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自己的脑中嗡嗡作响。 “这是......” “所谓的寓言! 还记得吗, 现在,寓言显现了! 弱小生命无疑指的是远暮镇的居民,至于祂到底是不是我们想的那个祂,我还不能确定。 而且,更关键的问题是: 攀附! 为什么的提示,将信仰说成是攀附? 难道并不觉得远暮镇的民众是祂的信徒? 说实话,我觉得像。 因为我从未听说过哪位惩罚亵渎自己的信徒时,会借由另一位的手。 尤其,这两位还像是剧本里的正邪双方。 哈,真是荒诞啊。 上次听到这种荒诞的事情,还是在信徒举办的交心大会上。” “?” 你说话就说话,信徒怎么你了? 我们就不能跟别人交心? 我天天跟别人交心! 我从不骗人! 吐槽归吐槽,程实的脸色依然凝重。 他在想如果太阳就是,血月也是,那远暮镇是怎么成为祂们博弈的擂台的? 如果祂们都不是,那这两个陌生的又是哪里来的。 而且,李博菈的攀附一说,也很有道理。 虔诚的信徒究竟是不是信徒? 讲道理,以往涉及到希望之洲的历史和认知分享环节时,几乎每一个法师和歌者都多多少少能说上一点。 可今天...... 的歌者瞪着一双大眼嗷嗷待哺,脸上写满了清澈的愚蠢。 就差把“我是差生”写脑门上了。 ... 第一百零六章 所谓队友,所谓合作 程实和李博菈自动忽略了这位帮不上忙的队友,又将彼此的想法交换了一下。 这下,两个人对对方都有了全新的认知。 程实心里想的是:这猎人大姐是个高手,而且是个思路清晰有行动力的高手。 李博菈心里想的是:不愧是2400的玩家,有条理有逻辑有想法,是个非常靠谱的队友,可惜是个换血牧,有点累赘。 秦朝歌心里...... 她没想,她睡着了。 程实和李博菈作出的计划是在入夜之后分头越狱出去,从事务局内查起,摸索一下这个小镇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如今离夜幕降临还有些时间,秦朝歌见两人聊得火热,插不上话,所以直接睡了。 看着身边这位略有鼾声的姐们儿,程实满脸笑意。 真能装啊,一会儿一个样,生怕别人看透了她。 李博菈对她的表现也是哭笑不得,但她似乎并没有放弃对歌者的观察,眼神还总是在睡着的歌者身上停留。 没睡的两个人隔着牢笼又讨论了很长时间,得益于驯风游侠的手段,他们的交流声全被微不可察的风墙阻隔在了三人的耳边。 感受着身边飘荡着柔和的风,程实心中万分感慨。 自己什么时候也能有这种恐怖的元素亲和力。 夜色很快降临。 这中间除了戍卫队士兵粗暴的来送了一次饭外,再无人下来过。 李博菈见月光透过顶窗照射下来,笑着跟程实打了个招呼,然后当着两个人的面,化作一阵清风,消失不见。 她刚刚离开,还在打鼾的秦朝歌立马睁开了眼。 “不睡了?” “怎么,想让我继续睡,好方便你动手动脚?” “......我刚撒了泡尿,建议你去照一下。” “照过了,我很美,尿很骚,你该喝水了。” “?” 程实这么毒的嘴愣是被怼的张都张不开,他摇头苦笑,甘拜下风。 秦朝歌大笑两声倚在两间牢房的栏杆上,一脸我赢了的表情问道: “说吧,现在怎么说?” 程实瞥了一眼,发现一根栏杆正好卡在秦朝歌胸间,将她本就傲人的资本挤得更加引人注目。 啧,她的身材其实不输胡璇多少。 “这话不应该我问你?” “少废话,我看你脑子怕是比我好使点,你说我做,节省时间。” 程实意外的挑了挑眉,这姐们儿很务实啊。 “你信得过我?” “不试试怎么知道。” “好,那就跟住那位猎人,我有一种直觉,她对我们隐瞒了什么东西,跟住她,就能找出原因。 你,行吗?” 这是一记直球激将。 秦朝歌听出来了,但她没拒绝。 只见她斜了程实一眼,二话没说,直接徒手撕开了监房的牢门。 紧接着一个深蹲猛跳,冲上几乎有两层楼高的顶窗边缘,一把抓住了窗上的铁栅栏。 然后...... 