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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缩头,撇清关系否认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恩主大人你这是诽谤!” “是不是诽谤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看你这也不是单纯的试探,强行给自己加戏来表现你那虚假的虔诚,下一句是不是就要为你精彩的表演要赏钱了?” “......” 有个会读心的恩主张起嘴来是有点不太方便。 可程实是谁啊,他只尴尬了一瞬,便腆着脸偷瞄道:“那有赏钱吗?” “呵,有,自然有。” 说着,那双眸子收回了小丑指间的戒指,而后又将这戒指原模原样地赐还给了他。 程实一愣,看着手里不曾变过的戒指,脸直接黑了下来。 “就这?” “怎么,不满意?”的语气里充满了揶揄。 “可是恩主大人!”程实急了,“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啊!” “嗤—— 在我这里,诡辩可没用。 你应该说此时此刻这枚戒指才属于你,而在这之前,即使它在你手里,也并不属于你。 别忘了,是我的囚徒,只有当我将这枚代表着从属身份的戒指赐予你,你才真正拥有了它。 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 “......” 有!!! 问题可大了去了! 到底是谁在诡辩啊!? 您这一来一回,拿着戒指在您的手里倒个手就成了我的赏钱了? 我看您这赏的不是钱,是巴掌吧! 这一巴掌打在我脸上,不,打在我鼻子上,把我鼻子都扇红了。 程实无可奈何的摸摸鼻子,甘拜下风。 “得了便宜还卖乖,未经我的同意私见我的囚犯,背离自我信仰还妄图代行其他神明的意志,以上种种皆是罪大恶极,我没判你个渎神之罪,便是对你最大的奖励了。” “等等!”程实又急了,他指着可塔罗,据理力争道,“是可塔罗带我见的,这怎么不算是您的同意呢?” 可塔罗听到这话后,立刻站直了身子低头不语,权当没听到程实在说什么,那意思也显然是我什么都不知道。 开玩笑,恩主不在自然是听大人的,可我也说了,那是“恩主不在”的时候。 如果恩主在场,该听谁的,我忠心的可塔罗还是有分辨能力的。 所以抱歉了程实大人,你这个“大人”还不够大。 “......” 见可塔罗就这么放弃了对自己抗辩的支持,程实犹自不甘心,还想“据理力争”,可那双眸子再没给他机会,而是嗤笑一声道: “过度的恩宠让小丑迷失了自己。 你该好好照照镜子,把自己认认清楚。 行了,此间事已了,快滚吧。 看到你身上这身的味儿就心烦。” 说着,也不管程实再问什么“您要如何处置”,亦或“对甄欣您又是怎么想的”这茫茫多的问题,直接将小丑扔下了神殿。 而就在程实消失的一瞬间,可塔罗自觉地迈着步子走出了神殿,为殿内的恩主关上了大门。 他有预感,接下来的事情不是一个小小的仆从能参与的了。 而当的神殿重归宁静后,再次转过那张神座,看着被囚禁的法典,嬉笑道: “怎么没落至此,连我信徒的话也相信了? 你不会真以为他会代行你的意志,为你守护这寰宇的秩序吧?” 恢复了傲慢,祂同样讥嘲的注视着这位久不得见的“典狱长”,冷哼一声道: “,你似乎忘记了我的身份。 哪怕我只是的碎片,但同样是。 这寰宇间有谁在靠近我一清二楚。 比起嘲笑我,你不如好好问问那位被你注视且偏爱的信徒,问问他为何在各种肮脏伪装下的纯净心田里,居然还种着一份真正的秩序。 