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以祂太懂欲望了,当程实心中所想泛起水花的那一刻,祂就已经对程实的“欲望”作出了回应。 “不用担心那些逐神者。 当我感受到你的呼唤时,我便在观察他们,之所以让你们留有意识,是因为我总觉得我的兄弟你似乎在做局。 如今我确定了,你确实在坑他们,嗯,很好,这很欲望。 不过现在看来,你似乎对我更感兴趣,所以我必然不会让这些人来打扰我们的兴致。 当这位太阳小姐走下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 已经睡着了。” “......” 大哥,你说话能不能也稍微正经一点? 我感兴趣的是你嘴里的秘密,不是你,我跟你之间也没有什么不正经的兴致...... 程实脸色一滞,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周旋在两只狼之间的羔羊,只能努力把自己的羊毛染成狼毛的颜色,才能勉强坐上狼那一桌。 “逐神者又是什么东西,你刚刚说我是拥神者,这听着像是两个不同的阵营?” 程实利用转移话题的功力问出了这个疑惑,但让他没想到的是,回答他的不是阿夫洛斯,而是胡璇。 “在希望之洲的历史上总有这样那样追逐神明脚步的生命,他们将成为神明视作信仰的终极,而这群人,便被人称为逐神者。 当然,有想要成为神明的人,自然就有坚定的拥护神明的人,有一群这样的人,他们认为神明是寰宇存在的意义,是创世的一切,整个世界都围绕着神明运转,所以他们坚定的追随神明,并惩戒一切渎神者,而这群人,就被叫做拥神者。” 程实愣了一下,他看向阿夫洛斯,错愕的问道: “我算什么拥神者?” 我最多算个渎神者,程实心里又补了一句。 阿夫洛斯哈哈大笑: “如何不算,理解祂们的意志,维护祂们的信仰,拓宽信仰的道路,便是拥神者们一辈子都在做的事情。 他们之中的很多人或许对神座上的那位祂没有那么虔诚,但对信仰,一定是绝对虔诚的。 拥神者是一个很宽泛的说法,而你,我的兄弟,你总能维护你想要维护的信仰,却又对信仰没有觊觎。 所以,你就是一个纯正的拥神者。” “......” 行吧,没想到有一天我程实变成了拥神的人。 “别说这些东西了,我对你口中的时代非常好奇,如果我想了解有关时代的东西,阿夫洛斯,我需要付出什么?” 阿夫洛斯优雅的笑笑,没有回应,而是一甩袖袍邀请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让我们,换个更加惬意的环境。” 说着,教会集会厅的虚影轰然散去,三人随着浓郁的欲望潮汐前涌,不一会儿眼前周围就出现了无数民居,似是来到了一座虚空中的小镇。 程实只发现自己脚下的虚空突然变的凝实,石砖上垒,木材横架,这些琐碎的材料似乎就在自己的眼前搭建重构,转瞬间就在三人的脚下筑成了一方宽敞的露台。 而那轮代表着胡璇的巨日也悄然挂在了天边,与整座小镇融为一体,似坠非坠的变成了落日,为这露台涂上了一层金黄的彩妆。 日暮、高阁、露台、微风。 这里确实比刚刚挂着死婴的教会集会厅景色要美,可程实脸上却没有一丝欣赏,反而写满了震惊。 因为他已经认出了这个小镇是哪儿! 这他妈不是......多尔哥德吗! 他脸色复杂的看向阿夫洛斯道:“所以,予你的囚笼并不是那间恶婴裁判所,而是整个......多尔哥德?” 阿夫洛斯优雅的坐在露台上的长桌上首,含笑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可以简单的这么理解,但并非当下的一幕。 我的囚笼是我过的。 以常理而论,这更像是,但存在就是这么神奇,只是表象,才是本质!” 听到这句话后,程实眼睛一眯,没有做声。 