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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举动,他们只是萌发了自主意志,但是却不会对正常实验亦或是那所谓的本体,造成什么影响和损失。” 隔壁再次沉默下去,不多时后传来了哈哈大笑的声音。 “看来你这次的试炼非常精彩,博士,你说,如果我也是切片,我会怎么选呢?” 王为进眼中精光一闪,依然语气冷淡道: “我不了解你,但我了解我自己,如果我是切片,我大概会是第二种。” “是嘛?那我应该是第一种。” 墙那边再次大笑出声,王为进听了这笑声摇了摇头道:“我该去复盘了,今天还有的忙。” “祝你好运博士,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视线穿过墙壁,一位既年轻又老迈的怪人倚在墙角,抬起一只枯木般的手臂摸了摸自己的喉结,而后拿起一个平板,注视着监视器下伏案走笔的王为进,发出了让人惊悚的“嗬嗬”捯气笑声。 “嗬嗬......聪明的人啊,往往不会死的那么快。” 说着,这位怪人还向前瞥了一眼,在他实验室的地板上,此时正躺着一位戴着眼镜的医生尸体。 怪人扔掉了手中的平板,将一张印刻着沉默闭眼假面的金色扑克牌收进了兜里,而后找到一本实验记录,在一个叫做王为进的名字后面再次打了半个对勾。 “还有观察的空间,倒是不急着换。 即使是耗材,也要节省。” 说完,他便又挪动着一半臃肿一半枯瘦的身体朝着实验室的另一个方向去了。 而就在这时,就在这间实验室的隔壁,看似在复盘的王为进眼中却精光一闪,微微将椅子向后撤开半分,而后以笔为刃,划开了自己伤痕累累的前胸,并在那血肉模糊的胸膛里,缓缓的掏出了一张......假面! 不错,的假面! 正是因为有这张假面的存在,才让他在刚刚的交锋里完美的隐匿了自己的心思。 至于这张假面如何来的...... 说来惊悚,博士在试炼结束之后并未直接回归休息区,而是被某种来自神秘的力量拉入了虚空,去觐见了一位他想都不曾想过的! ! 这双星点频闪、螺旋迷转的眸子在虚空之上召见了他,并不由分说的赐予了他一张假面。 “有趣,你今天的表现值得这一张假面。” 王为进惊呆了,他想拒绝,并且很“委婉”的说出了自己的理由:“我......只想靠近。” “嗤——” 他的坚定和虔诚换来的是一句嗤笑,那双眸子讥讽的看着他,对他的拒绝不以为意道: “你连想要什么都不知道,还大言不惭的只想靠近祂? 人类,你不会觉得你那指甲盖大点的智慧能骗过我吧?” “......”王为进闭嘴了,头一回觐神的他终于意识到这里不是他讨价还价的地方,也不是他能给别人纠错的地方,他的冷汗瞬间就冒出来了。 “是不是真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寰宇之下唯一一位知道真理的,只有我。 只有你拿起这假面,才有可能接近真正的真理。” 听到这话后,哪怕对方是顶着神名的那位,王为进都死死的握紧了手中的假面。 “记得,假面是给你的,如果你死了,可别期待下一个你还会收到这个东西。 滚吧,笔杆子的小笔杆子,看着就心烦。” 说着,虚空中卷起一阵狂风,将那张假面吹进了王为进的胸膛,而后任由其掉落下去,重回现实之中。 此时此刻,再次将假面拆出来的王为进先将其收入随身空间,而后处理着身上的血迹皱起了眉头。 不曾拒绝的第二信仰,莫非说的是真的? 靠近和祂......才是真正的真理? ... 第七百二十五章 热闹的虚空 虚空,又不是虚空。 这里明明什么都没有,但踏入其中的人却依然能感受到这里空间的扭曲,当然,或许扭曲的并不是空间,而是时间。 无数看不见的流光正在这里融合汇聚、交错拆分,它们或并行同线,或杂糅纠缠,既涌向看不清的未来,又回绕早已模糊的过去。 