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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接命运一事,只不过是对于这“不稳定提前治疗方案”的一种补偿。 当一位织命师三番五次尝试修补他人的命运却终究未能力挽狂澜时,他便可以选择亲手杀死目标并将他的命运嫁接在自己身上,让自己替代那个被命运抛弃的可怜人继续在命运的道路上多走一段路。 所以,每一个嫁接命运的织命师其身上总是有一段说不完的唏嘘故事。 他们偶尔也骗人,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骗人眼泪。 话虽如此,但这位木精灵是不是有点太聪明了? 她是怎么猜到自己是小丑的? 那场试炼哪里出了问题? 见程实皱着眉头思考,红霖似乎看穿了他的疑惑,哼笑一声道: “是不是很疑惑陶怡是怎么发现你的身份的? 你坦白你真正的身份,我就告诉你。” 程实撇了撇嘴,根本不吃这一套:“我就是一个织命师,而且还是一个洁身自好的织命师,不然你就不会从陶怡的嘴里听到我。” “......” 道理虽然是这么个道理,但这话听的怎么这么别扭。 红霖一脸嫌弃的啐了一口,有些鄙夷的说道: “洁身自好看不出来,套路倒是不少,全身上下都是心眼子,跟那个小狐狸倒是像。” “小狐狸?”程实咂摸了一会儿才明白小狐狸原来指的是陶怡。 “怎么样,看不出来吧,她虽然选择了,但她跟你一样,都是不属于的骗子。 她从小就喜欢察言观色,小脑袋瓜里更是不知道藏着什么东西。 她其实并没看出你的身份,只是在处理那位姓苏的队友时,才隐约猜到了你的身份有问题。” “!!!” 程实目光一凝,瞬间想到了苏益达的死,他震惊的脱口而出:“是陶怡杀了他?” 红霖点了点头: “是,我曾给了她一件保命用的匕首,可以用来杀掉任何她指定的人,这是一件很珍贵的S级道具,可惜了,用在了一位不知所谓的诡术大师身上。” 程实再次被惊到了:“她知道苏益达是诡术大师?” “我说过,小狐狸很会察言观色,她自言在半程之后便感觉那位姓苏的举止有异,除了为她觅食外似乎从未再使用过的力量,并且她还注意到那位诡术大师很关注你,而你,看向对方的视线则很是飘忽,甚至对他手里的东西有些视而不见。 所以她便开始怀疑那位回忆旅者,果不其然,在掉落虚空之后她就注意到你们之间的交流更古怪了,但当时她只是以为你提前识破了姓苏的身份,并未觉得你也是一个骗子。 还记得她抱着你跳入虚须吞豚腹中的时候吗,小狐狸每次打电话说起这段都要笑很久,因为当时的她已经猜到了诡术大师的身份,所以她也不知道那只吞豚位置。 但她看到了那个高中生的视线,于是就这么抱着你蒙头跳了下去。 啧,很难想象大难临头之际一个大男人居然会躲进女人怀里,还好小狐狸天生会演,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 程实麻了,他万万没想到那局试炼里居然还有高手! “但可惜啊,人心到底是隔肚皮的,她还是被你骗了。 行,真行,一个织命师玩的像是个骗子,甄奕是不是也是这样被你骗过去的?” “......” 没完了是吧? 甄来奕去的,晦不晦气? 程实一脸无语的站起身来,指着远处渐渐停息的叹息哀潮说道: “大姐,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只是赌你回来救我吧? 我就算再自信,也不可能把小命交托在一位还不太熟的朋友的朋友手里,我只是顺手赌了一小局而已。” “朋友”两字还让他特地加了重音! 红霖听了眼神变得讥讽:“装逼别装错了地方,我不吃这一套。” 程实啧啧两声也不着恼,只是慢条斯理的解释着: “以你的速度探索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此时此刻其他两路也毫无进展,要知道的试炼从不难在寻人,而是难在保人。 