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我就是在那时遁入了未来。” 果然! 程实双眼一眯,心道全都对上了,因为那时图拉丁已经被自己丢出窗户逃走了,可他的身上还残留着荼毒下的伤痕! 而那个自己未曾见过的阿夫洛斯,很有可能就是从某个因玩家集体消失而使传播失败的未来被天蝎带回来的,未来的图拉丁! 嘶—— 这是不是太巧合了? 不不不,这也太荒诞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程实觉得自己想太多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脸,清醒了片刻,可等他再次看向图拉丁时,他却分明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种叫做自我怜惜的东西! 坏了,猜对了! 就是他! 他就是未来的图拉丁,就是图拉丁自己! 疯了! 这个世界疯了! 此时高崖也看出了端倪,在程实面色剧变之后她的脸色终于也变了。 事情的离谱程度也有些超乎她的想象,她震惊的看向图拉丁,头一回语气中没带任何的色彩,而是满带求知的渴望: “阿夫洛斯......是来自未来的你自己,对不对!?” “啊?”天蝎脑子糊了,“不是......不是,别啊,不是,啊?” 图拉丁抚摸着自己的肚子,肯定的点了点头。 “是,他遇见了我,认出了我,告诉了我。 他说他来自于一个“传道计划失败,各位意外消失,信仰夭折,我被逐出教会”的未来。 但念在他是教首的孩子,他们并未将他赶出多尔哥德,而是伪造了图拉丁的死亡并将其赶出教会任他自生自灭。 所以失去了身份的他,只能给自己改名为阿夫洛斯。 失去了一切支持的他除了身体力行的践行着最后的意志,别无追求。 直到十几年后的一天,他居然又见到了这位兄弟。” 说着图拉丁看向了天蝎,天蝎脑中“轰”的一声,恍然醒悟原来当时在那条小巷子里,阿夫洛斯并不是因为恐惧而颤抖,而是因为激动而颤抖! 因为他似乎从天蝎的出现这件事上猜到了什么,心中突然又燃起了一丝希望! 所以天蝎才说他既惊惧又迷茫,因为他从未想过能在十几年后还看到当年的某个信徒! 一个从未变老的信徒! “他太开心了,甚至压抑不住心里的喜悦想要直接跟这位兄弟相认,但他又发现这位兄弟似乎不认识他了。 他看出了端倪但不敢做声,生怕这唯一的机会再次从手中溜走。 而当他真的被带回过去,回到我们所在的当下时,他心安了。 他告诉我当时的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让的信仰再次夭折在这个时代!” “......” 程实已经麻了,他不知道自己该作何表情,可心里又确实有很多疑惑。 “所以,他是如何找到你的?来自共同记忆的默契?” “不,是默契,但不是共同记忆。 我不知道他在自己的过去经历了什么,但我想说的是,我们是无意间撞见了彼此,而不是谁刻意找到了谁。” !!! 只此一句,程实就已经猜出了整件事的所有细节。 确实,图拉丁说的是对的,他们的相遇并不是因为身为同一人的默契,而是因为...... 对信仰的狂热和坚定! 程实微微眯起眼睛,颇为唏嘘道:“你们两个,在祷告室相遇了。” “是! 我在祷告室遇到了他,他比我还先一步到。 我在想既然的圣婴总要有一个母亲,那么这个母亲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我崇拜祂,追随祂,渴望祂的意志拯救整个世界,如果我有这种荣幸,哪怕为之死去也死得其所了。 所以我在挣扎回到教会的第一时间就去了祷告室。 而他...... 