意力,让他以为自己只是放弃了对克因劳尔的控制而不是逼死了对方。 在程实跟椿着手去对付林稀的时候,克因劳尔就果断的死在了孙缈的面前,他不想与一个外人交换什么情报,但这位最高审判官却不知道自己的死反而是一种交换,单方面的交换。 于是孙缈利用历史学派的手段侵入了尸体的记忆,并在对方碎片的记忆中找到了一段许久之前克因劳尔和利德娅菈的对谈。 那时最高审判官洛亚特刚刚死去不久,拉奎斯也被关入嚎哭铁狱才没几天,为了调查这一切的利德娅菈找上了难得回到卡特欧庭的克因劳尔,于是便发生了接下来孙缈见证的一幕: 只见两人坐在最高审判庭的茶歇小室中,彼此对视却不说话。 许久后,利德娅菈打破了沉寂,试探的问道:“你最近似乎很忙,边境的战事还好吗?” 克因劳尔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但却也没有直接回应大审判庭边境的战火,而是提起了理质之塔。 “的信徒们似乎选择了不同的道路,并且都坚定的认为他们所选择的道路才通向真正的,我发现这一点很有趣,至少在这里,在大审判庭,我们并未产生过这样的分歧。” 利德娅菈皱了皱眉:“不同的律派共治难道不是我们处理分歧的方式吗?” “不,不一样,我们崇尚的永远是同一个,而他们,每个大学者都认为自己看到的是不同的。” 利德娅菈沉思了片刻,饮尽了一杯茶。 “你似乎很了解?” 克因劳尔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对方,“事无不可对人言,我知道你在调查祂的信徒,也知道你曾关心过伽琉莎,但我对祂的了解并非来自于身边的人,而是来自于理质之塔的战火。 我对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如果不同的信徒向不同的祈祷,那这些都算是吗?” 这是一个很吓人的问题,甚至在那个时期足以称得上是渎神之举,不过有庇佑的最高掌权者似乎并不避讳谈论自己的邻居,于是利德娅菈敲打着桌面疑惑道: “你想表达什么?” 克因劳尔微微一笑,摇头道:“没什么,一时好奇罢了。” “过段时间又到了对祂的觐见汇报的日子,你......是不是又要远行了?” 利德娅菈的这句话几乎将试探摆在了台面上,可克因劳尔并未否认,他只是摸着自己花白的头发遥望远方,语气唏嘘道: “是啊,边境并不太平,战火仍在加剧,时间......不多了。” 记忆到此戛然而止,尸体的记忆因人而异或完整或破碎,但克因劳尔的记忆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切片的影响尤其破碎。 孙缈只撷取到了这么一点记忆,此时见程实看穿了自己的掩饰,为了留住这位最大的“客户”,她不得不将自己看到的一切尽数说出,而后又补充道: “克因劳尔早就有了异心,他不是对感兴趣,而是对的信徒们各自信仰‘不同’这件事感兴趣。 这才是他准备推翻旧的逻辑基点,也是他自承对信仰虔诚的底气,他确实在创造新的,并企图使用信仰转移的方法亲自打造一位新的‘秩序’。 可惜的是,共律派的百年谋划失败了,反倒成全了德尔沃。” “德尔沃?”程实疑惑的眨眨眼,并未在自己的记忆中搜索到这个名字。 “嗯,你或许不知道他的真名,但他的另一个名字你一定知道: 战争君王。 他是第一任战争君王,就是那个带领着残破的战争军团冲破一切封阻,以摧枯拉朽之势击毁了大审判庭和理质之塔两国战争决心,并建立之国,将战争的血杏植于沃尔贝利皇庭中的那个男人! 此时的他就在我们的对面,就在博罗高地之下的另一侧。” 孙缈遥指远方,神色莫名,一手敲字道: “或许从此刻起,这个时代将不再独属于和,更属于‘何以求存,唯血与火’的!” 这本是一句感慨,可命运也不知怎地竟真的跟这两位玩家开了个玩笑,在孙缈话音刚落的那一刻,迎着夕阳渐没的余晖,博罗高地上整条大审判庭战线陆续吹响了进攻的号角。 角声震天,旌旗蔽日,一场旷世战役就此打响,而大审判庭的命运也如当下的黄昏一般,开始西沉没落,逐渐走入不可逆转的衰颓。 