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居然在这里又碰见了他! 不过也对,以信徒的智商来说,能用这么短时间就锁定这里,倒也不出意料。 不错,这个从小巷阴影中摸过来的人,正是之前在休息厅鄙视了所有人一顿而后自行离开的信徒。 而当三人发现他的那一刻,这位时刻警惕观察四周的鼻孔人也同样发现了他面前的“队友们”。 只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些愚蠢的队友似乎早就走在了自己的前面,并且看样子他们已经结束了对这个神秘的鲜有人知的恶婴裁判所的探索。 这......怎么会这样? 而就在信徒因震惊而驻步的时候,门内的三人看着他的样子同样呆立当场。 天蝎站在两个大佬的身后,有些懵逼的嘀咕道: “两位老哥,我记得我们这个队友......是男的来着?” 张祭祖眯着眼打量了许久,视线从上到下扫过信徒那变得略有些婀娜的身躯,语气古怪的“嗯”了一声。 程实看这一幕的时候下巴都要掉了,可随即他的嘴角便咧到了最大。 不是哥们,你来真的? 就算要伪装,也不用玩这么大吧? 如果不是为了伪装,那你到底为什么自己偷摸去了一趟祷告室。 别告诉我是走错了门,里面的祷告师们要听完祷告并再三确认后才会赋予公民选择性别的权利。 所以...... 你就这么背叛了你的小兄弟? 啧,难评。 但不得不说,的信徒确实聪明,他,哦不,应该是她。 她居然用这么短时间就摸清了多尔哥德的两个教会机构,并深入体验了其中一个,还找到了另一个的门前。 程实不知道这位信徒到底经历了什么,又为了什么,他只知道现在面前的乐子实在太大,大到他必须附和一下,不然根本对不起乐子神对自己的庇佑。 于是他坚定的摇了摇头,对着其他两位队友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们看错了,这场试炼本就是五男一女,我们的这位队友从始至终都是女性,完美的女性。 只不过她那宽敞的袍子遮住了她的身材,而她又偏偏长的中性了一点,所以你们才没看出来。” “?” 张祭祖对程实的胡话已经见怪不怪了,可天蝎的脑门上全是问号,但很快他便品出了程实的意思,眼冒精光的猛猛点头。 “对,老哥说得对!” 程实瞬间乐不可支。 这个小刺客,上道啊。 ... 第三百五十三章 曲高和寡的独奏家 当一个尴尬的人不自觉尴尬,那尴尬的就一定是别人。 四个人通过紧闭的铁门相互对视着,没一会儿后这位信徒便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了门前,微微抬着下巴用鼻孔扫视过门内三人,语气略带讥讽的冷哼道: “没想到你们居然能找到这里来,倒是出乎我的预料。 果然,蠢笨都是一时的,再蠢的人也会有聪明的时候。” 不得不说,这位的信徒在变成女人之后,说话好听了不少,当然这里的好听不是指的内容,而是音色。 清脆婉转的嗓音让人一听就觉得这是个充满风情的女人,可谁能想到这个女人在1个小时前还是个鼻孔朝天的爷们呢? 程实乐不可支,同样阴阳怪气的讽刺道: “我看也就那样,天天鄙视这个鄙视那个,也没见祂的信徒有多聪明啊。 我们这都探索完了,你才找到门呢? 是不是用鼻孔看路看不清楚啊? 那你为什么不用眼睛看呢,是不喜欢吗? 哦对了,我忘了,你们的眼睛都用来出气了,不然不就憋死了吗。 啧,真怪,非要把鼻子和眼睛换着用,我看你们不像是信仰,倒像是信仰吧? 瞪我干嘛,我说错了? 说错了也没辙,忍着吧,谁让你只有一个人呢。” “......” “......” “......” 这一顿输出下来,在场的三个人全沉默了。 天蝎懵逼的看向程实宛如看天人下凡,张祭祖心想这位骗子不仅骗术了得嘴也是真的毒,信徒被噎的脸红如猪肝,双拳在腰间紧握,但却识相的没吱声。 