但无论这些流光轨迹如何,又通向何方,它们始终被困在这一隅之地,如同被拴上了脚镣的囚徒一般,逃脱不得。 这就像是一间牢房,一间诡异的牢房,没有嘶喊,没有抗议,有的只是机械的扭曲和永恒的静谧。 但很快,这份静谧就被打破了。 一双绘满了星点与螺旋的眸子毫无预兆的睁开在了这片时空的中心,祂甫一出现,所有不可见的流光都被祂眸中灿烂的星辰染上了五彩斑斓的颜色,同时,祂的到来也让这些流光变得更加沸腾和扭曲。 而也只有这时,这些现了形的流光才能被生命所看到,才能让这片时空之外的生命意识到原来这并不是空无一物的虚空,而是一个拖住了无数时光的黑洞。 那黑洞本盘踞在此并无异样,可随着这双眸子的到来,它瞬间吸尽了目之所及处的所有时光,轰然变小,化作了一对儿黑洞般的眸子,睁开在了那双星辰之眸的对面。 那双黑洞之眸中流淌着时快时慢的扭曲华彩,每一次眨眼都似乎见证了一条时间长河的干枯与丰盈。 那眼中的血丝更仿若时光的河床,连接着不知几多未来和过去的方向。 “好久不见。” 祂向着那双不请而至的眸子打了个招呼。 可那星点与螺旋的眼眸是如此的冰冷,以至于还未发言虚空中便吹卷起呼号的虚无冷风。 “好久不见? 你可记得你的神名是而不是? 虽禁止诸神过度干预试炼,却不禁止我等注视,你费尽心思将我的注视阻于试炼之外,可曾想过既定便是既定,即使不在我的注视之下,我的信徒依旧可以跨越樊篱,达到彼岸。” “......?” 黑洞之眸中露出了些微困惑,祂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没开口,对方已经动上手了。 未曾给任何时间,祂冰冷的视线一沉,整片虚无便开始剧烈坍缩,将疯狂的拉扯向无尽的。 那双黑洞之眸中的流光被不断的崩灭消散,而后又从过去和未来再度亮起,祂待在原地轻叹一声,没有解释什么,继续沉默下去。 对方这毫不反抗的态度让眼神一滞,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而也就是此时,另一双星点与螺旋绘成的眸子睁开在了祂俩的头顶,这双一出现眼角就翘得老高的星辰之眸嬉笑着俯视着身下的两位,啧啧有声道: “别打架,别打架呀,与虽然是对立,但谁说对立就要你死我活呢,或许亲如一家才是最想看到的一幕。 我们终究都是兄弟姐妹,一家人哪有这么大的仇。 嘻~ 你们说,对吧?” 尽管这话听着像是在劝架,可话语中那股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调调简直不能再浓了。 “是你!” 突然意识到自己无法注视上一场试炼究竟是谁在捣鬼了,可祂想不通的是就算再叛逆,也不应该有理由去帮助一个比自己更想要靠近的! 亲近几乎是不争的事实,祂们头顶神名于新的时代降临,自时代之初便开始传播各自的意志。 开辟了无数时光河床,推演出了数不清的世界,亲手将每一缕时光标注,只为为呈现一个更加多彩的寰宇。 亦然,祂在忆海中撷取的标注放入藏馆,将无数历史的死结开解,无数记忆的疑窦抹平,期待着以此重新吸引的注视。 就是这么两位,与叛逆的心思截然相反,所以同属的祂为何会“帮”一位去阻拦自己? 这对吗? 这不对,怎么看都不对。 于是怒了。 祂这一怒,寰宇或许不会变色,但虚空一定会变色。 整个虚空瞬间凝滞下来,无论此时有谁在虚空之中穿行,他们都感受到了一股来自于虚无深处的恐怖威压,这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的威压差点就挤碎了虚空的一切,还好,另一位主宰及时插手,才没让虚空在当下这一刻彻底崩碎。 “你来真的?”无辜的眨了眨眼。 “你不是很想打架吗? 来,打!” 