程实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位信徒手里的道具,心道: 你这电子哔哔器怕不是开了光了。 ... 第九百五十三章 谁在发号施令? 致歉:昨天的章节有关小七干掉传火者的部分是错的,行文逻辑是从之前弃用的废稿带过来的,已经修正了......不太影响阅读,但这个前置条件需要大家重新纠正下,x10不知道小七干掉了传火者,给追读的朋友们造成困扰,万分抱歉,鞠躬鞠躬! 以下正文: ... 战争开启的毫无预料,任谁也想不通在天色即将转黑的时候,大审判庭居然发起了全面进攻。 在这个时间点,没多久能见度就会降低到远不适合大规模军团作战的程度,虽说希望之洲的战场并不缺乏照明手段,可你用那些用于照明的消耗去多做点输出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挑一个给自己找麻烦的时候呢? 还有,就算夜袭,也从没听说过吹响号角的夜袭,动静这么大只会是最终决战的哨音,所以这令两人毫无头绪甚至是可以与犯蠢划等号的决定简直是不可理解,如果历史真的应在这里,那倒也不怪大审判庭能兵败如山倒了。 避开所有的优势非要给自己增加一个负面状态,哪怕这夜色对战争的军团同样有干扰,可人家有火啊! 的火自会驱散黑暗,但呢? 所厌恶的一切龌龊和罪行,可最喜欢发生在阴暗之中。 程实和孙缈见到左翼军团真的行动了起来,就知道大审判庭已经走在了失败的路上,但他们现在担忧的不是大审判庭,而是在中军大营发号施令的那位...... 真的会是克因劳尔吗? 以克因劳尔在左翼抵御夜袭的指挥能力,很难想像他是如何会做出这般决定的。 可如果不是他......指挥者又会是谁? 不对,等等! 还真有一个人! 一时间,程实和孙缈想到一块去了,他们的脸色同时一黑,异口同声道: “小七......” “驯兽师!” 不错,程实第一时间想到了杜期瑜。 已知小七正在寻找遗落在博罗战场的巨弓,而他似乎并不知道这把弓就在克因劳尔手里,所以在迟迟找不到真正克因劳尔的情况下,他确实有可能顶名冒姓去扮演克因劳尔发号施令加速这场战争的进程。 毕竟他是的信徒,拥有足够的伪装手段,更何况他还是一位驯兽师,驯化有着相同军旅气质的骑士并稍加伪装,想骗过玩家或许有难度,但骗骗npc足够了。 所以这场历史中的失败,居然是小七一手造成的? 可就算对方在某种程度上还原了过去的历史,那真正的历史中,又是谁下达了这场葬送了两个国家前线战力的军令呢? 来不及多想了,程实得确认自己想的没错,同时他也需要赶紧混入大审判庭的战阵之中,因为接下来的陨石火雨和元素狂潮可不认识什么愚戏大人,到时候如果被天降的陨石砸死在这战场上,别说是乐子神和小七要笑死,怕是连自己的另一位同行,往这博罗高地丢火球的都得在祂那逼仄的囚笼里笑断了气。 于是两个人果断飞奔向了中军方向,想要在大审判庭冲锋战线接敌前弄清楚指挥大帐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次几乎是在争分夺秒,再加上玩家之间的局势一眼了然,所以孙缈也不再遮掩了,他从默剧大师的肚中破胎而出,一记银光闪过,那个只见过一面的马脸信徒便重新站在了程实的面前。 程实看着他身后渐渐双眼失神的默剧大师,眉头微蹙:“我以为你们谈好了,现在看来,谈崩了?” 孙缈比程实还高些,他用高傲的鼻孔瞥了瞥程实,笑道: “不在沉默中交易,就在沉默中死去。 她知道太多秘密却总不愿跟别人分享,既如此,为了让她能够如愿保守这些秘密,我只好帮帮她,将她葬在这里。 我不是个嗜杀的人,但崇神会这种组织,说实话,你随手丢把匕首,刺死的都不会是无辜之人。” 说的很有道理,可怎么这么像狡辩呢? 程实撇撇嘴:“普通成员都不无辜,那你这个副会长岂不是罪孽深重?” “我说了,他们的疯是真疯,而我的疯是假疯,我只想利用他们获取情报,但他们却真的以为我更靠近祂们。 呵,不过是觐见了神明两次,谈何靠近? 真要说靠近,还得是常侍于祂们身边的从神和令使...... 