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他,哪怕被他偷钱也愿意接待他,于是他就爱上了这位“心地善良”的姑娘,并在一个明亮的夜晚,向对方表白了。 他说阿罗曼尼答应了他的求婚,并且与他规划了一晚上未来的生活,可明明说得好好的,到了天快亮的时候,对方却又要回窝棚干活了,这突如其来的冷漠彻底激怒了他,于是他便动了手。 听到这里,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这事儿本来很有可能是试炼的线索,但现在听起来却又有点问题,那就是亚德里克可能并不是犯迷糊,他很有可能只是被“敬业”的阿罗曼尼给骗了。 可问题是这位窝棚女郎也说自己被骗了,所以到底是谁被骗了? 正当几人皱眉思索的时候,敏锐的秦薪听出了端倪,他略一沉吟,上前唤醒了昏迷的阿罗曼尼,跟对方确认了一件事情。 “你说过,是他向你描述了你们的‘未来’?”秦薪指向了亚德里克。 阿罗曼尼迷迷糊糊的醒来,见亚德里克突然又活了,被吓了一跳,她突然尖叫着向后退去,可却忘记了自己本就在桌边根本无路可退。 于是“哐啷”一声,窝棚女郎惨叫着翻下了桌面,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她蜷缩着身子向离她最近的秦薪靠去,秦薪也没躲,只是用细剑撑住了对方的身体,笑着宽慰道:“别慌,他没死,刚刚只是跟你一样晕过去了。” 阿罗曼尼似乎找到了救命稻草,听着这“温柔”的话,一下张开手抱住了秦薪那厚甲大腿,躲在甲胄之后往前探头探脑,不住的点头道: “我说,我都说,是他,就是他,他给我说了很多我喜欢的、畅想的东西,他一定调查过我,他别有目的! 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放过我吧,不然希洛琳真的会找你们麻烦的。” 听到这,刚刚还想去搀扶阿罗曼尼的亚德里克愣住了,他不敢置信的看向秦薪腿后的“未婚妻”,一脸震惊道: “阿罗曼尼,你为什么要说谎? 明明是你亲口说出了你喜欢的东西,是你给我们的家制定了详细计划,给了我一个奋斗的目标,为什么要改口说是我说的? 你在怕他们!? 是,我也怕,但我再怕都不会亵渎我们的爱情! 这可是爱情啊,你怎么能......!!!” 话还没说完,一旁一直皱眉思索着什么的王某,突然打断了亚德里克,来了一句: “臆想无法论证,实践才有真知,如果今天只能有一个人活着走出这间房间,你选你自己,还是把这个机会让给你的未婚妻?” 亚德里克听了这个问题浑身一个激灵,他后撤一步扶着桌子,神色纠结了不过一秒眼中便闪过一丝决绝,脸色惨白道:“我自己!我选我自己!放了我,放了我吧!” “......” “......” “......” 一屋子人纷纷转头看向这位刚刚还在誓言守护爱情的矿工,脸色一个比一个精彩。 秦薪脚下的阿罗曼尼似乎早就料到了对方的反应,她不仅不以为意,反而还夸了对方一句:“遵循内心的欲望,是对祂最好的敬献,亚德里克,你不适合代理之手,我建议你加入我们,加入极欲兄弟会!” 不是,你们“夫妻”...... 好啊!好!还当着我们的面拉上新了是吧! 离谱不离谱!? 程实麻了,脑子都冒烟了。 这哪里是倒坠之门啊,这真的不是“陈述之家”吗? 大哥大姐,你俩的脑回路但凡有一个能正常点,今天我这头皮都不至于过电过到发麻! 现场沉默了很久,直到一股尿骚味打破了这房间的寂静,众人才脸色各自精彩的回过神来。 亚德里克尿了,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昨夜醉酒的积累憋不住了。 程实和秦薪对视一眼,无语且肯定的点了点头。 确认了,亚德里克和阿罗曼尼之中肯定有一个的“参差”,因为欺骗大师告诉他们,他俩都没说谎。 