她没选择撕开铁窗,反而是轻而易举的用手捏碎了窗边的墙壁,身形矫健的追了出去。 看着这夸张的一幕,程实半天没缓过劲来。 啊? 歌(zhan)者(shi)是吧? 在刚才自己没注意的时候,这位歌者到底给自己唱了什么曲子,能变得如此生猛? 且不说这个。 大姐,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冲出去,把这一地牢的囚犯都当傻子吗? 果不其然,在秦朝歌暴力越狱之后,牢房里所有的旅人都沸腾了。 他们高呼着嚎叫着,奋力的摇晃着监房的栏杆,企图学秦朝歌一样撕开牢门,重获自由。 但是不是每个人都是金刚芭比。 至少程实不是。 他摇了半天都没能摇开牢门,最后还是一位心善的狱友用一根铁丝帮程实开了门。 “可以啊兄弟,你这开锁的手段熟练啊。” “开玩笑,我之前......诶,我之前是干什么的来着?算了,不管了,快走吧,趁着月夜守卫回家,我们自由啦!” 说着,这位擅长开锁的狱友便随着大部队冲出了地牢。 程实眉头紧皱看着他逃跑的背影,若有所思。 “算了,先走再说。” 混子旅店睡觉,法师不见踪影,游侠四处调查,如今又支开了歌者。 终于只剩自己一个人了。 这下,方便去验尸了。 对,验尸。 开局就死了一个队友这事一直像是鱼刺横亘在程实心头。 不找出这个凶手是谁,让他一直在暗中潜伏着,这局试炼怕是不会那么好过。 尽管所有的线索都粗糙且刻意的指向信徒是受污染自杀,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对劲。 李博菈跟随他们两人来到地牢,估摸着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她也在审视他们二人有没有可能是凶手。 之前程实在旅店里一直没有找到单独接触信徒尸体的机会,此时距离队友死去应该还不到12个小时,只要让他找到尸体在哪,或许还能问出点有用信息。 在之前的交流中,李博菈已经告诉了他们旅店“自杀案”的结果。 戍卫队前来检查了现场,对两个人的死法讳莫如深,草草结案,没再追究。 而那两具尸体,也被带去了一个叫做永恒教堂的地方。 小镇中的所有死者都会被运往那里,等待着大祭司的净化和下一步安葬。 所以,现在的目标是,永恒教堂。 程实从秦朝歌徒手捏出的缺口中踱步而出,抬头看着天边血月刚刚升起,心里一乐。 黑夜,永远是阴暗龌龊横行的最好时机。 好人就该待在家里。 可惜,我是坏种。 ... 另一边。 在旅人事务局北方的某个宗教建筑屋顶上,李博菈隐藏在阴影中一动不动,如同等待猎物到来的猎豹。 而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人也在静静等待。 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细看去,这个人,赫然就是刚刚离开了程实身边的秦朝歌。 她还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仰躺在屋顶的阴影中百无聊聊赖的问道: “你确定他会来?” 李博菈笑笑。 “当然。 尽管他表现的非常自然,但我能感觉出来,他对那具尸体有着强烈的渴望。” “说说呗,怎么感觉出来的。” “告诉你也无妨,人的视线可以扭曲时间,尽管这个时间并不是我们所理解的那个,但它确实存在变化。 我主赐予了我对这种变化的感知,我可以清楚的察觉到所有人的视线看向哪里。 程实伪装的很自然,他的视线也控制的非常精准巧妙,但是再巧妙的伪装也会有痕迹。 而猎人,最擅长追踪痕迹。” “大姐,你能不能说简单点?” “他关注尸体的次数太少了。 虽然那位生命贤者也很少,但结合她的状态,可以理解为不在意。 可程实是个牧师,还是个的牧师,刚死的尸体会溢散之力,他没有理由不去汲取。 