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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那您带我们来的意思......莫非是想让我们翻阅那段历史,为您补齐这段属于和神战的过去?” 说着,他的脸色开始犯难。 “可是大人,诸神秘闻可不是我们两个小小的玩家能够染指的,希望之洲的历史上也未必会有相似的信仰纷争投影,我看这事儿......怕是不太好做啊。” 这话的信息量就太大了,一时间,别说甄欣,就连奥特曼本曼也被镇住了。 原来乐子神是这个意思? 祂想让自己翻阅相关的历史,从什么所谓的信仰纷争投影中去窥见那段历史的真相? 什么真相? 分裂的真相,还是欲海的真相? 且不说这些,以可塔罗所言,难道诸神间所有有关信仰的纷争在希望之洲的历史都能找到相似的片段? 想到这里,程实恍然大悟。 是了,毕竟祂们本就是信仰的凝聚,是某位对过去一个时代的点评,所以与其说现世的信仰纷争是祂们意志的投影,倒不如说祂们才是现世信仰纷争的合集。 不过这么想来,历史学派以小见大的路居然走对了? 想着想着,奥特曼大人没忍住,瞥了一眼了甄欣。 “程实”也会意看向了甄欣,而甄欣......懵了。 尽管以希望之洲历史来研究诸神是历史学派成立的本意之一,但这么多日子以来,历史积累的是够多了,可对祂们的了解仍然非常局限和片面。 此时听得这个什么新鲜的“信仰纷争投影”理论,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坚持终于迎来了曙光。 只不过这玩意儿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如果这话从奥特曼大人口中说出,她自然深信无疑,可如果这话来自于程实......那还要看奥特曼大人的反应才行。 再说,这个小丑胆子也太大了,什么叫做“这事儿不好做”? 他在跟一位令使讨价还价? 如此明目张胆的讨价还价? 看来小丑的人脉,不,神脉,远比自己想象的更深厚。 并且,一位令使为何不从诸神间甚至是从神间获取秘闻,反而要借助玩家的手? 祂意识到自己被恩主孤立,正在另辟道路?还是说的处境并不像眼下看到的这般好? 甄欣的脑袋里装满了疑惑,她看看“程实”,又看看注视自己的奥特曼,思索片刻,先行表态道: “如果大人有需要,在下愿意在必要的虔诚之余,为大人世间奔走,寻找消息。” 成了! 奥特曼大人会心一笑,心道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我已经感受到了两位的心意,很好,退下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忙。” 说着程实抬手挥退了身前两位,可塔罗见机翻涌黄雾,将自己和甄欣送了出去。 在送走甄欣之后,这位虔诚的仆从第一时间又回到了大殿,而后他就看到了令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只见刚刚行为还算得上“有序”的奥特曼大人此时正脚踩神座,马步进逼,以一种绝对俯视的姿态凌驾于那本法典之上,并且嘴里还振振有词的说着什么: “冒名顶替,难以为继,你的傲慢辜负了你的信仰,让寰宇失去了真正的。 死板守旧,只扯虎皮,祂们不仅没能约束诸神,反而让诸神在的漏洞下肆意穿行。 这就是你所说的才配谈秩序吗? 如果是,那这也太可笑了。 哈,哈哈哈哈—— 今日,我便代表历史和现实中亿万迷茫的信徒,和数都数不清的、那些谨小慎微循规蹈矩的普通生命,审判于你,问问他们敬爱的,你...... 可愿意认罪吗?” ... 第八百九十五章 ,一分为X? 