算了,不说这个话题,说多了你又要以为我是崇神会的疯子,程实,我等了你很久都不见你破开虚空,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你总不会还想跑回去? 从左翼跑回中军需要一夜的时间,等你我到了那儿,战争怕是要进行到一半了。 你......就不愿意出一丝力气? 还是说这种费力的活儿都必须交给别人来干,去节省那一点没必要的精神力? 你可是个牧师,还是个能打的牧师,这些精神力如果不用来干正事,你想省下来干什么,去猎杀你那位老朋友吗? 可他明明就在我们的目标方向上。” 不用敲字后,孙缈说话终于带点味儿了,他见程实一直笑也不搭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愤愤的用手中的匕首将虚空划开,而后率先一步冲了进去。 因为他知道,但凡他在这里犹豫一秒,程实都不可能走在他前面,所以与其去赌对方肯先走,不如省下这一秒早点赶到中军阵列中去。 就这样,两个人快速在虚空中穿梭,不消几个小时便重新回到了中军的位置。 而当他们从虚空中脱身而出的时候,整个中军早已俯冲下了高地,放弃了绝好的地理优势,在地形平坦的谷地上朝着战争军团的方向合围而去。 见此,孙缈摇了摇头: “我现在百分百能确定指挥这场战役的是个草包,甚至就是你那位老朋友,因为只有他才会如此不管不顾的发起冲锋命令。 可我好奇的是,就算‘克因劳尔’犯浑,难道他那些久经战火洗礼的部下就不去阻止他吗? 还是说......” 程实眼神一凝,再次将那两个字说出了口:“驯兽。” 孙缈点了点头: “不错,我能想到的唯一解释就是那位驯兽师一锅端了高层们的指挥营,把所有将领都变成了他的驯兽。 不过我更好奇了,即使驯兽师改变了历史的展示方式,那原有的历史呢,是谁发起了这场‘自杀式’的冲锋? 如果一场伪装就能葬送大审判庭,那有没有可能历史上的战败也来自于伪装,来自于战争军团的伪装? 他们莫非是施行了什么斩首行动,剔除掉了大审判庭的指挥营?” 程实看着火光绵延的阵列一边前移一边发出震天喊声,紧皱眉头沉思片刻后,摇了摇头道: “克因劳尔的切片根本不会怕对方的斩首行动。 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你说此时此刻克因劳尔会在哪儿呢? 既然他的切片无处不在,那他为什么不出面阻止小七的愚行,哪怕是拖住除了中军之外的左右翼,不也能凭借过半的兵力扭转战局吗?” 这下孙缈也明白了,他脸色一板,眼中却闪过了求知的火热。 “因为他也期待着大审判庭的失败,这一幕本就是他所想见到的。 不破不立,好好好,原来他的心思在这里。 或许你是对的,历史上书写这场失败的不是别人,正是克因劳尔自己。 只是命运弄人,共律派的一切努力终究是给战争军团做了嫁衣。” ... 第九百五十四章 (解)构(之)眼看人低 程实也是这么想的,如此看来克因劳尔绝对是胆大心细且好赌,只是不小心把自己给赌死了。 可见,似乎并未庇佑这位的信徒。 孙缈的鼻孔越发高扬,他已经对洞见这历史的真相有些迫不及待了。 “我观察了很久,中军大营的帅旗被驯兽师藏起来了,我们现在无法确定指挥营在这冲锋的队列处在哪个位置。 按照战线的推进速度,或许不用多久,铁律骑士的洪流就会与战争军团撞在一起,到时候在遍地战火的战场上再想去找他就更难了。 程副会长,对此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这次不是孙缈推脱,而是他真的不擅长在如此复杂庞大且混乱的局势中搜寻目标,说到底他只是一位刺客,而不是猎人,他擅长的是在确认目标后一对一的追袭。 所以如何先找到一个目标这件事,目前看来只能交给程实。 程实也深感棘手,要知道小七可不是傻子,对方不会呆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等着自己去找他,不过好在椿给程实留下了不少东西,尽管有些道具他也不会用,但这不是还有智者在场吗? 