这个说法他并不意外,因为便是如此,或者说,在相对的命途上,每位的意义都是相对应的。 “而我的兄弟,你所看到的我,只是这段里,我最完美的状态而已。 正如这位永恒之日对我姓名的偏见,我不是不想用歌莉丝的身份与她相认,只是...... 当我变成歌莉丝的时候,我在意的东西就不会是你眼前看到的这一切,而是只有祂,和亵渎祂的那些渎神者们。 相信我,你们不会想要跟那样一个我,同桌而谈的。” “......” 程实对于阿夫洛斯的身份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只要对方不对自己使用那些的手段,不当着自己的面变成女性,不脱掉这身好看的衣服,其他的都好说...... 但胡璇就不同了,她毕竟不是真正的令使,以一个候选人的身份与一位的令使同桌而谈,对她来说到底有没有影响呢? 程实不经意的往胡璇的方向瞥了一眼,却见胡璇优雅地拖出一张凳子,饶有兴致的坐了下去。 “我想祂早就料到了这一幕,所以才会在你苏醒之前,将你的‘遗物’交给我保管。 这大概就是祂想告诉我的,我猜我主应该是想让我来见见你。 或许祂也想知道,自己曾经的孩子,如何堕落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胡璇的语气很轻柔,但内容却很犀利。 可阿夫洛斯并未恼怒,他只是笑着拍了拍手,便有成队的傀儡仆从端着一盘盘品相超绝的食物走上了露台,摆在了三人面前的长桌之上。 程实看着这一幕撇了撇嘴。 如果这也能算是囚禁的话...... 囚囚自己也不是不行。 ... 第四百四十八章 所谓时代其一 说起“遗物”...... 程实眉头轻皱片刻,还是决定在阿夫洛斯的面前拿出那条被胡璇赠予的“自罪者的遗恨”。 这本应该是阿夫洛斯的东西,如果此物本就属于程实,那此时此刻程实会毫不犹豫的将这东西物归原主。 因为他想的长远,他不想这么一个令使级别的情报源因为自己“贪墨”了祂的东西,就对自己疏远并有所隐瞒。 程实是贪,但在贪多和贪少之间,他还是知道如何选择的。 他虽然无法代替胡璇将这条的赐予归还,但他却可以表现自己的诚意,更何况这本就是胡璇的东西,于是他将这条“自罪者的遗恨”放在了胡璇的手边,而后另择一边坐了下来。 如此一来,长桌之上便形成了三足鼎立的架势,阿夫洛斯高坐首位,程实和胡璇对坐桌尾。 而当程实将阿夫洛斯的“遗物”放在桌面上的时候,胡璇已经明白了程实的意思,他是觉得这东西能缓和两人之间的关系,让这场非比寻常的会面变的更顺利些。 胡璇欣慰的朝着程实点点头,而后又看向了阿夫洛斯道: “这是......” “祂赐给你的?” “不错。 虽然祂提前剥离了歌莉丝的力量,但祂肯把这‘遗物’交给我,就说明祂也在期待你的归来。 问题是,你愿意吗?” 说实话,胡璇并不是一个适合谈判的人,她也不是一个会谈判的人,就如程实了解的那样,这位姐从来都是直肠子,有一就说一,永远不跟人废话。 生孩子也是。 阿夫洛斯似乎也没料到这位所谓的永恒之日是这么个性格,祂摇头失笑看着那桌上的“遗物”道: “你不懂。 只有我不愿意,祂才会愿意。 当我愿意的时候,祂就不会愿意了。 神明啊,就是这么一种矛盾的集合,祂们总想在无需怜悯时展示自己的慈悲,却又在需要施舍怜悯时树立祂们的威严。 你啊,太年轻了,理解错了祂的意思。 祂不是让你来劝我回去,而是让你来劝我放弃,至于放弃什么,我就不当着祂孩子的面说了。 还有,祂剥离了我的力量,并不是想以此为信物,而是想借用我的力量,为祂新的孩子保驾护航。 祂很在乎你,这很好,至少让我觉得我的坚持没错。 另外,我愿意与否都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只要的那位不开口,我将一次又一次的在这囚笼里忏悔自我,沉沦过去。” “......” “......” 