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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然祂们没有把自己丢下虚空,那就说明,这些事情自己能听,而且很有可能就是讲给自己听的。 于是他立刻闭上了嘴,凝神静听,以求不错漏任何一点细节。 他听出来了,程大实回来似乎跟有关。 但程实却想不明白为何未来的自己没有选择跟合作,讲道理,现在的他,更偏向相信。 哪怕祂天天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小丑,但没办法,骗子的老板就该是。 然而虚空中的这两位并没有打太多的哑谜,眼中的螺旋缓慢的转动起来,祂看向程实,一开口就直击程实心中最疑惑的问题。 “你猜的不错。” !!! 程实瞳孔一缩,抿了抿嘴。 “这件事其实并不复杂。 的某位神在招惹的时候,动作太大,引发了与交错的疏漏。 有个不安分的影子听了那位神明的胡言,从那个疏漏中溜了回来,却又在弥补所有的错漏前找到了我。” 说着,再次看向程实,眼神幽邃,似乎在一瞬间看透了程实的过去和未来。 “他说他回来并不是单纯的受到了某个神明的委托,更不是为了见一见过去的自己,而是想向我敬献一场‘写满了变化的既定剧目’。 他觉得未来一成不变太过无趣,所以想要将剧目的高潮提前。 我念其始终行走在既定的道路上不曾动摇,于是接受了他的敬献,并将他放进了那场我赐下的试炼中,成全了他的要求。 想来,你早已见过他了。” 程实听的头皮发麻,却还是镇定的摇了摇头:“我......只是猜到了他回来,却没有见过他。” “知,即是见。” “......” 我的境界可没您那么高。 程实撇了撇嘴,抬头问道:“他......已经回去了吗?” 这次回答他的不是,而是。 “被遣返了,喜欢错乱,但不,那两个死板的老传统不能容忍中有一丝瑕疵。 不过,热衷收藏的人被人用自己的笔触涂抹了收藏,这可太有乐子了。” 程实没管说了些什么,他只是在想,原来程大实是用这种方式完成了他的目的。 “所以,他的目的达成了? 借用我对的敬献,引来诸神对的围狩,而后让祂自我陨落于‘寰宇繁荣’的意志中,这便是他对您的敬献? 这就是他为您重新写下的剧目高潮吗?” 没有应声,或许祂想应,但又先开口了。 “嘻~ 你在想什么? 原来你觉得未来的自己有这么厉害啊,哈! 那个吃里扒外的家伙不过是提笔写下了一点,剩下的剧目,第一个字是你亲手写下的,之后的种种,都在的之中。 他偷留下来只是制造了一个契机,至于这个契机到底是不是完美利用了的,那就得问问这位让你疲于应付假声赞美的恩主了。” “......” 乐子神,我看你是想让我死! 冷冷瞥过,又冷冷瞥过程实,再次宽恕了他的渎神罪过。 “既定的命运中未曾出现过的陨落,当下确实被主宰,但未来依然行走在的道路上。 我要奉劝你一句,不要再制造疏漏,做那些无谓的妄想。” “听到没有,骂你呢。” 笑嘻嘻的看向程实,眨了眨眼。 “......” 骂的是谁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 “嘁,无趣,这次的觐见太不愉快了,走了,见到你们两个心烦。” 说着,那双欢愉的眸子渐渐消散,冰冷的眸子视线再次掠过程实,不久后也沉默的消失不见。 只留下程实紧皱着眉头站在虚空,默默的整理着自己的思绪。 看来,程大实希望的变化,出现了。 但说未来皆是既定,所以他到底是改变了命运呢,还是没改变命运呢? 亦或者,他回来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改变命运? 想到这里,他暗自皱起了眉头。 “未来......既定......