说着,无尽的虚无冽风凭空升起在身前,瞬间便将那嬉笑的眸子冻成了冰雕。 可即使被揍了,祂还在笑。 那冰雕的眼角始终居高不下,拉起的线条怎么看都充斥着揶揄和讥讽。 不过并不在意,祂早已习惯了冷眼和讥嘲,尤其是来自胞神的冷眼和讥嘲,不过的眼神无疑助长了祂的怒火,让祂很快就将这整片虚空全部拖入了战局。 “轰——” 不错,整片虚空,祂连都没放过,准备以一敌二了。 “......” 黑洞之眸莫名被卷入了内战,祂叹了口气,看样子似乎并不想在此久留,于是祂也动了,只不过这动的方向...... 祂将眼前所见的虚空全部实化,并以此控住了! 祂在帮敲打另一位! “???” 不乐意了,怎么回事,我过来给你说好话,你帮着我妹妹打我? 那冰雕中的眸子突然瞥向了,眼中露出鄙夷的神色,而后生生用冰做的眼皮轻眨一下,瞬间消失于两神之前,同时,虚空的四面八方传来了阴阳怪气的声音。 “呦,我说亲如一家可只是说说,你们还真亲如一家了是吧? 我的好妹妹,你联手偷袭我,可是准备合了叛出?” “聒噪!” “轰——” 被化为的虚空再次崩解,无数现实碎片被虚无的巨浪裹挟,朝着四方上下汹涌而去,那目标分明是隐于虚空之下的和......刚刚帮了自己一把的。 ,似乎不准备放过任何神。 “......” ... 第七百二十六章 二打一,以及怎么是祂!!?? 凝滞了,有那么一瞬间,祂再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毫无意义。 祂并没有时间在这里浪费,于是祂缓缓睁大了眸子,让眸中的黑洞吞噬了一切虚无的浪潮,而后一言不发的离开了这里。 但并不想就此放过祂,在一边与交手的同时,祂仍在用虚无的力量拉扯那即将离去的。 可就在这时,又有一股神力插手了。 只见那坍塌破碎的虚空与现实乱流中突然溢出了一股混沌黄雾,而后黄雾中伸出一只巨手阻断了的视线,一把按平了这狂暴的浪潮,将虚空如破布一般撕碎当场。 随着虚空破碎,无数黄雾奔腾而至,将这片空间充斥了个满满当当。 见此,目光一凝。 “。” 那混沌黄雾中的巨手悄然收回,涌动的雾气之中传来了声如钟鼎的浑音。 “吾,应约而来。” 话音刚落,还不等有所回应,隐于虚空的再次冒头,笑嘻嘻道: “啊呀你看看,刚刚你们二打一,现在可轮到我二打一了。 妹妹不听话,自然就该好好教育,你说对吧?” 说着,竟真的在无穷的雾中掀起一股诡谲的浪潮,将一场有关诸神的幻象尽布于眼前。 只见那虚假的寰宇之下,尽败,不再,分崩,失彩,裂解为数不清的碎片再也无法弥合,就连都没能幸免,纷纷消散于看不见也不存在的虚无之中。 这一幕就像是诸神的末日,任谁看了大概都会心生惊骇,可太了解祂自己的这位胞神了,祂根本没受到任何影响,反而是朝着这幻象中陨落的地方爆发神力,将想要浑水摸鱼的再次从幻象之下炸了出来。 “藏啊,怎么不继续藏了?” “......别急啊,好戏才刚开始呢。” “轰——轰——轰——” ... 就在虚空里爆发了有史以来最大动静的战斗时,程实也被拉入了虚空之中。 在试炼结束的那一刹那,他的意识便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他能感受到自己没死,却就是睁不开眼睛。 直到......突然有一束白光刺破黑暗照入了他的视野,他才猛然惊醒,原来自己已经到地方了。 当然,这个地方肯定不可能是休息区的楼顶,不过至于到了哪儿,那得看是哪位有闲心召见自己。 程实已经习惯祂们在试炼之后召见自己了,他只是没猜到自己今日要见的竟然会是祂!!! 当这位行者睁开眼的一瞬间,他发现自己正站在某个“深不见底”的高塔之顶,而这高塔全由真知高墙砌筑而成,在瓦角塔檐上还垂挂着数不清的用纯白眼珠做成的沉闷风铃。 这风铃缀如之眼,让人看上一眼便会心生恐惧。 