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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对方的性子,这便宜......它好赚吗? 这位智者反复打量着眼前的程实,心中原有的那份怀疑也越来越重,他觉得在之前的交谈中,程实绝对撒谎了。 那个愚戏.....算了,回头问问甄欣好了,或许她也会对愚戏感兴趣。 “极欲兄弟会的会首是伽琉莎。 看来你认识伽琉莎,不错,大部分熟读历史的人都知道她,但很少有人知道她是极欲兄弟会的会首。 这件事很隐秘,只在纪元的某些信徒回忆录中记载过。 不知为何,伽琉莎对有一种近乎执念的恨,所以为了推翻理质之塔,在克因劳尔死后,她选择了孤身进入地底,寻找新的同盟。 期间她如何加入了极欲兄弟会外人不得而知,但在有限的记录中,她帮助极欲兄弟会极大的拓展了势力范围,从此得到重用,渐渐成为了兄弟会的幕后实控人。 这位信徒回忆他受伽琉莎的意志影响颇深,所以自愿跟随她信仰了,但其实他的祖先是纯正的极欲兄弟会成员,并坚定不移的信仰。 我也找到了些许有关他祖先的记载,说那曾是一位极具野心的会首,也是在她的手里,极欲兄弟会的影响力达到了顶峰,并且就是这个人将会首一职传给了伽琉莎。 而这个颇有魅力的女人叫做,希洛琳。” “......” 标志的命运还在追我。 程实无语了,当他听到希洛琳的一瞬间,他就知道,在自己尚未融合的那场试炼里,仍在发力。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剧本似乎出现了些许差错,自己只碰到了希洛琳,却没见到的伽琉莎。 好险,还好没见到,不然这既定未免太可怕了。 两人正说着,战场之上众人簇拥下的德尔沃也结束了他的立国宣言,并当着所有人的面,从怀中掏出了一小节血色枝桠,栽进了早已杂糅无数血肉的泥土之中。 “我将代表血性的枯木植于此处,以此为中心修造一座的皇庭,当枯木汲血重获新生之时,便是我意志广播世界之日! 何以求存?” 众卒高喊:“唯血,与火!” 看着眼前这一幕,场中唯二的两个玩家对视一眼,表情精彩,神色各异。 因为哪怕那枝桠被德尔沃染了色,他们也认得出来,那分明是克因劳尔曾在利德娅菈眼前拿出的恐惧母树枝桠,是利德娅菈的降生礼。 所以皇庭的血杏......居然是恐惧母树的枝桠嫁接再生? 乐乐尔知道这件事吗? 作为的信徒,克因劳尔这一举动又有着什么意义? 这到底意味着的信徒在恐惧,还是意味着这位战争发起人因恐惧而发起了战争? 在两人错愕的注视下,博罗高地欢呼声起,尽管喊声震天,但当下却迎来了近期以来这片土地上久违的安宁。 这一刻,落日的余晖被高竖的骑枪撕扯的稀碎,不甘服输的在焦土上映下落寞的光辉。 克因劳尔的欲望也在此汇流入海,这位曾经的最高审判官用一份崭新的虔诚赦免了自己的一切罪行。 )挑战成功】 ... 第九百七十八章 勘误史会 现实,未知省市某博物馆。 不错,就是你想的那个博物馆,这里的馆长会议室是历史学派高层用来举行勘误史会的地方。 尽管历史学派的当家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这里就是她的休息区,不允许所有人弄脏会议室,可根本没有人相信她,他们把书本丢的到处都是,用纸张和屏幕把这里搞得一团糟。 在这里,历史学派的高层们将一条条历史编纂成册,又将籍册中的一行行文字校对成章,可以说这里是这个游戏中玩家自发组成的最大的情报汇聚交流中心 ,能出现在这里的与会人员,无一不是历史学派的副会长。 此时,孙缈正坐在长桌左手第一席奋笔疾书着什么,而其他的六席,除了上首正中的会长,也都在各自忙碌。 