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的玩家,也肯定当下的程实不可能单纯是个织命师,一定得是个今日勇士。 可他不理解的是,为什么这位今日勇士恰恰能在面对自己的这一刻摇出一个满点! 对面的这个状态肯定是满点,不然怎么可能这么耐揍? 要知道,最巅峰的那批玩家中可很少有今日勇士这个职业,通过摇骰子这种不确定因素来提高自己的玩家,或许能够走的很远,但很难走到道路的最前方。 因为其最大的隐患就是不稳定。 哪怕今日勇士有其他弥补真空期的手段,可同等天赋数量下,别人的手段更多,可当下程实的表现让公羊角笃定,对方就是个满点的勇士。 他不是不能硬抗一个巅峰勇士,只是对方这身体恢复能力,似乎已经远远超过他对巅峰勇士的认知了。 这位信徒总不能是在一边打一边给自己回血,且不说公羊没有听说这种双职业同时生效的天赋,就算有,他精神力怎么够的? 基于以上这些全都想不明白的疑惑,和当下他渐渐衰落的身体状态,公羊角怕了。 他能撑到现在不是自己的战斗意志更强,而是他在等支援,他在等变色龙追索到这里的那一刻。 当自己的同伴到达战场的时候,大概就是这位信徒的死期! 可公羊还能等到吗? 等不到了,因为乐子戒充能已经变成了两格。 感受到敌人的恐惧化为食粮存入戒指,程实勾起了嘴角,他腮边的烂肉不受控制的抖了抖,几乎露出牙床的嘴巴突然出声道: “角先生,观我勇否?” 酣战之时倘若一方突然反常出声,有经验的战士都会第一时间提高警惕准备后撤。 但公羊还是慢了一步,因为他的战斗状态已经跟不上了,更是因为程实的右手本就卡在他的胸腔之中不曾拔出。 “轰——轰——” 雷霆震怒,电光飞溅。 程实没有等到公羊的肯定,直接在对方的胸中炸开了两道雷刑。 恐怖的雷光咆哮肆意,击溃了周围的风雪,照亮了整个宫廷。 而就在这时,变色龙终于到了。 的猎人来的很快,在发现猎物的气息停下后他便飞速的朝着这边追赶,从折转到落地还不到一分钟,可谁能想到就是在这一分钟里,居然有一位猎人已经死在了猎物的手里! 变色龙站在高墙之上,瞳孔骤缩面露惊骇,他看着公羊角化成焦炭的尸体从同为焦炭的程实手臂上滑落,一声没吭毫不犹豫的转头便跑。 程实也没想追,威慑的效果达到了,杀与不杀不过是时间问题,更何况他现在的状态虽然还在巅峰,可问题是硬件条件不支持了。 “生机”是锁血,但不锁身体完整度,权柄的恢复能力也没有那么快。 看着血肉模糊的双腿,裸骨挂肉的胸腔以及一捏就碎的焦炭手臂,程实啧啧有声的感慨道: “终究是凡人的皮囊啊,还是脆弱了点。” 说完他从舌底吐出了一枚钥匙,蹲下身子,一把插在了焦炭尸体的眼眶里。 没多久,尸体的碎骨拆解而出,抛于半空又盘旋落下,最终在程实的身前汇聚凝合,化作了一扇骨纹密布的可怖之门。 ... 第四百九十一章 阿夫洛斯你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 : 你可以用一具充满欲望执念的尸体构筑一道欲望唾弃之门,并用门钥匙打开它,走入真正的欲望深渊。 现在摆在程实面前的就是通向欲望深渊的大门,为了打开这扇大门,他本应先为骨座上的那位大人献上两份祭品,可不知怎么的,现在这些带有力量的道具效果似乎可以...... 赊账了。 赞美! 程实不知道之前敬献给那位大人的死亡洪流是否还能抵消祭品,但这门都已经出现了,总不能不进去吧。 于是程实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胸前的碎肉和布片,笑着推门走了进去。 等他消失在罗斯纳皇庭之后,这遍洒鲜血的战场上再次沉寂下来,只剩下呼啸的狂风似乎在为尖啸伯爵的死亡而哀嚎悲戚。 与此同时,另一边。 毒药的伤势在药剂的治愈下恢复了不少,她还在审问加仑,与这位罗斯纳的史官核对所有细节。 