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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0章

散着一头金黄的卷发,她的脸上满是泥污,样子十分狼狈,但即使如此也掩盖不住她那英武的眉眼以及冷冽的气质。 她就像是一位落难的公主,与整个窝棚区格格不入。 希洛琳挑了挑眉,对这位陌生的女士产生了点兴趣,她看向阿罗曼尼等待一个解释,阿罗曼尼上前一步略有些紧张的挽住了希洛琳的手,贴近她小声说道: “我感觉这人脑子有点问题,她说她是来帮助我们推翻代理之手的。” “?”希洛琳一愣,看向这位金发女士,笑道,“你觉得极欲兄弟会想要干掉代理之手?” 金发女人不喜言笑,冷漠回道: “或许不会,但这由不得你们。 理质之塔不会放任一个一直影响他们探索地底效率的组织在周围长期觊觎。 我承认,谁都不可能真正的消灭极欲兄弟会,因为欲望无法压抑,也不可能断绝,但现在的问题是你们的欲望流向太分散了,不能形成有效聚力。 这样的后果便是你们的地盘会不断被代理之手蚕食,直到......你们彻底沦为附庸,亦或是他们泄欲的工具。 而我,可以帮你们打破失衡,让胜利的天平倾向各位。” 希洛琳笑了,尽管她的笑容里满是讥讽,但她还是给予了眼前这位美人儿最大的尊重。 “说的不错,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代理之手是干不掉的。 就像现在,哪怕我杀掉了阿拉德,可下一个掌权者立刻就会从理质之塔下放下来,地表那些邪神信徒可不会放弃地底的资源,你是哪家的女儿,看上去有些叛逆。 不过没事,极欲兄弟会喜欢叛逆,加入我们,我,希洛琳,可以庇佑你的叛逆,并且让你在这里绽放成最美丽的欲望之花。” 说着,希洛琳的手慢慢抚上了对方的锁骨和脖颈,然而金发女人并未拒绝,她只是更加冷漠的说道。 “这世界上没有干不掉的东西,既然代理之手身后是理质之塔,那么干掉理质之塔,代理之手自然也就瓦解了,不是吗?” “???” 希洛琳被唬住了,这次她相信了阿罗曼尼的话,对方的脑子确实有点问题。 她的手僵在了金发美人儿的脖颈上,看着那线条诱人的脖子,希洛琳觉得自己一下就能掐死这位冰冷的疯美人,但是对方似乎并不害怕死亡。 希洛琳打量她片刻,眼神沉了下来。 “你是谁?代表谁来的?你不像是地底的人。” 金发美女瞥了一眼希洛琳的手腕,终于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伽琉莎。 我确实来自地表,但我,是为自己而来。” “伽琉莎?”希洛琳默默的念了两遍这个名字,皱了皱眉头,收手后退,低头对阿罗曼尼做出了许多安排,让她上山先把几个重要的人给接下来。 最近倒坠之门的怪事越来越多,她不得不小心谨慎一些,以防这位伽琉莎又是跟之前那几位大人物一样的存在。 阿罗曼尼带人领命而去,希洛琳将伽琉莎带到了自己的窝棚继续盘问,没多久,阿罗曼尼回来了,可她脸色苍白,身后只带回了两个智者,却不见亚德里克的身影。 希洛琳眉头一紧刚想问些什么,就听到阿罗曼尼惊慌未定的说道: “希洛琳,我觉得你中了幻术。 阿拉德没死,他根本没死,他发现了矿山的异常,此时正在召集矿工排查整座晶池。 亚德里克被他杀了,你弟弟似乎......” “他不是我弟弟!” 希洛琳猛地站起,将手边的一切都甩在了地上。 最让人恶心的局面出现了,理质之塔在联系不上阿拉德后,再次派下了一位“阿拉德”接手倒坠之门。 她又拥有了一个弟弟,一个切片性格未知的弟弟。 “你......真的能推翻理质之塔?” 希洛琳觉得自己疯了,她一时恍惚,向着伽琉莎问出了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伽琉莎再次笑了起来,似乎只有在谈论如何毁灭理质之塔的时候,她才会露出真心的笑容。 “如果你相信我,不妨...... 让我试试。” ... 第七百一十九章 思变 虚空,传火大厅。 一个伟岸的身影坐在桌前,双臂抵在桌上,两手抱拳很有节奏的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桌面。 他眉头紧蹙,不多时后拿起笔在手边的纸上写下了两个字: 。 但很快,他又将这两个字划掉,写下了另外两个字: 。 看着这两个神名,他的脸色有些凝重。 “怎么,还没做出你的选择吗?” 正当那个身影不发一言的陷入沉思时,突然有个声音响起在了他的头顶。 他愕然抬头,却发现一个烛火勾勒出的身影倒吊在半空中,也正歪着头在看他,男人一愣,摇头失笑道: “为什么你总喜欢倒坐在半空,还有,我们说好了,你进来要敲门的。” “秦薪,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跟谁说话,在你面前的可是拼命在诸神面前庇佑你们的伟大的! 你这样太让人伤心了。” 说着,那烛火人居然呜咽着垂起泪来,只不过祂的眼泪并非泪水,而是泪火。 那泪火悄然划过祂的额头发丝,如同滴落的蜡水掉在了秦薪的头顶。 看上去有些雀跃的小火苗瞬间点燃了秦薪的头发,秦薪无奈的苦笑一声,甩了甩头将自己的发丝重新换成火焰以抵挡这来自对方的恶作剧。 往常,苦情戏演到这里基本就结束了,因为烛火人也知道祂的火并不能对秦薪造成伤害,可今日不同,祂看着秦薪的动作竟然捧腹大笑了起来。 秦薪也意识到问题不对了,他头上的火似乎越烧越大,的火焰竟然一时未能压倒“希望之火”。 ??? 秦薪愣住了,因为他记得对方说过祂的实力并未完全恢复,庇佑传火者已穷尽了祂的全力,所以祂身上的火焰空有其形而并无其意,是真正的虚无缥缈的希望之火。 可今天这火......怎么突然有了温度!? “你恢复了!?” 秦薪先是一惊而后一喜,他猛地站起,撤向一边给自己的视线腾出角度,而后看向倒坐的,凝视着祂身上散发出的璀璨火光,感受着这光芒中炽烈的温度,脸色越发喜悦。 “你找回了遗失在外的力量?” “部分,只是部分罢了,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尽管说的话很委婉,但祂身上越来越亮的火芒却昭示着祂比任何人都要开心。 “发生了什么?”秦薪也开心,有什么事情能比庇佑传火者的那位变强更令人感到惊喜的呢,他瞬间抛却了刚刚的烦恼,倚坐在桌面上,抱臂而立,一脸笑意的问道。 “这事儿很复杂,涉及祂们太多,为了这里的隐蔽性,我只能长话短说。 简单点说就是祂们在推动信仰融合的时候让我捡到了便宜,寻回了一部分力量,现在,我或许可以在试炼中为你们提供一丝丝帮助了。” “当真!?”秦薪猛地睁大了双眼,他觉得有一位祂的帮助对传火者们来说简直太重要了。 当然,他不是在为自己考虑,毕竟无论是伪装的镜中人还是真正的鹰眼斥候,他都有足够的实力去应对试炼中的一切麻烦。 但是不是每个传火者都是秦薪,他们之中的绝大多数人还是被寻薪人们发掘于微末的普通玩家,而这些玩家才是真正需要帮助的人。 “当然真。”说着,烛火人从那倒吊的座椅上跳了下来,在秦薪的面前挥了挥手,再次滴落了几滴火苗。 那火苗在坠落的过程中渐渐冷却,等到滴落到桌面的那一刻,几滴火苗统统化作了闪耀着神秘火光的焰色晶钻。 “这些小玩意儿送给你们,每当有危险的时候,记得把它抛的远远地,这样,希望的火光就能帮助你们焚尽一切阻碍,达到目之所及的彼岸。” “攻击性道具?”秦薪拾起了一颗焰色晶钻,细细的打量着。 “不只哦,如果你受了伤,也可以将它碾碎敷在伤口,小火苗会帮你抚平疼痛,重燃希望,怎么样,厉害吧?”