放在以前,程稳健是万万不敢如此贴脸渎神的。 当然这也不是因为呲花让他开始破罐子破摔,觉得渎不渎的无所谓了,而是他认定既然乐子神肯将囚禁的暴露于自己眼前,那就说明此时的自己绝对安全无虞。 至少就算囚犯暴动,典狱长也一定就在附近。 所以程实“蹬鼻子上脸了”。 他不只是在完成曾经对试炼中的许下的“诺言”,更是结合自己的经历和感触,发自内心的想要质问质问。 他时常在想,倘若从始至终都未曾出现问题,现实是否会与当下不同? 这是一个几乎没有答案的问题,程实自己也知道这一点,但他还是想问,因为这就是人心深处对安宁和美好本能的憧憬。 杂乱的思绪让程实沉默片刻,见脚下的因自己的审判也陷入了沉默,他嗤笑一声,再次讥讽道: “虽然祂们有错,但至少仍是。 以约束诸神,规矩其举止; 虽偏激,但至少因为恐惧而不断的强调秩序; 尽管早夭,可也在有限的‘寿命’中确保了历史秩序的稳定过渡。 那我请问,您呢,? 您为这寰宇的秩序做了什么贡献? 是被绑在这里取悦并以此来恳求祂不为寰宇添乱吗?” “......” “......” 怎么想的,可塔罗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的眼皮现在跳的厉害。 尽管这位确实逃不脱这座囚笼,但万一呢...... 程实大人这么稳健的人怎么就突然开启了上头一样的嘲讽模式,我也想问问您,您的稳健去哪儿了? 不得不说,程实的实力虽然在神明面前不堪一击,但嘴里的阴阳怪气倒是跟学了个五成有余,杀伤力极其惊人,把这话听进去了,所以祂无法反驳。 但本身的傲慢让祂不肯如此低头,于是祂还是翻动着祂那圣光黯淡的书页,以一种孤高的语气否认道: “我承认是的本质,是的担忧,而我则是凌驾于一切的超然。 但...... 是什么东西? 祂不过是的造物,如何与我等相提并论? 我创造祂的目的就是为了给愚蠢又不自知的凡尘生命以来自的指引,以此说来,祂所做的一切本就是我意志的体现,祂的功绩本就算是我的功绩。 祂在传播意志的过程中崩于半途而无有后手,便是辜负了我对祂的期待,犯下了渎神之罪! 祂......不配谈。” “......” 这顿输出反倒把程实给说没声了。 不是哥们儿,我寻思我就够不要脸了,怎么你比我还猛? 难道这就是神明的天赋? 在不要脸的程度上都能超脱世俗拔高维度? 你但凡有点AC数,怎么能说出这种智障言论? 程实气笑了,他刚想反驳,就听身后的可塔罗语气古怪的嘟囔了一句: “不对啊......” 程实一愣,回头看向可塔罗,却见可塔罗脸色紧张的左顾右盼,似乎在寻找谁的踪迹,可在这没有的神殿里,一位的仆从还能找谁呢? 程实一下子就读懂了可塔罗的心思,眉头一挑道: “找也无用,如果祂想知道你说了什么,无论在哪都能知道,所以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可塔罗,又有什么新鲜事儿是我不知道的。” 可塔罗紧张的握了握拳,他也不知道这事儿能不能说,可既然程实大人问了,他只好忐忑的如实相告。 “大人,顶替的并非纯粹的造物,而是,是祂融合了才让这造物成为了一位真正的祂! 所以祂应该也是一位分裂的才对。 一分为四,这是诸神对当年那场欲海分裂的共知。” “?” 听了这话,程实愣住了。 虽说对于真神来讲,一个碎片融合造物并非是什么离奇的事情,但以可塔罗惊疑的态度和对的定义来看,这事儿难道还有说法? 他转头看向脚下的法典,却又听法典不屑道: “我错踏欲海,裂于欲望,一分为三,何来第四? 看来失去了的寰宇,连基本的认知也不再清晰。 真是可悲。” “......” 程实忍不住了,他一指点在法典的封面,将这有气无力翻腾的破书死死的压紧,而后讽刺拉满的冷笑道: “到底是谁可悲? 