蒋迟就这么微笑着站在一旁,等待着另外一场狩猎的结果。 许久之后皇庭的远处他们来时的方向上传来的骇人的雷声,雷光闪过照亮了此地一瞬,也照出了三张错愕的脸。 加仑惊慌是因为他从未记得坎纳尔城里出现过如此声势浩大的雷霆,蒋迟诧异是因为他还记得自己这位牧师队友说过的那句“一次性道具已经用没了”的鬼话。 只有毒药,在略微错愕之后瞬间勾起了嘴角,朝着蒋迟阴阳怪气的笑道:“软~柿~子~” 蒋迟的脸色略有些无奈,他摊了摊手道:“反正被硌掉牙的又不是我,唉,希望风雪中的归人能带回一个好消息吧。” 话音落下没多久,大乙回来了,从他消失的那个方向回来了。 毒药和蒋迟对视一眼,似乎在问他这是不是你口中的风雪归人,蒋迟轻轻点头,看向了大乙笑着问道: “有什么发现?” 大乙的脸色有些复杂,他摇了摇头道: “姥姥的,我确实找到了一间密室,甚至还看到了存放匕首的刀架,但匕首......已经不见了,这群胆小鬼把所有东西都卷走了。 不说这个,你们怎么回事? 公羊来了? 我程兄弟呢?” 程兄弟? 听了这话,毒药想笑,但在大乙面前她却不能笑,她在想程实或许确实是别人的兄弟,但大概不会是大乙的。 因为如果大乙眼里有程实,刚刚第一句话就不会是对蒋迟问题的回应,而是去问程实哪去了。 显然他早已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更知道刚刚的雷霆与程实有关,或许他还知道些自己和蒋迟不知道的事,但此时却选择一概不知,将这人丢了的锅......甩了回来。 蒋迟似乎早有预料,一脸惋惜的伸出了自己的脚,叹气道: “公羊角和变色龙一起来的,我们被打散了,我被猎人的陷阱阴了一把没能追上牧师兄弟,为了守好唯一的线索......” 他指了指老加仑继续道:“我不得不折返回来。” 看到这,毒药才知道蒋迟为什么一直没有治疗他自己的伤势,原来是留了一个借口。 她轻笑一声没说话,但这笑声却引来了大乙的注视。 大乙听了蒋迟的话眉头紧蹙,眉眼间似乎有些愤怒,他看向毒药似乎还想寻求一个解释,但却听毒药小声嘀咕道: “没事的,等我们找到后,我不会争夺它,只希望大乙你能给我看上一眼,让我画一张的画像烧给小牧师,以感谢他为我付出了这么多。” “......” “......” 这就是纯纯在阴阳怪气了,毒药的意思很明显,既然大家的目的都是,还关心什么程兄弟呢? 大乙被噎住了,最关键的是他还不能当面反驳。 私底下的龌龊心思再黑暗,也不可能摆在明面上去说,无他,都是为了面子。 于是他只能找补道:“姥姥的,程兄弟手段不少,你们怎么知道他一定会死?” 毒药撇撇嘴没说话,蒋迟一脸凝重道:“我们不敢冒险,所以在等你。” “......” 大乙只觉得自己被架在火上烤,他本想的是漏个机会给公羊,让他杀掉毒药拉倒,但没想到公羊角的胃口比他预料的要大得多,他似乎想要把人都杀了。 可惜,碰到了程实,自己折在里面了。 不错,大乙知道公羊角死了,并且是亲眼看到他死了。 他对程实战力如此恐怖的事实跟尖啸伯爵抱有同样的疑惑,但让他更惊惧的是程实开启那张诡异骨门时说出的那句话! 什么叫“终究是凡人的皮囊啊,还是脆弱了点”? 这话的语气和视角,可不像是一个人类玩家能说的出来的! 难道程实只是一具皮囊,其灵魂......早就被换了? 不是没有可能,巅峰玩家都知道,在巅峰的圈子里是有一些非人存在的,至于为何这些早早湮灭于希望之洲历史上的灵魂会换皮重生,谁也说不准,但大家都有一点共识那就是这些存在并不好惹。 大乙没想到今日自己坑了自己一把,居然招惹上了一个战力恐怖的“非人存在”。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情便颇为复杂,但寻找的任务不能断,于是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把表面的关系给维持住。 “姥姥的,救人从速,哪有等人的道理,我打前锋,你们替我看好左右!” 说着,大乙一把捞起老加仑,朝着雷霆闪过的方向飞掠而去。 蒋迟眉头一挑,吞下一颗药丸迅速跟上,毒药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两位演员的背影,也笑着跟了上去。 另一边。 当程实推开那扇门走入黑暗之中的时候,他面前的黑暗不断扭转变换,不一会儿便将他带到了那座熟悉的建筑之前。 多尔哥德的恶婴裁判所! 那扇差点把程实拉入欲望深渊的大门,又一次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这次他再没有上一回的局促和不安,而是径直走到门前,疯狂敲门,大声喊道: “砰砰砰——” “阿夫洛斯你开门啊,我知道你在家!” ... 第四百九十二章 不是,你家怎么还有串门的呢!!?? 在程实敲了几遍之后,门内终于有了反应。 身穿一身鎏金镶月黑袍的阿夫洛斯推开了门,一反之前的状态,面色严肃且凝重的站在了程实面前。 程实看着他的这副表情心里咯噔一声,刚想问问“发生了什么”,就看到在阿夫洛斯的背后,在那恶婴裁判所漆黑如墨的大厅里,突然睁开了一双令他永生难忘的群星之眸! 星云做盘,恒星为刻,流淌的星河不断侵蚀着虚空的河床,改道换向,仿若摆动的时针在那双眼眸中“嘀嗒”作响。 眸中的星辰忽明忽暗,似在为时间的流淌和鸣共奏,那闪烁的频率明明快如眨眼,但看上去就总像是看到了时间的尽头,缓慢而永恒。 程实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对上这对眸子的,当他意识到阿夫洛斯家里这位是谁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早已在对视中升华到了一个更高的维度上,几乎遍览他所在之地的所有过往和未来。 时间环绕成圈,扭曲成结,任由寰宇无数时光轨迹划过,这独立的时间之结始终静静的漂浮在之中,沉寂且孤独。 他震撼于眼前的一幕,心中升起一股无比渺小的自卑感,但还没来得及品味着悲凉的渺小,程实的意识便又瞬间被抽回到躯体之内,整个人眼神一恍,僵立当场。 阿夫洛斯看到自己的兄弟这副模样,既没有解释,又没有安慰,甚至连抱歉的笑意都挤不出来了。 因为在祂的面前,没人敢逾矩造次。 “......” 程实的意识恍惚了片刻,等他完全从震撼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冷汗早已打湿衣背。 他紧咬牙关僵硬的转头看向身前的阿夫洛斯,眼中涌溢着寰宇最惊惶无措的光芒。 不是老哥,你家怎么还有串门的呢? 家里有客人你倒是说话啊! 你但凡说一句“今天不方便”,我能敲那么久的门吗?我敢敲那么久的门吗! 这下好了,怎么办,直面对家是吧! 这能是谁?这还能是谁!?谁看一眼都知道这位是吧! 我刚被一个信徒小坑一把,还没来得及回去找麻烦,好家伙,大的先来了。 不是,你们讲理吗? 你要是真不讲理,可就别怪我...... 先忍忍了! 恩主告诉我要学会忍耐,我忍! 阿夫洛斯也很意外,祂不知道为何突然来到了这里,因为祂也没跟这位说上一句话,对方是刚刚才降临的! 就在程实敲门之前的那一秒! 阿夫洛斯心里本还在忐忑,但现在看到程实之后,祂突然没那么不安了,因为祂发现自己身后这位大概率不是来找自己的,而是来找......自己这位永远能带来惊喜的兄弟的。 “好久不见。” 开口了,依然是如此言简意赅。 但这句“好久不见”并无人敢于应声,场面一时间沉默下来。 程实不敢回答是因为他觉得不是在跟他对话,毕竟他是第一次觐见......