悲剧...... .................. 祂们,究竟想干什么?” ... 第三百三十二章 :比我更会骗人 (四舍五入7000字!) 有很多事情想不通的原因是信息太少,所以程实并不过度纠结于未来与当下的交错,而是重重吐了口气,准备离开虚空。 他现在必须回到试炼中去确定一下大猫的状态,确定她没有因为这一系列的变故而出现意外。 当然,说她已经成为了芙拉卓尔,那么自己更应该去见见这位的遗孤,看看她到底变得有多么像。 可就当他刚准备拿出食谎之舌舔开虚空的时候,那之眸消失的地方,再次睁开了一双绘满螺旋与星点的眼睛。 程实看着祂微翘的眼角,人麻了。 怎么还有回马枪? 那双嬉笑的眸子看向虚空深处,见周围再无的波动,哈哈大笑。 “怎么,见到你的恩主又召见了你,不开心?” “呵呵,开心,我太开心了。” 迷转的螺旋快速拨动片刻,嗤笑道:“下次骗人的时候注意表情,不然,别对外说你是我的信徒,丢神。” “......”程实今天已经小脑过载太多次了,他实在是不想动脑子了,于是叹着气说道,“恩主大人,有话直说吧,咱节省时间。” “哦?你对也有想法?” “......” 程实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直接捏红了自己的鼻子,然后抬头看着自己的恩主一脸“我不反抗”的说道:“小丑来了,进入正题吧恩主大人。” 这放弃挣扎拥抱戏弄的一幕让瞬间觉得索然无味,祂满眼嫌弃的看了程实一眼,而后轻眨一下眼,于无尽的虚空深处,取出了一根茁壮的粗枝。 看着自己眼前突然涌溢起的气息,程实的目光瞬间一凝。 “这是......?” “的馈赠,分给我的‘生机’权柄。 当然,所有的权柄都刻写在之中,你能看到的这粗枝不过是权柄的表象罢了。 这个倒是会分,偏偏把对最为无用的东西留给了我。 祂以为所有人都会像一样对这权柄感兴趣? 呵,寰宇繁荣,可惜,我这儿不收留。” 说着,那双乐不可支的眸子将这茁壮的粗枝送到了程实的面前。 程实猛然僵住,而后抬头看向祂,懵逼的眨眨眼: “您这是......给我的? 这可是的权柄啊,您就这么不要了? 将它赐给一个......玩家? 可人类不是不能享有祂的权柄吗?” “哦?原来你对也有想法?” “......” 是是是,我他妈对寰宇都有想法,我恨不得学直接把宇宙炸了! 见自己的信徒再次沉默,笑了两声,正经起来。 “是谁告诉你人类无法享有神的权柄? 那个老骨头? 嗯,祂说的不全对,你确实无法分食的权柄,那是因为活着的不会允许你窃取祂的权柄,而陨落的......你也没有资格继承。 虽然庇佑一切神权不致使其失落,但如果某位神心情一好,将祂权柄中的一部分当做‘神赐’赐予你,那么这便不算是权柄的遗失,而是代行权的转移。 如此一来,人类,也是可以暂为代行神的权柄的。 从神和令使,便是如此依附于真神的,祂们除了拥有自己为数不多的神性外,大多都代行着真神的权柄。 所以......” 听了这话程实突然一个激灵,挺直了腰背:“所以!!?” “所以不逗你了,这不是给你的,带回去给你那位小猫朋友吧。 到底是被承认的令使,身无权柄也太没面子了。 再说,没有权柄,算什么令使?” 啊? 给秃头的? 这权柄是给秃头的? 程实懵了,但下一秒他的眼中便闪过微妙的精光。 “您不是也在推动信仰的融合吗,怎么白送的权柄都不要呢? 您看不上?” 那双眸子停转了片刻,难得的没有嬉笑,而是叹了口气道: “谈不上看上不看上,寰宇繁荣确实是件好事,但是,祂想让寰宇繁荣的目的错了。 我和祂不是一路人,再说,也无需,因为没有意义。” “可是......” “呵,你想问为什么你假意奉承的另一位恩主收下了的馈赠?” “......我不想。”程实黑着脸摇头道。 “你骗不过我,但是...... 嘻~ 谁说祂收下了? 我为表象,祂乃本质,表象都看得清,本质又怎么会看不清呢? 