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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庭中对答写下了一个无限延期的省略号。 “!!!” 程实瞳孔一缩,瞬间闪身回到孙缈身边,而后立刻回头望去,就见周围无数营帐尽皆消失,只剩营帐之中数不清的哗然面庞正如自己一样四下张望。 紧接着,“敌袭”之声再次响起,只不过这次远比两天前密林车队中那次要更加响亮。 这可是军营,是数万铁律骑士驻守的军营,在异变发生的一瞬间,无数正在巡逻亦或操练的铁律骑士便成团包围过来。 盔甲相击,骑枪高举,篝火之光在冰冷的铠甲上跳转折跃,将中军大营中每一个阴沉的面庞都映照的通红发亮,视线拉远看去,这些暗红的面庞串联交织,宛如即将爆燃的战争火星。 “文明火起,秩序长存! 所有人不要乱,铁律骑士进入惩戒状态,督战官自查军团,守卫军拱卫大帐,首先确保克因劳尔大人的安全。 传令前锋军回护山下,防备敌军冲营,左右军按兵不动,谨防调虎离山。 立刻通知理质之塔的学者们,今夜有变,让他们提高警惕,加强东段战线防御。 元素法官听令,照明! 铁律骑士听令,所有人,持枪平推,踏平一切敢于亵渎的作乱者!” 这样的军令此起彼伏,响彻在每个军团驻地,其声势之大甚至让人感觉战役一触即发。 可此时此刻当真有敌军袭营吗? 并不,在大帐消失的一瞬间,程实就知道是谁来了,并且他还知道这位“袭营者”就是朝着自己来的。 ! 因为他已经嗅到了毫不遮掩的之息。 是林稀! 这位合了的信徒终于带着他的使命找过来了。 程实眼神一凝,心道乐子神说的果然没错,狂热的信徒们真的打着虔诚的幌子主动向自己靠近了。 可为什么他不直接把帐内的自己也湮灭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手本不应给自己留下任何反应时间才对! 是他也在关注试炼,不想让克因劳尔一同消失,还是说大审判庭的被动防御生效了? 总之无论如何,既然侥幸逃过一劫,那林稀,你的劫日就要来了。 你如此虔诚的对敬献,可就不怕你的另一位恩主,对此有什么意见吗? 就算祂没有,那你问过权柄的代行者,我,的意见吗? 想到这里,程实拉起孙缈就向外冲去。 中军大帐可不是一个交手的好地方,克因劳尔也不能死于玩家冲突的波及,所以他必须换个地方来迎接这位不知死活的挑战者。 至于将战场选在哪里...... 程实眺望着高地之下树木林立的河谷地区,哼笑道: “我看那里不错,以之林葬之蛆,也算是合情合理。” ... 第九百二十一章 程实,我认识你 孙缈的表情很怪。 自从程实拉着她冲下高地后,她便一直在观察这位之前几乎将谨慎刻在脑门上的骗子。 在她的认知中,如果碰到林稀这种神选级别的玩家偷袭,以程实的性格,或许会先把自己埋在土里观察三天后,才能决定到底是留在这里继续试炼还是趁早跑路,至于正面硬刚神选...... 对方若是一位敢正面硬刚的选手,那这一路上的开路先锋就不会是自己! 哪怕他曾正面威胁过自己,可也只有那一次不是吗,审时度势和谨小慎微可不是一对儿反义词,它们相辅相成。 可让孙缈万万没想到的是,此时此刻,她居然在程实的身上看到了凝如实质的战意。 她发现这位织命师不仅想要打,而且还想打的过瘾! 为什么? 他们有仇? 如果他们有仇,在试炼之初椿和林稀交手时,程实就不会不闻不问只想躲避,可如果没仇...... 对方简单的试探怎么会换来这么大的火气? 孙缈百思不得其解,问也问不出答案,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来自于真神的恐惧。 我打不过你,难道还打不过你的信徒!? 这就是程实心里的想法。 他对突袭自己这事儿可记得清楚,既然双方都早已没了转圜余地,那就别怪我对你的信徒下手了。 