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后一向紧绷的神经过于放松,说话开始不过脑子了,这种话怎么能说出来呢!? 一定是在影响我! 小头骨浑身一抖,目光下移开始看地板,这白骨地板可真白啊。 巨大的头骨也是一愣,而后看向小头骨的眼神多了几丝审视。 “你的,话,变多, 了。 果然,任何,靠近祂,的生命,都躲不过,的,污染。” “似乎是这样的!”小头骨赶忙点头,又一脸谨慎的劝道,“不过,大人,以我对的了解,您若是不答应祂的......请求,后续的骚扰怕是......” “祂敢!?” “大人,恕我直言,祂或许不敢直面您的神威,但是祂很有可能会去骚扰其他几位,鼓动怂恿祂们间接的来骚扰您......” 听到这话,巨大头骨眼中的绿焰瞬间忽闪了一下。 祂知道自己的信徒所言非虚,是能干出这种事来的。 小头骨还在继续: “所以说与其在以后承受更多的骚扰,倒不如......对的请求施以援手,暂时帮祂一把,这样一来,您才能得享安宁。” “......” 巨大的头骨能不懂这么简单的道理?不,祂懂,祂太懂了,正是因为太懂了所以祂才咽不下这口气。 只是自己的恐惧些微暴露被知晓,祂便一而再再而三的以此为要挟步步紧逼为所欲为,现在都开始插手自己的信仰融合了! 在这么下去,谁知道哪天,会不会真的冠上的神名? 不得不防,不得不防啊! 但是...... 巨大头骨突然中断了思考,幽幽看向自己的信徒,这视线中包含了太多的复杂情绪以至于被盯上的张祭祖有点慌了。 不错,小头骨自然是张祭祖,他是来提前给自己的恩主打招呼的,省的到时候这位大人什么都不知道就被骗到坑里去。 可现在来看,自己的恩主似乎对自己......有意见了? “你,变了,很多。 以后离,程,实,远点。 你身上,已经,沾染了,过多的,,气息。 今日,倒像是,祂的,说客! 不要忘了,你,首先是,吾的信徒,守墓人,其次,才是,祂的......” 说到这里,巨大头骨的语气变得愤懑起来,祂似乎不愿提及那个信徒被蒙蔽骗走的过去。 “......罢了,你说的对。 我且再,帮祂,一次,算是,回报祂,未曾,在信仰上,亏待,于你。 但,绝不会,有下次! 绝,不会!” “......赞美伟大的之神。” 尽管恩主这话说的坚决,可张祭祖总觉得一定会有下次的,毕竟有没有下次那位大人可能说了不算,自己的另一位恩主说了才算。 但恩主恩重,自己能做的,也只有如当下一般提前通知于祂了。 不过有一说一,经过最近从程实口中得到的有关祂们的秘闻以及他自己对两位恩主的观察,张祭祖总觉得骨座上的这位大人其实并非真正的排斥乐子神,祂的表现更像是不愿意在明面上公开支持乐子神。 所以......莫非祂们早就联盟了? 不然很难解释自己为何会这么水灵灵的被骗去了,发生在自己身上搞得这场信仰的融合只能说明两个问题: 要么这两位有隐秘的合作,要么乐子神的实力远高于大人,只有这样祂才可能当着大人的面把自己骗走。 想到这里,张祭祖皱皱眉头,趁着大人眼中绿焰稍熄,试探着问出了一个问题: “大人,您知道有一位从神叫做......愚戏吗?” 张祭祖是没有遗忘愚戏的,过度的遗忘会让记忆混乱,哪怕会合理的弥补记忆,但谨慎的眯老张并未选择将自己的记忆交到手里,毕竟他也算是半个信徒。 所以在那场试炼里他遗忘的不是什么愚戏,而是程实双人格的这件事。 他对愚戏的一切担忧皆来自于程实的双人格,就像他对程实说的,他怕程实的人格其实是愚戏自我复苏的暗示,可已经跟程实达成了深度盟友关系的他并不想在之后的合作中一直对此提心吊胆甚至于出于稳健考量放弃这场联盟,所以,张祭祖冒险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决定相信程实能处理好小丑和愚戏的关系,而后果断选择了遗忘了程实双人格的事情。 