这话说的太绝望了,以至于在场的两位全都感同身受起来。 可没一会儿,胡璇便皱着眉头散发出了的气息,因为她发现自己竟然不自觉的陷入了的影响之中。 至于程实...... 他就更惨了。 情感告诉他自己这个时候该哭,肉体告诉他自己这个时候该上,可理智告诉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神仙打架殃及凡人,再这样下去这天聊不成了! 于是他给自己来了一发最纯正的镇定术。 当蓝光闪过的时候,程实的眼里恢复了清明,可是......在场其他两人的眼里,燃起了熊熊欲火。 因为......! 程实现在可是一位子嗣牧师,所以他的镇定术中满带的味道! 胡璇眉头一挑,礼貌的克制了一下自己的冲动,迷人的笑道:“看起来你嫁接了我主的信仰......” 程实额头的冷汗唰的一下就冒出来了,他尴尬的擦了擦汗,干笑两声道: “你看,这不是巧了嘛,凑巧凑巧。” 而阿夫洛斯更是好奇,毕竟在他存在过的时代里,从来没有信仰嫁接一说,当然,也有,但是那都是些信徒的狂热畅想。 “我刚才就非常好奇,想要问问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看来,这似乎是新神的权柄? 信仰嫁接? 如果祂的权柄是嫁接,那么其他命途的诸位还有何存在的必要呢?” 程实听了这话,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看看,情报交换的资本这不就来了? “你想知道?” “当然。” “可以,我告诉你新神的权柄,你给我解释解释时代的意义,如何?” 胡璇一言不发的看着两人,内心略有震撼,但不多。 此时的她已被长桌上与令使谈判的程实所吸引,或者换个说法,被程实身上的气息所吸引。 她在想,如果程实抵触她用自己的能力为他生一个孩子,那么有没有可能,让嫁接了子嗣牧师能力的程实“赐予”自己一个孩子? 毕竟只需一发治疗术,自己就有概率获得的注视。 想来一定会乐意注视祂的孩子以及祂孩子的孩子。 所以......有没有可能呢? 想及此,胡璇的眼神愈发火热起来。 然而程实对此毫无所知,不,也有可能是不敢有所知,总之,现在的他只想知道这个恩主闭口不谈的“时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所以,谁先?”程实目光灼灼的看着阿夫洛斯,似乎在看一座情报宝藏。 阿夫洛斯优雅的为自己戴上了餐巾,在取起餐具之前,祂微笑着将自己能说的东西,娓娓道来: “我不知道未来还有多少个时代在等着我们,但我可以确定的是,我已经经历了六个时代。 加上当下的时代,一共六个时代。” 程实一点就通,这本来也跟他所想的一样,每一个命途似乎都有对应着一个时代,但让他最好奇的是,时代和玩家们口中的纪元,到底有何不同。 于是他继续耐心的听着。 “我诞生于第一时代,也就是的时代,在那个时代里我侥幸得到了祂的注视,成为了祂第一个孩子。 接着,世界走向,寰宇迎来尾声,第一个时代结束了。 然后......我又诞生于第二个时代。 在这个属于的时代里,我没能再次得到祂的注视,却意外的接受了的洗礼,变成了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个样子......” “!!!!!” 不是,你等等! 程实懵了。 不仅是他,就连控制不住冲动的胡璇也愣了一瞬。 他们两个都没想明白,什么叫做又诞生于第二个时代? 所以第一时代的结束意味着什么? 重置?清零?重启? 程实目光一凝,刚想开口问,阿夫洛斯便用眼神制止了他。 “不要多问,我说,你听。 你能听到的,就是你能听的,至于你听不到的......我尽量不说出口。 我知道你对时代的终结有所疑惑,但我没法告诉你更多。 相信我,这不是有所隐瞒,而是...... 有些东西无法被提及。 如果你非要知道些什么,我的兄弟,我可以告诉你的名字,但前提是,你已经做好了知晓的准备。” 说着,阿夫洛斯还看向了胡璇。 “那么,你们做好这个准备了吗?” 胡璇优雅的直起了身子,含笑点头,看上去风轻云淡,但眼中还是露出了一丝凝重。 程实更甚。 他的双拳紧握,脚趾死扣,整个人绷的如一条满弦的弓,似乎稍微一碰就会发出震颤的嗡鸣。 他意识到自己要开始接近诸神的秘密了,但他却突然拿不定准了,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了解下去。 活着很好,并且以现在的节奏,他估计自己还能活很久。 所以,这些东西,这些让阿夫洛斯都郑重其事的东西,真的需要自己知道吗? 而就在这时,他的脑中突然又闪过了老甲的身影,这个老头就像他每天在家门口溜达时的样子,从程实的脑海中漫步而过。 而老头的背后,还有一个模糊的身影正看着他欣慰的点头。 仔细看去,那个身影似乎就是自己,但眨眼再看,却又像是从未来回来的程大实。 是了,如果不能改变悲剧,多活一些时间又有什么意义呢? 老甲还是记忆中的那个老甲,自己还是游戏里的这个自己,当未来的悲剧上演的时候,哪里再从记忆中去寻找老头儿呢。 想到这里,程实的目光猛地坚定起来。 他看向阿夫洛斯点了点头,而后便在这位双令使的嘴里,听到了一个永生难忘的神名。 “很好。 我只能告诉你,每个时代的终结,都跟有关。 而的名字就是...... 。” ... 第四百四十九章 所谓时代其二 “我并不知晓是怎样一种存在,也没有资格知晓,我只是听祂提起过这个名字,才知道原来在祂们之外,还有一位这样的存在。” 听到这里,胡璇眉头一挑。 “祂?我主?” “是,就是祂,也只能是祂。 示以众生的只有,我虽得到了祂的注视,但却从未有幸得祂召见于神座下聆听祂的意志。 所以我说的祂,就是你的母亲,。” 胡璇的眉头紧紧的皱起,程实的眼中却冒出了精光。 从未现身,就连祂的令使都未曾见过祂! 这无疑与自己恩主所言对的上,可问题是,祂为什么要这么神秘呢? 这是祂坚持的欲望,还是......另有隐情? 程实又想起了所说的那个猜测,乐子神说本不存在,难道这次,让乐子神蒙对了? 可的成立明明征得了祂的同意啊! 思绪混乱的想了一会儿,程实又将注意力放回到阿夫洛斯的发言中来。 “说回你感兴趣的时代吧。 之后,我又诞生于第三个时代。 这无疑是一个伟大的时代,也是逐神者们最为疯狂的一个时代,因为在这个时代里,整个世界的逐神者居然得到了一位祂的庇佑,而这位祂就是......” “!”程实笃定的接话道。 阿夫洛斯笑了。 “不错,就是祂。 可惜,在祂向这片大陆投下注视的时候,我已经死了。这个时代很伟大,但却不属于我,我过早的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再然后,我又诞生于第四个时代,这个时代更加混乱,我没有重复任何一条命运,早早的夭折于凡人的腹中。 最后...... 便迎来了的时代。 我终于找到了自我存在的意义,可是那个时代的主人并不认同我的理念,于是,在成为祂们二位共同的令使后,我被这个时代的主人赐予了永囚之刑。 呵,就在这片我曾经生活过的时间缝隙里,我,永远的变成了我自己。” 程实的脑中很乱,他很想问问时代到底是如何划定又是以何种规则运转的,与玩家们口中的纪元又有何不同,但看阿夫洛斯的样子,他似乎只肯说这么多。 至于到底是不能说,还是不想说,程实不能确定。 