什么,你说他只是第二信仰的信徒? 巧了,他的第一信仰正好在褪色,那作为的信徒乖乖听话放弃抵抗,是不是也算是一种虔诚? 可如果你不放弃抵抗,一意孤行...... 程实笑了,眼看河谷就在眼前,身后的之息还在追击,他笑得开心。 那我就只能代替你的恩主,收回祂的恩赐,让你彻底变成一位纯色的信徒,而一旦你的信仰站在了我的对立...... 抱歉,我得替大猫好好削一削你们这些朽木了。 程实全速急行,不多时便冲下了河谷,尽管两人身上还有的庇护,但身后的人就如一位老道的猎人,始终锁定着他们两人的位置,跟着他们冲了下来。 孙缈见机不可失,在冲入林中的一瞬间,拿起电子哔哔器敲字道: “你应该知道一位默剧大师对小范围战斗的影响力。 我可以帮你,只要你愿意分享更多有关的逸闻。” 程实轻笑一声,一脚前踏猛然止步,而后挑眉侧望,眼神玩味的看向孙缈道: “我可以告诉你有关祂的事情,但前提是...... 站着别动,别打搅我的兴致。” 话音刚落,响指乍起,程实原地消失。 “!!!” 等到瞳孔骤缩的孙缈再捕捉到对方的身影时,这位气质骤然转变的织命师居然出现在了他们来时的路上,并一拳将伪装成阴影的尾随者轰飞了出去。 紧接着,她便看到程实再次消失,瞬间出现在了尾随者倒飞的路径之上,而后同样的戏码二次上演,他又将这位被阴影包裹的偷袭者给击飞出去。 这一幕看的孙缈大为震惊。 巅峰战士能做到程实这般的速度和力量并不难,难的是他得找准时机在对方接连奔袭、后力未继之时果断打断对方的瞬移并同时击中对方的身躯,以此让自己变成这战局中势强的一方。 孙缈看得出来,程实把握时机的能力简直堪比指针骑士,可他甚至都不是一位战士。 谁能想到把林稀打飞的玩家,居然只是一位融合了与的牧师呢? 所以到底谁是小丑? 谁家的小丑能有这么恐怖的实力? 这位织命师手上,到底掌握着什么能逆天改命的战斗道具? 这边遐想还在继续,另一边程实已经停手了。 他不是不想一鼓作气趁势追击,而是在轰出两拳之后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打错人了? 闪身到树林之外的程实一脸懵逼,他停下身形皱紧眉头,看向那团被阴影包裹的身影,冷声道: “给我一个解释,让我听听你追袭的目标为什么不是林稀,而是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之间似乎从未有过交集。” “!?” 谁? 椿? 孙缈听到这句话后也是一愣,因为她分明感受到刚刚在身后追击的是纯正无假的气息,可为什么程实会说她是椿呢? 她也合了? 程实也是这么想的,本来他还觉得这位与林稀敌对的刺客有可能是潜在的盟友,但现在看来,局势如何尚不好说。 正当在场的两人都有些惊疑时,那团阴影在夜光下悄然碎裂,露出了其中躲藏的身形,正是曾经登顶过觐见之梯的“只雕朽木”,椿。 椿一露面,头顶的血斑便惹得程实眉头大皱,不过这次,或许是因为刚刚结束战斗,程实明显看到她的头顶有无数荆棘枯萎洒落,联想到对方弃誓者的身份以及荆棘之冠的职业...... 程实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对她的诅咒。 祂让一位荆棘之冠再也无法承受那属于的荣耀冠冕,当其他刺客都头戴荆棘增强着各项属性能力时,椿的荆棘只能维持到战斗间隙。 这样的诅咒无疑让本就着力于爆发的刺客短板更加明显,这位荆棘之冠大概永远丧失了持久作战的能力。 并且重新凝聚一顶荆棘之冠对精神力的消耗甚大,在凝聚过程中刺客失去庇佑也会变得更加脆弱,此消彼长之下,说她一人承受了两份诅咒也不为过。 不过椿似乎早已不在意这些外在了,她直直的盯着程实,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一脸耿直道: “程实,我认识你。” 认识我? 