这是一次对记忆的微小调整,在追忆悼念生效后,原本的愚戏暗示人格便改变成了程实追索愚戏的痕迹,如此一来,张稳健便能稳住心态继续跟程实合作下去,也不至于在提防愚戏上耗费过多心力。 此时难得有机会,他自然朝着恩主问出了这个问题。 骨座上的那位大人愣了一下,而后摇摇头,嗡声道: “,从来,没有,从神。 正如,,也,从来,没有从神。” “也没有从神?”张祭祖也是一愣,“可我最近听说有一位从神叫做,祂似乎是降临时亲手捏出的第一根时针......莫非这是假的?” 巨大的头骨眼中重燃绿焰,祂思索了片刻,再次摇头道: “或许,不假,但一定,不真。 ,自,时代,开启,便变得,越发,神秘,没人知道,祂在,干什么。 吾,也从未,听说,祂曾,创造过,什么,时针。 反倒是,你,所说的,愚戏...... 吾闻,,曾异常,属意,一位,信徒,但这位,信徒,似乎,早已,死在了,,时代的,第一场,神战里。” “神战!?”小头骨再次尝试眯紧眼眶。 “不错,,降临不久,新的,时代主宰,便向,旧的,主宰,发起了,挑衅。 ,与,,大战一场,引得,诸神,围视。 虽然,时代更迭,此事,常有,但从未有,哪位,做的,如,一般,明显。 所以,我才说,,永为一体,哪怕,,背刺了,...... 但,无人,知晓,那是不是,,上演的,苦肉计。 所以,即使看到,祂们,出现了,裂痕,也无人,敢在这个,时代,去招惹,祂们。” “......” 今天接收到的消息太过劲爆以至于让眯老张的大脑出现了微微的宕机,他仔细的记忆着恩主说的这些话,总觉得话变多了不只有自己,还有这位大人。 莫非真像乐子神说的那样,神老了就需要陪伴? “......” 张祭祖你在想什么,你的思维和逻辑去哪了,真要变成脑袋了? 张祭祖猛地摇摇头,将杂乱思绪摇晃出去,赶忙又问道: “如果分裂,那信仰融合的信徒们会如何?” “那,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 退下吧,你说的,我已,知晓。 你,安心,前行,即可。” 说着,整座白骨殿堂化作一股洪流冲向小头骨,把它冲入虚空之中,消失不见。 ... 第八百七十二章 还是麻烦 现实,未知省市某大平层。 试炼结束,艾思躺在浴缸中幽幽睁开了眼,这是她放松身心的方式,可这回她的身心却一点都不放松。 她的脑中不断的回想着程实带来的愚戏大人口信,心想如果自己真的被所接纳,那身为守墓人的自己守住自己的命或许就有希望了。 至于守墓的代价......呵,杀几个人罢了,对于的信徒来说这并不算难。 自己终于要脱离这的苦海了,想到这里,艾思从浴缸中起身,披上浴巾,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寂静的城市,心中无限感慨。 其实在降临的那一天,她的第一选择并非是的,而更倾向于同命途的,但是还是那句话,艾思是个有点小精明的人,她深知攻守一体才能在剧变中走得更远,所以为了兼容牧师这个可以保命的职业,她不得已做出自己当时所认为的最优解,那就是成为的牧师,做一个能打也能奶的玩家。 可是想法很美好,现实很骨感,尽管确实有各种暴烈输出的天赋,但是对于一个牧师来说,职业底子在这儿,输出就算强也强的有限。 所以无奈之下,在不断上分的过程中艾思一直企图改变这一困境,直到她在一座战场中找到了一张契约,一张将生命卖于的契约。 这张契约赐予了她不输普通战士的战力,如此一来在天赋的加持下她确实做到了攻守兼备,但是...... 