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你被骗了。 让你来这里的并不是,而是。 但你也没被骗,因为从不会跟某位一样喜欢欺负‘弱者’。 无论你对着祂祈愿了什么,祂不过跟你开了个小玩笑算作是实现这祈愿的费用,你知道的,这寰宇间,只有祂干得出来这种事。” “......” 尤格彻底愣住了,他那被佞臣们腐朽的脑子已然不支持他再做如此弯弯绕绕的思考,祂只是尽力地在解读愚戏先生的谜语并且努力转化成自己所能理解的话,那就是: 戏耍了自己,但交易似乎可以继续。 至于为什么可以继续,祂不明白,所以一时间祂犹豫不决,不敢像最开始那样应承这笔交易。 显然,比起,尤格更相信。 见此,程实眼珠一转又道: “看你不太放心这场交易......既然如此,说点你不知道的东西好了,其实我也是的信徒。” “!?” 尤格猛地瞪大那双小眼,狐疑道:“这是新的骗局吗?” “不不不,”程实哈哈大笑,“你知道的,我在扮演一位叫做程实的玩家。 而程实恰恰就是的信徒,所以我对同样有所感悟。 祂......并不怜悯世人,祂只眷顾既定。 所以如果你是既定之一,那你完全无需担心自己在时代落幕时的结局,但以我的观察来看,你似乎并不是。 那也就意味着你是‘世人’。 可如果你是世人,哈,抱歉,无论你是多么优秀多么突出的世人,这位的主宰都不会多看你一眼,更何况是指引。 崇尚既定,变化只在之中。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说的话,但我想表达的意思就是这个:愿意给予世人指引的主宰,只有。 因为祂需要挑战‘既定’为自己制造乐子。 所以只可能是祂让你来的。 懂了吗,但祂不会害你,祂只是在你身上收了点乐子税罢了。” “......” 见火候差不多了,程实果断掐断了继续解释的念头。 如果这场交易变成了讲道理大会,那么自己表现的越着急,这位谨慎的令使便会越谨慎越抵触,从而起到反作用。 凡事讲究留白,剩下的交给对方去脑补就够了,毕竟自己也不知道这位令使皇帝到底是为什么来到这里的。 果不其然,尤格开始脑补了。 但祂发动的脑力着实有限,思来想去只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以愚戏大人这样的实力哔哔了半天没对自己动手,怕是根本对自己没有兴趣。 对方愿意完成这笔交易大概率也是看在的面子上。 有了这个认知,尤格终于又找回了“信心”。 祂转着一双小眼看向程实,沉吟片刻后,和颜悦色地走上前来,将手中的容器交在了程实的手心,并脸色郑重的嘱托道: “那一切就拜托愚戏先生了。” “......” 一场好好的小丑马戏怎么演着演着,让你给演成刘备托孤了? 我也不像诸葛亮啊,再说,你这体型神态,这哪是刘备啊,这不刘禅吗? 程实眼前恍惚一瞬,仿佛看到了那个大胖小子颤巍巍的将国玺塞进了自己手里,并声嘶力竭道: “相父救我!” “......” 看把孩子逼成啥样了...... 看着手中的容器,程实一时间感慨万分。 谁能想到这普通玩家甚至都不曾知晓的“神性滴落工具”会来的如此简单,自己总觉得在一途上走的最快,可现在看来要超车了,毕竟自己还代行着的权柄,而那个篡位的恩主,可并未赐予自己什么权柄之力。 不过自己终究是行者,这些权柄再多,身份再真又有什么用呢,能庇佑自己的始终都是乐子神。 但愿这件容器带来的不是什么祸源,而是真正的乐子神的旨意。 程实平复了下心情,当着容器归属人的面,默默收起了容器。 他看向面前的尤格,心道一码归一码,交易虽然完成了,可你恶心偷袭信徒这事儿我要是不跟你说道说道,岂不是对不起大猫的友谊? 但刚拿了人“好处”,怎么才能不动声色的变脸给对方看呢? 对了,对方还要褪色! 