谁都想不到这就是最严肃的历史学派开会的方式,他们会抓紧每一秒时间来记录历史,只在需要讨论的时候才会问问其他人的意见。 当场面沉默了许久之后,停笔片刻的孙缈才扬起鼻孔,看向甄欣道: “最近新收录了一条有关祂们的情报,建议列为4S保密等级,会议中分享需得到会长同意,那么尊敬的会长大人,您同意我为此情报征询更多细节吗?” 甄欣斜靠在椅背上,手指轻敲桌面,看着目光逼人的孙缈轻笑道: “智者先生,组织程序可不是让你这么省略的,我都没收到最新的汇报,又如何判断你口中所谓的4S密报是否能够在会议中分享? 不过既然你如此有分享欲,那就说说看吧,想来其他人也会愿意听的。” 话音刚落,众人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忙碌,抬头看向了那双醒目的鼻孔。 孙缈并未理会甄欣的揶揄,按照既定的语速说出了自己的发现。 “我听闻了一位新从神的消息,祂隶属于,自称愚戏,是.....” “的令使。”孙缈的话还没说完,末尾的一位老头儿便咳嗽两声,接上了他的话,并将一本笔记扔在了长桌中央,“我最近也听到了很多有关祂的事情,正想向各位求证。” “我也听说了。” “我这儿也有。” “呐,算我一个。” “+1。” 一时间,五本小册子丢在了一起,在场的六位副会长各怀心思的对视一眼,又同时转头看向首席的甄欣,见会长笑的如此开心,便知道这件事她或许早就知道了。 甄欣也未曾隐瞒,她挑着将自己所知的一些信息分享给众人,而后又敲着桌面安排道: “愚戏的存在或将是我们了解的窗口之一,各位也知道神明的降临是有先后的,从到,四个命途的信仰痕迹遍布整个希望之洲。 但从开始,这种痕迹就少了很多,不过至少还有。 可......哪怕我本身就是的行者,都对祂们的信仰历史知之甚少,不过考虑到正在进行的,我更倾向于正在创造历史。 至于祂们想要创造一段怎样的历史,神明大概不会理会凡人的疑惑,所以我们只能在愚戏的身上找寻线索。 我从可靠的消息渠道得知,愚戏正在经历一场‘涅槃’,祂在寻找自己的假面,这是一个很关键的信息,倘若我们能找到假面的信息,甚至是收集到假面的碎片,或许我们可以通过交换原则,从这位从神的嘴里得知一些有关的真相。 所以接下来的工作重点就瞄准好了,各位意下如何?” “不如何。” “我不同意。” 甄欣的话还没说完,现场就响起了反对的声音。 历史学派能经营出有如此大的规模,不在于甄欣的绝对统治和掌控,而在于甄欣的合纵连横。 还是那句话,她是一个非常善于合作的人,所以她有能力把一群对历史狂热的高手聚在一起,他们在求知方面有着同样的利益目标,可这不代表着历史学派就是铁板一块,至少坐在这里的每个副会长都有自己最感兴趣的方向。 一位尖着嗓子的副会长哼笑一声,摇了摇头: “我建议会长大人收起那些的小伎俩,不是所有人都对感兴趣的。 我怎么才能确定你不是打着研究的幌子对这个所谓的行谄媚之事? 是,我承认找到一位新的从神这事儿很有吸引力,可惜祂不是我的从神,比起探寻无意义的,我觉得放手去追寻更多对历史学派更有利。 毕竟历史才是历史学派的基石,神权......不过是研究历史带来的副产物罢了。” 这话语气并不友好,但甄欣仿佛习惯了一样,她笑着看向这位信徒,歪头问道:“条件?” “哈,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那么势利,能坐在这里的,总要有一颗热爱历史的心不是吗?” 话说到这,场上陆续响起了嗤笑声,大家相处已久,谁是什么德性早就一清二楚了,这位副会长说这么多,无非还是在为谈判增加筹码罢了。 甄欣敛起笑容点了点头,思考着该用什么交换对方的支持,可正在她沉思的时候,一旁的孙缈却突然竖起鼻孔,冷哼道: “我知道一些有关新情况。” “?” 孙缈的话一出,全场都愣住了。 