一切赐予都是有代价的,而契约的代价便是......她的命。 别的玩家在熬时间熬未来,艾思在烧时间烧未来,她在透支自己的寿命用以换取当下的实力,这个选择在试炼越发艰难的当下并不能算错,只不过是让她的未来愈加混沌罢了。 可艾思别无选择,她只能背负着自己选择的代价一刀一刀的杀出重围活下去。 但自己的寿命够不够支撑到被通关的那一天,对她来说确实是一个巨大的问号。 所以她才会惜命,她才会不断的寻找一切能够吊命的东西,这种没有未来的虚无痛感非常让人抓狂,很长时间里艾思几乎放弃了所谓的未来。 毕竟在这场游戏里,没有未来的人才是大多数。 可这个世道也不是总是绝望的,直到有一天她突然了解到了第二信仰的事情,知道这游戏里还能再兼容一个信仰,这下她立刻瞄准了吊命的,并开始朝着信仰融合的方向疯狂迈步。 不错,艾思去桑德莱斯本来就是为了给自己寻找一个融合的机会,而现在,她得到这个机会了。 哪怕登神之路是0分,哪怕觐见之梯还扣了分,但无所谓了,已经有一位祂给自己指了一条明路! 只要念出的祷词,或许,督战官的未来,就在今朝! 于是艾思毫不犹豫的跪坐地面,怀着无比虔诚的心祈祷道: “灵魂安眠,生命......” 话还没说完,一股恐怖的虚空波动便将她整个人抽离现实。 只见一身雪白的浴袍掉落原地,而后一颗懵逼的小头骨便被卷入了无尽的虚空之中。 ... 虚空,又见鱼骨殿堂。 这是艾思第一次觐神,尽管她早已在脑中不知多少次畅想祂们的模样,可第一次见到这颗巨大的头骨时,艾思还是被震撼了。 她一动都不敢动,却又在原地浑身发抖。 可怜的小头骨就像是装上了马达,不断地与鱼骨殿堂煞白的地面碰撞,止不住的咔哒作响。 当然,恐惧并非来自于可视的巨物,而是来自于神明的威压,一想到自己面前是掌管着寰宇死亡权柄的真神,艾思的脑子便一片空白,意识嗡鸣说不出话来。 在小头骨瑟瑟发抖的时候,巨大的头骨也在观察她。 这无疑是一位很普通的玩家,普通到哪怕对方心中确实对信仰有些许掺杂欲望的虔诚,但放在人群之中,依旧不会引得那位大人的关注。 不过巨大的头骨在张祭祖离开后也想了很多,祂隐约感受到了的意图,但又不确定对方是否在这个玩家身上做了手脚,于是祂端坐于骨座之上,以绝对威严的姿态开口发问道: “何为,?” 艾思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吓傻了,此刻才想起自己失了礼数,根本没跟面前这十六位真神之一的问安,于是她强压心中惊惧,颤音道: “赞美......” “何为,?”巨大的头骨眼中连绿焰都不曾燃起,只是用那空洞的眼窝幽幽注视着面前的凡人,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艾思更慌了,被神明催问可不是什么好状态,但她此时脑子里一片浆糊,往日的精明和沉稳全然不见,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好在人还是不傻的,所以她“灵光一闪”,将这位大人的祷词拆解,原物奉还给了祂。 “真神容禀,是灵魂的眠地,是生命的终章。” 巨大的头骨沉默片刻,不予置评,而后又问道: “何为,?” ? 艾思的思绪随着场上局势的稳定开始慢慢清晰起来,她见这位大人对自己的感悟并无异议,于是保守起见,又将的祷词拆解,说了出来。 现在在这位督战官眼里,只要不犯错不失仪就行,其他的,先不管。 “真神容禀,是鲜血与烈焰交织的高歌,是延续的唯一途径。” 回答结束后,小头骨忐忑的抬头看向了骨座上的那位祂,然而祂...... “......” 太普通了...... 