不,也不能说觐见,撞见吧,这是他第一次撞见,所以他认为对方好久不见的对象只能是他面前的阿夫洛斯。 而阿夫洛斯,两眼一闭,直接开始装死了。 祂是的囚犯,是被禁锢于时间牢笼的罪人,在猜到监狱长来到这里不是为了找自己后,祂自然不会去找不自在。 程实看到对方闭眼,心中咯噔一声,不免为阿夫洛斯的表现担忧起来。 大哥,这可是判你刑的神明啊,你怎么敢这么刚,还耍脾气不应声? 你是觉得能保住你,还是能保住你啊? 祂俩但凡能保住你,你怎么可能被关在这里!? 程实麻了,他生怕因阿夫洛斯的愤怒而迁怒自己,从而也把自己关到时间囚笼中去。 于是他面色僵硬的朝着阿夫洛斯使眼色,可闭了眼的阿夫洛斯哪能看到他的挤眉弄眼,场面无限沉默下去。 程实背上的冷汗越来越多,快要虚脱了。 可就在这气氛诡异尴尬到几乎要死人的时刻,突然有人应声了。 开口的人是程实,但说话的人却不是他。 “·好久不见。” 愚戏之唇开口了。 当嘴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程实和阿夫洛斯都懵了。 阿夫洛斯猛地睁开双眼,目光灼灼的看向程实,似乎在猜测自己这位兄弟是否还有什么不为人知隐藏极深的身份。 而程实...... 害怕极了。 他觐见过许多神明,但这是第一次嘴哥在神明面前主动开口! 它连乐子神都没搭理过,却在的对家面前开口了! 不是,等等!嘴哥,你不会是......的狗腿......呸呸呸,的人吧? 时光之眸的视线扫过程实,无喜无悲,无哀无乐,祂的声调一如时光飞逝的冷漠,让人听不出喜怒。 “你找到了。” “·是,我找到了。” ??? 程实很怕,但这不妨碍他一边怕一边吃瓜,这就相当于被绑架的人质被人拿枪指着脑袋,虽然浑身发颤双腿发软,但不妨碍耳朵还能听听绑匪之间谈论大嫂的八卦。 毕竟软的是腿,跟我耳朵有什么关系? 我耳朵又不软。 所以,嘴哥找到什么了? “但祂还没找到。” “·与你无关。” !!! 嘴哥你这是想让我死!!! 程实真开始发抖了,要知道哪怕说话的人是愚戏之唇,可站在面前的可是自己! 一个人类对着一位神明说“与你无关”,这种恐怖非切身体会者根本无法形容其一二。 换句话说,在诸神存在的历史上,这大概是第一例。 足以载入史册的当面渎神之举! 程实很想为自己申辩一下,但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他觉得这个时候不能坠了自己人的气势,而这个自己人显然就是嘴哥。 所以他咬牙挺住了,不断的安慰自己,就权当自己是在村口听两个老头说八卦。 但好在并未恼怒,时间明明一直在变化,可眼前这对眸子却似乎亘古不变。 “时间,会证明一切。” 时光之眸发出一声叹息,而后悄然闭目离开了此地,就如祂来时一样,没人知道祂为何又走了,又为何留下了这些听不懂的话。 当然,听不懂的是程实和阿夫洛斯,至于嘴哥听没听懂......程实已经在心里问疯了。 可愚戏之唇在走后就陷入了沉默,重回高冷状态,对程实的狂轰乱炸不予回应。 就在程实完全掩盖不住心中的好奇时,阿夫洛斯也开始了他的......狂轰乱炸。 “我的好兄弟,你不该给我解释解释,刚刚发生的一幕到底是...... 为什么吗?” 说着,阿夫洛斯转了个圈又把自己变成了女性。 祂并不是刻意为之,只是在惊惧惊讶惊喜之后,心中压抑的情绪因的离去而爆发,体内的之力再也控制不住了。 祂褪去长袍朝着程实伸手,想要把程实真正拉入欲望的深渊,然而程实根本没搭理祂,他只是稍微后退一步卡在门外让对方伸不出手来,然后继续对着嘴哥疯狂吃瓜。 愚戏之唇不堪其扰,被问的烦了,就打算对程实小惩大诫,于是低着头的程实便突然开口道: “·抱歉,我刚刚找回了一些记忆,才知道原来自己竟然是......” 阿夫洛斯动作一滞,紧贴在无法突破的空气门前,目光如炬道: “是谁!?” 