怪不得尤格额头的汗越流越多,敢情是自己的停顿又让祂开始担忧了。 不过只褪色的话似乎并不能抹平大猫的怨气,嗯,我得想想如何才能尽可能的压榨一下这位赶着送上门的逃跑皇帝。 程实眼珠一转,坏水翻涌,没几秒他心中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有了! “尤格陛下,交易可以继续,但是我有个条件。” “?”尤格脸色瞬间变了,祂惊慌的看着程实,不敢相信道,“可是先生,容器都已经给你了,交易进行到一半怎么能再改变协定呢?” “为什么不能?”程实勾起嘴角,笑的诡异,“我从未说过我的交易筹码,不是吗? 无论是寄存容器,还是付出信仰褪色的费用,都是你的筹码,我只是将交易内容的一部分提前到了展现筹码之前,我认为这样的操作顺序并不影响一场真诚的交易,你觉得呢?” “......” 我不觉得!! 尤格僵硬地干笑两声,觉得自己被骗了两次。 妈的,真坏啊! ... 第九百六十七章 弃誓者,杜期瑜 “放心,我是一个正直的人,不会过多的为难你,你只需要...... 然后再回来见我,我就可以帮你完成这笔交易。” 听到这匪夷所思的要求,尤格再次觉得这位愚戏先生确实沉迷自己的扮演游戏,祂目光闪烁的反复确认道: “当真?” “真,不过,我只等你半天时间,天色一暗......”程实指了指天上的太阳,脸上的微笑却没有丝毫温度,“交易作废,容器我会放在这里,稍后你来自取。” 听了这话,尤格毫不犹豫地直接化作腐木根系遁入地下,瞬间消失在程实的视野中。 在亲眼看到对方的逃跑速度后,程实更加坚信只有起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逃跑皇帝逃跑的手段当真是厉害。 至于逃跑皇帝这外号是谁取的......不重要,贴切就行了。 在尤格离去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程实都没去关心一下依然被困在腐朽之地的孙缈,他不是放弃了自己的队友,而是难得的碰到了一个设局的机会,并且他也知道在外面拖的时间越长,被困的智者脑补的便会越多。 想想看,以信徒的智慧以及解构之眼的天赋,对方怕是很快就能想到尤格的身份,而自己在独自面对一位令使这么长时间的情况下,最终还能将其“解救”出来,其中需要通过猜测补全多少东西,程实想都不敢想。 这一点不仅有利于今后坐实愚戏的身份,也能暂时将两人分离开来,所以他并不着急去安慰智者。 他只是安坐于山包之上,静静等待着尤格的回返,而尤格也没让程实失望,不过消失了两三个小时的时间便重现程实面前,面色笃定地点点头道: “愚戏先生,我已经完成了你的要求,现在交易可以继续了吗?” 说着,祂再次看向程实的左手。 这么快? 程实眨眨眼,总感觉对方心中的急切全然不像是为了成全祂的恩主,反倒像是急着脱解什么枷锁。 可是老哥,一旦你被我褪色,失去了之力的庇佑,你还能像现在一样从别人的注视下丝滑逃生吗? 程实突然好奇起来,于是他准备如约完成交易,并打算把褪色后的尤格丢到多尔哥德去跟扎因吉尔做个伴。 毕竟阿夫洛斯也是从神,这两人一碰面,怎么不算是一种别样的团圆呢? 再说,这也不算是毁约,交易只限定了交易的内容,却没限制交易后该干些什么,乐子神让自己收“快递”后也没说该怎么处置这位“快递员”,垃圾都能二次回收,废物如何不能循环利用呢? 看得出来,寄存和褪色无非都是借口,尤格所求的不过是一个安稳,自己又不会亏待祂,甚至还为祂找到了一个离世避难的地方,在这个充满了勾心斗角的时代里,哪儿还有自己这种大善人? 说起来,祂还欠自己一句谢谢。 于是动了歪心思的程实要动手了,但在这之前,他还问了一个问题: “当你褪色之后,能够保留那座牢笼片刻吗?” 尤格一愣:“先生,那不是你的......