但最恐怖的还不是这些没有瞳孔的眼球,而是那睁开在程实咫尺之前的那双弥漫着混沌白瘴的眸子! !!! 小丑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在这次试炼结束之后觐见!! 为什么是祂!? 怎么可能是祂!? 这场试炼里唯一与有关的不过两个既痴且愚的理质之塔流放学者,说他们是信徒都有点丢的脸,祂总不能是为了他们俩来的吧? 那我也没对他们干啥呀! 程实急了,他确实有点怵。 毕竟祂的信徒已经是玩家之中最聪明的那群人,而作为他们恩主的本神,或许......祂早已看透了一切。 而这也就意味着自己身上那些谎言和游走在诸神间嘴上抹了蜜的小手段,对祂来说,大概都没什么用。 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便是自己的另一位恩主,似乎有意要融合。 讲道理,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有这种想法,毕竟在程实看来,和几乎没有共同点。 倒是...... 把这两个阴阳怪气融合一下,大概很有乐子。 但程实可不敢这么说,他现在是“恐惧派”的人,又偏偏是“靠近派”,祂想跟融合,自然说明大概率也是“靠近派”,所以程实当下最恐惧的便是,他心里的想法会被这位的第二神一眼看破,而后对的布局亦或自己的处境有所威胁。 所以程实极其紧张。 他想要通过赞美缓和一下当前古怪的气氛,却又怕随便说出一句话就让对方“读了心”,于是场面就这么沉默下去,那双巨大的白色眸子就这么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将程实打量了个遍。 你能想象一双堪比巨日的白眸就在你身前几米的地方一直注视着你的这种感觉吗? 程实不过被盯着看了几秒钟,他的头皮就开始发麻,腿也有些变软。 不能再这么沉默下去了,一言不发便是畏惧的表现,自己一再的“畏惧”,只会让对方越猜越多。 尽管不知道这次觐见与所推动的融合有没有关系,但总之,看在祂的面子上,大概不会过于为难自己? 对方应该知道的打算? 程实没有一丝低估智慧的想法,他只怕自己不够高估,所以在暂短的沉默后,他开口了。 他想的是至少先表现出一副“顺从”的态度,赶紧把这场觐见应付过去。 可谁都没想到接下来这一开口,直接就是石破天惊。 “·你觉得自己的愚行会有答案吗?” “!!!???” 话音刚落,程实懵了,下一秒他后背的冷汗乱流如瀑。 不是!!! 嘴哥??? 你你你...... 我管你叫哥,你把我往死里坑!? 你怎么敢当着的面说出这种话!? 想换宿主了是吧!!! 好好好,希洛琳背地里骂祂两句我都得叫她一声勇士,现在好了,我当着的面嘲讽的愚行,这痴愚的到底是祂,还是我? 人要是不傻,能干出这事儿来吗? 这下,程实是真的害怕了,要不是有那么一层相信嘴哥的心思在,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腿直接软倒在这塔顶之上。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这是他第一次贴脸渎神,还是在极其谨慎小心的情况下被动渎神! 我......不会真要死了吧? ... 第七百二十七章 也就算了,这又是什么情况? 程实“期待”的没来,当然,死亡也没来。 那双巨日般的白眸随意的瞥了他一眼,嗤笑一声,将这个问题又还给了程实......当然,也可能是还给了愚戏之唇。 “你觉得自己的愚行会有答案吗?” 听到这话,程实浑身一紧,但心里却突然松了一口气。 被骂了就好,被骂了说明对方不准备动手,说明渎神这事儿还有转机。 眼下这事儿确实有转机,但转的方向却是程实最不想见到的那一种。 