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恐惧也会催生混乱,你们越害怕,奥特曼大人说不定越喜欢。 可在如此庞大的可疑群体混淆下,想找到一个更可疑的人无疑有点大海捞针的感觉,不过大乙不敢抱怨,只能埋头苦干。 程实也很有耐心,他有足够的时间等下去,就算大乙没找到,他还有另外的方法继续钓鱼,而那方法不仅有效,甚至还能顺带着赢下这场试炼。 至于赢下试炼的方法,一切都在这场双簧之中。 “无需恐惧罗斯纳的子民们,祂从未因此而愤怒,也从未有意降下神罚。 我主是仁爱的,是慈悲的,是怜悯的,祂无法注视于一群不虔诚的信徒,却也不想让罗斯纳帝国在这种不虔诚中渐渐磨灭殆尽,于是祂遣我来到这里,便是为你们带来祂的宽恕。 罗斯纳的子民啊,你们无需信仰祂了,也无需再用微不足道的皮肉苦难向祂进献,祂准许你们背弃许下的承诺,脱离,回归自我。 是的,你们没听错,现在,罗斯纳帝国......自由了。 你们无需担忧弃誓的神罚,也不用苦恼渎神的罪恶,祂从未针对你们,尽管是寰宇的终墓,但那终墓深处亦有仁爱慈悲。 赞美吧,罗斯纳的子民们。 用你们不再羸弱的身体筑起城墙,拿起你们手中的武器保卫家乡。 我会代替我主祝福你们,作为这百年来罗斯纳帝国虔诚的最后回馈。” 说着,程实拿掉了自己的假面,与身下的影子悄然相对一指,而后对着广场中心的屈言来了一发带有共沐神恩效果的治疗链。 治疗链一传十,十传百,不过眨眼时间,浓郁的治愈之力便铺满了整座广场。 震撼到说不出话的民众们感受到自己身体生机的恢复,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惊掉了下巴,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狂喜,他们不顾这凛冽的狂风和刺骨的暴雪,纷纷解开衣服,然后就发现彼此后背上的净罪戒痕居然真的在慢慢消融。 直到亲眼见证了的消退,广场上终于爆发出最激动最喜悦的欢呼: “赞美!赞美!” 该说不说,这或许是罗斯纳帝国创立以来,坎纳尔城的民众对表现的最为虔诚的一次。 但荒谬的是,这最虔诚的一刻却发生在了他们自认为摆脱了的信仰枷锁之时。 当信仰的浪潮退去,滩涂之上残留的海沫渐渐破碎,噼啪作响,可这响声到底是对海浪的挽留还是对自己重现天日的欢呼,谁都说不清楚。 作为这一切的幕后推手,在见到这一幕后,程实笑了,笑得灿烂开心,眼下这一幕的场景如毒药所描述的那一幕何其相似,这是巧合吗? 不,这是他故意为之。 程实心中的扮演计划从来不是一场单纯的扮演,当他在这场扮演中没有钓到那个罗斯纳反抗“牵头者”的时候,他垂钓的目标就已经变了,从一个罗斯纳民众,变成了一位......,或者说两位祂。 他不确定到底有谁会注视到这场试炼中来,但他确定的是至少会有一位乃至两位,会对当下这一幕非常感兴趣。 别忘了,这一幕几乎是对毒药所发现的历史场景1:1的复刻,这种以未来演绎过去的桥段,无论是不断寻求乐子的,还是崇尚前路既定的,想来都非常喜欢! 而程实,这位隐于幕后的小丑,需要的就是祂们的喜欢! 是的,他算计的目标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两位恩主,命途中的那一对胞神! 他想要这两位为这场没有头绪的寻找增添一丝变量,让祂们与博弈,从而在神明博弈之下,看能不能捡一场漏。 要知道,不喜欢扭曲存在,可喜欢,而当侵蚀存在的时候,为了纠正和补全,便会发生一些奇妙的变化,而这些变化,就是程实真正想要的! 就如此刻,这1:1复刻的当下是一个绝好的涂抹过去的机会,为了让这巧合的一幕更加合理,程实甚至还特意留下了老加仑的一条命,为的就是给史官一个机会,记录当下。 