等你问到答案的时候记得回来告诉我,我也很好奇。” “......” 听了这话,那双眸子不嘻嘻了,就连高翘的眼角也垂了下来。 祂好像破防了。 见此,又补一刀: “我期待着他为寰宇重建秩序的那一天。” “你在做梦!” “是啊,我早就开始做梦了,从踏入欲海的那一刻起,我的梦就开始了。” ... 第九百一章 祂来了 虚空,又见虚空! 若不是此时的自己是被乐子神甩过来的,若不是此时的自己还安然无事的活着,程实甚至以为自己被截住了。 因为眼前的虚空可太虚空了,漆黑无垠,永恒安静。 说实话,当虚空回归其本质的时候,哪怕是最最虔诚的行者都感觉到有点不太适应。 虽说虚空本应如此,可一想到这里是乐子神的大本营,那这漆黑无垠的空间里不搞出点什么动静亦或是发生点什么乐子,简直都不像是祂的主宰之地。 程实一边如此想着,一边紧绷着心神在四处打量,思考到底是谁又想要召见自己。 他回顾自己与诸神的关系,思索半晌才隐隐有了些猜测,可还没等他为这猜测寻找更多的依据,嘴哥突然提醒道: “·祂来了。” “谁?”程实本能的一惊,而后就看到自己所在的虚空快速下坠,连带着自己都在向下垮塌而去。 疯狂的失重感让程实咬紧牙关,这看似短暂的坠落扭曲了他的感官,让他心中生出了一种自己正在跨越永恒的错觉。 不多时他就发现自己坠入了一片全新的星空,而这片星空是如此的眼熟,让他一秒钟就确认了自己的猜想无错。 嘴哥嘴里的那个祂,不是别人,正是......! 但是! 是乐子神扮演的! 因为程实再次回到了时针大人“诞生”时所在的那个宇宙之钟的平台上,那如玉般垂坠的巨大表盘和高耸着挂满圆环的指针丝毫未变,时光依然在此驻足扭曲,也在此平缓流淌。 不仅如此,当程实坠落的那一刻,巨大的指针再次掠过表盘正中,发出“咔哒”脆响,既像在为寰宇鸣时,也在为平台上某位正在躬身垂首四处偷瞄打量的觐见者提醒。 提醒他:召见他的人来了! 如此看来,召见觐见者的人自然是程实,可至于觐见者是谁...... 程实的嘴角就要压不住了. 当他看清那平台上站着的是一位身形异常熟悉的杂技演员时,他摇身一变,将自己重新塑造成了一根时针。 他没想到龙井的觐见会这么快,更没想到乐子神居然直接把他拉来串场,看样子祂最近确实加速了信仰布局,正为祂的信徒们快速开辟第二信仰。 只不过别人家的信徒融合第二信仰,都要看第二信仰的神明同不同意,可乐子神这......怎么看都像是强买强卖啊。 强买强卖也好,只要我一直是强的那一方,我将永远支持强买强卖。 不多久,程实落地了,宛如星空中的一枚星辰落下,轰然坠于表盘之上,爆开时光弯折的华彩,这效果拉满的出场方式让龙井大受震撼,毕竟在觐见另一位令使愚戏大人的时候,对方可从没有如此华丽的现身方式和充满视觉压迫感的神明属地。 龙井略微抬头,当看到那颗坠落的星辰化作了一根指针之时,他终于明白对方的之名有多贴切了,原来祂并未化成人形,还真就是一根时针! 见此,杂技演员身形一肃,脸上挤出恭敬的笑意,身形也越发“躬敬”,同时毫不吝啬自己的音量,放声赞美道: “赞美,愿寰宇坠于永恒,愿岁月循环流淌,愿未来演化过去,愿众生得沐时光。 行者、眷属、仰慕之人,龙井,向伟大的时针大人问安,并为您带来您的老朋友,愚戏大人的亲切问候。 祂一切都好,希望您亦如此。” 说完,龙井按捺住自己激动的心情,镇定的等待对方的回应。 他给自己的表现打9分,剩下的1分谨防骄傲。 然而下一秒,的回应就像一盆冷水,彻底浇醒了这位内心火热的杂技演员,让龙井知道原来这打招呼的分制并非10分,而是......1000分。 “一脉相承的虚假,口是心非的虔诚。 怎么,那个狡诈的骗子派你过来,是准备再从我这里偷走一根秒针吗?” “???” 不是,什么玩意儿!? 秒针? 愚戏大人偷走了时针大人的秒针? 