于是程实一股脑的将椿的那些追猎道具抖落出来,看着这些明显不属于程实的道具,孙缈摇了摇头。 程实瞥了他一眼,语气古怪道:“从你碰到我的那一刻起,就再没提过椿一句,你不想知道她去哪儿了?” 孙缈嗤笑一声,扬起了鼻孔。 “程副会长,就算我的实力不如你,也不用把我当傻子吧。 既然你替她解决掉了林稀,那她除了死,不会有第二条路可选。” 程实眼睛一眯:“你早就猜到了。” “很简单的道理,人活在这世上总要有点动力的,如果动力消失了,那便不存在‘活着’。 椿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杀掉林稀,所以当林稀死掉的时候她就没有理由再活着。 很多认识椿的玩家之所以只帮忙却不下场,大概就是考虑到了这一点。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不是在点你,我只是感慨林稀不走运,恰好撞到了你头上......算了,不说这个,我来试试看这些道具到底派不派得上用场。” 说着,孙缈拿起一件件追猎道具仔细研究起来。 解构之眼是个很神奇的职业,得益于智慧的庇佑,他们有着远比其他职业更快的解构速度,往往对某个事物观察不久便能直接洞悉其作用和原理。 当然,这也不是单纯的神力庇佑,与信徒们善于研究的个人能力以及博览万物的个人眼界也分不开。 而孙缈无疑是解构之眼中的佼佼者,很快他便将这些追猎道具依次用了起来,甚至没跟程实提要求就从自己的随身空间里掏出了沾染小七气息的追索之物。 看着这一幕程实啼笑皆非。 看来这位孙副会长也很记仇啊,他取了这些东西明显就是不想放过小七。 且不说他想要拿小七的命跟自己换情报的想法,大概在追猎的时候这位智者就被小七的狡诈拱出了真火,从有目的的猎杀逐渐变成了证明自我的坚持。 孙缈确实因为在程实面前丢了面子而生气,所以他的动作很快,没多久还真就有了发现。 只见这位智者眉头一蹙,双手分别指向了两个方向,一个在博罗高地之前的战场上,而另一个则在高地后方的河谷中。 对方的凝重表情告诉程实他似乎有了什么大发现,可还没等程实开口问一问,智者便扬起鼻孔道: “你确定林稀死了?” “?” 程实一愣,随即脸色也严肃起来: “我能确定的是我眼前的林稀死的不能再死,并且椿也说过对方绝无后手。 我不认为我对林稀的了解能比椿多,再说,如果她没有确认林稀已死,想来也不会在我面前自绝生路。 怎么,你又发现了疑似林稀的气息?” 孙缈点了点头,觉得程实说的很有道理,可问题是他所感知到的信息告诉他在那河谷方向上正藏着一个无法忽视的目标。 “这件‘食腐之藤’不是用来追索特定目标的,它能嗅到很大范围内的气息,并为此指出模糊的方向,这大概是椿用来追寻林稀的重要道具。 可现在这个道具却告诉我,在河谷的腹地有一大团安静的之息。 我想不到在这地底尚未反攻地表的年代里,为什么地表会有如此浓郁的气息,既然你确定林稀已死,那么有没有可能是他的尸体被人利用了?” “他没有尸体。”程实笃定的说道。 “那就怪了,一切古怪中都蕴藏着风险,我建议我们还是先关注当下。 当弄清楚了这段历史亦或是你所感兴趣的后,再去研究身后的东西也不迟,我们有的是时间......” 程实自然是同意的,他甚至都不想去节外生枝的研究什么之息,哪怕他并不害怕的力量,但没有好处的情况下为什么要去冒险呢? 于是程实很快就和孙缈一起伪装成铁律骑士,冲进了大审判庭的秩序洪流中。 骑士们的锋镝接敌在即,远处也亮起了战争军团反击的火光,两个人就如同两条蚯蚓一般在这即将爆发大战的沃土上左右穿插,按图索骥,可每每找到驯兽师的气息时,却发现这又是一个被驯化的“眼睛”。 在如此打掉了十几只驯兽后,程实也被搞的有些疲惫,他深知这么下去只会没完没了,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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