可要知道,仅凭在场的三个玩家,是不可能将这一幕篡改进历史的,因为他们之中没有。 但是! 当下没有,不代表一直没有。 如果中的某一位真的想看小丑登台,插手了这场试炼,那么总会衍生出不同,合理的让这一幕变成历史。 而程实,也在等这一幕。 不过诸神是否插手他很难感知,出于谨慎他也只能等,可等到广场的欢呼愈演愈烈都未能等来变化的时候,小丑有点急了。 他眉头微蹙,随手抓过一位赤裸上身的坎纳尔民众问道: “你们罗斯纳的史官......是如何记录历史的?” 这位狂喜的坎纳尔民众根本就没意识到程实的问题不像是自己的同胞,他沉浸在解脱的喜悦中疯狂点头: “当然是人皮啊! 不然史官为何会被称为皮匠,他们在记录历史的同时也在向祂敬献啊,但现在再也不用了! 我们解放了! 赞美!祂是如此的仁慈悲悯! 唉,对了,你谁啊?” “......” 程实眉头一挑,随手将这人又推入人流,又望向老加仑所在的高墙,勾起了嘴角: “看来......是,故事再一次闭环了。 唉,既然您都看过来了,想来已经侵蚀了,既然如此,那弥补出的变化到底在哪里呢?” 话音刚落,五个满身是血的身影迎着风雪出现在了皇庭高墙之上,他们看向脚下的广场脸上写满了震撼,其中一位高瘦男子更是蹲下身子,从一位浑身鲜血冻凝的老人手中捡起了那张绘刻着当下这一幕场景的人皮。 “果然是这里,裴拉娅的实验无错,我们真的回来了!” 与此同时,又有一人指着广场中央的屈言,神色激动的大喊: “!那柄匕首就在那个npc的手里!” ... 第五百二十五章 的弥补 本来高墙上出现几个人头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毕竟民众还不知道罗斯皇庭里已经人去楼空。 可当那几个人影畅快的笑着并大张旗鼓从高墙上跳下的时候,广场上震天的欢呼声中终于出现一丝杂音。 有人注意到了他们的存在,并尖叫着朝外跑去,这些坎纳尔市民显然如同之前的老加仑一样,把这些外来者当成了城外的灭世者。 在他们眼里,灭世者似乎已经兵临城下甚至开始试探着攻击了! 不过别说,惊慌的民众这次真没猜错,这五个人里还真有的信徒,并且还不止一个,而是两个! 因为程实已经听到了蕴含着气息的歌声,并且那五人里冲到最前方的那位手持匕首的狂热玩家,举手投足间便能让身前挡路的民众消失,这毫不遮掩的天赋效果一下就让人想起了的刺客,寂灭使徒! 一位毁灭宣告,一位寂灭使徒,看来这突然出现的几位玩家是真的打算扮演灭世者啊。 不过......他们到底是怎么来的? 早在看到那五个人跳下高墙的时候,程实便暗暗捏住一柄手术刀,远离了屈言所在的地方,跟着人流跑向外围。 在后退时他给屈言和大乙发信,让他们注意来人,这些人很有可能就是这局试炼的变量。 这明显是两场试炼撞在了一起,尽管这种概率不大,但也不是没有,显然程实这两位“小弟”对这一幕就非常熟悉。 反观对面,这发了疯似的往前冲的几人似乎完全都没考虑过,眼下的一幕会是另一场试炼的场地。 最前方的那位刺客眼中露出激动又喜悦的光芒,一如之前广场上的那些罗斯纳民众,他身形矫捷的冲向广场中央,目标很明显,就是依然拿着匕首一动没动的屈言。 屈言确实没动,因为他发现这冲过来的几个人都很面生,并且奔袭的姿态破绽百出,怎么说呢,他暗自算了算,如果对方接近的方式不是在故意露出破绽诱敌先手,那么他干掉这些突然出现的外来玩家,大概只需要......三箭。 一箭钉死最前面的寂灭使徒,一箭废掉拖在最后跑不太动的那位带兜帽的女玩家,剩下一箭甚至可以直接将中间的三人串糖葫芦。 太随意了,太无序了,他们甚至敢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沿着开路人的轨迹毫不变通的往前冲锋。 