龙井懵逼的眨眨眼,额头后背瞬间冷汗尽出。 坏了,大人啊大人,不带你这么玩人的啊,你所谓的老朋友是这么个老朋友? 零元购认识的冤大头是吧! 那在我来之前您是不是应该提前知会一声啊,我这一顿舔岂不是舔到马蹄子上去了!? 似乎也不对,愚戏愚戏......若是不戏愚人,又谈何愚戏呢? 好好好,您的指引果然不愧“愚戏”二字! 这一刻龙井对“愚戏”这位令使有了更深刻的认知,可这种顿悟根本救不了当下的自己,所以他害怕极了。 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被愚戏大人偷走的那根什么秒针千万别是这位时针大人的孩子...... 哪怕是个道具,他都还有活命的希望! 可真要涉及到神明家的血脉亲缘...... 今日这绘满了时光玄奇的平台,大概就是自己的葬身之地了。 一时间,平时满脑鬼点子的龙井仿佛卡壳了一样,大脑一片空白,两耳嗡鸣,不知该如何回应。 看着这滑稽的一幕,程实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没让自己笑出声来,但他的嘴角弧度已然不输任何假面的嘴角弧度了。 秒针一说自然是他的随口胡话。 他这么说无非只有两个目的,一是用来丰满愚戏的形象,让这个假身份变得越发真实,二自然是给这位机灵的同行贴心的来个下马威。 只有让这些聪明人感到恐惧,之后的交流才能更加顺利,这一点已经在之前的几场觐见中得到了充分的验证。 连甄欣都要先吃个亏,更别说排名还在她后面的龙井了。 程实其实很想安慰安慰对方,说甄欣再受乐子神待见,在我这里和你的待遇也是一样的,甚至于她为此还表演了个节目,至少你表演的这小丑......呸呸呸,跟小丑什么关系,至少你表演的这滑稽马戏可比跳舞简单多了。 但他没有立场这么说,于是伟大的时针大人便忍着笑装模作样的冷哼一声,为无措的龙井提供了一个台阶。 “看来你也被祂愚戏了,呵,这倒像是祂能干出来的事情。 的信徒本就满口谎言,完全不可信。 说说吧,除了替祂来偷秒针,还有何事?” “......” 话说到这儿,龙井是一点也不敢接话茬,因为他发现这话里全是坑,一旦回上一句,直接就要坐实自己来偷东西的企图了。 可我是冤枉的啊! 愚戏大人啊愚戏大人,你可把我坑惨了! ... 第九百二章 愚戏大人,你可把我坑惨了 龙井颤颤巍巍的站在原地,大脑疯狂旋转。 他从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玩家,尤其是在遇到人生第一次觐神危机后,他用尽全力从意识一片空白中回过神来,开始思索这是否是愚戏大人对他的一场考验。 毕竟在上一场试炼里自己除了找到了愚戏大人的一个耳朵外“毫无建树”,而大人对自己信仰融合祈愿的许诺又是那么的痛快,这让龙井不得不思考,大人是否将真正的考验放在了当下的平台上。 于是在生存危机加上愚戏考题的双重压力下,承压过度的龙井脑中灵光一闪,还真让他想出了一个双全的破局之策。 只见他抿了抿嘴,再次躬身下去,同时一只手撤回身后摆弄片刻,随即便抬起头佯装镇定的对着面前的时针大人开口道: “大人,我想您误会了。 我此番受召而来并未有任何亵渎的意图,卑微的杂技演员也不敢以此亵渎神明。 我实不知愚戏大人与您之间略有误解,但我作为虔诚的追随者,也作为对伟大的充满憧憬之人,愿意为您二位关系的缓和做些绵薄努力。 也希望您能放下过去,同一起,看向未来。” 说着,他悄然将背在身后的那只手缓缓伸出,而后展开手掌,将手心中的一枚......纤细的秒针......展现在程实的面前。 “?” 程实愣住了。 他仔细观察了片刻龙井手心的秒针,发现这根本就是一根普通到毫无吸引力的秒针,并且很有可能就是对方刚刚在身后现拆下来的。 