要知道,在往常这位排名第一的副会长可从不会帮他们敬爱的会长大人说话,甚至他才是这张会议桌上与会长说反话最多的的人。 当然,智者不是针对甄欣,他针对所有人。 那位尖着嗓子的副会长听到孙缈的话,立刻挺直了腰,眼中精光暴闪:“真新鲜,伟大的智者什么时候也与同流了,可以,我答应了,希望你的情报对得起我这一票。” 这位副会长笑着拍了拍桌面,而后随手在一张白纸上签下了名,丢到了甄欣面前,这意味着接下来的投票环节,他将无条件支持会长调动资源调查。 如此说来,再加上孙缈这一票,这项安排似乎只差一票就能推行了。 然而就是看到这一幕后,之前未曾否定这项议案的另外三人,却突然集体转口,觉得此事还需慎重考虑。 不过至于要多么慎重,那就要看会长大人和智者先生究竟能为此付出多少筹码了。 甄欣敲打着桌面,目光掠过桌上的所有人,最后看向闭目不言的孙缈,微一思忖,而后笑道: “莫非智者先生最近碰到了我们的候选副会长? 如此说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对他的初核很顺利?” “?” 上一次史会上甄欣也提起了一项议案,建议在这张会议桌上增加一个坐席,这根本不符合规矩的议题自然遭到了1:6的反对,可现在看来,似乎又有戏了? 众人纷纷看向孙缈,却见孙缈冷哼一声:“我没意见。” “哗——” 上次反对最厉害的可就是他,怎么这会儿又没意见了? 尖着嗓子的副会长脸色一冷,立刻又将那张签名的纸收回了手中。 “不等价的交换往往令人败兴,智者,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那个织命师手里了? 说出来,或许我们可以帮你。” 孙缈眼皮动都没动,只是鼻孔微耸吐了一句:“他杀了林稀。” “???”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甄欣挑了挑眉,乐了:“你亲眼见到的?” 我亲眼见到? 当然没。 但不亲眼见到事情就没发生吗? 灭林稀,杀小七,甚至逼退了一位令使尤格......这些事儿要是都说出来,你们还不以为我是欺软怕硬才妥协的? 所以孙缈并未多说,只是默默又添了一句:“我跟他提起过各位的名字了。” 话音刚落,那张签名的白纸又回到了甄欣的手边。 某位副会长尖锐的声音似乎也变得不那么尖锐了。 “桌子这么长总要有人坐的,几张臭脸看来看去也腻了,是该来一点新鲜血液了,我听说李景明并非弃誓而是融合,所以和可未必一直是敌对关系。 你们觉得呢,各位副会长大人?” “......” ... 第九百七十九章 故地重游 燥热难耐,腥臭扑鼻。 程实的视野渐渐变亮,等他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居然并未从试炼中传送出去,眼前所见依然是那片如焦土般的血色战场,唯一的不同大概是原先漫山遍野的之卒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 神明之眸! 只见那左眼轰燃似火滴落滚荡的熔岩,右眼沉寂如湖却泛着血色的涟漪,这双异瞳就如同这战场之上共存的日月,高悬半空,直直的注视着祂脚下被召见的这位幸运儿。 程实......人麻了。 觐见或许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当他知道了在欲海之侧分裂的极有可能跟有着脱不开的关系后,他对这位所谓的隐忍之神产生了丝丝畏惧。 咬人的狗不叫,这句老话可太贴切了。 等等! 这可不是我要渎神,这是说的,我只是略微套用一下。 谁会不害怕一位城府极深的隐忍者呢? 但害怕也没用,因为同样能共鸣恐惧,克因劳尔把乐乐尔的“尸块”栽进之国土地的那一幕可还没从自己脑子里淡去呢...... 