额,朋友吗? 你不准备继续这场扮演游戏了?” “不不不,我正是因为沉浸式的扮演,才需要跟那位智者分开片刻,可惜一直没找到机会,直到你来了,我才意识到这位恩主再次眷顾了我。 所以,可以吗?” 尤格没理由在这种小事上让愚戏先生败兴,于是他沉吟片刻点了点头,从自己怀中掏出了一枚印章,客气的递给了程实。 “这是罗斯纳皇室的名刻,我将‘腐息囚笼’的控制之力注入其中,这样一来,就算我的信仰退去,先生也可以拿着这个小玩意儿当作一个囚笼的控制器,尽情修改囚笼的状态。 这权当是我在这场交易中微不足道的附赠,希望你玩的开心。” 程实接过这枚名刻,深感满意,于是他借着名刻的之息激活了自身的褪色权柄,将尤格的一身信仰漂白殆尽,然后下一秒他就笑着发动了自罪者的救赎,准备再给阿夫洛斯一个惊喜。 然而,阿夫洛斯没等到惊喜,尤格倒是反手给了程实一个惊喜。 只见失去了所有之力的尤格脸上瞬间出现了一种解脱的快感,而后两个小眼一眯,先程实的动作一步消失在了这无人的山包上。 是的,祂又消失了,并且速度比上一次更快! 看着身前遗留下的浓郁神力波动,程实瞳孔骤缩,一脸凝重。 ! 此时残留在程实面前的神力是! 可为什么会是!? 尤格怎么会跟搭上关系,这位的恩主又在干什么,祂......有时间插手这些事情了? ... 与此同时,另一边。 杜期瑜在捡到了容器后,一路向北直接离开了博罗战场,回到了大审判庭的密林郡,落脚在某个边陲小城中,就此安定下来。 一路上他不断收回自己的驯兽,甚至为了实验手上这件道具的效果,不得不忍心干掉了自己最喜欢的几只驯兽,只留下了两三只作为最后的后手。 而实验的结果也让他无比满意。 完美! 这是一件对他来说绝对完美的道具! 对他的许诺终于在这一刻彻底闭环了。 从诱导弃誓,再到分数连跌,甚至是精神分裂,杜期瑜经历了非常痛苦的两个月。 是的,小七是一个弃誓者。 在降临的那天,那间命途的起点里从没有什么假面供他选择,至于命运之骰,那更是无稽之谈。 甚至他都没有选择,因为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代表着的扭曲欲望! 所以从游戏开始到2600分,他一直是一位的信徒,感官追猎者。 不得不说,他很擅长此道,但他觉得自己更适合,因为的天赋只是他实力的依凭,而谎言才是他对外惯用的手段。 他的无数次成功都是靠谎言开路,而每每谎言都会给他带来不同的收获,这种快感契合了他的欲望,放大了他的自信,再加上游戏中各种有关骗子们的“传说”,杜期瑜曾一度对无比向往。 ... 第九百六十八章 来自的庇佑 他在想哪怕是也好,在神秘感的加持下他也能更好的发挥自己的骗术,可他从来没有机会接触。 直到有一天,一位真神找到了他。 不错,杜期瑜觐过神了,这事儿他捂得很紧,对谁都没说过。 那是在一片漆黑的虚空里,他面对着眼前......漆黑的虚空完成了自己的第一场觐见。 这很合理不是吗,毕竟一无所有,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具体的形象。 召见祂的正是一位的神明,坦白讲就是。 谁都不知道乐子神为什么召见了杜期瑜,祂只是给了小七一个选择,允许小七弃誓到的阵营里来。 并且祂还承诺,跳转阵营带来的实力增强远超弃誓诅咒的副作用,祂让小七好好考虑考虑看看,并在3秒之内给祂回复。 这无疑是一种逼迫,谁敢在一位真神面前谈拒绝,又有谁能在3秒之内就做下这种弃誓的决定呢? 还真有。 小七只用了一秒就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因为他根本不想拒绝! 他嫉妒信徒太久了,于是在虚空的见证下,他终于成了阵营的一员。 但这也是他噩梦的开始。 