祂早就将的馈赠送人了,打得一手好算盘,祂未曾分与一丝权柄,却将代行试炼赐予之事留给了祂,为的无非就是想让之路在的变化下多生出一些希望。 可惜,太无情了,也太懒惰了,祂拒绝了额外的工作,并将这些工作外包给了你那位小猫朋友。 不过,谁知道这是否本就是的盘算呢? 祂看到了对小猫的眷顾,所以赌了一把,给留了一点薪火。 毕竟那只小猫无论怎么说,都是的信徒,不是吗? 如今她还变成了祂的长女,看看,的希望似乎又回到了的手里。 能看透未来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些,但祂还是送了出去,只不过这赠予的手段,嗯,太脏了。 你以为祂给那只小猫签订的是什么契约? 那不是的附约,而是与的定誓,她傻傻的将自己卖给了。 嘻~ 想来可笑,的长女,好不容易被认可继承了从神的身份,却稀里糊涂的成了的打工人,打的还是遗留的黑工。 我突然发现人类的智慧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至少资本家是真的可恨。 行了,大概就这么点事儿,记得把这生机的权柄带给她,我就不召见她了,不然,我怕我忍不住会嘲笑她。” “......” 听到这,程实心里五味杂陈。 他觉得诸神间的关系太复杂了,祂们每一位都在互相算计,并在践行自己意志的道路上毫不动摇,甚至于将信仰的重要性置于陨落之上,这比玩家更加狂热坚定的信仰到底能给祂们带来什么? 神都自灭了,还能给陨落之后只存在于历史中的祂带来什么? 程实不能理解,也无法理解。 但他从的折返中明白了一点,那就是......有时说的也并非全是实话。 似乎看穿了程实的想法,祂终于再次露出了欢愉的笑容。 “看来你悟了。 小心点,祂很会骗人的。” “......”程实又麻了。 一个执掌着欺诈权柄的神,提醒自己小心祂的胞神很会骗人,您这真不是在骗人吗? “嘻~ 别不相信,祂远比我会骗人。 你不会以为那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偷偷留下来真的是为了给祂敬献一场既定的剧目吧。 虽然我不曾亲眼见到祂和它签订了什么协议,但想也知道,你那个狡诈的未来,一定是对祂用了激将法。 好了,言尽于此,这次的觐见,真的结束了。 嗯,不算愉快,你变呆了,少了点意思。 走吧。” 说着,虚空中吹起了一阵狂风,将程实卷落下去。 程实任由自己的视线变黑,毫无反抗,心中却一直在想口中的激将法。 程大实,对用了激将,所以才同意了他的计划? 如果未曾欺诈,那么程大实回来的确就是为了尝试改变既定的未来。 至于他是如何激将的...... 这太简单了。 当程实听到嘴里出现“激将”两个字的时候,他就猜到了未来的自己跟恩主博弈的过程。 其实远远算不上博弈,他只需向抛出一个命题,大概就会接受他的“敬献”。 而这个命题就是: 如果未来真的写满了既定,那我们此时此刻做出的任何改变都不应该影响到未来。 想到这里,程实哼笑一声,他觉得程大实一定是用这种方法反将了一军,当然,这个方法的前提是,将军之人得是的宠儿,不然祂可能根本都不会理你。 而恰恰,自己无论未来和过去,似乎都是。 这样一来,总算能说的通了。 程大实成功了,虽然他只是给自己制造了一个契机,但说过,的陨落不在既定的命运中,所以程大实真的成功了。 他借由撕开的漏洞,从未来回到当下,激将为他遮掩痕迹并为自己留下讯息,而后自己自愿入局引发一场变化,再任由事态发展,发展出他的那个未来不曾有过的局面。 很显然,这场变化不仅仅是在推动,几乎所有的都在这变化中起到了推动的作用。 厉害,程大实或许将祂们的反应都算到了,就是不知道他算没算到会自爆? 当下的命运剧本似乎被改变了,但自己的恩主似乎依然对所有未来走向的那个既定结局充满信心。 