而这也就意味着那场只有他们两人知晓、外人只能看个热闹的夜间“表白”中,有人被替换了。 由于没有外人知道他们交流的内容,所以一时间到底是谁出了问题还不能确定。 不过这事儿也并不难,既然有人是“参差”,那这“参差”一定与当下时空本应存在的人有所不同,所以下一步便应该是跟随他们的记忆去调查他们的过往,从而确定这个“参差”到底是属于当下,还是属于过去。 的试炼往往会给出一些有关时间的线索,只不过很少会有如这场试炼这般直接给出三个时间节点的。 按照玩家们以往的经验,在的局里,有关过去的异常是最好确定的,只要肯下功夫大量的探索摸排,无论是人还是物,总会找到一丝线索。 当下的异常比较棘手,因为在找到异常之前,玩家们必须确认“当下”这个时间点对应的是哪个准确的时间段。 至于最难的未来,那或许需要将一切线索理清之后才能确定何为未来,又为何是未来。 但总归试炼之初的第一次探索就有了收获,还是让在场的四个玩家大为振奋,沿着现有的线索去探寻,相信很快就会有更深层的收获。 几人对视一眼,心中有数,决定再次分头行动。 但在下一步行动之前,搜查官李无方突然又问道:“安神选到现在还未见人影,她......是离开了这场试炼吗?” 程实眉头一挑,笑道:“怎么,你很在意她在不在场?” 李无方点了点头:“虽然我不信命,但有的指引,或许能让这场试炼更简单一点,至少是对你们来说。” 不信命?不信命是谁在试炼开局就跟瞎子要了一个指引? 程实笑笑,只觉得这位搜查官也是为了面子什么话都敢说。 “我也是的信徒,说不定我也能感受到祂的指引?” 李无方无语了:“但程兄弟,你是织命师,不是预言家。” 我可以是......只是现在不是。 程实摇头笑笑,回道: “这场试炼已经足够简单了。 没过半天,我们就找到了一条好线索,并且看起来这条线索还有深挖的可能,这何尝又不是一种的指引呢? 你要知道,祂的指引从不是廉价的引路牌,而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当你执念去追寻祂的时候,殊不知自己早已偏离了的轨迹。 所以不要那么执着,放轻松,祂,正在看着你。” 在场的所有玩家都因为程实的话陷入了沉思,信徒王某更是若有所思道:“无怪他们总说追求真理的路上不能只看实力,运气,看来同样重要,受教了。” 程实微微一笑,优雅的像个神棍:“我的荣幸。” 而就在织命师正大肆宣扬祂的意志时,他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清冷声音。 “你对祂的见解,还是这么深刻,程实。” ... 第六百四十七章 瞎子归队!安神选,你看见了什么? 安铭瑜! 她回来了! 程实和秦薪猛地回头,然后就见他们背后旅店的土墙上不知何时洞开了一张连通着虚空的煞白骨门。 而那位因为窥探而死去的神选,就这么提着自己的黑纱裙,从骨门里微笑着踏了出来。 只不过这回她脸上裹眼的黑布不见了,一双紧闭的眸子成了这张素净面容上最“画龙点睛”的点缀。 她长的......真的很像一位预言家。 长发微卷,刘海微分,立体的五官标准而精致,尤其是那双眼睛,明明紧闭着,但却总给人一种散发着神秘光芒的感觉。 她一回来,最欣慰的莫过于秦薪,但最激动的莫过于程实! 不过程实不是为自己救活了瞎子而激动,也不是为嘴哥终于没再骗自己而激动,更不是因为兼职的老板很给面子而激动,而是......他太想知道对方到底看到了什么,才导致了那一场无法复活的死亡! 他关心的不是她,不是它,不是祂,而是! 程实差点没按捺住自己的心情,就要直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问出自己的疑惑,还好,最终理智战胜了好奇心,让他将已经到嘴边的话咽回了肚子里,他强装着不太关注的模样朝着瞎子点点头,就好像在跟随便哪一位队友打招呼,但最后还是没忘记顺便揶揄一句。 “呦,这不是的安神选嘛,您还记得回来参加试炼呀?” “......”安铭瑜听了这话脚下一顿,脸色瞬间变得哭笑不得,但她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朝着在场的玩家笑笑,不再多言。 毕竟对于觐见之梯的榜首而言,他们想去哪儿,远不必对所有人解释。 李无方见瞎子回来也很开心,他并不在意对方去了哪,只是再次向这位神选求了一个预言,一个有关试炼前景的预言,很明显,他了解瞎子的天赋。 安铭瑜并未拒绝,她沉吟片刻,拿出了一枚12面的骰子。 可不知怎么的,当程实看到瞎子拿出一颗之骰的时候,他的心里居然微微颤了一下。 PTSD了。 这些颠婆总能给自己留下一点这样那样的阴影。 大姐,你刚复活,可别再想不开了! 瞎子当然不会再去占卜那位不可知的存在,她笑着瞥了程实一眼,而后将骰子丢在了地上。 苍白的之骰在地板上滚了一圈,最后摇摇晃晃的滚到了程实的脚边,掷出了一个12点。 满点! 众人一愣,随即纷纷问道:“预言了什么?” 瞎子神秘一笑,随意的看向了屋中另外两位还在战战兢兢的npc道: “预言你们的决策是否正确,现在看来,你们做得很好。” “!” 李无方看着地上的骰子,哼笑一声摇了摇头,那反应显然是对的指引并不感冒,但他还是没扫大家的兴,随口鼓励了一句道: “努力总算有些收获,很好的开局嘛!” 王某听了这话,脸色古怪的瞥了他一眼,一本正经的纠正道:“亚德里克是织命师找到的,阿罗曼尼也不是你找到的,你所谓的努力大概只有激怒了那位烬灭者,搜查官先生,你刚刚讲的话,不合逻辑。” “......”李无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他不敢置信的盯着王某看了一会儿,无可奈何的叹气道,“你怎么比我更像?博士,我一直以为你很有包容心的。” “我并非博士,暗杀博士只是职业,这么称呼也不恰当,我叫王为进,你依然可以称我为王某,又或者,直接喊我的名字。” “......” 李无方被噎住了,他突然觉得对方变得刻薄起来,不过只要不对试炼产生影响,刻薄总比拖后腿好,于是他干笑两声,决定离博士远点。 可很快,在他看到对面三人古怪的表情后,脸色又垮了下去。 “你们三个......不会准备走一路吧?” 秦薪笑而不语,瞎子一脸神秘,程实眉头微蹙。 他有些疑惑王某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自己的本名。 难道是因为暴露了本职,所以觉得藏也没用了? 他的目光微不可察的瞥过王某,心中暗记下此事,随即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朝着李无方笑道: “一队,一队不是正好吗?” “可你们队里,有个!再说,哪有非要按命途分的道理?”李无方一想到自己要跟这位刻薄的队友一队,脑门突突的疼。 “为什么不呢?”程实笑着指了指自己和瞎子,“我俩一个牧师,一个歌者,缺少战力,而秦薪正好是主战力,缺少辅助,互补刚刚合适。 按你的话说,与凑在一起也算是平衡,这不正是你主张的平衡之道吗,搜查官?” “可从来不讲究平衡,不然正义如何压倒邪恶? 但是算了,我服从安排。” 李无方总感觉自己有些背时,从始至终就没顺利过,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认命般的朝着王某靠了靠。 “走吧博士,给他们留些空间,我看出来了,人家是熟人局,咱们啊,是外人。 阿罗曼尼是你带回来的,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窝棚区调查好了。 别这么看我,我可是正经人,一切都是为了调查,我心里可没什么歪心思。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可是的信徒! 