的承诺是粗暴且直接的,祂赐予的每个天赋都足以让小七在这场游戏中大放异彩,他的实力也确实有了实质性的提高。 据实而论,如果抛开的弃誓诅咒不谈,以小七身上的天赋之强,只要他按部就班的参加试炼,让2600分再上一个台阶并非是难事,甚至当时的觐见之梯都能在恩主的庇佑下往前冲好几位。 可坏就坏在这弃誓诅咒上。 对于弃誓者的惩罚实在是太恶毒了,祂赐下的诅咒叫做“心欲难扼”,在诅咒的影响下,小七心中欲望会以匪夷所思的速度生长膨胀并伴随着大量垃圾情绪的堆积,这无休止的欲念几乎吞噬了他的理智让他寸步难行。 好在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一诅咒的给予了小七祂的应对之策,于是一个分裂自己的驯兽师诞生了。 杜期瑜只能通过大量驯化驯兽分裂自己,以达到遏制欲念生长速度和平复情绪的效果,但因此,他被赐下的一身实力也随之分裂。 曾经的许诺似乎变成了一纸空谈,直到今天! 直到他从另一位信徒的手里找到了这个可以吸收一切情绪的道具,他才意识到原来的注视始终在自己身上。 而当这个提供了关键道具的人还是小十的时候......这一刻,杜期瑜心中的快意堪比当初刚刚融合的程实。 他觉得自己就应该是这个游戏的天命所归。 这下好了,他再不用刻意的分裂驯兽去扼制自己的情绪和欲念,他也有了足够的实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比如...... 趁着如此完美的时机,趁着难得一见的匹配概率,趁早把这个道具的原主人,自己的老朋友,同行小十给做掉。 只有这样,之后的路才能再无后顾之忧。 程实无疑是危险的,杜期瑜听说过织命师大破0221实验场救出了一众高手的消息,所以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这个念头可不是他心中执念的映射,而是出自于当下最冷静最理智的分析,一旦自己放走了小十,那被织命师所帮助过的那些高手会不会以此为借口来找自己麻烦? 他当然知道高端局没有情谊全是利益,未必会有那么多人因为那场救援之情愿意帮助小十,可如果小十出去之后就说这个东西落在了自己手里,那在得知了如此有用的道具的下落后,那些所谓的高手玩家们,又有几个会不动心? 所以这是一笔非常好算的账,要么在这场试炼里尝试1v2,要么苟到试炼结束,但出去之后1v未知。 无论出于心欲,还是思考于理智,杜期瑜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 他只是在思考该如何下手,最好是先分化小十和智者,然后找到一个单独面对小十的机会。 杜期瑜一向是谨慎的,可当一个人的恐惧跟其他情绪一样渐渐消解后,这个人就会变得自信,怪异的自信。 未曾亲眼见证的胜利谁知道里面掺杂了多少水分? 就算在这场试炼里小十还干掉了林稀,可别忘了,他是有帮手的。 那位曾经的神选出了多少力有谁知道,更何况自从林稀不见后,椿也不见了,这岂不更说明双方发生了兑子,而小十无非是那个最后的渔翁罢了。 于是越发笃定的杜期瑜开始思索在试炼结束之前干掉程实的方法,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因为战场何时终结对于个人而言永远是个未知数,只要决定权不在自己手里,那他就必须分秒必争。 而就在他精心准备着这场新的狩猎的时候,中间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插曲,他居然在这场试炼里感受到了一位的存在! 不错,就是。 这气息的浓郁程度远非林稀可比,如同孙缈想的一样,一个在量级上远超神选的力量无论怎么想都不应该属于玩家。 