这不是纯纯送死吗? 能做出这种举动的玩家,其分数...... 嗯? 撞了一个低端局? 屈言目光一凝,暗自警惕起来。 高端局大家都很精明,考虑的也多,但其思路想法大多有迹可循,可低端局要想的就多了,因为对方很有可能不按套路走,你甚至无法预判对方的行为举止。 一般情况下碰到低端选手,如果没有用,屈言更倾向于杀了了事,但这场试炼不再是寻常试炼,他的一举一动都不能再任由己心,而是要听从愚戏大人的安排。 既然大人没让自己动手,那自己就先......按兵不动。 可刚这么想着,有人按不住了。 那位的信徒大乙不知何时都偷偷摸到了那位寂灭使徒的身前,眼见那的刺客看都没看大乙一眼,就把他当成了碍事挡路的路人npc,想要随手将他放逐到湮灭世界中去。 这一下,直接给大乙整懵了。 被发现了? 不好!有高手! 他目光一沉,借助风雪阴影闪开攻击,反手便是一记直刺洞穿了对方腰腹,而后三枚铁刺甩在后方支援玩家的身前阻敌片刻,同时右手一拉,直接将那位寂灭使徒腹中铁刺又拉了回来。 整个反击过程不过一瞬之间,屈言再看时便发现那位冲在最前面的寂灭使徒已经被分成了几块,碎在了地上。 对方眼中的光甚至都没散去,瞳孔中还折射着觊觎匕首的光芒。 “......” 大乙又懵了,他也没想到对方这么脆弱,一击就死了,不过这位敏锐的刺客也发现这几人似乎并不是那么强,刚刚发现自己那一幕大概是撞了大运,于是他一击即退,趁着对方混乱又悄然回到了程实身边。 “姥姥的,吓我一跳。 大人,这几位......” 程实乐了,他看到了全程,此时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抬手压了压,拉着大乙混入了人群之中。 己方三人都在看戏,但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却把对方四个都吓傻了。 跑在第二位的玩家猛地一滞,也不管身后队友作何感想,直接蹲身抱头就地滚了出去。 等到他混入了旁边尖叫的人群中时,剩下的两人才黑着脸慢慢后退,跟跑在最后的那个女玩家汇合到了一起。 女玩家长得不高,还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她喘着粗气抬头问道:“怎么了?” 一位带着眼镜的胖子伸手拦住了她,脸色凝重的一边摇头一边后退道: “有危险,我们好像又跟别人撞车了。 这广场上有位隙光铁刺!非常厉害的隙光铁刺。” “什么!?又撞了?”女玩家猛地捂住自己的嘴发出一声低呼,本能的拿出一柄匕首横立身前,可紧接着她却又脸色惊慌的收起了匕首,换作举起拳头,紧张道,“谁受伤了?” 眼镜胖子眼观六路没有说话,另一位高瘦男子沉声接话道:“何卒死了。” 女玩家先是瞳孔一缩,但紧接着在他人看不到的时候又缓缓松了口气。 “现在怎么办?” “被盯上了,怕是不太容易脱身,我就知道,这东西如果这么好拿,早就被人取走了。 现如今只能提高警惕,先撤,我们还没跟对方产生直接冲突,对方只杀一个应该也是在警告。 往后退,我们撤出这场争夺,或许能保一命。” 胖子看上去很沉稳,但他额头的冷汗还是暴露了他心中的忐忑和不安。 对方太强了,一个照面便干掉了这场试炼里最强的那个队友,他甚至都没看到对方在哪,只看到几枚铁刺插在脚前然后一晃而过,何卒就碎成了一堆烂肉。 这种程度的刺杀,但凡对方再进一步,下一个死的......会是谁? 所以胖子怕了,他不住的后退,可旁边那个高瘦男子显然有些不甘心。 “就差一点,那柄传说中的匕首就差一点啊!” “呵,别妄想了,想想看,既然那隙光铁刺这么厉害,都没冒然去抢那匕首,这说明什么? 说明那个拿着的黑袍人,只会比他更猛! 