因为当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小丑的嘴再次自己动了起来。 “·你是复读机吗?” “......” 一阵酥麻的电流突然就从程实头皮炸起,瞬间灌入四肢百骸,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杀了我吧! 求求你,嘴哥,你直接杀了我吧。 我受够了!真的够了!我天天提心吊胆、如履薄冰的活着究竟为了什么? 是为了活到让你把我坑死的那一天吗!? 啊!? 行行好吧,别说话了,直接杀了我得了。 不然早晚我也得被你吓死。 愚戏之唇这话确实说的有点虎,以至于都没意料到,祂眼神猛地一滞,而后很快便想到了什么,再次嗤笑一声道: “是又如何? 这寰宇之下机械又死板的做着重复之事的可不只我一位,或许除了,每位都是‘复读机’,至于是不是...... 我本以为是,但你告诉我,似乎不是,对吗?” “·唧唧歪歪说了一堆听不懂的话,你觉得自己很聪明?” “我很少与其他诸位争论智慧的问题,因为祂们不敢,也不配,亦然。 至于你,呵。 智者无虑,愚者无行,你不算是愚者,却也根本谈不上是智者。 你的愚行我已看到了结局,无趣,甚是无趣。” 说着,那混沌白眸居然叹了口气,仿佛真的失去了兴趣。 可就在这时,满身冷汗几乎脱水的程实又开口了,他用一句惊世骇俗的反问,为今日这场针锋相对的觐见画上了一个足以吓死人的感叹号! “·行行行,你行,你这么行怎么会把自己的权柄给作没了呢?” “!!!!!” 什么东西!? 程实惊了,他的瞳孔猛地缩成针尖,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没了权柄? 为什么? 什么时候的事? 如果没了权柄,那祂如何庇佑自己的信徒,又是如何在之中占有一席之地的? 不是庇佑一切神权不致使其遗落吗,那的权柄怎么会没了呢? 没了多少,去哪儿了,被代行了? 不是,大哥,你也跟一样死过? 程实懵了,他的cpu因为过载而开始冒烟,瞳孔之中更是写满了震惊。 倒是不太避讳这件事,祂只是顿住了离去的步伐,再次嗤笑一声道: “求知的过程总要付出一些代价,我付出了我的,难道你就没有付出你的? 呵,愚蠢。 光鲜无用,假象......也不过是用来骗自己的东西。 你很无趣,远比我想象的要无趣。 倒是这位行者......” 那双混沌白眸再次上下打量了一遍程实,又看了一眼程实脚下的高塔,语气揶揄道: “虽然愚昧无知,但滑稽的样子倒是有些用武之地。 至少能取悦观众。 你说是吧,小丑?” 说完,祂消失了,连同祂的高塔一起消失在了虚空之中。 而程实在被莫名奇妙的cue了一下职业后,一脸懵逼的坠落虚空,同时心里不断哔哔道:不是,嘴哥,你们吵架关我什么事? 愚戏之唇嗤笑一声: “·呵,愚蠢。 祂骂不赢我,自然只能骂你,这很难懂吗?” “???” 好好好,不难懂,不难懂! 我今天不只是个小丑,还他妈是个愚蠢的小丑是吧! 你征用我的嘴倒是骂了个爽,可担惊受怕的全都是我,到头来还得学着的口气再给我补一刀! 你这嘴我不要也罢! 程实怒了,他猛地掏出两罐触手粘液,狠狠的......奖励了爱喝粘液饮料的愚戏之唇。 这杀敌一百自损一万的举动连愚戏之唇看了都再也说不出话来。 “......” 论抽象,还得是小丑。 “哩嗦发呀......咕嘟咕嘟咕嘟......懂么布嗦发啦......咕嘟咕嘟咕嘟......” 粘液入喉撕扯不断,只能任其整罐灌入腹中。 但在惩罚嘴哥的同时,程实也没忘记自己正在哪里,他意识到自己还在虚空中坠落,往常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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