你当然认识我,不认识你能追的这么紧吗? 程实眨了眨眼,气笑了。 看样子,这位的信徒似乎并非是来袭击自己的,倒更像是...... “好胆,你敢用这种手段来试探我的立场,就不怕我借机联手别人杀了你?” “你不会,因为你认识红霖。” “?”程实一愣,“我认识她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说过,你是个好人。” “你知道我是好人还试探什么?”程实没好气地甩甩手,“再说,且不说我是不是好人,红霖可没跟我说过你是个好人,你就不怕我误判?” 椿抿了抿嘴,没说话,过了几秒又来了一句: “我得确认你是你。” “......?” 不是,姐们儿,你要是这样的话,我很难把你放在成年人那一档上去蛐蛐啊。 你听听自己说了些啥? 程实被气得笑都笑不出来了,他撇撇嘴:“那你确认了吗?” “确认了,你跟林稀有仇,是个大好人。” “......” 妙,太妙了! 程实不自觉的鼓起掌来,他觉得自己脑子要萎缩了,还觉得面前这位身高不输自己的女玩家身体里住着的很有可能根本就不是个成年人,而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 不,十几岁有点高估她了,七八岁比较合适。 没想到啊,不仅腐朽了你的天赋,更腐朽了你的年龄...... 能用跟林稀的关系来判定人的好坏,上一次程实这么玩,还是在孤儿院里跟小朋友们蛐蛐容嬷嬷的时候,那个时候可不就七八岁吗? ... 第九百二十二章 值得吗? 当然,椿并不是个小孩子。 她只是在对付林稀之外的一切场合里都略显耿直,或许是因为追杀林稀让她耗尽了心神,所以她从不在其他方面浪费过多的精力。 但有些事情还是要做的,比如当下: 寻找盟友,以及顺便污名林稀。 在匹配到林稀的时候,联合一切能够联合的力量对其动手;而在没有匹配到林稀的时候,冒充林稀四处立仇树敌,这就是椿一直在做的事情。 程实显然是猜到了对方的心思,再回想起孙缈曾说过的那些有关两人的往事,他一脸复杂的叹了口气道: “所以这就是你的试探? 先是冒充林稀袭击别人,如果对方愤而反击,那便能成为你的盟友,可如果对方急于解释,那就算作是你的敌人。 方法是笨了点,但胜在有效。 不过,荆棘之冠,你这手试探碰到肯讲道理的人还好,一旦遇到了胡搅蛮缠非要讨个说法的人,你又该如何? 偏执会把他们推向林稀那一边,到时候你树的敌就成了自己的苦果。 你可想过,苦果吞的多了,也是会出人命的。” 椿愣了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感激,她知道这是这位被自己试探的玩家在好心提醒自己注意方法,果然,红霖说的没错,他就是个好人。 不过既然她敢这么干,自然是有化解苦果的方法。 于是微微蹙眉的程实和快步赶来的孙缈在下一秒就看到了令他们瞠目结舌的一幕,只见椿直接扯开了自己的衣摆,露出了那被插满了匕首的腰腹。 平滑的腹肌上千疮百孔,每一处伤疤上都有一柄断掉了刀把的匕首,几十柄碎刃几乎将她的腰腹撕裂,外人看了都疼,可这个女人竟然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甚至正以这种痛苦的姿态奔走在试炼里,只为了杀掉那个曾经的爱人。 嘶—— 她对自己是真狠啊。 程实瞳孔一缩,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自己的腹部也在隐隐作痛。 孙缈呆愣片刻,拿起电子哔哔器道:“你还在敬献?” 椿摇了摇头: “不,我与早已没了关系。 这不是对祂的敬献,更不是对祂的赎罪,而是对试探的赔偿。 我的命还有用,那个臭老鼠一日不死,我便不能死。 所以我没法赔你一条命,但却可以让你把被试探的怒气发泄出来。” 