他又满脸困惑的看向胡璇,希望胡璇能从阿夫洛斯的话里提取到一些信息,结合她自身的认知来给自己解解惑,但她看上去同样疑惑,因为他们两个一样,根本没有一丝有关“时代”的情报储备。 不过程实还是抓到了一些重点,他挑眉问道: “你在第一时代是的令使,在第二时代却成为了的令使,可直到的时代,你才成为双令使?” 阿夫洛斯将食物缓缓放进嘴里,仔细咀嚼,微笑以对却没说话。 程实皱了皱眉,也不期盼阿夫洛斯回应,而是自顾自的继续问道: “你不认识胡璇,说明你所经历的时代里并未有永恒之日的诞生。 而永恒之日诞生于理质之塔,所以......” 他看向胡璇猜测道: “所以有没有可能你的前身诞生的时代节点,或许就在他早夭的那个第三时代? 的时代,这样的称呼,对吗?” 胡璇皱眉思考,反倒是不说话的阿夫洛斯突然来了兴致,祂看向胡璇,眼神略带惊讶。 “你......是那些逐神者造就出来的? 有趣,不过也合理,祂是个仁慈的神明,至少在不需要仁慈的时候,祂足够宽容。 所以能够接纳你,我倒也不意外。” “你总说到祂仁慈,我很在意这一点,到底在什么时候才不需要仁慈?” 阿夫洛斯饮下一口美酒,笑着错开了话题。 “别总说我,说说你吧我的兄弟,我对这所谓的可太好奇了。 所以,你那位驰骋于虚空之上的恩主,到底执掌了什么样的权柄?” 程实一听这话就觉得其中有些问题,他有点不敢置信的问道: “你见过祂了?” “是,祂来警告我,不要再用的手段同化你。 这简直是偏见。 我们的欲望,从来都是同频共振的不是吗,我的兄弟? 毕竟,你才是我的引路人。” “......” 我谢谢你,这么大的锅,哪怕是我自己造的,我也不背。 不过话说回来,是哪位恩主召见了阿夫洛斯? 程实想了想,觉得是。 祂大概不放心只嘱咐自己,所以又来警告了阿夫洛斯。 啊这...... 程实面色古怪的看向此间的主人,沉吟片刻后,开始讲述有关自己恩主的事情。 当然他讲的也是,毕竟在胡璇眼中,他还只是一位织命师。 “我主是本质,洞彻寰宇真实,祂是一切好运的化身,也是诸多不幸的合集。 在祂的注视下,世界充斥着变化,未来写满了既定,你所能想象到的有关命运的一切都是祂的权柄,但却不是祂的全部。 因为祂无需被描述,也不能被定义。 因为祂是,是归于一切的......。” 阿夫洛斯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程实,细细的品味着程实对他恩主的每一句描述。 相比于阿夫洛斯的淡定,胡璇明显更加惊讶一些。 她想过程实一定对祂们有独特的认知,但现在看来他远比自己预料的更懂祂们,至少,他很懂。 然而阿夫洛斯似乎并不这么想,祂饶有兴致的看着程实,突然笑出了声。 “我的兄弟,我不得不说,你对你恩主的赞美...... 嗯,非常完美,毫无瑕疵。 不过以我对欲望的理解和对情绪的感知来说,你似乎有些意犹未尽。 你还想说什么? 为什么不说出来? 我很好奇,甚至觉得你未曾说出口的那些东西,才是你对的真正看法。” 阿夫洛斯放下餐具,双手撑住下巴,笑眯了眼道: “你不准备再说说看吗?” 程实脸色一滞,干笑了两声。 这话说得,留白才是最美的。 我要是啥都说出来,那好好的赞美不就变成亵渎了? 恩主这么庇佑我,我总不能不识好歹吧? “说什么,没什么好说的了,毕竟祂...... 无需多言。” ... 第四百五十章 ! “............” 阿夫洛斯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口中啧啧有声。 “怪不得我的兄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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