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不是吗我的兄弟。” 图拉丁的嗓子因为之力的折磨变得沙哑难听,但她似乎并不在意这些细节,也没有过多的耽误时间,只是用手指了指身后,而后扔出几件教会长袍便向走廊深处跑去,那意思显然是让玩家们先跟自己躲起来。 程实拿起长袍就套在了身上,而后紧跟着对方跑进了走廊尽头的房间里。 当图拉丁关上房间的门并重新上锁后,她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程实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这位谨慎的团队里的第二位女士,二话没说就朝她身上来了一发治疗术。 高崖看到程实这熟练的起手动作,嗤笑一声,对着旁边的天蝎说道: “你见过会治疗术的德鲁伊吗?” 天蝎也是有点懵,他摇了摇头,但很快又点了点头。 “这不就见到了吗,我听说过高分天赋里有些切换职业的天赋,所以神选们真是强啊。” “......” 高崖翻了个白眼,脸上的鄙夷快凝出水来了。 她从未想过2000分以上还存在这种弱智玩家,但她心底也明白,天蝎只是脑子转的不快,可他看人还是准的,至少抱紧了一条好大腿。 随着程实的治疗,图拉丁的音色和面容都在渐渐好转,她脸上的血肉变得充盈饱满,音色也愈发婉转动听,说实话,比起高崖,图拉丁的转变似乎更显成功。 而当她摸着自己的脸发现自己恢复如初的时候,图拉丁笑着摘下了自己的兜帽,露出了她那张美艳绝伦的俏脸。 说实话,程实在希望之洲还从未见过如此伟大的一张脸,明亮的双眸犹如璀璨的星辰熠熠发光,鼻翼与唇角勾勒出的弧度更似巧夺天工的完美雕刻。 如果说胡璇的美是一种媚与优雅的集合,那面前的图拉丁则是完美和精致的代表。 在场的三人震撼于图拉丁女身的绝色一时说不出话来,程实略微有些诧异的用手肘顶了顶身旁的天蝎,小声哔哔道: “月亮小姐有这么漂亮吗?” 天蝎懵了,他疯狂摇头。 “我能确定,月亮小姐比不上她一根头发。” “......”程实古怪的瞥了一眼天蝎,心道没想到你小子还是个颜控。 听了这真诚的赞美,图拉丁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那掩嘴一笑的风情甚至让同为“女人”的高崖都有些心动了。 “原来,真有个月亮小姐?” “?” “嗯?” “......” 此话一落,在场三个玩家的表情突然由欣赏和感慨变成古怪和诡异。 程实目光幽幽的看向图拉丁,深感头疼的问道:“看来在我没找到你的这段时间里,你经历了不少事情啊?” “嗯,确实,不过你放心我的兄弟,我向你保证这些都是好事。” “不错,我喜欢好事,那抛开别的先不谈,我的兄弟,哦不,我的姐妹,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选择变成了一个女人吗? 我猜到了一点,但我怕我猜的不对。” 图拉丁笑了笑,那笑容里充满了风情。 “你不是想的不对我的兄弟,你的问题本就是错的。 你不应该问我为什么选择变成了一个女人,而应该问我为什么变成了一个男人。” 啊? 三人一愣,同时懵逼。 程实疯狂眨眼,天蝎小脑过载,高崖一脸僵硬。 图拉丁没有让他们疑惑太长时间,她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了指祷告室的方向,笑着道: “我本来就是女人,只不过在几年前选择变成了男人。 今天,不过是重新回到过去罢了。” 听到这里,程实已经基本断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了,他面色复杂的看向图拉丁问道: “值得吗?” 