说着,椿取出一柄匕首,倒拿在手中,面色坚毅的朝着程实走来,那意思显然是如果程实有气,就把这柄匕首插在她的身上,让跗骨的疼痛代替死亡,惩罚她。 “......” 果然,巅峰癫疯,能当上神选的,或者说曾登顶过榜首的人里,哪有一个正常的呢? “不疼吗?”程实眼皮微跳。 椿铁青着脸扯出一个满带恨意的冷笑: “皮肉之痛又怎么比得上心灰意冷? 程实,我想请你帮我。” 程实沉默了,他知道这个忙是什么,不过他并未急着答应,而是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许久后才点了点头。 “可以,但一柄匕首......”他瞥了一眼椿手中的匕首,摇了摇头,“不够。” 椿笑了,这是她在这场试炼中第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她并未因为程实提出需要更多的筹码而抵触,只是再次觉得红霖说的不错,对方果然是个好人。 她不从怕付出,只怕没有回报。 于是她再次拿出了一柄匕首。 承受两份痛苦,代表她双倍的诚意。 “......” “......” 现场直接陷入沉默。 这下连的信徒孙缈都有点绷不住了。 你说她像小孩儿吧,这份坚韧的毅力连最能抗的战士都自愧弗如,可你说她像个大人吧......这是一个智力正常的成年人脑回路能想出来的交易吗? 不是姐们儿,我是缺你那一柄匕首,还是缺捅你第二下的机会啊? 我要的是双赢,可你呢...... 你不会拥抱了什么苦痛欲吧? 一时间,程实看向椿的目光多了些审视。 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要观察,也不是这么个近距离观察法。 好在,程实确认对方并未有任何靠近的心思,但对方对林稀这执着的杀意,也确实早已行走在了拥抱自我欲望的路上。 见椿还在犹豫要不要拿出第三柄匕首,程实受不了了,他觉得自己该直白点别再浪费时间了。 “我对你伪装湮灭的手段很好奇,那是纯正的之息。 你......跟林稀一样,融合了?” 椿一愣,似乎终于明白了程实的意思,她摇了摇头,衡量再三,从怀中掏出了一柄巴掌大的小旗。 “是它,SS类神器,灭世者的令旗。 自从那只臭老鼠融合了之后,我也生出了融合的意愿,因为我知道知己知彼才能杀得掉他,但是...... 拒绝了我,无论我如何向祂祈愿,无论我如何敬献于祂,祂始终不曾给我任何机会。” 听到这,程实挑了挑眉。 不想融合? 虽然他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但他感觉,大概是“湮灭”了自己这事儿让对方产生了“抵触情绪”。 也不知道留给是什么权柄,怕不是把对方恶心了一手吧? “所以,为了了解,我盯上了祂的追随者。” 程实目光一凝,刚想开口,就听旁边的电子哔哔器抢先发言道:“赫罗伯斯!” 椿脸色微变,似乎回想起了什么难以忘却的苦痛经历。 “是,我找到了赫罗伯斯,并从灭世者的手中拿到了这面令旗。” “?” 6。 只雕朽木的实力毋庸置疑,但程实仍不认为她一个人就能抗衡灭世者,更别说从一位令使手中抢到一件类神器。 这多少有点匪夷所思了。 “所以,代价是?” 椿一言不发,沉默片刻,将那件扯掉了下摆的上衣直接撕碎,而后就露出了她那再无血肉的胸腔和一颗被灰白色之息所包裹的心脏。 那颗只剩些许淡红色的心脏还在跳动,但每一次跳动都会将少量之息泵入四肢百骸。 “!!??” “我快死了,作为驾驭之力的代价,我背负了另一份不曾属于自我信仰的诅咒。 所以我无法再让这些匕首插进我的右胸,你们也看到了,肋骨间隙可卡不住一柄匕首...... 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只有一个要求: 我要亲手捅出那未竟的一刀!” “你......”孙缈一向没有表情的面色终于出现了一丝动容,她手指僵硬的打字,“值得吗?” “不值得。” 