是这个游戏里最守秩序的玩家群体!” “是,但这无关。 交叉实验有助于结果的准确性,织命师他们已经调查过一次代理之手,所以这一次换我们去,你若要跟我同行,那么我们先去矿山,然后再去找阿拉德。 至于窝棚,留给他们。” 说着,王某提起一身骚味儿的亚德里克径直走出了房间,根本没给李无方拒绝的机会。 这位的信徒跟搜查官一样精明,他早就看出对方三人有话要说,既然圈子融不到一起去,也不必勉强硬挤。 更何况,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所以他果决的离开了。 李无方见又是这种剧情,脸色异常精彩,他缓了半天才朝着程实等人摆了摆手,眉头紧蹙的追了上去。 见两个队友自觉地离开了房间,程实再也憋不住了,他和秦薪对视一眼,在得到放心交流的肯定后,立刻上前一步...... 把阿罗曼尼再次敲晕了过去。 而后,在这间只有传火者和传火者的“朋友”的房间里,程实期待且忐忑的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 “安神选,你......看见了什么?” ... 第六百四十八章 安铭瑜:我觐见了 看见了什么? 这是个好问题,瞎子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眉头微微蹙起,脸上闪过一丝忧虑。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对祂们的了解还是太少了,哪怕在觐见了几位祂后,她仍对祂们,不,或者说是祂们之外的那位,一无所知。 原来,这世界上,这游戏里,居然还有一位从未被玩家所知的神? 并且还是一位不可直视不可揣度不可预言的神! 既然如此神秘,程实......又是如何知道的? 是谁,告诉了他这件事? 瞎子心里乱哄哄的,她不单是在为自己的无知和莽撞而后怕,更多的是在担心与她同行的传火者。 她看到过自己的未来是与传火者站在一起的,所以她有些担心自己这一算,会把隐秘的传火者暴露在了什么无法抗拒的存在注视之下。 这位被程实称为的神,一定比现存的十六位位格更高,不然也不可能能够直接摧毁自己的之骰,并在恩主的庇佑下夺走自己的生命。 到底是一种什么存在,又是什么样子...... 瞎子的思绪又回到了这个问题,她一直在为寰宇中所有的存在寻找一个属于她自己的认知锚点,的“视野”帮她完成了这一壮举,但是这次,她失败了。 因为她什么都没看到,甚至都没有黑暗! 当她摇动骰子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死去。 至于手中那枚23面的之骰在化成灰之前到底摇出了几点,她更是一无所知。 她只知道,自己最大的那颗骰子......好像再也回不来了。 “抱歉,秦薪,这件事情在我没调查完全之前,我还不能跟你分享。”安铭瑜朝着秦薪微微摇头,一脸歉意道,“传火者是特殊的,在无法估算代价之前,它应该尽量远离危险。” 秦薪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不过既然寻薪人都不确定是不是要与他分享,那他自然也就不会执着于知道些什么。 于是他点了点头,朝面前的两人笑笑道: “同样抱歉,这种身份给你们带来了衡量上的困扰,既然如此我还是老老实实去门外当个保镖好了,至少魁梧的保镖不会允许有人打扰你们。” 说着这位传火创立者居然真的就这么一点也不好奇的走了,离开时还不忘带走了昏迷的阿罗曼尼,这下,房间内只剩两位的信徒,一场属于谜语人的交流,再度开启。 可这回,真的谜语吗? 不! 完全不! 当秦薪关上门的那一刻,安铭瑜便一脸苦涩的摇了摇头道:“我什么都没看到,这次,连黑暗都没有。” 