他想改变未来的不幸,弥补过去的遗憾,想让的意志继续流传,所以他在回到当下的那一刻,不,甚至是在小巷中被‘威胁’的那一刻,他就下定了决心,不能再让的信仰夭折在多尔哥德这片土地上。 他只是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被带回了过去,所以当他发现自己能够拥有更大的机会时,他果断的寻找时机直接溜进了祷告室。 当我看到他时,我并不认得他,可他却认出了我,毕竟我的样子正是他的曾经。 而当他看到我的那一刻,他收回了自己的脚步把这个机会让给了我。 他向我讲述了他悲惨的一生,请求我,让我不要再变成另一个他,一个后半生形如行尸走肉一般的可怜人。 也就是在那一刻,我突然感受到了意志的真谛。 因为我记得你曾告诉我,顺从自己的内心欲望,便是对祂最大的敬献。 而那时我心中的欲望只有一个,那就是不让他,也不让自己再次遗憾! 于是我变回了原本的自己,并向他索要了一个孩子。” ... 第三百七十六章 计划开始:恐惧下的欢愉 (今日6000!) 图拉丁目光灼灼的看向程实,眼中写满了感激和信任。 程实再次吞下一口唾沫,笑容僵硬的吓人。 哥们儿,不是,姐们儿,也不是......甭管什么们儿,首先我得说明,你这种行为完全是发自内心的自我决断,跟我可没关系。 我嘴里的可都是假的,但我看你,太他妈像真的了。 简直真的可怕! “那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那个未来的你,阿夫洛斯,去哪儿了?” 图拉丁脸色一暗: “他偷到了‘降嗣术’,并第一时间施术赐予了我肚中的孩子,但他的人却没选择逃离。 因为他就是我,我们了解自己的父亲,那位冷漠的教首柏里奥斯想要平息今晚的混乱,就一定会杀一儆百,而这个人如果是我,那效果将会出乎意料的好。 并且他也知道是我,因为图书馆里的封印都是他亲自做的,只有柏里奥斯血脉的鲜血才能解开,当有人解开降嗣术的时候,教首大人就已经将他自己的孩子判下了死刑。 所以阿夫洛斯死了,他为了让我们的圣婴降世,自我牺牲了。” 图拉丁的声音有些低沉,可在摸了几下自己的肚子后,眼中又焕发出了新生的光彩: “但他们不认识什么阿夫洛斯,他们只知道教首的孩子死了。 所以图拉丁死了,他死在了自己父亲请下的神降之下。 而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是的信徒,是你们的姐妹,是圣婴的母亲,阿夫洛斯。 怎么样,我的兄弟,喜欢我的新名字吗?” “......” “......” “......” 程实不敢吱声,因为他记得图拉丁刚刚还说过,降嗣术产下的新生儿会变成跟施术者一模一样的人。 所以,这场无处不涂抹着、和色彩的绘卷中,其最后一幕的结局是...... 当下的阿夫洛斯与未来的阿夫洛斯,共同孕育了一个即将诞生的、崭新的阿夫洛斯。 “......” 程实无助的捏了捏手,脑中纷乱至极,眼见面前的图拉丁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胀大,他突然又想到了自己的那个朋友。 嘶—— 你说要是胡璇也在这里,这事儿是不是还能再演化演化? 这个念头刚升起,程实便赶紧摇了摇头,将这些疯狂的杂念甩出了脑海。 他神色复杂的看向图拉丁,沉默片刻终于将话题再次引上了正轨。 “好,不管如何,我们的计划迄今为止都是......顺利的,嗯,顺利的。 现在圣婴也有了,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那么接下来就该将有关圣婴的消息传递出去,让所有人都知道在那遥远的星空之上,正有一位新的神明,开始缓缓注视多尔哥德! 我从未跟你提起过我主的神名传播计划,不是因为我不信任你,而是因为在没有找到圣婴之前,一切计划都是无根之萍。 但现在不一样了,我们可以启动计划了。 