椿的眼中闪过一丝黯淡,可紧接着便又变得无比坚定。 “但我恨。” 听了这些,程实点点头,没再多问什么。 “我了解过你的遭遇,但这并不是促使我与你合作的理由。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不幸,这些不幸也无法以悲惨程度量化,毕竟在外人眼中,哪怕再感同身受也并非亲身经历,未曾经历者,没有资格置评。 我最多是给予你我的同情,但荆棘之冠,你该庆幸这次站在了你这边,不,应该是将机会推向了你。 我确实与祂有点不对付。 嗯,我同意了,无论出于对阵营的支持,还是对阵营的厌弃,我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但提前声明,我不会配合你的任何安排,只在我该出手的时候出手,不过你放心,对于威胁,我向来比任何人都‘恐惧’。 如果他真的是个威胁,我会尽量把威胁‘湮灭’在这场试炼里,可如果他有什么重生的方法......” “他没有了,我确定。”椿的语气笃定,恨意澎湃。 所以你们两个是断绝了彼此各自的退路是吧? “很好,那么接下来,让我们暂时回归试炼吧,我想你也不会跟在我们身边去探寻所谓的故事。 既然如此,那你便去忙自己的事情好了。 放轻松,时机很快就会到来,每一丝恨意终有消解之时,我对此......很有信心。” ... 第九百二十三章 这个的诅咒,我看上了 听了程实的话,椿一脸郑重的点点头,转身欲走。 见此,程实愣了一下:“不是,你就走了?” 椿身形一滞,转过头来略有些疑惑的问道:“不是你说让我去忙自己的事情?” “......” 得,复仇话题一结束,又变七岁了。 程实翻了个白眼,没好气指了指博罗高地方向混乱的大审判庭中军大帐道: “你把局势搞的这么紧张,把我们从山顶逼下来,还浪费了我这么多精神力,说走就走了? 合着好处都给你占尽了。” “我是跟你下来的,你选的方向。” “我......”程实声音一滞,强忍着放弃合作的心思,重重吐出一口气道,“别逼我蛐蛐自己的盟友,赔偿,先把赔偿交出来,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话音刚落,他又立刻补了一句:“不要匕首,把你那破铜烂铁一样的匕首收回去!” 椿听话的把刚刚拿出来的匕首收了回去,而后脸色犯难道: “除了用来追猎和刺杀那只老鼠的道具,我已经没有其他东西了。” “有,你有。”程实没好气的指了指椿的脑袋,“这个的诅咒,我看上了。 说实话,我最近正在研究弃誓诅咒的本质,并将其视为另一种来自于祂们的赐福。 解构这种赐福能让我获得更多有关信仰力量的灵感,至于如何解构,哼,这是秘密,不会讲给你们听的。 不过弃誓诅咒这种东西很稀少,我只能慢慢收集。 这次碰上了,你没得选择,椿,把诅咒交出来,算作你与我合作的诚意。 不然......合作之事免谈。” 这话一出,不仅是椿,就连历史学派的孙副会长都被震住了。 她不敢置信的瞪着程实,脸上破天荒的写满了无法抑制的震惊,并且手指飞快的敲字道:“诅咒无法解构。” 这话说的是如此笃定,让程实看向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丝玩味。 “你只是个的信徒,就算再接近,也无法替发声。 你怎么知道诅咒无法解构?” “我......”孙缈敲了几下,而后默默收住了手。 她沉默了。 但椿激动了,这位荆棘之冠的表情更加扭曲,她一步来到程实面前,死死的抓着程实的肩膀,想说些什么却又开不了口,只是一味的点头,红着眼点头。 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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