于是,心无恐惧的杜期瑜“灵光一闪”,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他居然循着这微弱的气息痕迹追索了上去,想看看为何一位令使会降临在这场试炼里。 当然,如果能有幸与这位令使碰撞出什么火花,亦或是搭上一条线,这对他的未来可都算是助力。 小十能赢下扎因吉尔,不也是因为传说中的那位面目丑陋的歌莉丝吗? 不过这都是出自于理智分析的试探,眼下的杜期瑜对可以说是绝对的虔诚,他心中没有一丝回归的想法,甚至觉得自己即将成为之子,说不定还能凭借着这份虔诚走到觐见之会中去。 不,不是说不定,是一定! 觐见之会中一定会有自己的位置。 可人也不总是事事如意的,当庇佑他的时候,明显不太想理会他。 杜期瑜才刚刚看到那位令使的背影,只来得及听到一句“祂怎么也在”,然后这位的令使便以匪夷所思的方式消失不见了。 也是因此,小七才知道原来这场试炼里居然还有一位令使降临。 可这位又会是谁呢? ... 第九百六十九章 小十,天要亡你! 杜期瑜是一位毋庸置疑的优秀猎人。 在熟悉了这道具的效用后,他很快就利用猎人的敏锐嗅觉找到了程实的痕迹,并沿着痕迹一路追索而去。 他先是回到了那片焦土战场,在发现惊弓只剩一堆灰烬的时候,这位驯兽师站在原地冷笑起来。 作为一柄载入历史的巨弓,一把疑似从神遗器的武器,它绝对不可能被一场火雨烧成灰烬,所以眼前的一切一定是假的,是小十特意伪装成这样来骗自己的。 看来惊弓已经落入了小十的手里。 不怪杜期瑜这么想,因为程实在周围留下的气息痕迹实在太浓了,他甚至能通过这些痕迹还原出现场,仿佛看到小十就站在自己的身前,就在自己拿走这吸收情绪的道具时,这位老朋友含笑捡起了这把自己梦寐以求的巨弓并伪造了这现场。 很好,这下狩猎小十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但小七不傻,他知道对方大概率也在狩猎自己,毕竟这种道具任谁丢了也都想要拿回去。 所以他小心藏好本体,而后驯化了几只不起眼的禽鸟充当眼睛,开始沿着小十的气息一路摸排,直到看到程实正在一座由尘埃交织的囚笼之外铁青着脸色叹气,他才意识到原来不只是自己见到了那位令使,小十似乎也知晓了祂的存在。 不过对方这处境,可比自己惨多了。 “没有办法了,我的雷霆也破不开这囚笼。” 程实焦躁的踱着步子,揉了揉额头,不信邪的再次打出了一发雷霆,然而雷霆穿过腐败尘埃差点击中里面的孙缈,把这位智者吓得不轻。 “急躁是一种葬送自我的愚行,程副会长,我知道你的雷霆威力很大,不用再展示了。” “......我是在展示吗?我是想救你,但凡你在祂面前服个软,收起你的鼻孔,你能被关进去? 智者,你说我急躁,我能不急吗? 恐惧树芯被小七捡走了,他随时都能以巅峰姿态杀回来,我就算有自信挡住他,可你仍是一道保险知道吗!? 现在可好了,你把自己玩进去了,这就是智者?能把自己作进险境的人哪里称得上‘智’!? 还好祂是尤格,是最胆小的那位,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祂就溜之大吉,不然,呵,我就该像椿一样,把你葬在这战场附近了。” “......” 孙缈无法反驳,或者说他实在是反驳累了。 要知道,能让不知何时会找过来的杜期瑜听到以上这些对话,可不是随便找个时间就能撞上的。 为了让这一切显得更加自然,程实先是放出了孙缈,让其把所有能够无声无息探知敌人靠近的手段全都布置在了附近,而后又拿出椿的遗物反向追踪小七的位置,最后又竖起了一座新的囚笼并再次把智者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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