说这话时,烛火人看向秦薪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厉害!” 秦薪这句“厉害”着实不是恭维,一个攻守兼用的道具到底多有价值,想来问问任何一位玩家都会知道,他点了点头,郑重的将这些焰色晶钻收了起来,而后又多问了一句: “还有吗?” “?”烛火人浑身轰燃的火焰一滞,幽幽看向秦薪道,“你说什么?你可不像是能说出这种话的人。” 秦薪愣了一下,瞬间意识到自己好像被某个人影响了,他干笑两声拍了拍自己的脸,又哈哈大笑着道歉道:“抱歉,我们的确很需要这种东西。” 烛火人叹了口气:“我也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矿藏,确实还能分你们一些,但是省着点用,在我下次找回自己的力量之前,可武装不了你们这么多人。” 还真有!? 秦薪满脸错愕,他突然发现偶尔这么问一嘴,似乎也还挺不错的? “赞美伟大的,是您让希望再次升起于微末之中。” “......假惺惺,算了,你这个人真没意思,我去找晴晴了,还是她可爱一点。” “诗晴?她来了?” “嗯,刚进来,怎么,要见她?” 秦薪脸色一凝,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是,我有些事情需要跟她好好商量商量。” 烛火人有些不满的瞥了秦薪一眼,但没办法,还是选择体贴的充当了一个传令兵的角色,没多久,方诗晴便一脸诧异的走进了传火大厅,她一进门便好奇道: “祂怎么了,怎么又开心又不开心的?” “?”这是什么形容? 秦薪笑了,他摇了摇头没做回应,朝着方诗晴招了招手,将她唤到身前而后一脸严肃的与她讨论道: “传火者不能没有寻薪人,我打算......” “!!??”听了这话,方诗晴人都傻了,她一把握住秦薪的手,惊惧道,“铭瑜她,怎么了?” “......放心,她很好,只是最近可能有些别的事情要忙,所以我必须再为你找一个新同伴。” 秦薪的脸色有些复杂,但语气并不悲痛,这让方诗晴松了口气。 她没好气的斜了对方一眼,数落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学别人卖关子了?” “......我的错。”秦薪笑笑,“怎么,想先见见看吗?” “铭瑜她......” “我说了她很好,她依然会是我们的同行者,只是暂时卸下寻薪人这个职务而已。” 方诗晴皱了皱眉,她很困惑,但她知道每个人都应该有秘密,于是她点了点头,又好奇道:“新的寻薪人是谁?不会又是你刚刚拉入传火者的新人吧?” 额,最近确实拉进来一个新人,但是这位新人并不适合寻薪人的位置,他......更适合当一个纯粹的打手,沉默敌人的打手。 “不是我拉进来的,而是你拉进来的。 她就在隔壁,去看看她吧,跟这位新的筑城者打个招呼,我也累了,该休息休息了。” 方诗晴毫无怀疑,她挥手作别了秦薪,去往了隔壁的房间,而后就在那围成一圈的座椅中央,看到了一个身穿着火红法袍的银发美女。 “好久不见,寻薪人大人。” 看到对方转身的那一瞬,方诗晴惊讶的捂住了嘴:“是你,季月!?” ... 第七百二十章 惊变 依旧是传火大厅。 当方诗晴走后,秦薪渐渐收敛了笑意,他发间的焰色逐渐退去,甚至连脸色都变的苍白起来。 他猛地躬身咳嗽一声,而后微微抬手,抹掉了嘴角的血渍。 他受伤了,并且伤的不轻。 至于这伤是哪里来的,这就不得不说回试炼刚刚结束时所发生的那一幕了。 别忘了,在进入试炼之前,秦薪和瞎子正在猎杀的神选老登,他们本以为就算老登极尽所能的拖延了时间,但对方也早已陷入无力回天的局面。 等到试炼结束,这位榜一玩家一定会命陨当场,可没曾想意外还是出现了。 为了讲清楚这场意外,时间需要回退的久一点,久到那场庸人会中,众“黄雀”离场之后。 