这是什么意思? 你真以为愚戏偷走的是这么一根秒针是吧? 程实的表情突然变得古怪起来。 好好好,龙井啊龙井,你这个想法还真是别致,就算愚戏偷走的是这普通的秒针,可你在的平台上拆解“时间”这事儿,倘若让正主知道了......你可就真犯下渎神之罪了! 好在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你对的亵渎在乐子神眼里或许还真算是一种别样的“虔诚”。 没想到啊,误打误撞的居然让你“赢”了一回。 但程实并未准备就此轻易“放”过龙井,而是憋着笑再次冷脸道: “便是过去、当下和未来的合集,你让我放下过去,是否是想代替你的恩主窃取我主的权柄?” “???” 这个角度可是我挤破脑袋都没想过的! 不是,大人,你怎么油盐不进啊! 龙井的笑意僵了脸上,可还没等他再想出第二套话术,时针大人又开口了。 “你将钟表拆解,示我于秒针,莫非是想代替愚戏,将祂偷走的秒针归还于我? 哼,荒唐。 你可知道,祂偷走的是什么?” “......” “很好,既然不知,你又如何敢用一根普通的秒针来偿还愚戏在我这里犯下的过错? 杂技演员,你是在用这种拙劣的马戏亵渎我吗?” “......非也!” 龙井急了,他知道再不抗辩,任由时针大人这么审判下去,自己的罪行可就大了去了,于是他赶忙整理措辞,辩解道: “卑微的行者当然不知您丢失的秒针代表着什么,但是,无论它代表着什么,都说明愚戏大人有一颗想要靠近的心! 不然祂不会不告而取,就从您这里拿走那根秒针。 或许正是由于祂自知在世人眼中的声名并不能说服于您,不得已之下才采用这颇有误会之嫌的靠近之举,向您证明祂迫切想要与您成为朋友的心意。 所以我才说这是一场误会,时针大人,愚戏大人毫无恶意,而我,更是对满怀憧憬!” “?” 听了这番话,程实暗中称赞,差点都要为龙井的急智鼓掌了。 不愧是乐子神的榜二信徒,这嘴上的功夫差一点就赶上自己了。 但程实的脸色依旧“不好”。 “哼,即便如此,这也不是你鱼目混珠想以手中秒针作为赔偿的借口!” “不,大人,您误会了。”见紧张的局势有所松动,龙井赶忙捏起秒针,一脸郑重的解释道,“这并非是对您的赔偿,而是对您的承诺。 我不了解愚戏大人取走的秒针代表着什么,但我知道这世间每一根秒针都代表着对伟大的虔诚! 向您出示这根秒针是以我对的向往为承诺,承诺在此次归去见到愚戏大人后,一定尽力劝说其亲自向您澄清这场误会。 与我主对立的是,而不是,您与愚戏大人,并没有任何信仰对立的基础,也无需发生任何冲突,不是吗? 另外,我主想要的也从不是窃取权柄,而是一场合作。 不然为何在我向祂祈愿时,祂会回应我的祈愿并把我送至这里呢? 所以说时针大人,您眼前的玩家,龙井,是带着一颗赤诚的真心来的,我在寻求的注视,也斗胆请您在信仰融合的前路上给予迷茫的行者以切实的指引!” 说完,龙井的姿态越发恭敬了。 “......” 程实神色复杂的咂咂嘴,没能在龙井的话里找到什么继续“攻击”的点。 说实话,他这么做并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某些“报复欲”,而是想让龙井在乐子神面前敞开了去展现自己的意志。 别忘了,这也算是程实对乐子神掌握多少权柄的一场试探,如果龙井表现的不好,入不了乐子神的法眼,那么程实无论再试探,都试探不到点上去。 所以他对龙井的“逼迫”,其实是一种“帮助”。 他在加速杂技演员展示自己,也在推动龙井真正的靠近。 而现在看来......至少对于程实来说,龙井过关了。 这位同行虽然恐惧,但在对的虔诚和的坚定方面依然值得肯定,并且也没有为了融合而过于屈服,不卑不亢的使用话术去争取自我利益,这种行为对于骗子们来说更是教科书式的典范。 