程实脸色微变,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滑落下去,他对这个回答并不意外,如果能用一场死亡占卜就可以了解,那在阿夫洛斯活跃的那些个信仰狂热时代,或许,早就有从神会去做这种尝试了。 很快,笑容又浮上了程实的脸,既然最沉重的话题已经没有了结果,那接下来当然该聊点轻松的,比如......这位神选,是如何在那位大人的帮助下复活的。 你的莽撞杀死了你,而我救了你,且不论是什么催生了你的莽撞,安神选,救命之恩是不是该多少意思意思? 此刻程实的心里就是这个想法,他也知道他没必要去揶揄一个传火者,可打草搂兔子的事情他要是提都不提一嘴,那也太对不起他的本性了。 于是程实开口便是式的阴阳怪气,一句话直接把房间内沉重的氛围给扭转了过来。 “你是梁静茹的粉丝?” “?”瞎子愣了一秒,脑中思绪万千的她一时间没理解程实的意思,径直点了点头道,“听得不多,但也算是,怎么?” 可这话刚说完,她自己便跟面前的程实一起,沉默下来。 瞎子沉默是因为自己脑子不清醒说了胡话,而程实纯属是被噎的。 不是姐们儿,好话歹话听不出来是吧,你还真是上了! 怎么,在倒坠之门死而复生一次之后,连接上当地的脑回路了是吧,跟那俩夫妻同频了是吧! 程实无语的翻了个白眼,随后便失笑出声,他随意找了张凳子一坐,歪头示意瞎子自觉点,把经历了什么都说一说,好让救人的人知道自己的功劳到底有多大。 瞎子会意,同样坐在桌边,脸色严肃一板一眼的讲述道: “我......觐见了。” 程实眉头一挑,毫不意外,心里还跟嘴哥道了个谢,但很快他就觉得自己道早了。 “祂......似乎对我有些厌恶,不,应该是对我身上的死亡气息有些厌恶。 尽管那时的我意识混乱至极,好像被人占据了躯体,但在的庇佑下,我仍能感受到一丝外界的变化,尤其是进入虚空之后,这种感知稍微放大了一些。 所以我感知到了祂的厌恶,也感受到了祂的拒绝。 祂并不想复活我。 那时的我的确生出了一丝恐惧,并在我的意识里越积越多,我本以为自己的莽撞埋葬了接下来的游戏之路,可不知为什么,祂在沉默了许久之后,居然还是选择救了我。 赞美。 人如果不曾失去,当不觉生命之美好。 无怪祂是的尾声,在那万千鲜活生命铸就的休止符前,祂给予寰宇的从来不是戛然而止,而是引人深思的余音绕梁。 我突然理解你为何想要靠近了,程实,你是不是也真正的......死过一次?” 死过一次? 程实抽抽嘴角,心底哼笑一声。 但凡我死的不够多,我都不好意思在老板的骨座底下说自己有事业心。 再说了,觐见那位大人的事情怎么能叫死呢? 那叫奔赴! 不过你确实是死了,你这个死跟我的死不一样,你是作死。 程实撇撇嘴,细细的打量着面前这位再次陷入安静的神选,等了好一会儿后才意识到,后面好像......没了。 “没了?就这?” 瞎子抬起头,脸色有些茫然:“你......还在期待什么?” “你的觐见呢,你不是说你觐见了吗? 祂没跟你唠两句?” “?”瞎子微微皱眉,眉宇间泛起疑惑,“得以召见已是幸事,赐不赐言更是诸神意愿,怎能由我决定?” 不是...... 程实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他目瞪口呆的看着瞎子,不太确定的问道:“所以你只是出现在了鱼骨殿堂,然后被祂看一眼就送回来了?” “是。”瞎子点点头,而后又若有所思道,“原来所在之地叫做鱼骨殿堂......” ??? 啊? 姐们儿,你跟我搞抽象呢? 你连鱼骨殿堂都不知道,这算哪门子觐见。 哦,不过也对,准确来说,等待复活的那位是露骨的“公羊角”,你一个已死之人能有点感知力就算得上是造化了。 不过,这觐见是不是太糙了点?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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