所以还是那个问题,未来到底被改变了,还是没被改变。 是说了谎,还是说了谎。 程实隐隐觉得这两位的恩主似乎对未来的态度并不相同,可意见不一的两个神却依然坚定的走在信仰融合的道路上,这就更奇怪了。 但想的再多也没有用,自己不是,也不是,在未来未至之前,一切揣度都毫无意义。 所以程实睁开了眼,而当他视线逐渐清晰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试炼之中,回到了那片被侵蚀的叹息森林里。 只不过此时林中尽褪,未继,放眼望去广袤的土地上满目疮痍处处狼藉。 原本葱葱郁郁的雨林好似被人突然抽掉了一层滤镜,明明每一棵巨树都还是保持着繁盛的姿态未曾枯萎凋零,但它们就是失去了所有的翠绿,宛如未上色的半成品般,再无生机。 很显然,祂的陨落也给这里带来了巨大的影响,既然这树木都变成了这样,那那些被庇佑未曾死去的蕈足人们,现在又如何了? 刚想着,程实便听到了一阵阵的欢呼之声,他起身回望,发现所有的蕈足人都完好无损的站在原地,围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虔诚的、兴奋的、激动的高喊着心中的赞美。 他们在赞美神使,赞美新生,赞美宽恕,赞美。 这个被理质之塔囚于地底几百年的蕈足人部落此时正沉浸在被解放的喜悦中,却根本不知自己的恩主早已陨落,自灭于众神之前。 程实看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 也不知道对红霖做了什么手脚,竟然让这群蕈足人就这么直接认定了她就是他们的神使。 他们明明那么虔诚,却像是木偶一样被祂们,甚至于被自己摆来摆去。 那叫做信仰的东西不是别的什么,根本就是那控偶的丝线,随着“偃偶师们”的摆布,“信徒偃偶们”只能被动的去往“偃偶师”需要他们去的地方去。 可悲吗?有点。 可怜吗?也有点。 可笑吗?并不可笑。 因为即使是木偶,他们仍然活在希望里,活在自己所认定的正确道路上时刻未曾放弃。 坚持,从不可笑,只有可敬。 神座上的消失了,但他们心中的明明才刚刚开始。 ... 第三百三十三章 她变成了一只密林斑豹 红霖看到了程实,当她看到程实的那一刻便露出灿烂的笑意。 她挥退了蕈足人们,让他们原地等待,而后敛尽笑意神色复杂的走向了他,当她走到程实面前的时候,她以一种万分感慨的语气唏嘘道: “我从未想过命运会如此曲折。” 程实笑着打量着这位被认定为继承人之一的战士朋友,突然坏笑着揶揄起来。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敢打敢冲的德鲁伊吗? 怎么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了?” “放屁,这只是感慨!”红霖又笑了,她摇头失笑,伸出手从空间里取出了那枚赐下的骰子。 看着她手上这枚24面的骰子,程实脸色羡慕的掏出了自己的骰子,6面。 但无论几面,当在场的两个人将骰子并排放在一起的时候,他们突然心有灵犀无比默契的低声呢喃道: “来途去路,尽皆命定。” 眼见红霖的神色越来越虔诚,程实嘴角微抽,心道这下是彻底把大猫给忽悠瘸了。 当然,这里面少不了自己恩主的功劳,毕竟祂才是让红霖相信这个世界上真有命定之人组织的那位神。 不过有一说一,红霖既然拿到了骰子,那自己包里那个...... 他偷看了一眼自己的随身空间,发现那个开辟第二信仰的命运之骰仍然静静的躺在随身空间里未曾被恩主收回。 所以...... 自己这命定之人的身份算是被官方认可了? 祂还想让自己拿着这颗骰子去忽悠别人? 程实哼笑一声,又想起了的那句话:祂比我更会骗人。 现在看来,是不是更会骗人他不知道,但祂似乎确实喜欢骗人,嗯,严谨点,喜欢忽悠人。 