图拉丁听了这话,敛尽笑容一本正经道: “我的兄弟,你不该对我说这种话,是你让我知晓了祂的名,是你带我靠近了祂的意志,是你为我写下了祂的愿景。 你是我的传道人,你...... 应该比我更加虔诚!” 程实无言以对,为了继续试炼只能再次诡辩道: “你的路错了,我的......姐妹。 你的执念太重,我们要做的是随心所欲,信仰祂并没有什么虔诚不虔诚,祂也不会因为虔不虔诚而选择注视与否,祂想要的每个人获得自由洒脱,拥抱欲望。 所以,只要我依照我自己的方式活着,我就一直是祂意志的践行者。” 图拉丁听着程实的一言一语,眼中精光不断,她喜欢这种意志尤其喜欢自己的这位传道人对这意志的解读。 每次这种新鲜的悖逆的言论都能让她精神高涨,灵魂共鸣。 “是,你是对的,但我始终觉得,自发的虔诚也是随心所欲的一种,不是吗?” “......” 啊对对对,你说的都对,哥们儿,不,姐们儿,你这悟性绝了,不愧是教首之女。 程实摇头失笑,又说道: “不说这些,现在你打算怎么做? 图书馆已经被摧毁了,我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你那疯狂的父亲究竟在干什么,我想说的是我们要找的降嗣术或许早已化成了飞灰,就算你变回女人大概也失去了机会...... 唉,好吧,我说实话,我的手里可能还有个机会,但是你得想好了。 你想好要做那个圣婴的母亲了吗?” 不错,母亲! 程实看出来了,这位被自己忽悠瘸了的狂热的新的追随者,正企图用自己的身体孕育一个所谓的圣婴出来! 这种崇神的行为不能说是疯狂,因为这在生命纪元太常见了,程实接手过的病人里,十个中有九个生孩子的原因都比图拉丁离谱,剩下的一个大概与她的离谱程度相当。 所以程实不太震惊,他只是脑海中还停留着图拉丁下午时那副冷静理智唾弃信仰的形象,以至于跟面前信仰狂热的形象没能重合起来,让他多少有些恍惚和感慨。 再结合之前图拉丁自己说出的那个“月亮小姐”,程实在想,那个来自于未来的阿夫洛斯是不是已经找到了天蝎让他找到的那个人,而这个人是否就是自己面前的图拉丁? 是不是有点太巧了,天蝎推演的时间基点是在什么时候? 正当他问出这个问题并陷入沉思后,图拉丁还没来得及应声,身边的高崖便嗤笑一声摇头道: “的意外影响了你的观察力,程实。 她根本就不需要你的机会,因为...... 她已经是一位母亲了。” “???” 啊? 程实愣了,他转头看向高崖又快速转头看向图拉丁,却见图拉丁的手确实垂在腰间时不时的抚摸着自己腰腹。 程实本以为那是她局促的表现,可没想到...... 不是,姐们儿你动作是不是过于快了? 孩子咋来的? 变出来的? 等等!降嗣术!? 程实眼中精光一闪,想到之前刚刚被抽毁的教会图书馆。 “你偷到了?并且全身而退了?”他诧异的盯着图拉丁,略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图拉丁笑着点了点头,但这笑容里却带着一丝让程实无法理解的悲伤。 程实皱了皱眉,难得的脸色郑重起来,为了接下来的试炼,他必须搞清楚在他不在图拉丁身边的这段时间里,教会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竖起耳朵倾听了一会儿外面的动静,听到教会的信徒们还在往前厅汇聚的时候,沉声说道: “时间不多,给我讲讲你的经历吧,图拉丁女士。” 图拉丁微微点头并未隐瞒,一股脑儿的将今晚经历的所有事情解释了个清清楚楚。 首先,便是那个被封印在图书馆中的乌玛罪民的降嗣术。 ... 第三百七十四章 乌玛罪民的降嗣术 “如果信仰的历史上存在有关亵渎祂的记录,那么乌玛人一定是第一个被记录在册的渎神群体。 但他们并非背弃了祂,而是过于崇拜祂,以至于自己的崇拜方式偏激过度,出现了问题,渐渐偏离了正确的信仰航道,演变成了对神明的亵渎之举。 