如今程实只希望的恐惧是恐惧派的恐惧,而不是什么其他的恐惧,不然自己怕是没什么好果子吃。 他摇了摇头赶忙掐断了自己胡思乱想的念头,老老实实的变回了那个虔诚的觐见者。 不管如何,先赞美总不会有错。 于是他躬身致礼,朗声称颂道: “赞美伟大的之神,是您用火光照亮了寰宇,是您用鲜血铸就了文明! 世人蒙您庇佑,得以抒其胸臆,于是文明愈发灿烂,思想也为之争鸣。 很荣幸得您召见。 虔诚的行者,忠实的信徒,涂抹历史的之人,殿前的勤勉员工,神权的代行,降世历史的见证,对赌愚行的旁观,同化木偶的备选,程实,向您问安。 愿您......一切都好。” “......” 你永远无法想象那双永恒流淌着血与火的眸子在程实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居然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 连被试探都不曾动容的祂被眼下这不要脸的玩家说辞给整沉默了。 一时间,都不确定这到底是赞美还是挑衅。 见过约战的,倒是没见过用“沉默”自己的方式约战的。 都不敢这么做,你又是哪来的? 程实自然是怂来的。 他提及可不是为了激怒,相反,他是在提醒: 对我不太友善,想要同化我,所以我跟您可是一边的! 但这跟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的名头并未打动,祂只是沉默着看向程实,半天后才吐出一句: “你的求生欲......还是如此的强烈......” 程实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甚至还不自觉地接了一句马屁:“您的英姿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稳,嗯,沉稳。” 好险,差点拍到马腿上去了。 程实脸色一变,赶紧偷摸打量,在见这位的第三神并未有其他的动作时,他的心里略微松了口气。 看来不是来找麻烦的。 可这念头刚生出来,他就听到那双血与火的眸子又说了一句: “你吟诵如此多的尊名,是寄希望于祂们能从我的手中保住你吗?” “!!??” 程实的冷汗唰的一下就出来了,他不得不为自己的恐惧而略作狡辩。 “并非如此! 在下是觉得以凡人之躯觐见真神之颜,根本无法直视您的辉光,只有念诵诸神之名才能让我心中生出一丝聆听神谕的勇气,也能让别无所长的我勉强配上您的召见。” 好一个别无所长! 冷嗤一声,又道:“这么说.....你是觉得祂们加在一起......都不如我?” “?” 程实愣住了,不是哥们儿,你是吗? 这不要脸的德性怎么跟乐子神似的,祂又来耍我了? 不确定,再看看。 程实吞了口唾沫,没敢立刻应声,而是向上偷瞄了一眼,见对方眼色并不严肃才嘟嘟囔囔的回了一句: “不是我觉得,而是您的意气风发无愧之名......” “好一张愚弄世人的巧嘴!”那双眸子发出一声朗然大笑,而后又突然沉声说道,“但你离祂太近了,小心。” “!!!” 坏了,这回还真不像是那位不靠谱的恩主大人。 毕竟恐惧派的对峙已过,祂没必要再跟自己来一次交心局啊。 可又是为了什么呢? 祂也是靠近派,跟一伙的? 不然祂出于什么立场在提醒自己小心乐子神。 真是有意思,你一个疑似破坏的嫌犯居然让我小心自己的恩主? 呵,这个世界疯了吧,这哪里不是来找麻烦的,这分明就是带麻烦来的! 好你个,你不会是来离间我们的吧!? 咋滴,莽夫不刚正面改玩心计了? 你们可真脏! 腹诽时重拳出击,但表面上只敢唯唯诺诺,程实可不敢对的挑拨有什么意见,他只是身形越发佝偻,然后摆出一副惊疑至极的样子不解的问道: “恕在下愚笨,不知真神此言何解?” “你若称得上愚笨......