程实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刚想抬手捂嘴,就听到自己的嘴中铿锵有力的吐出了两个字: “·你爹。” “......” 完了,毁灭吧。 ... 第四百九十三章 不错,我是的令使 当你对着一个人当面说出“我是你爹”这四个字时,那一定是一场非常不敬的冒犯。 可凡事都有例外。 就比如,如果这个被冒犯的对象是某些主流信徒,又或者某些非主流信徒的时候,他们或许不会觉得这是冒犯,反而会觉得这是一场展现自我信仰虔诚的邀请。 而恰巧,此时程实面前站着的这位,既是的信徒,又是的信徒,甚至还是一个自己结合自己、自己孕育自己的双令使。 所以当祂听到程实嘴里的脏话后,祂“脏”了。 只见门内的阿夫洛斯张开双手做出拥抱的姿势,略有些期待道: “我就知道月亮一定比太阳更加迷人。 如果你想,随时可以,我的......” “我不想!” 程实疯狂摇头,一脸黑线的打断了对方的话,生怕祂说出什么炸裂的言论来。 不是,哥们,你这莫名其妙的胜负欲是怎么回事? 程实麻了,见阿夫洛斯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他无奈的叹气道: “行了,我知道你看出来了,别演了。 没错,我确实有其他的身份!” 听了这话,阿夫洛斯瞳孔一缩,立刻恢复了正常,祂再次转了一圈变回男性模样,地上的袍子也自动漂浮穿好,整个人英姿飒爽的站在门内,挑眉笑道: “我突然有点好奇了,自从上次开始你对力量的抵抗力就成倍增长,而这次来到裁判所的门前,我更是嗅到了一丝的味道。 我的兄弟,你这从未与我说起的身份,该不会与骨座上的那位大人有关吧?” “......” 程实看着阿夫洛斯疑惑又好奇的表情,一阵无语。 怎么说呢,不能说你猜错了,只能说你......没猜对。 来到这里的方式倒确实跟那位大人有关,可我的身份...... 程实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嘲的笑笑,而后又突然一本正经道: “既然没瞒住,我就不瞒你了。 阿夫洛斯,如果我向你坦白,那你将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我身份的......同行。 所以,我可以相信你吗?” 他目光灼灼的看向对方,却见这位双令使猛地一愣,而后瞳孔骤缩不敢置信的吐出了一个词: “令使!?” 说完之后,阿夫洛斯整个人的气势便开始无限拔高,的气息浓郁粘稠,透过无形的门扉犹如浪潮般席卷向程实。 程实心底咯噔一声,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挡住对方这检验成色的试探,可话都说出去了也不能立刻就认怂,所以只好开动自己一切手段,背后的手死死的捏住那枚钥匙,力求在这的狂潮中坚持片刻。 庆幸的是,狂潮确实只有片刻。 在看到程实没有第一时间被之力拉入深渊后,阿夫洛斯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我早该猜到的。 能将我引入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一位普通‘玩家’。 我的兄弟,你带给我太多惊喜了,你抵御之力的力量与很像,但我却从未见过,如此说来,哦—— 我懂了,怪不得祂会来找我,原来你是的令使!?” “......” 在这一刻,程实突然觉得聪明人也不是什么都好,至少在他们脑补错了的时候还挺尴尬的。 你说气氛都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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