众所周知,祂的意志便是繁衍和生育,自古以来所有信仰祂的族群哪怕是为了自身的发展和壮大,都不得不契合祂的意志。 直到有一天文明建立,部落,亦或族群,不再有人口忧虑的时候,信仰的狂热和崇拜便就此改道。 乌伦人发现一味的信仰只会让族群越来越庞大,但他们从大地上获取到的资源是有限的,人越多便意味着每个人分到的越少,所以他们背弃了,改信了,企图让当下每一个活着的人都能享受完这漫长的一生。 乌达人更有心机,他们直接杜撰了一个之子的身份想要独吞资源,这种愚蠢的行为引起了所有族群的仇视,于是被追杀殆尽,这件事你们大概都知道了。 至于乌玛人,他们的亵渎之念远比乌伦人更早。 早在部落扩张时期,他们就发现族群的人口增长速度远远赶不上部族扩张的速度,孕育的时间太长,诞下的幼儿太弱,成长的过程太慢。 在大片广袤无主的土地向他们招手的时候,他们来不及等待大量族人因孕育而失去战力,于是他们借用祂的神伟,研究出了历史上第一个渎神的禁术,降嗣术。 当有人对着部族中身体条件成熟的族人使用降嗣术时,那位族人便能够立刻孕育,并在几天之内诞下一位新生儿。 尽管他们没有让新生儿快速长大的方法,但至少比起其他部落,他们将下一代的时间缩短了近乎一年。 这便是降嗣术的神奇,在这秘法的帮助下,乌玛人很快就成了这片土地上的霸主。” 图拉丁说的很细致,程实听的很详细,但他还是不解。 “听起来这降嗣术非常正常,孕育本就是祂乐见的事情,他们只不过加速了这种过程,这也算是亵渎吗?” 程实一边说一边心想,如果这都算是亵渎,那如今玩家们身上那些鬼天赋又是哪里来的,不都是祂的赐予吗? 图拉丁还没说完,她继续解释道: “各位既然背弃了祂,就应该了解过祂的意志,古老的部落中一直流传着有关祂意志的解读。 所有虔诚的信徒都认为‘诞育’这个过程是新生儿在向祂靠近的过程,他们觉得胎儿离祂的距离最近,在胎儿还未萌发智慧的时候,其新生的意识中便全是祂的身影,他们能清晰的感知到祂最真实的样貌。 而后胎儿便会努力朝着祂的样子演化,但由于人类身上所携带的神伟之力有限,这种演化基本都是失败的,新生儿在诞下之后只能复原出极少的一部分样貌。 而也是因为新生儿长的并不像祂,所以祂才会收回自己的眷顾,将人类脑中有关祂样貌的记忆拿走,并赐予人类独立的智慧和人格。 崇神者们觉得越聪明的人便是在胎儿时期演化的越像祂的人,而这种演化的过程也被古老的部落认为是对祂最虔诚的敬献。 但是降嗣术亵渎了这种敬献,因为它让演化彻底的失去了作用。 当有人使用降嗣术诞下了一个孩子的时候,那个孩子确实诞生的很快,可他...... 在长大后会变得跟降嗣术的使用者一模一样! 这种术法切断了胎儿靠近祂的机会,将施术者早已确定的胎儿演化的过程再次上演了一遍。 乌玛人企图用这种方法人工挑选最聪明最勇武的族人,他们不停的复刻自我,直到成为最强的族群! 他们窃取了的伟力但却没用于敬献,而是用于扩张土地占领族群,满足自己的征服欲望,与祂的意志背道而驰。 因此,在征服了整个北方之后,三乌部在神罚的惩戒下,分裂了。” “......” 听到这里程实立刻懂了,原来乌玛人才是最初的那批信徒? 即使不是,他们心中也曾萌发过有关的妄念,当然,人皆有欲,这不能避免。 只不过...... 程实看向高崖,若有所思的问道:“所以你说你不知道的那个三乌部分裂的原因,原来是因为神罚?” 高崖皱眉点了点头,而后又朝着图拉丁问道:“是什么样的神罚?” “人心的欲望。 乌玛人因为欲望统一了北方,却也因为控制不住族群各自不一的欲望,惨遭分裂。 祂用这些人背弃祂的手段反过来惩罚了他们。 这或许对于信徒来说很恐怖,但对我们来说,却应是值得歌颂的一段历史,不是吗? 也是因此,失去了统治权的乌玛人深陷惶恐之中,世世代代都在乞求祂的原谅。 而发明脐血脚镣,就是为了让自己变成胎儿时的样子,重新博取祂的注视,因为他们还在坚持,胎儿离祂最近。” “......” 