而这个计划就叫做,恐惧下的欢愉!” “恐惧下的欢愉?”图拉丁默默的呢喃着这个名字,眼中亮起了兴奋的光。 高崖见这位npc被忽悠成这样,偏过头去压低声音嗤笑了一声,她忍不住,但又不敢破坏程实的计划,于是折中之下,就只能小声嘲笑。 天蝎又愣了,虽然他没想过自己引发的意外居然又莫名其妙的回到了正轨,可他也没记得程实曾说过一个叫做“恐惧下的欢愉”的计划。 他看向程实,心中五味杂陈。 哥,你肚子里到底藏着多少计划? 我看你把图拉丁忽悠成这副模样心里还挺害怕的,你不会也在忽悠我吧? 程实自然不知道天蝎在腹诽他,甚至还难得的猜中了一回,他点了点头继续对着图拉丁说道: “就是恐惧下的欢愉。 恐惧是我主的恩赐,欢愉是我主的指引。 想让祂的存在被多尔哥德信仰的普通人接受,正常的传教手段是行不通的,因为这些愚昧民众的思想已经被荼毒到固化了,他们不知变通,他们痴愚的狂热。” 高崖听到这眼皮一抽,瞥了程实一眼,张了张嘴但又闭了回去。 程实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又接着道: “所以我们需要另辟蹊径,先剥开他们狂热的信仰外壳,然后再对着他们柔软的内心,来一记满带意志的强心针! 所以计划的第一步就是先散播的神名,尽可能的编造一些亵渎的恐怖故事,让整个多尔哥德都陷入恐惧之中。 当然,这期间不能被神育教会抓到任何源头,不然恐惧就积累不起来了。 等到恐惧将整个多尔哥德铺满的时候,我们再想办法散播出真正的意志,让恐惧下的人们认识到祂并不可怕,不仅不可怕,而且很‘欢愉’。 恐惧高压下的释放会让情绪波动拉到极致的公民们感受到加倍的快乐,这样一来,我主的意志就会如同一枚落在人们心田中的种子,慢慢发芽。 等到他们发现信仰远比信仰活的更肆意自由的时候,这座城市上空的神明,或许就会改变了。” 程实每说一句,图拉丁就更加激动一分,看她的表情,恨不得立刻就实行这计划,在几天之内让神育教会改姓。 但程实可不敢真在几天之内将这些事情搞完,他的目的本就是拖延时间,只要确保图拉丁生下孩子,熬过试炼的剩余时间,那么之后多尔哥德变成什么样子,与他无关。 当然,试炼的虚构也不会成为真正的历史,毕竟这里再也没有的信徒了。 “思路就是这么个思路,至于具体的操作方式,我想,阿夫洛斯,你应该比我更懂。” 得到程实的肯定,图拉丁收起了脸上的各种激动,狠狠点了点头。 这振奋人心的一刻终于到来,她仿佛看到了刺破黑暗的那束最耀眼的曦光,看到了多尔哥德最光明的前景。 于是她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笑的整个房间都失去了颜色,在场三人的眼中只剩下了图拉丁绝美的容颜。 “阿夫洛斯......这真是个充满希望的名字。” 图拉丁轻笑两声,随即又脸色认真的说道:“说实话,我并不懂这些。” ? ?? 只这一句,就让在场的三个人陷入了沉默。 程实一个踉跄差点平地摔在地上。 高崖更是差点没压住鄙夷的眼神,连忙转头将一腔揶揄倾泻到了房间内的天花板上。 程实脸色僵的有点难看,他干笑着看向图拉丁,刚想说点什么就听对方大喘气似的又说道: “但我能找到懂这些的人。” 呼—— 还好还好,差点在装逼的路上掉了链子。 要是费劲心力保下来的教首之子真的是个摆子,那程实的脸可就真丢尽了。 “谁?” “一个我不太喜欢的人。 想要编造亵渎,引发教会的愤怒和民众的恐惧,那就必须找到一个了解教会,更了解多尔哥德的人。 我了解多尔哥德,但对于教会来说,我最多算是了解其中的漏洞,而这个人一定了解教会的全部,甚至比我更了解我的父亲,教首柏里奥斯。 能让教会和教首害怕的东西,想来有一个人一定很喜欢。 而他大概也是今晚这场混乱的真凶,他找到了机会借由你们生起的事端向我的父亲发难,以至于让伟大又无私的教首狠心的杀死了自己的儿子。 