这份神力,远比自残要得来的简单。 所以,他在隐瞒...... 起初我还在猜他隐瞒了什么,直到你追来之后,我就确定了,他想验尸。” “验尸就验尸,为什么要支开我?” “每个人都有些小秘密,不是吗?” “啧,也是,不过大姐,你的秘密可不小啊,就这么告诉我,不怕我坑你?” 李博菈冷笑一声道: “就算我不说,你也应该画出来了吧? 歌者女士,现在,可以把你的手拿开了吗?” 秦朝歌讪讪的收回了一直在乱摸某些大秘密的手,腆着脸笑道: “抱歉,太大了,没忍住。” “你喜欢女人?”李博菈皱皱眉头。 秦朝歌一愣,脸色古怪道:“也许?” “我可以告诉你胡璇在哪。” “不,我喜欢男人,我十分确定。” “......” 场面短暂的沉默下去,之后,秦朝歌再次按捺不住,开口道: “我们明明是队友,为什么要搞成这样,直接一起不好吗?” 李博菈笑笑。 “‘队’字一耳一人,不听清楚是什么人,怎么判断是不是队友。 路是你自己走的,如今走到这了,却反问起我来了? 不要试探了歌者,我知道你不傻。” “我傻......” “嘘......别说话,他来了。” ... 第一百零七章 如实 远暮镇的夜晚非常安静,甚至于安静的有些吓人。 除了居民房屋里少量的烛光灯火外,室外一片漆黑。 也就是刚才放出去了一堆囚犯,才让这个冷清的夜晚热闹了一些。 看着他们欢呼着朝着镇中心狂奔而去,程实遮掩身形,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永恒教堂。 这是一座用巨大的石砖砌垒起来的建筑,风格与地底信仰的建筑完全不同,雪白的外墙上涂抹着一轮又一轮的太阳,彰明较著的昭示着他们信仰的恩主是谁。 程实站在教堂之外观察了半天,直到确认里面没人之后,才翻窗而入。 而也就在此时,楼顶的两位,终于有了反应。 “跟下去还是?” 秦朝歌跃跃欲试,然而李博菈并没有立刻行动,她意味深长的看着秦朝歌道: “你隔着这么远都能听到我在哪,现在在楼顶,难道听不到里面的程实?” 秦朝歌身形一滞,僵硬的收回了脚。 可随即她又大大方方的要价道: “我听到的东西,凭什么跟你分享?” 李博菈笑笑,暗道果然。 “我有更大的秘密,跟你换。” 秦朝歌的视线瞥过猎人胸前的隆起,感兴趣的挑了挑眉: “一言为定。” ... 秦朝歌说谎了。 还说了两次。 在最开始队友死去的房间里,她就说了谎。 死掉的观光助理不是她杀的。 之后在旅店之外还没开始调查的时候,她又说了谎。 她自己的观光助理,也没死。 不然她就不会是以调戏罪入狱。 如此看来,这位的歌者,似乎偏向守序。 可这也是程实疑惑的原因。 一位守序的歌者,为什么要认领一个本不该是自己承担的凶名? 她也在找凶手? 或许吧,但不管怎么说,程实很快就要知道答案了。 尸体就在永恒教堂内的大厅里摆放着,不止一具。 粗略扫过一眼,这里大概停放着十几具尸体,有大有小。 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奇怪的点,可仔细查看每一个人的死因就会发现,几乎所有人都是心脏中刺。 也就说,按照远暮镇的说法,这些人应该都是渎神者。 有趣。 渎神者死后需要在当地的教堂里,接受大祭司的净化才能下葬。 这位对亵渎自己的人,过于优待了。 程实在尸体中翻找片刻,没一会儿就找到了那位队友的尸体,而后屏气凝神的在尸体旁边站了好一会儿。 直到站到楼顶的秦朝歌皱起眉头,甚至觉得底下的程实是不是无声无息溜走了的时候,他才慢慢伸出了手,取下了胸口的胸针,对着尸体使用了。 一股惨绿中带着幽蓝的光芒从胸针中缓慢流淌而出,随着程实手臂的移动,均匀的倾洒在尸体之上。 等到这股柔和的光芒包裹住整具尸体之后,的信徒突然浑身抽动了一下,猛地睁开了眼。 他的眼中盘旋着绿色的幽焰,嘴巴微张,舌尖缭绕着蓝色的光流。 