程实突然有点想笑,他似乎猜到了历史中三乌部分裂的缘由,可这缘由大概不是什么的神罚,而只是简简单单的......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统治的矛盾逐渐因为统治力不足而暴露出来的时候,文明自然就分裂了,文明纪元毁灭时走的也是这条老路。 所以好笑的是,信徒自以为惩罚了渎神者,却不知祂或许都不曾关注过他们,甚至可能根本就不在乎他们。 因为嘴哥说过,胎儿演化并不是因为他们知悉了祂的模样并企图靠近祂,而是在猜测祂喜欢的模样并试图变成那个模样去取悦祂。 所以如果嘴哥那时没说谎,那么生命纪元历史上有关意志的所有解读,就都是错的。 这也难怪大多数玩家对祂的认知都走入了误区,因为他们所了解的历史本就是充满谬误的历史,大家口口相传的事从根子上就错了。 真是......可怜。 当然,还有更可怜的,因为这传说中的渎神禁术在当下,似乎被他们崇拜的恩主当成了天赋,赐给了中的玩家们。 酋长的赐福,又或者是各种诞育自我的天赋,不正是降嗣术的不同版本吗? 所以祂根本就不觉得这是亵渎,觉得这些东西是渎神之举的人......是祂的这些信徒们,愚昧又狂热的信徒们。 程实面色复杂,心中感慨。 信仰啊,可真是个说不清的东西。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图拉丁说的都是对的,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又是谁的? 是谁偷出了降嗣术? 又是谁对她使用了降嗣术? 总不会是那个来自推演未来的......阿夫洛斯? 程实的目光变得有些古怪,他看向图拉丁不太确定道: “你对月亮小姐这个称呼,满意吗?” 图拉丁哈哈大笑,毫不介意他的揶揄。 “满意,满意极了。” 程实的脸色微微一僵,心中顿时了然。 错不了,孩子是阿夫洛斯的! 那他人呢? 死在图书馆里了?很有可能,因为图拉丁在说起降嗣术的时候眼中闪过了一抹淡淡的哀伤。 不是,你俩就这么见了一面,就生出感情了? 还是说你们早就认识?他到底是谁? 真是邪了门了,一个来自推演未来中的流浪汉,居然在当下跟图拉丁一起孕育了一个贴着标签的孩子! 好好好,原来天蝎口中的那个知情人就是这么知情的! 可真是太了不起了! 所以这场的意外,到底是帮自己找到了这个不该降生的生命,还是亲自造就了一个不该降生的生命? 那个推演未来中的阿夫洛斯到底经历过什么,而在那个未来时空中的圣婴之母图拉丁,又经历了什么? 程实太好奇了,他眼冒精光的看着图拉丁道: “孩子是阿夫洛斯的,很好,我很好奇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你们碰撞出了生命的结晶。 别告诉我你沦陷在一个登徒浪子的‘月亮赞美’中,继续,别停,说出你的故事。 我实在是太好奇了。” ... 第三百七十五章 既然圣婴需要母亲,那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在程实没揭晓部分答案之前,高崖是最先想明白的。 这位的信徒总能通过一点点蛛丝马迹推测出事情的全貌,但她对当下这个局面并不感到震惊,因为她经历过更荒诞离谱的事情。 她只是感慨这件事里的巧合太多,串联起来的结果有些出乎意料,但仍在理解范围之内。 天蝎则是直接懵了。 他万万没想到事情绕了一圈最终还是回到了程实所规划的轨道之上,而且这拨乱反正的工作还是自己做的,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也有些目瞪口呆。 他看着图拉丁,喃喃自语道:“你......跟阿夫洛斯,孕育了一个孩子?” 图拉丁大大方方的点头:“是,我跟他孕育了一个孩子。” “这么快? 