便不会多看你一眼...... 未曾想你对祂的虔诚......居然让你生出了试探我的勇气......很好,想来不曾亏待你...... 但你可曾想过,这寰宇内......” 这场景太熟悉了,程实脑子一抽,脱口而出,就为的质疑续上了一句: “为何会有无缘无故的好?” 那双眸子似乎并不在意些许亵渎,祂毫无反应,昭示着其意正是如此。 程实沉默了,他被同样的问题再次沉默,而这次提问者是一位真神,回答者却成了自己。 但很快他便直起腰板,一脸严肃的说道: “真神在上,恕我冒犯。 从始至终您都不曾为难于我,那我斗胆猜测您并非是意欲阻止恩主的另一派。 既如此,我便给您说些交心话。 我并不认为来自于恩主的庇佑一定是‘好’,也并不认为这些‘好’是无缘无故的。” 程实在这句话里偷换了概念,他并非真正的交心,更不是在与割席。 他的前一句话说的是的庇佑,毕竟也是他的恩主,而后一句才是对的回应。 恐惧派的“团结”从不无缘无故,这一切都基于向上的恐惧。 可程实一时间并不能确定发出此言的到底属于哪一派,所以他无法细说具体的缘由,更怕这恐惧不是所期待的恐惧。 不过似乎并非像程实所想的那样什么都不懂,祂直直的注视着程实,片刻后摇了摇头。 “同病相怜或许可以让你们靠的更近......但你有没有想过,祂治病的方式......可能并非是你解脱的终点?” “!!!” 怎么没想过,我现在最大的恐惧就是这个! 乐子神想要干什么没人知道,所以时代落幕的时候自己能不能活着,还是个巨大的问号! 但听的语气,祂想保自己? 为什么? 相比于恐惧派的乐子神,今日所表现出来的态度,不才是无缘无故的好吗? 祂又在谋划什么? ... 第九百八十章 或将永无停歇 “您,是不是知道乐......我的恩主要干什么了?” 程实是个聪明人,经过几轮对话之后他就看出并非是敌人,至于是不是盟友还得再多听两轮才行,于是他沉吟片刻,壮着胆子问出了这个问题。 那双血与火的眸子虽然看着暴躁,但情绪却始终如一的稳定。 “没有人知道在干什么......包括。 我只知道,‘叛逆’一词不足以形容其百分之一.......祂的目标从来不是我等.......祂的计划也让人摸不着头绪...... 但毫无疑问......你是祂计划中关键的一环......只凭这一点,我本应抹除你!” “!!!” 程实悚然一惊,本能地想往后撤步,可现在他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早已被禁锢,彻底失去了腾挪的空间。 哪怕在神明面前凡人本就没有反抗之力,可突如其来的“囚禁”依然让程实心底一沉,惊骇莫名。 他感觉再这样下去,面对的审视,自己就要“破绽百出”了,于是快速衡量了当下的处境后,为了让自己能从容应对的诘难又或指引,他咬了咬牙,将的容器悄悄取出,拢在了袖子里。 一时间,恐惧如潮退去,头脑重回精明。 注意到了程实的小动作,但祂并没有点破,而是继续说道: “但你足够幸运......因为你同样也是计划中的一环...... 比祂那个叛逆的胞神更难以琢磨.......我不好猜测造成这一切的究竟是的诡计还是故意为之...... 我只知道想让获胜,你必不可少......” 听到这,程实猛地瞪大眼睛,硬声道:“您果然跟是一边的!” “跟一边? 不,你错了......我跟谁都不一边。” “?” 程实懵了一下,可转瞬,一股冲破了容器的惊惧便在脑中爆开,让他忍不住追问一句: “跟也不一边吗?” 听到这个问题,那双血与火的眸子突然沉默下去,祂未做任何回应。 可有些时候,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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