如果祂不想让我们保下祂的子民,这局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赢,我们不如直接散伙走人。 可如果祂想,就一定不会在寻人上为难我们。 所以当你在叹息哀潮之外寻不到人的时候,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们要找的人,或者说有关目标的线索......就在迷雾之中呢?” 话音刚落,红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她终于知道陶怡为什么欣赏这个叫做程实的玩家了。 胆大,心细,敢赌,能坑甄奕,确实是块好料子。 “所以,你刚才发现了什么?” “啊?啥也没发现啊,呆的时间太短就被你拖出来了。”程实摊摊手一副欠揍的样子。 “......”红霖嘴角微抽,一脸烦躁。 这个逼还是被他装到了。 但对付这种人,她一般有一些独特的方法。 于是满脸不爽的红霖一把抓起程实的后领,就这么跟提小鸡一样提着他朝停滞不前的叹息哀潮走去。 “不是,姐,我其实自己也能走。” 程实意识到了不对想要挣扎两下,但扭动的手脚很快就被红霖拿着木枪抽了回去。 “你不是想有人背你吗,提和背差不多,都是省力。” “我这会儿又不想了!” “呵呵,晚了。” 说着,她将抢来的那瓶往日繁荣物归原主塞进程实怀里,而后将他和药剂一把丢进了迷雾之中。 在之力的催化下,程小实再次变成了程老实。 “......” 这下人彻底老实了。 ... 第二百六十九章 雾中线索 程实感觉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中世纪的奴隶,被“恶毒”的奴隶主抽着鞭子上工。 但他也不完全是,因为奴隶不敢反抗,可他敢。 见自己成了探路的小兵,程实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手中那瓶往日繁荣收了起来。 工伤怎么能用自己的钱治病呢? 抱着这个朴素的打工人认知,他朝着雾外的红霖伸出了手。 红霖见状轻笑一声也没拒绝,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了一枝柔嫩的新芽扔了过去,程实一看就知道这得是个好东西,他赶紧接住然后苍老嘶哑的问道: “这是......?” “新生的洗礼,将其沾水,然后点洒在自己身上,的意志便会帮你洗去的衰颓。” “?”程实一愣,心想那我不还得倒贴一瓶水? 红霖似乎早就猜到了程实的反应,她嗤笑一声道:“呵,口水也不是不行。” 以这句戏言可见,这位的神选终于从对程实略有防备的态度上转变过来,变得更像是对待刚刚相熟的朋友了。 新生的洗礼是赐下的S级道具,专用于克制的侵蚀,她肯拿出给程实用就说明她已经接受了陶怡口中的这位朋友。 但就算她对自己的恩主并无那么虔诚的敬意,红霖也肯定不能让程实真的往自己恩主赐下的道具上吐口水,所以她早就捏了一瓶水在身后,就等程实“无助”又“抠门”的时候再次“施舍”他一把。 可她根本不懂程实。 因为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程实的口水已经“脱口而出”了。 这位刚刚还看上去还颇有气质的赌徒突然就变成了街边的二溜子,对着枝桠嫩芽一顿“呸呸呸”的唾沫输出,而后又将这些唾沫点子飞快的涂抹在了自己身上。 他丝毫不嫌弃自己的口水,也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看着这过于熟练的一幕,红霖的眼中写满了“震撼”。 瞳孔地震! “诶,你别说,真好用啊,我又变年轻了!” “......”红霖抽了抽嘴角,默默将背后的水瓶捏了个稀碎,“给我......找人!” “哦。”