啊不是,我的意思是,原来这个孩子的母亲是你?” 天蝎的脸色有些复杂,他的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兴奋,但他的眉头却是紧锁的,他似乎在该开心和不该开心中纠结,这古怪的情绪被其他两人看在眼里,让程实和高崖皆是一愣。 程实立马想到了一件事,他挑眉问道:“跟你的祈愿有关?” 天蝎面色复杂的点了点头,心中对程实观察人心的能力更加敬服了。 “是,没错。” “所以你到底祈愿了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吗?” 天蝎纠结片刻,缓缓说道: “我祈愿见证一场有关的奇迹,以便于我在更高的层次上理解...... 可我现在不太确定眼前的这一切到底是不是我想要找的东西...... 如果是的话,一个来自于推演未来的人跟当下的人孕育了一个孩子,这怎么看都像是的奇迹啊...... 还有我在想,在阿夫洛斯所存在的那个推演中的未来里,当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并不像图拉丁怀孕这件事的亲历者,我能感受到他对我的出现有一丝丝惊惧和迷茫。 可现在,他又成了这孩子的父亲...... 所以,是他骗过我隐瞒了什么,还是他的到来改变了当下的未来? 我所寻找的奇迹总不能是我一手推动出来的? 可这种程度的纠葛,也远远算不上是奇迹啊。 程哥,我记得你说过裁判所的乌玛罪民们已经死于一场大火,那他到底是谁呢?” 程实听出来了,天蝎其实不太关心阿夫洛斯是谁,他关心的是图拉丁为什么选择了阿夫洛斯作为孩子的父亲,因为从她的态度来看,这孕育完全是她自愿的。 换句话说,很可能不是阿夫洛斯选择了图拉丁,而是图拉丁选择了阿夫洛斯。 为什么? 无论哪个方面都被蒙在鼓里的天蝎始终没想明白,但这次程实也不能给他解惑了,因为这种上的巧合,他也不甚了解。 但有一点可以确认,那就是图拉丁知道一切。 他看向图拉丁,笑着问道: “你对我们的讨论毫不惊讶,所以你知道阿夫洛斯是来自未来的,对吗? 是他对你坦白了这件事? 真是有趣,哪怕他是一个不该存在在当下的人,你依然在这个紧张的时刻选择了他,所以我猜...... 你认识他,对吗?” 认识? 那大概是认识的吧。 图拉丁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中既有憧憬也有怜悯,她的神色看上去比天蝎还复杂以至于让程实有了一种错觉,那就是图拉丁似乎在心疼阿夫洛斯。 心疼? 一个流浪汉,一个花心的、丑陋的、声音嘶哑难听的流浪汉,有什么值得心疼的? 这个念头刚升起于脑海,程实整个人便如同雷击一般僵在了原地,他艰难的吞下了一口唾沫只感觉自己的神经在剧烈的抽动。 因为他突然想到图拉丁也是一个花心的人,他在没变回她之前,也是一个崇尚肉体欢愉的高手,在最开始两人之间的合作承诺便是程实介绍高崖给他认识,他对当时已经变成姑娘的高崖有所觊觎。 并且,最重要的是,在程实和墨殊交手之后图拉丁受伤了,被之力消磨的血肉模糊面目全非! 甚至就在刚刚,就在刚刚她呼唤三人的时候,嗓子还是哑的! 花心,丑陋,声音嘶哑...... 当三个巧合撞在一起的时候,这还能叫做巧合吗? 程实倒吸一口凉气,立刻转头看向天蝎向他求证道: “我猜你在踏入推演之前,听到了城里的鸣雷巨响,对吧?” 天蝎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一愣,而后快速点头:“不错,五声巨雷之后雷声连绵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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