你连死都死不明白,头顶的神名,却在分裂的时候都不曾让世人感受到秩序,以至于还要外人猜测你分裂成了几份! 简直可笑! 且不论你到底分裂成了几份,单说你现在的死鸭子嘴硬,又能为寰宇这最后一点秩序带来什么? 让世人认清曾经的现在是有多么的落魄,然后给予你一点人道主义的同情吗? 抱歉,你连这个都做不到。 看到你如此落魄的到头来也就只有两个人,看到你如此嘴硬的更是只有我一个,你的处境无人可怜,就像这秩序的陨落,甚至无人在意。 我现在倒是明白为何能够代替了,呵,连都无法正视自己,那认不清自己的岂不与你无异? 什么秩序法典,什么大审判庭,我看也不过是一群摸不着头脑的草台班子罢了。” 说完,程实还啐了一口唾沫,而后他收脚下台,紧皱眉头走到可塔罗面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语气郑重无比的问了一句: “的存在,是谁告诉你的?” 可塔罗脸色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敢隐瞒:“是恩主大人,但是大人,诸神皆知此事。” 诸神? 程实似乎想到了什么,嗤笑一声,摆了摆手。 “很好,我当然知道诸神皆知此事,可你嘴里的诸神包括我们眼前的吗? 在这个世界上,有谁比更了解? 祂说自己一分为三,可不像是包括你所说的那位。 所以,第二个问题来了: 诸神得知此事,又是谁告诉祂们的?” “......”可塔罗是个聪明人,他瞬间想到了答案,但他没敢说。 程实也没逼他,而是摇头失笑,掰着手指算了起来。 “可真难猜啊,那不如用排除法吧。 首先排除,其次...... 排除除了以外的所有神。” “......” 可塔罗眼皮一抽,心道大人您这排除法还挺别致。 但程实并未理会可塔罗古怪的眼神,而是摸着下巴认真思索起来。 “有点东西,所以说在分裂的时候,乐子神就在谋划的神位了? 不,不对,祂算计的不是的神位,而是的神位! 让去取代为的还是给祂空出这神殿中的位置来。 祂早就有意融合! 并且这觊觎的心思,甚至可能出现在踏进欲海之前!” 程实越想越心惊,因为他总觉得无所不瞒的意图融合混淆一切的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更好的掩盖什么秘密。 可祂掩盖的到底是什么呢? ... 第八百九十六章 这里面还有的戏份? 程实沉思许久,又抬头看向可塔罗,问道: “你知道当年踏入欲海前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可塔罗瞥了一眼不再言语的,而后躬身低头虔诚的回道: “略有耳闻。 彼时初降,时代伊始,寰宇的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发展,毕竟这过往的纪元早就经历了好几次,历史的潮流中除了掺杂着大量的神明意志外,与过去并无什么不同。 可问题似乎就出在这海量的神明意志中。 我想您应该知道那位的存在了...... 卑微的可塔罗不敢提及的名讳,只能说诸神的意志皆与其有关,祂们似乎在争夺什么,而这混乱的局面在......咳咳,时代的推动下......终于引起了的不满。” “......” 程实面色古怪的瞥了可塔罗一眼,心道你用词还挺委婉。 什么“时代的推动”,你直接说乐子神搞事不就完了。 原来如此,阿夫洛斯曾说诸神在过往的时代都相安无事,所以祂很疑惑为何在的时代会发生神战,如此看来,乐子神为引爆这场神战做了不少贡献啊。 “然后呢? 一位单挑全世界?” 说着,程实还回头看了一眼那位代表着“超然地位”的。 “是。” “???” 程实惊了。 不是哥们儿,我随口调侃一下,你给我来真的? 可塔罗面色肃穆,似乎敬畏于过去的威势之中。 “重整秩序,肃清寰宇,先是灭绝了心思颇多的各路邪神,而后又联手解决了和的各自从属,战火一度蔓延至整个寰宇,直到其他几位至高真神出面,各自保下了自己的令使,这场肃清一切的秩序讨伐才算终结。 但明白,神明亦有欲望,所以欲海只要存在一天,沾染了欲望色彩的神明意志便不会造就一个绝对秩序世界。 于是毅然踏入了欲海,企图审判这位同为十六位真神之一的。 喜战,自然紧随其后。” “等等!”程实错愕的抬手打断了可塔罗的发言,惊讶道,“喜战?好小众的描述。 这里面还有的戏份呢?” “是。”可塔罗点点头,“据恩主大人说,以往的是这寰宇中最好战且善战之神,祂四处拱火引发战争为的就是让寰宇都承认祂的意志。 的肃清之战中,祂本也是的目标之一,但到底是一途的胞神,于是令其以战止战,赎清罪责。 从不会拒绝战争,所以祂同意了,而后祂就享受一场自降临以来最酣畅淋漓的战争:神战!” “......” 太陌生了,这个太陌生了。 如果不是“战争”这两个字意味着暴烈和残酷,程实甚至能把这两个字跟“沉默”划等号。 不过确实,祂的信徒倒是颇有祂的“遗风”。 可塔罗适时的停顿片刻,好让程实大人理清思路,而后又继续道: “再然后,便是带着踏入欲海的那一幕。 欲海之中发生了什么外人无从得知,诸神只知道分裂了,一分为四,而自此以后,也远离了祂最初的意志。” 程实挑了挑眉: “问题就在这里,诸神是怎么知道一分为四的? 我猜...... 守在欲海边上时刻盼着此行结果的神明里,最活跃的那位,祂的神名一定是吧? 嗯,或许还要再搭上一个! 那时的乐子神怕就已经在筹谋这一切了,祂与达成了约定,或许并非是提前知晓了欲海中的结果,而只是想要联手当鹬蚌之外得利的渔翁,可没想到没能干掉,反而是自己分裂了。 于是! 原本一分为三的就在的眼皮子底下变成了四瓣,而第四瓣,就是那位同意顶替的! 所以排异的并不是真正的,祂只是在剥离所谓的。 是了,既然能够肃清一切,那其碎片又怎么会轻易的败给祂的对家,乐子神正是用这种‘事实’蒙蔽了所有神,将成功的送进了的审判庭里!” 程实边猜边说,眼睛越来越亮,他突然指向神座上的法典又点头道: “不仅如此,祂甚至还留了后手,如果有人发现一分为三怎么办?比如曾跟一起踏入欲海的。 所以为了弥补这一个漏洞,祂和把这位不知所谓的绑回了神殿。 这样一来,什么都解释的通了。 从始至终,从神战到顶替,一切都是祂在推动。 眼下的现状或许并非祂原来的计划,但事实证明,此时的局势对祂依旧有利,甚至比那黄雀计划更加省心。 我猜的对吗,可塔罗?” 可塔罗听的汗都出来了,他实在是不敢揣度恩主的心思和计划,于是只能干笑着应和两声,而后擦了擦额头的冷汗,紧张道: “回禀大人,可塔罗不知情。” “你当然不知情,不然你还怎么做祂的传话筒。 但是祂告诉你这些的时候难道你就没有猜测吗,你可不是一个痴愚的人。 看你的样子,怕也是最近才知道这些的吧?” 尽管程实在问可塔罗,但其实他是在问自己: 恩主想让自己干什么? 莫非乐子神想让自己去试探? 这就是祂利用督战官去试探的原因? 祂觉得有问题? 确实,肃清了寰宇的都分裂了,为什么还能完好无损? 只是变得胆小和守序可并不像是受了“重创”。 但问题的关键并不是这个,而在于乐子神为什么要试探? 祂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对掘根,可这跟并没有关系,哪怕是同一个命途的胞神,也没有过度影响的利益。 并且谁说同命途就亲如一家,乐子神和婊子神不也打的寰宇头疼吗。 “......” 算了,今天渎神日常超标了,稳一手。 程实想不明白,看可塔罗的样子估计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于是他再次回头看向身后的法典,企图从对方的嘴里再套点什么话出来。 