所以我觉得,找他没错。” 程实挑了挑眉,有些意外道:“听起来,是你父亲在教会中的对手?” “不错,我的兄弟,你果然是聪明人。” “......夸人的事往后放放,可他既然是的信徒,你觉得他会为了党争来帮我们?” “在他没成为教首之前也可以不是祂的信徒,我的兄弟,这个世界上不只有我们两个聪明人。 利斯菲尔对并不虔诚,他大概只是热衷于赋予他的权力。 如果同样能赋予他这种权力,那么他的信仰就会是,而我们不也正缺一个为祂经营多尔哥德的人,不是吗?” 完美! 程实眼中闪过欣赏之色,恨不得带头给图拉丁鼓鼓掌。 你小子,天生就该是的人。 这位叫做利斯菲尔的人看起来像是个被权力欲支配的可怜鬼,不过正好,权力欲也是欲海中的一种欲望,说起来倒算是“同行”。 不过有一说一,这个神育教会,真的不是什么专门孕育的教会吗? ... 100万字打卡,?(??????????? ?)? ... 第三百七十七章 眯眯眼归队 “我现在就带你们去找他!” 图拉丁看上去很激动,虽然计划还没开始,但她似乎已经看到了降临的那一天。 但程实哪敢让她亲自去冒险,目前看来无论是人造还是天赐,她肚子里的孩子看起来都有可能是那个不该降生的生命,一旦图拉丁出了问题,今天一天的努力可就白费了。 于是程实摇了摇头拒绝了图拉丁的建议,他透过窗户看了看外面,严肃说道: “且不说教会人员都在内厅集结我们不好接近,单说你肚子里孩子的重要性,都不能让你在这几天继续抛头露面了。 在计划结束之前,最重要的不是传播祂的名,而是保住圣婴! 圣婴降世后,哪怕离开多尔哥德我们也能借由这里发生的故事在其他地方传播祂的意志,但如果圣婴死了,一切都要再次从头再来。” 图拉丁听了这话猛地一愣,而后面带不解道:“我的兄弟,你说过我们需要打造一个圣婴,所以我才有了亲自孕育的这个想法,即使我很想他就是那个圣婴,但我不得不提醒你,我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真正意义上被祂选中的人。” “不,从这一刻起,他已经是我们的圣婴了,是真正的、被祂选中的天命之子。”程实回头,笑的灿烂。 “这也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图拉丁回想着自己怀孕的整个过程,表情变的古怪。 “当然不是,这明显是意外,我从未想过你会有这么......虔诚,但这不妨碍意外也能成为计划中的一部分。 你想想看,如果我们连自己都不相信这个孩子是圣婴,又如何去骗......去让其他人相信呢? 不自信的心态会导致破绽百出,所以从这一刻起,你肚子里的孩子只能是也必须是我们的圣婴。” 图拉丁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眼神意味难明。 说实话她并不抵触这种说法,甚至还对这种“认可”非常期待,但在经年累月的传统信仰影响下,她还是本能的认为这种虚构神明之事是一种渎神的举动。 可每当脑中升起这个念头的时候,她又想到了程实说的那番话: 拥抱欲望便是对祂最大的敬献。 所以,如果自己此时贪婪一点,认下了这个虚无的名分,那是不是也会得到祂的注视呢? “利斯菲尔是个谨慎的老狐狸,如果我不在场,他不会相信你们的。” 老狐狸? 巧了,我就想试试能不能骗过老狐狸。 “你已经死了,记住,图拉丁已经死了,死在了他大公无私的教首父亲手里,说起来还是利斯菲尔害死了你。 他害了你,而你,死而复活之后却还要去找他,这不合理。 我有更合理方式让他接受我们的计划,你要做的就是找个安全的地方将圣婴生下来,我看他...... 也有点迫不及待了。” 说着,程实看向了图拉丁的肚子。 降嗣术既然能将几个月的孕育过程缩短为几天,那就意味着图拉丁的肚子每时每刻都在变大。 “好,你是祂最虔诚的追随者,我听你安排。” “......” 这帽子扣的有点吓人了姐们儿。 程实干笑两声缩了缩脖子,而后转头看向身后的队友说道: “夜很深了,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等到今晚躲过教会集结的搜查后,我跟天蝎去见那位利斯菲尔,至于独奏家女士,等老张回来之后,你最好跟紧他的步伐,保护好我们圣婴的母亲。 不然,外面的那位猎人,可不会像我一样好说话。” 图拉丁听了这话一愣,似乎想说些什么,可在看到程实的眼神示意后她又将嘴里的话咽了回去。 高崖脸色变幻了几次,盯着程实沉声道:“为什么不趁夜,明早再行动你能确定中午之前赶的回来?” “不能确定。” “你......!!” “但你别忘了,老张在呢,只要你跟紧他,我想那位糕点师大概也杀不死你,老张可不像是什么冷血的人。” 高崖冷哼一声:“的信徒甚至连血都没有,谈何冷热?” “作为一位神明,其躯体及神格构成并不是凡人能理解的,但祂的信徒并非都是毫无血肉的骨架子。 我的血管里流淌着温热的鲜血,这一点毋庸置疑,的人不该犯这种错误。” 正说着,张祭祖居然从窗户外面现身了。 他刚一露头便驳斥了高崖的话,而后轻轻敲了两下玻璃示意众人放他进去,天蝎赶忙上前打开窗户,张祭祖一个翻身跳了进来,朝着屋中的所有人笑了笑。 可当他看到这位怀孕的略有些眼熟的姑娘时,他的笑容僵住了。 “图拉丁?” 图拉丁微笑着打了个招呼:“图拉丁已经是过去了,现在的我叫阿夫洛斯。” ? 张祭祖的眼睛眯没了,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看向程实,想要从程实嘴里听到一些解释,可程实却略有些错愕的反问道:“你一个人?” “两个,他在外面放哨,我们到的时候看到教会人员全在集结,以防万一,留了一个在外面接应。” 程实眉头一挑,乐了,不愧是张稳健。 “看样子你和酋长之间发生了点化学反应?这么信任他?” 张祭祖眯着眼笑了笑:“不太信,但没事,下药了。” “......” 稳! 稳的一批! 程实抚掌赞叹,他一把拉住图拉丁,又一把拉住张祭祖,就这么当着众人的面,将两个人的手叠到了一起。 “你应该听到了,现在我就把阿夫洛斯交给你了,老张。” 看着面前这疑似老父亲挥泪嫁女的戏码,张祭祖刚刚睁开的眼睛又眯没了。 “我用了很长时间才确定你们的位置,过来的时候更是只听到了的声音,你是不是该跟我解释解释现在的状况,以及......” 他看向图拉丁还在鼓胀的肚子,皱了皱眉。 “以及这位阿夫洛斯又是怎么回事?” “路上说,我们先找个地方避难,到了地方给你讲点睡前小故事,信我,听了这个故事你一定能睡个好觉。” “......”张祭祖不太相信,但程实已经推着两人往外走了。 “老张啊,保住她,就这一件事,保住她稳赢。” 图拉丁听的稀里糊涂,但她的关注点并不在这些信徒错综复杂的关系上,她现在内心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保住自己的孩子,一位被程实认定的圣婴。 张祭祖的务实心理远大于好奇心,所以他听劝的先动了起来,天蝎紧抱大腿直接跟上。 倒是落在最后的高崖看着程实和张祭祖的背影略微皱眉,她在两人的眉宇间看出了不同于白天的松弛,这让她心中有了些猜测,沉思片刻后她猛地一愣,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道: “不可能啊,神选是这么容易解决的吗? 不,这或许是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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