程实头一回见识这种神奇的死人聊天术,他颇为好奇的扯出了尸体的舌头,发现手感并没有变好,还是一股子死人手感。 的使用说明写的很明白,被唤醒的尸体会如实的回答第一个问题。 程实对如此清晰的描述毫无疑问,心里也早就打好了腹稿,于是他直接开口问道: “说出你对杀害你的那位凶手的所有印象。” 问完之后他便屏气凝神的准备默记尸体的回答。 然而...... 尸体一声不吭。 “?” 程实有些懵逼。 他见尸体舌尖的蓝光跳跃闪烁,似乎没什么问题,但尸体就是毫无反应。 “???” 哥,你不会给我整了个半成品吧? 程实震惊的看向手中的指骨胸针,心中万念俱灰。 完了,自己成小丑了。 一顿操作绕开了所有人,结果胸针出问题了。 不是,您对的权柄就是这么理解的? 是不是有点过于伪大了? 可随即程实又变得疑惑起来。 似乎并不是个喜欢开玩笑的神,祂的造物也不至于这么不靠谱,至少骨仆乐乐尔之戒就很好用。 所以,有没有可能,是自己的操作方式出了问题? 程实开始怀疑自己,他把刚才的所有动作在心里重复了一遍,发现根本没有问题。 尸体的眼都睁开了,说明效果对了啊,怎么不说话呢? 再问一句试试。 “你不是自杀,对吗?” “......” “你叫什么?” “......” “hello?” “......” 这下程实彻底沉默了,他紧皱眉头打量着自己手里的胸针,思来想去,决定再做个实验。 于是他走向身边离得最近的一具大胡子男尸,再次释放了。 尸体立刻生出了变化,一如刚刚所见,睁开了眼睛。 程实见生效了,立马问道: “你是怎么死的?” 话音刚落,只见尸体的嘴巴缓缓张开,从口中发出了犹如幽冥地府漏气般的嘶哑声音。 “有人......闯进了......我的房间......从背后......捅了我......妈的......好疼......” ??? 这不是没问题? 程实傻了。 他再次问道: “你叫什么?” “妈的......又尿鞋上了......这鞋不行......” “......” 程实又傻了。 他无语的看看陌生人的尸体,又看看胸针,看看胸针,又看看队友的尸体,沉思半天,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他悟了! “啊? 原来您这个如实,是这个意思? 嘴臭的人死了还得带着口癖,的信徒死了依旧践行沉默是吧? 我滴哥,您这理解...... 是不是有点过于伟大了?” 程实黑着脸的看着手里的胸针,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骂还是该夸。 因为当第二具尸体睁眼的时候,队友的尸体已经失去了效果。 这下好了,凶手没找到,自己还倒欠两个祭品。 一顿宛如智障的操作让程实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嘴巴子。 “不能生气,要保持微笑。 不行,忍不住了。 哇—— 我太难了!!” ... 第一百零八章 行行行,都这么玩是吧 房顶的偷听还在继续。 可秦朝歌听了一会儿之后,就觉得自己调错频道了。 这楼下放的好像不是《重案揭秘》,而是《小丑》。 程实唧唧歪歪嘀咕了半天,除了自问自答,没一点跟找凶手有关系。 他这是干嘛呢?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她紧皱眉头对着身旁的李博菈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一无所获。 李博菈能驯风,自然也能听到楼下的动静,她盯着秦朝歌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她现在确定了,这位冒领观光助理杀人凶手的信徒,并不是杀害队友的凶手。 至于为何李博菈会知道秦朝歌并没有杀害观光助理,那自然是因为...... 