因为程实说对了,三比一,她打不过。 程实得理不饶人,靠在门上又敲了敲门笑着继续道: “不错,有位说过,每个人都要学会忍耐,我看你是个好苗子。 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吗? 说说你都打听到了什么,如果情报有用,我可以做主跟你交换信息。” 信徒面色铁青的看着程实,沉默良久,沉声道: “你们没找到线索,不然不会是现在这个表情,不用试探了,我可以跟你们分享情报,但前提是,你得告诉我,另外两个人去哪了?” 程实面色一滞,心中对信徒的敏锐观察力佩服至极。 甭管这群追随者有多讨人厌,但在他们恩主的赐福下,这些人是真的聪明,异常聪明。 程实并未坚持,他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是,我们是一无所获,但你不也一样吗? 但凡你手里能有一点有用信息,这会儿就该底气十足的转头走了,何必忍着难受在这里寻求与我们再次合作呢? 我说的没错吧,女士? 哦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听了程实这番话,信徒难得的没反击,而是惊讶挑了挑眉略微高看了程实一眼。 可下一秒她的目光略过三人看向院内深处,又打量了一番身上带血的天蝎,再次讥嘲道: “看来有人背叛了你们,呵,大概也谈不上背叛,毕竟你们也不过是临时抱团取暖的愚夫罢了,某些人或许只是在按自己的意志行事,只不过你们挡在了他前行的路上。 跟那个清道夫有关吧? 我说过,不能定性的热情里往往掺杂着别有目的的恶意,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那个酋长呢? 虚伪的称兄道弟不会这么快就撕破脸皮,所以,他是不是死了? 你的脸色很难看,看来我猜的没错,那蛋糕果然有问题。” 听到这里,程实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但他并未说什么,因为这位的信徒还在输出。 “我可以跟你们合作,但前提是各位不要表现的过于愚昧。 我叫高崖,歌者,2377。” 哦豁,怪不得调子这么高,原来是一位曲高和寡的独奏家! 的歌者,独奏家。 程实并没有第一时间同意,但也没有第一时间拒绝,他只是笑容玩味的打量着高崖,乐道: “我很好奇,你有什么底气跟我们提合作? 那个消失的糕点师是的神选,此时正在四处寻找敬献给他恩主的祭品,我猜你猜到了他的动机却没猜到他的身份,但无妨,我是个慷慨的人,这个情报免费送你了,所以,你害怕了吗? 就算不说他,在你面前的是一位另日刺客,一位守墓人以及一位木精灵,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以一敌三? 凭你这张跟石头一样硬的嘴?” 说到这里,程实心中暗笑,嘴确实挺硬,但她现在也只有嘴硬了...... 高崖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她确实在刚才的观察和交流中推测对了很多事情,也正是猜到了这些才会留下来准备跟这些队友再次合作,但当着面被这么鄙视,她着实有些恼怒了。 “我或许打不赢三位,但三位想要留住我也没有可能,无谓的浪费力气只会拖慢试炼节奏,是愚蠢至极的行为。 还有,另日刺客和守墓人或许是真的,但你,呵,绝不会是什么木精灵。 我看得出来,你......” 高崖还想秀一顿分析,但程实已经没有耐心了,他们本就是为了离开这里,现在四个人围着一堵铁门唠嗑算是怎么个事儿? 于是他朝着张祭祖使了个眼色,顺便背着手对天蝎勾了勾手指。 两人看到他的动作,立刻明白了程实的意思,嘴角勾着笑便动作起来。 