所以程实满意了,就是不知道......平台下隐藏的乐子神满意了没? 程实略微等待了片刻,见整个平台毫无反应,他微微蹙眉,心想或许是时机还未到,既然如此,他心中又生出了一些其他的想法。 于是在龙井眼中,时针大人沉吟了许久而后慢慢的靠近了自己,这突如其来的靠近差点把龙井吓的闪现,而当感受到对方毫无恶意的时候,龙井从始至终紧绷的心弦终于松开了些许。 “时针大人,您这是......?” “放轻松,我见你悟性上佳,索性便信那个骗子一回,给你一些真正的指引。 一些有关的指引。” 说着,程实绕到龙井背后,趁对方视线看不到的空档快速切回,而后伸出手对着对方发动了时间推演法! 一时间,平台上的两个人意识同时归于黑暗,而一场好戏也于交错的缝隙中,即刻上演。 ... 第九百零三章 程实与龙井的对话 程实很早就想用一用这时间推演法了,只不过他总是找不到机会。 一来他必须时刻掩饰自己融合了的真相,二来也不是与其他时间线的任何人对话都有意义,他总要挑选一个类似于秦薪那般合适的目标,才能在这场对话里有所收获。 而此时此刻,无疑是最佳时机。 时针的身份加上龙井所在的高度,都让程实所等待的这个契机变得无比适合,于是他决定冒险一试。 最差也不过是见识了一下另外一个切片宇宙的龙井,但只要能从另一个龙井的嘴里抠点东西出来,那这笔生意将无本万利。 至于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会如何跟龙井交流...... 管他呢,到时候直接将这一切都推给的推演,一个不知道真相的龙井还能看出什么不成? 我只说了给你指引,可没说这指引是好是坏啊,对不对? 秉承着这种想法,程实的意识被之力拉入黑暗,而后又渐渐苏醒。 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仍然站在这座玉质表盘的巨大平台上,丝毫没有变化,就连身前龙井的位置都不曾变过。 程实瞳孔一缩,还以为这天赋出了问题,可很快他就意识到天赋并没有问题,已经成功发动了,因为他看到这平台之外那本应洒满漫天星辰的星空,赫然变成了之前与秦薪交战时所在的那般令人震撼的缝隙! 这就意味着眼前的龙井虽然还是龙井,但他已经不是自己这个世界的龙井了。 而也就是在程实猛然醒悟的这一刻,龙井在他的面前缓缓站起,转动脖颈,而后转过身来饶有兴致的面向程实,沧桑且坚毅的脸上满带笑意道: “让我猜猜看,又是哪个老大把我拉进了这里?” “!!!” ... 与此同时,另一边。 龙井有些惶恐,因为他感受到时针大人在自己身后背着自己做了些什么,可具体是什么他并不知道,直到他的视野变黑,而后再次明亮,他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陷入了一场推演之中。 是的,这一定得是一场推演,因为他不仅在平台之外的最远处看到了不断在闪烁流转的碎片,更是感受到了自己脚下蒸腾着的恐怖的之息。 这得是多么强大的之力才能把自己,甚至于是连带着这座时钟平台都拉入推演之中! 不愧是亲手捏出的第一根时针啊,时针大人的实力简直令人震撼。 但这也说明这场指引绝对是一个足以改变自己未来的契机! 龙井啊龙井,你一定要仔细感知,找到收获才行! 正这么想着,龙井的意识渐渐清晰,随即他便感知到自己的背后又出现了一个人。 他确定这个身影不是时针大人,但至于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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