虚空,覆盖在庸人会场上方的表象中。 属于某人的真正的庸人会场是一座早已锈烂不堪的舞台,而之前众人在庸人会场中所见证的一切,都是在秦薪利用所布置的表象中发生的。 所以当老登离开这表象之时,他并未真正的遁入虚空,而是钻入了传火者为其布好的口袋。 老登这个人其实一点都不老,相反,他非常年轻,甚至年轻到两位传火者在面对他时,都不能确定对方成没成年。 众所周知,成年之前的某段时期里,人们往往最为叛逆,所以无论两位传火对其如何好言相劝亦或者是威逼利诱,都没能让老登“俯首”,这位年轻的老登铁了心要走,并且还直言如此趣事应与众人分享。 无奈之下,秦薪和瞎子做出了最艰难的决定,他们与这位的神选在虚空之中爆发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 直到双方手段尽出,秦薪一身是血,瞎子精神枯竭,老登身中数剑被虚假的信徒践踏于脚下。 可就在这时,老登穷尽手段拖到的试炼终于来了,就在秦薪即将将其枭首的那一刹那,三个人各自进入了试炼之中。 他的剑刃与老登的椎骨,只相差一根弓弦的距离。 可这几如发丝的距离却足足容纳了一场试炼! 再然后,就到了试炼结束的那一刻。 在程实提交答案的时候,其实秦薪早已做好了准备,他甚至调整了自己的姿势,就是好让自己躯体发力的状态与进入试炼前一致,从而在离开试炼后的一瞬间凭借着躯体的本能将老登毙于当场。 瞎子亦然,在还没离开试炼的时候,她将自己的诸多辅助手段全数灌入秦薪身上,为的就是一次功成。 可谁都没想到,在准备的如此充分的情况下,意外还是发生了。 在那片被和神力交织封锁了一切时空的虚空中,突然爆发出了一股奇怪的神力波动,一股纠缠着和神力的狂暴力量不知从哪里突然泄露了出来,扰动了这片时空,让那位被踩在脚下的神选瞬间抓住了机会,于自己死前的最后一瞬,发动了一次另日刺客的推演之力。 要知道,能用一位刺客的身份登顶榜一,这就说明老登的整个天赋体系或许都是为了推演准备的。 他可能没有那么“强”,但总有一个“他”,能避过所有手段战到最后! 就如此刻,老登再次从的推演中获得了启迪,将一个最有利于他的未来覆写在了当下! 于是那股突然爆发出来的纠缠之力在扩散时偏离了原有轨迹半分,好巧不巧干扰到了秦薪的用力方向,让“镜中人”的剑刃擦着老登的肩颈下划,硬生生的错开了对方的颈椎,削去了老登右半边身子。 逃命的机会出现了! 可这位疯狂的刺客却丝毫不考虑突围,反而是狞笑着闪身,将一身血沫碎肉倒洒在虚空之中,挑起匕首径直出现在瞎子身前,一刀插向了对方的眼睛。 他知道的神选已经瞎了,但是他希望她更瞎,再也看不到的那种瞎。 预言家虽然以预言闻名,但别忘了这个职业终究还是一位歌者,是一个能够辅助其他玩家的职业,的辅助天赋有很多,而其中于战斗最有用的,莫过于“昭示凯旋之歌”。 这种曲调能让受益者于战斗中预感到敌人的攻击,从而提前预判占尽先机。 此时秦薪的身上就挂着这种状态,他本就是最擅长观察战局的鹰眼斥候,再加上瞎子的增益,他几乎在失手的一瞬间就感受到了来自老登的杀意。 只不过这临死的反扑不是冲他来的,而是朝瞎子去的,但这也意味着老登的后背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出现在了他眼前。 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秦薪面临两个选择: 要么放弃瞎子击杀老登,的手段让他有信心在结束对方生命的一瞬间使对方的复活统统失效,但这样一来瞎子也会死,并且不确定老登手里是否也有毁灭一切复活机会的手段; 要么保护瞎子放走老登,因为这一招分明就是对方的“围瞎救己”,当然也有可能就是以死换死! 