高崖看到了程实的小动作,所以她话说到一半便开始皱眉后撤,可还是晚了,因为对面两人动的远比她快! 天蝎瞬间消失于墙下阴影中失去了踪迹,张祭祖更是一抬手,一发蕴含着无比浓郁治愈之力的治疗术便甩在了信徒的身上。 谁说治疗不能是控制? 当给出的治愈之力过于庞大的时候,治疗也可以是攻击手段。 只见一股掺杂着惨绿色的白光轰在了高崖身上,让她瞬间生机充盈到两腿一软,而后天蝎便恰好出现在她的身边,用自己手中的复时之弧在她的脚腕上轻轻割开了两条口子。 之力瞬间爆发,宛如锁链将高崖困在了原地。 程实见状乐的不行,他再次取出了空间里的绳梯准备翻出去。 一旁的张祭祖见状,叹了口气,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如甩链球一般将程实甩过了高墙铁门。 好大的力气! 程实大吃一惊,在空中不断调整姿态以求安稳翻滚落地,但刚刚直起身子就看到眯眯眼如同之前的苟峰一般,一步跃过铁门落在了自己身前。 “......” 不是,你管这个叫体术? 程实抬头看向张祭祖,突然发现自己理解错了。 眯眯眼所说的能活大概是指在有巅峰玩家参与且异常复杂的试炼中能活,至于没有巅峰玩家的正常试炼中,除了保命,他似乎......也不是不能打? “为何这么看我,你那些手段太慢了,我们得提高效率。” 啊对对对,大哥说的都对! ... 第三百五十四章 野史好啊,野史多来劲啊! 程实站起身来再次回头看了一眼裁判所的大门,在没感觉到其内有隐藏的目光时,他微微皱眉说道: “走吧,先回休息厅,他既然选择在人少的地方动手就意味着他不想引起巨大的轰动,教会内部人多眼杂,呆在那里或许会比在这萧条的小巷子里更加安全。” 说着,他掏出几条粗绳将高崖捆了个五花大绑,而后一把扯住高崖的兜帽,将她拖行在地上朝着来时的路走去。 张祭祖一言不发的跟在后面,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位“认命”的独奏家,不知在想些什么。 天蝎主动的充当了这支小队的眼睛和耳朵,他穿梭在两人前后的阴影中,尽自己最大努力保持着警惕,虽然这警惕对于一个可以湮灭自我杀机的清道夫来说毫无提防作用,但这识相且配合的举动还是换来了其他两人的一点好感。 程实看着这位刺客,心想自己这局既然是以小丑的身份进来的,那么看在小刺客上道儿的份儿上,顺手带飞他一把也不是不行。 毕竟总会宽恕,哪怕祂不宽恕对立信仰的玩家,也会宽恕自己带飞对立信仰玩家的行为。 所以,为什么还不赞美呢! 一行人没过多久就又回到了教会的大厅,这中间走过许多巷道大街,甚至于经过熙熙攘攘的教会大门前,可即便是被这么多多尔哥德公民、教会人员、执法者看到,程实拖行高崖的行为都没有招来任何质疑和询问。 一直等到回到了玩家们睁眼降临的地方,程实才笑着对身后两个困惑不已的队友解释道: “多尔哥德是个很神奇的地方,这里的所有律法教规只保证一点,那就是每个人平等的生育权力。 所以,只要你没有剥夺其他人的生育能力,那无论你做出任何出格扭曲甚至是丧心病狂的举动,都不会有人管你。 我曾经......咳咳,算了,先干正事吧。” 程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古怪的咽回了想说的话,张祭祖眉头一挑,饶有兴致的追问道: “曾经怎么?说说看。” 天蝎更是在一旁猛猛点头:“老哥分享分享,我就喜欢听你们这些高端法师讲历史。” “......这可不是什么正史,而是野史。” “野史好啊,野史多来劲啊!” “......”程实摇头失笑,酝酿了下措辞,又把刚才想说的话换了个方式说了出来。 毕竟不能跟人说这些野史都是自己接待过的客户吧。 “我曾在记载多尔哥德的野史中看到过这么一个故事,具体年月不可考究了,故事的大概内容是: 某位多尔哥德的公民在偷窃邻居家的财产时,发现邻居分尸了她的丈夫并埋在了后院,这位公民惊惧之下向教会举报了他的邻居。 开庭的那一天他的邻居抗辩说她并没有剥夺自己丈夫的生育权力,所以教会无法以渎神罪处决她,教会的裁决者们要求她出示证据,于是她搬出了一个瓷罐,并从中取出了...... 她丈夫的“生育权柄”。 她说这是来自于乌达乱民的,用了这种方法后既可以摆脱他丈夫那令人生厌的嘴脸又不至于犯下渎神的罪过。 教会的裁决者们并不相信她的一面之词于是让她证明自己,然后......” 天蝎懵了,他做梦都没想过野史能这么野,只见他不自觉地吞下一口唾沫,干巴巴的问道: “然后呢?” “然后她就被无罪释放了。” “啊?”天蝎大受震撼,小眼眨得飞快,嘴巴张张合合,一脸的不敢置信,“啊?不是.......” 就连一向稳重的张祭祖在听完之后都瞳孔骤缩了一下,轻咳出声。 “咳......野史确实野。” 程实也是一脸感慨。 是啊,要不是自己有幸给这位故事的主角接生了一回,谁能想到这事儿是真的呢。 现实远比小说荒诞,而希望之洲的现实,不,应该是生命纪元的现实简直就是用荒诞堆积成的。 就在三个站着的人表情各自精彩的时候,躺在地上的高崖嗤笑一声道: “无知,这不是野史,这是真的。” 张祭祖眯起眼睛俯视向她,程实先是一愣,而后挑了挑眉笑道: “你又知道了?” 高崖瞥了一眼程实,移开目光不去看他,也不看眯眯眼,而是以一副高傲赐下的样子盯着天蝎说道: “了解过生命纪元三乌部历史的人就会知道,这个故事一定是真的。” 三乌部? 程实皱了皱眉头,似乎在记忆中并未搜索到这个词汇,他转头看向张祭祖,却见他挑了下眉毛,显然是听过的,但此时没开口就说明知道的也不多。 看来又到了上历史课的时候,只不过这讲课的老师...... 程实瞥了高崖一眼,乐呵的蹲了下去,慢条斯理的给她解开了身上的束缚。 “行啦,别鄙视来鄙视去的了。 你在我身上动了手脚不就是想让我把你带回来吗,既然有合作的意向,就好好合作,收起你那套的鼻孔看人术。 不然,我们这里容不下你这尊大神。 不过我也没有清道夫那么大的毁灭欲,如果你不想合作的话,直接走吧。 当然,如果你愿意合作,不妨说说这个什么三乌部的事情。” 听了这话,全场所有人都是一愣。 高崖目光惊讶的看向程实,似乎没想到自己的小算计被戳破了。 张祭祖嘴角微勾,摇头笑道:“原来你早就知道。” 倒是天蝎,此时略有些费解,可在不断地观察过每个人脸色后,他也恍然大悟,原来这位独奏家是想跟他们回来的! 是的,高崖正是这个意思。 在之前碰面的时候,她早就看到了三人在裁判所内的身影,甚至比程实三人发现她的时间更早! 而当她看到这些队友的时候,就已经将这支小团队经历的事情猜到了七七八八,所以她很早就决定回到这支队伍里来,不再自己一人在外冒险。 但她也有自知之明,且不说自己这摒弃不掉的性格,就单说信徒在他人心中的风评,都很难让她融入进其他的玩家小集体中。 所以她在一开始就在做铺垫了,而铺垫的手段正是用独奏家的天赋影响这个小团队中带头的人,程实! 独奏家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辅助职业,赐予歌者的天赋是让被独奏家曲调影响的生命对指定目标产生赞同感。 简单来说就是让某个人的言语和决策变得更有鼓动性和号召力。 于是她提前一步唱响曲调,润物无声的影响着三人,并将程实选为那个目标,而后又悄悄给这曲调中加入了一些变化,减少了程实对自己的敌视,加大了程实的情绪幅度。 因此程实才会在那个时间节点上如此“言辞激烈”的反驳她,并“毫不民主”的选择将她拖了回来。 张祭祖早就感受到了曲调的影响,但这曲调只是略微增幅了程实的情绪,并无其他负面作用,所以他放任没管。 小刺客天蝎压根就没注意到她的动作。 