刺客有所忌惮,所以才没急着抢走匕首,但他在护食,在这场争夺里我们连盘菜都算不上,趁着没被惦记上,赶紧退吧。 活着才是王道。 再说,你已经见证了两段历史,还不满足吗?” 高瘦男子急了:“我可是用了一张无比珍贵的‘往日重现’!这他妈亏死我了,早知道来了拿不到,还来干嘛呢!” “......”听了这话,身后的女玩家面色古怪的安慰了一句,“别急,说不定那个刺客也拿不到呢?我们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这话突然点醒了对方,高瘦男子猛猛点头道:“对对对,这种等级的东西有缘者得之,落在谁手里还不一定呢。 就算他们也找到了,也不一定能带的走。 不行,我得标记一下这段历史,把我自己写进来,这样一来我下次还能来,来的多了,总有一天能得到它!” 说着,这位高瘦男子翻开了一本史书,将眼下这一幕笔走龙蛇的写进了史书中。 一阵光芒闪过,历史再次被篡改。 看起来,确实侵蚀了,所以用一种合理的方式修复了历史,而这种方式便是,让一位的歌者出现在这里,并铭记下了自己眼前遭遇的一切。 ... 第五百二十六章 你们怎么来的? 果然! 程实在人群中看的津津有味,当他看到这意外出现的队伍里还有一位史学家的时候,他差点没笑出声来。 我好像......有点摸透命运了? 这算不算是利用的既定? 这么看来,我这命定之人的理念终于也算是名正言顺了! 程实笑了,可他身旁的大乙一脸懵逼。 “大人......这些人......” “你不好奇他们怎么来的吗?”程实笑问道。 大乙一滞,心道我肯定好奇啊,我这等着您给我解惑呢,听您这话,看来您也不知道? 他皱了皱眉头似有所思,转瞬便又恍然大悟道:“大人,莫非是祂们......又插手了?” 程实眉头一挑,恨不得给大乙鼓鼓掌! 什么叫懂眼色啊! 这才是最让人舒适的上下级关系,作为领导,你什么都不用想,只需一个眼神就有人帮你把前路铺平,甚至把垫脚的石头摆在你的脚下。 程实忍着笑意道:“不错,我感受到了的波动,的轮盘已经开始拨转,看来祂在与的博弈中胜了一筹。 这场试炼中大概有位幸运儿得到的眷顾,不过现在,这份幸运是我们的了。 当然,这些深层的东西你们无需了解,去,把那个躲入人群的机灵鬼抓回来,我来亲自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乙很疑惑,但他还是重重点头,领命而去,见他走了,程实又给人群中还站着不动的屈言递信道:“隐下去,跟着他们。” 屈言除了不能给愚戏大人当捧哏外什么都好,他悄然点头,身形敏捷的混入了人群。 现场太混乱了,惊叫与嘶喊不断,可这一切在大乙看来却是如此平常,毕竟场上就有一位的令使,如果祂在的地方没有混乱,那才奇怪。 其实在这场混乱中,也有很多人在呼喊神使,想要这位为罗斯纳带来了宽恕的神使出手,解决掉这些闯进来的灭世者。 但他们似乎忘了,从刚刚开始,罗斯纳帝国已经与完成了分割,再也不被祂庇佑了。 而当惊慌四散的民众看到广场中心的神使悄然离去后,绝望的情绪加速蔓延起来。 好在,每个不堪的时代里都有英雄存在,广场上还是有不少罗斯纳公民愿意站出来保护这个城市,他们高喊着军队的口号集结在一起,哪怕手中并无兵器,可还是勇敢的凑成人墙,朝着那仅剩的三位灭世者包围过去。 看到这一幕后,三个玩家被吓跑了。 当然,吓跑他们的并不是这群不成体系的npc,而是那个悄然不见了的“神使”,和隐在人群中的那位高分刺客。 “你们听到了吗,他们叫那个黑袍人神使! 祂是一位的使者,甚至可能就是令使! 我就说有关祂们的试炼怎会如此容易,刚刚在实验室中已经被我们钻了大空子,现在,不会再那么简单了,活着就是我们的目标! 别再多想了。” 