红霖见程实笑了,眉头一挑:“有什么好笑的,也跟我说说?” 程实一愣摇了摇头:“没什么,试炼结束了,我也该走了,不过在走之前,还有点东西要给你。” 说着,他当着红霖的面,取出了一大一小两根树枝。 一根茁壮而富有生机,一根稚嫩却四溢。 红霖只认得自己的新生洗礼,至于另一根,她虽然不认得但却能猜到是什么。 感受到这上面传来的无穷之力,红霖瞳孔骤缩,目光一凝,她不敢置信的低声惊呼道: “这是祂的......权柄!!??” 她猛地的抬起头看向程实,眼中露出藏不住的震撼。 “你哪里来的权柄?” 程实耸耸肩,将这两根树枝一齐塞进了懵逼的红霖手里。 “祂给的。” 他可不敢说是给的,只能模糊的说出一个“祂”字,让红霖自己去脑补,但他知道红霖就算脑补,也只会将“祂”脑补为。 不过这一切应该早在的意料之中,祂不关心这些,甚至会引以为乐。 因为这就是乐子神,除了乐子,祂大概什么都不喜欢。 “你......” “你还说你没变多愁善感,你你我我什么,干嘛,不要啊?” 红霖怔怔的看着程实的眼睛,突然笑了出来:“要,我想说的是,你还有别的权柄吗,可以一起给我,我都要。” “......” 想屁吃。 程实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又从随身空间里又掏出了...... 一条舌头。 他捏着这食谎之舌,看着身体一僵的红霖哼笑道: “别以为这事儿完了,我舌哥说哪怕你变成了令使,也得把那局未竟的游戏给做完。 说吧,真心话,还是,大耳刮子?” 食谎之舌本还在程实的手里扭动着,可等他说完这些话后,它突然打了个饱嗝,懒洋洋的不动了。 红霖不傻,她看着食谎之舌对自己根本没有兴趣,轻笑一下转头看向程实说道: “真心话,你问吧。” 这可是你说的! 程实乐了,他脱口而出,将红霖曾经问出的那个问题原封不动的回了回去: “你怎么被甄奕坑了?” 尽管红霖早有预料,可听到这个名字依然脸色一黑。 果然! 她没好气的点点头,咬牙切齿道: “好好好,想知道是吧,我说,但你发誓不准再传出去。” 程实猛猛点头:“必不可能,快说吧。” “她......”红霖眼中闪过羞恼,握了握拳道,“她变成了一只密林斑豹......” “?”程实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红霖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不肯再多说一句,而食谎之舌也毫无反应,这下程实更懵逼了。 见他还在思索,红霖咬牙切齿的笑骂道: “试炼已经结束了,你准备在这里想到明天日暮,等游戏把你自动传送出去?” 程实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虽眼中还有疑惑但还是正经的点头道: “走了,该走了。 不过我很好奇,变成令使之后你还会跟我们一样继续参加祂们的试炼吗?” 红霖皱了皱眉,边思索边措辞道: “祂给的指引太模糊了,一切都要当我离开这场试炼才能给出答案。 不过说起这个,我倒想问问你,命定之人这么大的组织,不应该有个什么传讯或者见面的手段吗? 怎么你一直都不曾告诉我? 难道,你还瞒着我什么?” “......” 大姐,如果两个人的组织都能称得上是大的话,那我确实瞒了你不少事儿...... 果然啊,一个谎言的漏洞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弥补。 好在我略懂撒谎,并不怕这种小场面。 只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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