倒是程实,起初他根本没觉得自己中招,因为他的性格本就如此,也时常出言气人,只是没有今天这么“激烈”罢了。 当他意识到自己可能已经中招的时候,一群人已经走到半路上了,那时他才后知后觉这位的信徒原来是想继续合作的。 但他醒悟的原因并不是因为独奏家的曲调中出现了破绽,而是因为张祭祖! 眯眯眼从试炼开始便是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的时间居多,可在回来的路上程实却感受到眯眯眼的视线开始时常注意向高崖,就是这个变化让他觉得这位神选在提防独奏家。 至于为什么会提防一位歌者,想也知道肯定是因为她做了手脚。 再回想自己的表现,程实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被调动了,被独奏家无声的曲调调动了。 大意了? 也不算吧,在这个外有变态队友狩猎的局势里,能跟一位“聪明人”合作也不是不能接受,正是因为程实一开始就没有过度拒绝队友,所以才让高崖的小心思有了可乘之机。 而当捋清了这发生于暗中的交锋后,程实才说出了刚才的话。 他看着张祭祖笑了笑,并未答话,毕竟被一个独奏家坑了一手这事儿可不太光彩。 但他的回应被张祭祖看在眼里,自然就觉得程实早就心知肚明,并趁机反制了一手。 高崖脸色复杂的站起身来,刚想开口就又被程实堵了回去。 “你只有一次机会,记得收起你那套嘴脸。 不然,我们各走各的。” “......” 信徒咬了咬牙,强忍住鼻孔看人的冲动,将目光斜视向休息厅的一张桌子。 在将所有的鄙夷都倾注到这张桌子上之后,高崖终于心情舒畅的开口了。 ... 第三百五十五章 三乌部的历史 “三乌部是在漫长生命纪元历史中被记录的最早的人类文明部落,他们狂热的崇拜并将祂的意志播撒向整个希望之洲。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三乌部几乎统治了希望之洲的整个北方,要知道那时的希望之洲南方天灾频发不宜居住,深渊火山未曾爆发地底更是尚未开辟,所以统治北方基本上相当于统治了所有生命存在的地方。 但这样的盛况未曾持续太久,中间不知发生了何种变故导致三乌部内部产生了裂隙,甚至因为信仰的争执发生了分裂。 盛极一时的三乌部分裂为三个种群,耳熟能详的乌伦、史料不多的乌达以及鲜有人知的乌玛。 乌伦族群游牧北方化为乌伦牧民,民风狂野但务实,他们在脱离了信仰的枷锁后从不虔诚的信仰单一神明,而是不断追逐着最强的那个,以求得以庇佑让部落延续。 所以他们的信仰历经整个命途,活跃的足迹出现在生命纪元每个时代的历史上。 甚至在文明纪元,依然有大量认同他们的意志、追随他们的脚步的人试图复立乌伦部落。 乌达族群曾自称为之子,他们认为并非所有的生命都配得到祂的注视,只有乌达血脉才是祂亲自诞下的最为高贵尊荣的存在。 这种论调在当时被无数信仰的信徒视为渎神邪说,于是乌达血脉的遗民被所有人打上了乱民的标签,并遭到了大规模的驱逐和杀戮,一度濒临灭绝。 他们为了将“神明的血脉”延续下去,创造了,将生命体的所有生机封印在特定的肢体器官中,如此一来,哪怕生命体因外因死去,这些器官残躯依然享有生育之力。 只不过以此邪术生孕育出来的生命体皆会带有乌达族群的血脉记忆,会认为自己是血统纯正的乌达乱民。 而他们便以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在历史上不断的延续了下去。 至于乌玛族群,有关他们的记载太少了,我只知道他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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