巨大的头骨眼窝中似乎升起了闪亮的问号,这个玩家太普通了,普通到根本不像是被藏了后手。 所以把她送过来,就是为了让自己去试一试? 祂又在谋算什么? 祂还在惦记带着踏入欲海的那一战? 祂是觉得有问题,还是有问题? 但不管谁有问题,总之现在明白了,一定跟眼前的这个普通玩家没有关系,她不过是送来的一条口讯,普通的无关紧要。 于是巨大的头骨点点头,嗡声道: “退下吧。” 紧接着整座白骨殿堂化作两股洪流,一股将一脸懵逼的艾思冲落虚空,而另一股则裹挟着无尽的气息席卷向了未知的虚空深处。 祂准备亲自去看一看,哪怕只是做个表面功夫打个招呼,也算是对的一种回应。 但让祂没想到的是,这条通向的路似乎真的通向了战争。 不久后,在无比寂静的虚空深处,两个声音依次响起。 “你在,找死!?” “寻找未尝不是一种找死但可惜今天要死的或许是你准备好迎接自己的寂灭了吗伟大的君主?” ... · 与此同时,另一边。 程实睁开眼,发现自己并未回到休息区而是出现在了一片光线暗淡的空间里。 看这环境,似乎......还在桑德莱斯? 并且还是在欢欣剧场的舞台上,就在那血红的帷幕之后! 程实惊呆了,他紧蹙眉头谨慎的打量着四周,在听到帷幕之外哄闹的嘈杂时,心底咯噔一声,心想这早已败落的舞台哪里来的“观众”? 他站在原地倾听片刻,可除了帷幕前的催促声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动静,于是在衡量许久后,小丑决定一探究竟,他小心翼翼的朝着帷幕走去。 直到站在帷幕边缘,耳朵贴紧那血红的幕布再次确认所有的嘈杂都在台下,台上没有别的声音时,一个古怪的想法从他的脑袋里崩了出来: 这些“观众”在等待小丑上台? “......” 是,虽然自己确实是小丑,但问题是这是谁写的剧本,怎么没有提前通知呢? 面对未知的“观众”,你让我怎么敢直接登台? 于是程稳健再次稳了一手,他没急着拉开幕布,而是忐忑不安的在两片幕布之间的扯开了一丝缝隙,偷偷向外看去,可这一看...... 便对上了无数双期待的眼睛! 密密麻麻的观众坐满了欢欣剧场,哪怕连过道也挤得水泄不通,所有人都在等待演出开始,尤其是众人注意到帷幕晃动的那一刻,整个剧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观众们屏气凝神的看向舞台,看向了舞台正中帷幕之间露出的那一只略显尴尬的眼睛,他们都在期待这将是一次如何惊艳的登场,而下一秒,帷幕后的小丑竟然直接拉开幕布露出真容,站在原地捧腹大笑起来: “嘻~ 你们不会真的以为这里有一场表演吧?” ... 4月1日,天阴,心晴。 今天可真开心啊。 ——节选自《谁家甄奕写日记》 ... 咳咳,小声哔哔时间,愚戏的官方围脖开通了,有兴趣的可以去关注下,以后说不定会有活动通知,再次感谢大家对愚戏的支持和喜欢~鞠躬~ ... 第八百七十三章 vs 没人能想到在这个时间节点上,会出现在这里并拦住了那位大人的去路。 信仰对立确实存在,但在经历了几个时代之后,诸神之间早已不再将对立过度显化为激烈的对抗,尤其是在这个有庇佑神权的时代中,更是没人愿意做无用功。 但还是来了。 祂甫一现身,整片虚空便开始剥落、坍缩,最后消融。 可虚空本就虚无,又谈何消融? 所以眼前这一幕倒更像是有人将虚无具象,而后又使这些具象的漆黑寂灭殆尽。 白骨洪流被阻断在这片空间之中,盘旋两圈后迅速汇聚坠落,鱼骨殿堂瞬间于此处成型。 那颗巨大的头骨端坐在骨座之上,眼中甚至不曾燃起幽焰,只是冷漠的看着周围崩塌的虚空,不屑的嗤笑道: “华,而不实。 你,还是,如此,执着,于,虚无的,归属,简直是,可笑至极。 