眼镜胖子很是务实,他带着两人疯狂逃跑,冲进七弯八绕的巷子里,见身后再无追兵,双手撑膝大口喘气。 高瘦男子也累得不行,他靠在墙上心如擂鼓,抹着冷汗说道: “不然我们回去吧,这里太危险了,我得避开这个隙光铁刺,下次自己偷偷来。” 唯一的女玩家听了这话愣了一下,满眼疲惫道: “你在说什么鬼话? 且不说能不能回去,回去干什么,就算不被那位瘟疫枢机毒死,在那位大元帅和他交锋的余波里,我们能活吗? 还是说你有自信躲过那位杂技演员的追杀? 那可是巅峰局啊崔鸿!就凭你一个歌者,加鲍哥一个猎人,再加我一个牧师,根本没有活路!” 高瘦男子被说的一滞,但他还是硬撑着说了一句:“这里也很危险,再说,他们总不能一直打下去,万一他们走了......” “别说了,至少那位隙光铁刺没追过来,说明他确实只是在护食,我们只要撤的远远的,应该生命安全还是能保障的。 只不过那......唉,别想了,能看到一眼就是你我的福气了。” 高瘦男子还想说点什么,但想了想终是叹了口气没再言语。 倒是女牧师抿了抿嘴,扯了扯身上的衣服盖住自己露出的皮肤,以一种颇为感慨的语气说道: “就算拿了又有什么用呢,谁说那所谓的就一定是个好东西?” “你不懂,”高瘦男子咬咬牙道,“匕首还是其次,主要是里面那令使的灵魂!谁拿到了那东西,只要讨好里面的令使,说不定眼前就是一场大机缘!” 女牧师浑身一滞,扯了扯兜帽又小声嘀咕道:“万一是一场大危机呢?” “......”这下,高瘦男子都不想反驳了,他无奈的看着面前的队友,恨其不争道,“既然你对这匕首没兴趣,到底是为什么跟我们排到一块的啊,南宫!” “我......”南宫眼色一凝,低下头去,没有说话。 场面终于安静下来,眼镜胖子见两人不再争吵,轻咳两声开始头前带路,他不知道这是哪里,但他知道现在应该离那广场越远越好,于是他凭借着一位猎人的本能,带着两人朝外围走去,至于那个遗落在广场上的另一位队友,三个人却很有默契的都没有提及。 等他们离开之后,屈言从另一条小巷中渐渐显形出来,他将三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在耳里,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又一声不吭的继续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另一边。 大乙很快就抓到了那个混入人群的毁灭宣告,这位的歌者根本都没发现大乙就被他一手刀砍晕过去,跟提小鸡一样提回了程实面前。 此时程实正呆在大皇子藏身的那间房子里,他的遗孀和孩子早已不知去向,见大乙提着人来了,他笑了笑,用手术刀尖的冰冷叫醒了这位倒霉鬼。 毁灭宣告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他猛地睁开了眼,还没来得及尖叫出声,另一枚铁刺便抵住了他的喉咙,他很懂“规矩”,瞬间闭上了嘴,但额头的冷汗却如雨滴般滑落下来,鲜红的嘴唇更是被抿的惨白。 “很好,听劝是友好合作的第一步。 现在我问你答,别想要撒谎,我能嗅到谎言的味道。 如果答错了,你大概就要跟你的那位同行在那位大人的殿堂上再见一见了。” 程实笑着退了两步,看着面前浑身僵硬紧绷至极的毁灭宣告,问出了他的第一个好奇。 “你们怎么来的?我是说,来到这个年代的罗斯纳帝国。” 那人强忍着疼痛颤巍巍的张开了嘴。 “传送阵......我们通过解构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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