这位年轻到过分的信徒浑身上下都涌溢着一股狠劲儿,看他拼命的样子,怕是真的想在死前带走瞎子。 讲道理这个时候作为传火者,秦薪本不该犹豫,以往这种事情发生的太多了,为了达成目的献身的传火者不计其数,以至于传火者自己建立的虚空墓林中存放着太多写不完读不尽的生前事迹。 可这次,秦薪犹豫了,他没选择趁机击杀老登,而是选择保下瞎子。 他用一记精准到令人发指的上挑格开了老登的匕首,老登抓住机会借力反跳,拉开距离,而后狂笑一声,头也不回的钻入了那片狂暴之力蔓延的区域,消失不见。 瞎子惊呆了,她转向秦薪,面色复杂。 “秦薪你......” 秦薪苦笑一声,将口中的鲜血咽了下去:“你不是真正的传火者,传火者想要走得更远,不能放弃朋友,我不敢赌。” “谢谢......”瞎子死死的抿住嘴,反手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张扑克牌,“先别急,还能庇佑我们,我们也还有机会处理这件事情,我去找欣欣,她一定能帮上忙的。” 虽然她嘴里说的是“别急”,但她急切的脸色已经说明局势在走向崩坏。 她看出来了,或者说秦薪和她都看出来了。 当下面临的并不是一场意外,那突然爆发出来的与纠缠之力并非毫无缘故,无论是秦薪还是瞎子,都在其中感受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 至于这份熟悉来自于何处...... 今日勇士VS鹰眼斥候! 是的,这份莫名其妙的狂暴神力,分明就来自于试炼中程实对抗秦薪时那撕破现实的剧烈纠缠! 那么请问,试炼中的力量为何会出现在现实的虚空里呢? 这个答案或许不用想了。 出手了。 祂用这场意外,或者说祂用这次推演,救下了自己信徒的命! 而瞎子所说的找甄欣并不是为了去寻求帮手,而是想通过甄欣想办法觐见,从而挽回赐下的败局。 秦薪何尝不知,但此时已经没有别的办法,最稳妥的策略便是回到传火大厅,在的眼皮子底下熬过这一“劫”。 于是才有了秦薪稳重坐在桌前的那一幕,他必须通过观察的态度来判断传火者现在面临的局势到底有多崩坏。 可如今看来并不紧张,那也就意味着一切尚还可控。 秦薪叹了口气,揉了揉额头,最近的意外太多,要考虑的事情太杂,他确实有些疲惫了。 接下来还要继续推动那个早早敲定的造神计划,以及让两个寻薪人快速磨合,至于之前的寻薪人...... 也不知铭瑜跟甄欣聊的如何了? ... 第七百二十一章 应变 现实,未知省市某博物馆。 一张巨大的扑克牌凭空坠落,牌面上的木门被猛地推开,一个狼狈的身影从门内的虚空中小跑出来,踉跄几步身形一歪,直接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这人正是前来“搬救兵”的瞎子。 这间博物馆并非是她的休息区,而是甄欣的休息区,瞎子甫一现身便有些失力的呼喊了一句“欣欣”。 很快,一个靓丽的身影便从某个展示柜台后转身走出,她脸上略有错愕,手里还拿着一块看上去像是尚未拼完的积木。 见“欣欣”如此状态,瞎子脸色一滞,错愕道:“甄奕?” 甄欣同样蹙了蹙眉,她放下了手中的积木,快步走到了瞎子跟前扶起了她。 “是我。 甄奕被我赶回去了,不过交易条件是帮她拼好她的新藏品。 她讨厌麻烦,你知道的,我也讨厌麻烦,但两害相权,我只能接受她的麻烦。 你来的正好,帮帮我,铭瑜,快拼完了。” 说着,甄欣摇头叹气,一脸无奈。 “......” 但瞎子在甄欣的气息中感知到的不是无奈,而是宠溺,到底是姐妹啊,无论如何互相坑害,在不针锋相对的时候,她们之间至少还有些“家”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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