如果,连,,都不再,湮灭,那你...... 还有,何,存在的,必要?” 说着,鱼骨殿堂再次动了起来,骨座之下的骨刺阶梯两旁,数不清的骨池之中瞬间喷涌出无数叽喳作响的小头骨,它们高呼着恩主的神名汇聚成一道道激流激射向四周,用自己煞白的身躯不断的弥补着四处坍塌的虚空。 而隐于虚空之下的并未反驳什么,只是不断的蚕食着鱼骨殿堂的落脚地,企图用一场来自寂灭的绞杀将自己的对家湮死在当下。 就这样,的第三神和的第三神突然对撞在了一起,以整片虚空为战场,开始了一场足以撼动寰宇的对抗! 场面异常恐怖,仅仅是因双方互相角力而溢出的无主神性崩散所掀起的暴烈余波便足以让整个空间的所有生命凋零身死并寂灭成灰。 好在这片空间并没有谁在观战,就算有,也绝不会被牵扯进这难以脱身的神战旋涡中。 不错,这足以算得上一场神战,一场发生在两位对立神明之间的“战争”! 骨座上的巨大头骨稳坐如山,似乎对这一刻的到来并不意外。 早在程实替祂截胡了那么多的祭品时,这位大人就预料到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别忘了,信仰是神明的根本,一次失去了如此多的敬献,任谁都不会有好脸色。 当然,如果只是一场小小的窘迫倒不至于让一位真神彻底动怒,但在之前内战的那一次,想要浑水摸鱼的不仅被的两位主宰反打,更是被以一柄镰刀拒之“门外”,那一回,才是最难以接受的时刻。 在时代未曾降临之前,一直将有关“虚无”的一切视为自我权柄的延伸,毕竟“寂灭”就代表了消失于无形。 可降临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圈地为王的样子在的面前宛若一个小丑。 这让祂既惶恐,又迷茫。 祂以为自己的意志远离了,但又在的身上看到了自己过去意志的影子,所以祂一时间无法确认到底何种意志才能真正的靠近。 不错,一开始是个纯正的靠近派,但自从降临之后,祂变了。 不仅将自己的意志从绝对的湮灭变为了创造新生,更是想尽一切办法想要融入,重新“拿”回自己的权柄和影响力。 可惜的是,那两位根本不会搭理一位“死板又偏执”的“远古神”,对于前来寻求合作的,只有冷眼,更是全程阴阳怪气。 于是,和这本应靠近的意志彻底分道扬镳,也是因此在发现内战的那一刻,祂才第一时间冲进了战局。 浑水摸鱼不是指帮助哪个干掉哪个,在的庇佑下,没有神会陨落于他人之手,所以所谓的浑水摸鱼不过是想要趁机掠夺权柄罢了。 可惜祂低估了那两位之间的关系,成了那场混战中唯一的“落水狗”。 而此时寻到了机会,作为的尾声,作为将寰宇拉入寂灭的终末之神,终于朝着祂所谓的对家露出了獠牙。 要知道,那十六张神座上的每一位真神都高坐其上遍观寰宇,祂们或许不是每位都如一般能洞悉一切,也不像是一样有着绝顶的智慧,但在权柄和神性的堆积下,祂们一定不傻,或者说没可能傻。 其实早就看出自己的对家与的关系愈发靠近,祂怕这是在拒绝了自己之后的另一种选择,祂怕这个时代的主宰想要在时代落幕之前联合做出什么惊天的举动。 没人能揣测,更没人能读懂,无法确定这惊天的举动是否是朝着自己来的,所以祂只能先行动手,各个击破。 而在看似分裂的当下,绝对是最好的时机之一。 祂很有自知之明,以一敌二绝不可能,究竟是否分裂也无从验证,但如果只是以一敌一......哪怕无法将自己的对家彻底湮灭,但至少要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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