俗话说的好,虎落平阳被犬欺...... 额,这个俗话不好,我又不是狗。 程实咂咂嘴,再次走到法典旁边,蹲下身子平视法典,一反之前的揶揄讽刺语气,突然语重心长的与对方“商量”起来。 “超然于一切的啊,容我说些实话,其实您眼下的困境也不是全然无解。 虽然真正的只剩余晖,但是您的信徒并不知晓这件事,不是吗? 所以只要信仰还在,信念还在,寰宇何尝不能走向另一种秩序? 这中间只不过缺少一个指引他们的人罢了。 您......懂我的意思吗?” “......” 懂不懂先别说,可塔罗懂了,他瞬间懂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就说程实大人为何今日这么不稳健,原来刚刚所有的揶揄和攻击都是在为这一句在做铺垫。 他哪里是在展现他的阴阳怪气啊,他分明是在展露他的贪婪! 面对这寰宇仅剩的,他还在贪! ... 第八百九十七章 认清现实吧,你没有选择 法典缓慢翻着书页,周围散发出傲慢不屑之意。 虽然程实说的可能有些道理,但再没落也不可能将最后的希望委任于一位信徒,让的从者替寰宇宣扬秩序,这话说出去,简直跟的信徒会与别人交心一样,可笑至极。 程实明显是感受到了那鄙夷的注视,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但他并无羞恼也不丧气,而是一本正经的盘坐在地,跟掰扯起来。 这幅画面映在可塔罗眼里,像极了之前理质之塔的学生时代见过的某些数据造假的学者在眉飞色舞的向导师申请资金的场景。 不得不说,当年的老师为了探寻更多的可能性,可真宽容啊,哦不,别人的老师可真宽容啊,什么资金都给批。 可现在呢...... 任可塔罗再了解程实,他都无法想象一位的信徒,甚至是名义上的令使,该如何从手里骗到“资金”。 程实确实在“拉投资”,他本来没想过自己能跟真正的有什么交集,毕竟在今日之前,他一直觉得现世的把自己作没了,只剩下了中死板的和刻薄的,这俩玩意儿他可都不喜欢。 但现在嘛,机会来了。 要知道,锦上添花永远比不过雪中送炭,无论注视自己的那几位有多么欣赏自己,自己那微不足道的敬献也不过是芸芸众生无边信仰浪潮中翻的略高的一朵浪花罢了。 但不同,因为祂没得选择。 或许祂并不想要自己送出的这块“炭”,可有时候生意就是要强买强卖才有趣,尤其是自己还是“强”的一方的时候。 “伟大的容禀,算了,您现在的模样也不像是真正的,不如我们简单一点,换个称呼好了。 我称您为法典大人,您也别把我当做是的信徒,我知道您能看出我的根脚在哪里,所以不妨直接叫我...... 小丑。” 程实是懂交心的,他的话术充满了技巧。 哪怕现在的状态是以强压弱,但总归对方是一位真神,而自己的强势却是从身上借来的。 亲临,自然可以毫无顾忌的与之强买强卖,可如果谈判的人换成了的信徒,那这份强势便率先打了个折,一味的借势逼人只会把这桩生意谈破,尤其对方还是如此的“傲慢”,所以适当的退让换取更多的磋商空间很关键。 就比如当下,小丑这个词放在哪里都是滑稽和笑柄的代名词,程实自称为小丑,一定程度上可以让对方傲慢的心态得以满足。 这些其实都是程实用来对付玩家的小技巧,他不太确定对一位真神有没有用,但不试试一定没用。 好在,果然是吃这一套的,祂打量向程实的气息虽然更加不屑,但其中蕴含的抵触意志倒是平缓了不少。 谁会拉低身份和一个小丑置气呢? 感受到对方变化的程实微微一笑,继续真诚道: “法典大人,在交心之前,我想先预支您的宽恕,因为想要让您认同我,就不得不为您揭开眼下这残酷的事实说些实话,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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