人是她杀的! 是她的闯入被观光助理推门进来撞见,而后她为了掩人耳目,杀掉了助理。 秦朝歌灵敏的听觉显然听到了隔壁的动静,她认领这个凶手的身份,也无非是想观察谁的反应最怪。 可惜,猎人最擅长隐匿痕迹,秦朝歌并没有发现她的破绽。 而此刻,她发现秦朝歌在找凶手的感觉并非作伪,于是她排除了死者对立信仰的这位歌者的嫌疑。 再细想下,踢开秦朝歌独自前来验尸的程实,自然也不像是凶手。 如此一来凶手的身份就被框定在了两人之中。 今日勇士,又或者,生命贤者。 秦朝歌本还在为没听到答案而烦躁,此时见李博菈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多了一丝信任,她立刻意识到自己被她排除了嫌疑。 凭什么? 游侠凭什么在没有额外信息的情况下突然排除了自己的嫌疑? 这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自己对凶手身份的疑惑洗清自己的身份。 可自己仍然承认过闯入过那个房间,她为何如此笃定自己没说谎呢? 不! 她不是笃定自己没说谎,而是笃定自己说了谎。 她看破了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没杀那个观光助理! 一个在案发现场根据各种痕迹肯定了自己的猎人,怎么会突然推翻了自己的结论呢? 想来想去,答案只有一个: 她知道杀害观光助理的人不是自己。 或者说,很大可能人就是她杀的! 怪不得自己没有抿到凶手是谁。 猎人,最善于伪装! 想通了一切的秦朝歌脸色愤愤的对着身前的猎人口语道: “大,皮,燕,子。” 李博菈轻笑一声,拉起秦朝歌的手,不管她错愕的表情,直接带着她跳下了楼顶。 ... 来都来了,总要有点收获的。 程实站在死去的观光助理身前,不情不愿的掏出了胸针。 其实他大概已经猜到了杀死观光助理的凶手,也猜到这个凶手,或许跟杀死队友的凶手没有关系。 但为了百分百确认,他再次使用了。 这次,我必不可能出错! 只要没错,三个祭品的代价,也不是不能接受! 再三准备之后,程实问出了他今夜的最后一个问题: “杀你的人,是一位扎着小碎辫子的女士,对吗?” “是!” “是!” 异口同声的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把程实吓了一跳。 他猛地转头,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见两个女队友此时正站在他翻进来的窗户外面,笑着朝他打招呼。 “......” 行行行,这么玩是吧? 哪怕没有当事人承认,此时看到秦朝歌跟李博菈站在一起,程实也瞬间猜到了前因后果。 他没好气的看着秦朝歌,无声的数落道: “大皮燕子!” “......” 语人皮燕者终被人语皮燕。 李博菈听了,大笑出声:“不用这么小声,周围没人。” 话音刚落,秦朝歌就不服的回怼道: “你刚说什么?” 程实呵呵一笑,没搭理她。 我又不是不敢重复一遍,我只是觉得一个大男人,不应该跟小女子一般见识。 他无视了秦朝歌,表情郑重的看向李博菈。 “说说吧,游侠,你到底隐瞒了什么?” “先说说你是如何怀疑到我身上的?” 程实呵呵一笑,指着秦朝歌道: “地牢里聊天的时候,每当提及死去的观光助理,你的目光总是无意的掠过她。 虽然你极力的营造出一种很隐蔽的感觉,但我还是能看出来那是你刻意为之。 可你并不是在刻意隐藏你的视线,而是在刻意的提示我! 告诉我你并不觉得秦朝歌是杀害观光助理的凶手。 我能判断出来这一切是因为手里的这枚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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