程实赶紧收拾利索,顺手将新生洗礼“暂时”收进空间,而后朝着迷雾深处便大摇大摆的走去。 红霖看着这胆大包天贼偷的背影脸色数般变化,最终化为一声莫名其妙的哼笑,再次变成密林斑豹跟了上去。 变形后的德鲁伊浑身上下流淌着祂的祝福,自然不怕叹息哀潮的侵蚀。 两个人就这么前后互换的再次探索起来,一段时间过后,还真让程实找到了点什么。 足迹! 在视野范围急剧下降的迷雾中,他看到了一枚略泛蓝色荧光微亮的脚印。 程实大喜过望,他蹲下来仔细检查着足迹周围的其他地方,试图找到能够追索的痕迹,但这枚足迹太淡了,仅凭正常的追索手段根本不可能找到线索。 于是牧师看向了战士。 战士微微一愣,偏过了头去。 呦呵,敢情神选您也不善于追踪啊,不过密林斑豹不是都是捕猎高手吗,您变的这么大个,不会是只是用来打架的吧? 程实心中腹诽却不敢直言调侃,于是只好憋着笑,“库库库”的掏出史学家给的信号枪,朝着天上来了一发。 是时候召唤自己的猎人队友来帮忙了,尽管这位队友并不诚实,可谁嘴里还没两句假话呢,对吧? 当然,除了我。 信号枪并无声响,只是在迷雾四溢的高空炸开了一朵明亮的焰花。 不久后两人便听到有人朝着这里靠近过来,他们谨慎的转头看去,却见第一个到的居然是史学家和偃偶师。 那位偃偶师小姑娘操控着自己的御姐偃偶一手抱着自己,一手拖着史学家,就这么一步一步艰难的挪了过来。 小姑娘的状态还算完好,但偃偶的动作在的腐蚀下已然有些僵硬,史学家的状态更差,早已失力晕倒过去。 他的皮肤正在衰老溃烂,身上还缠着不少偃偶师拖拉他用的控偶丝线。 程实见状微皱眉头从空间里取出了刚才的新生洗礼,同时看向了一旁的红霖。 到底是别人的东西,程实没法慷他人之慨,他只能替自己做决定,而当下做出的决定便是暂时忽略掉信仰对立这件事去救一救这个对地底有深刻认知的史学家。 其实他一直不太关注信仰对立这件事,还是那句话: 只要你不坑我,不管你是谁,不管你信仰谁,都与我无关。 反之,哪怕是同信仰的兄弟,该算的账一样要算。 并且如果能在试炼一开局不损失队友,尽量还是要保证留足有生力量,这才是混子的试炼准则。 红霖显然也是这个想法,高端玩家从不会浪费过多的助力,于是她点了点头,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了一瓶...... 她又放回去了...... 因为程实的口水早已喷完。 大猫脸皮一抽,四只猫爪露出锋利的指甲死死的扣住了地面的腐叶,仿佛在掐什么能让她出气的东西。 然而热心的程实根本没看到,他一本正经的拿着口水树枝往两位队友身上洒着,力求均匀的抹在他们每一寸皮肤上。 偃偶师小姑娘看上去有些“社恐”,她的脸上虽然毫无表情,但在程实靠近的时候却本能的缩身后退一步,控制着偃偶摇了摇头。 程实见状了然,于是只给她的偃偶身上洒了一点。 倒是史学家身上被抹了不少,在搞完之后程实还贴心的扇了扇他的脸,将的信徒当场唤醒。 左丘睁开眼发现队友都在身边的时候,眼中的惊惧明显消散了不少。 “多谢...... 是我冒进了,我本以为在雾外找不到线索的时候,或许可以进雾寻找,可没想到这次的叹息哀潮远比我想象的要凶猛。” 说着他回头看向偃偶师小姑娘,满是感激道: “感谢你救了我一命。” 小姑娘面无表情,御姐偃偶微笑着点了点头。 看着这和谐的一幕,程实突然觉得这局的队友似乎远比想象中的友善,这似乎是个不错的开局啊! 除了被嘴哥摆了一道...... 但是紧接着,现场的友善就到头了,因为那个阴恻恻的鸟毛哥来了。 他行走在叹息哀潮中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家,不仅毫不拘束,反而是彻底放开了自我,将那一身羽毛氅衣掀开,露出了其下千疮百孔的腐烂之躯。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或许说的就是这种人,当那羽毛氅衣裹住了他的身体时,鸟毛哥多少还像个审美失败的普通人,可当那身鸟毛装敞开的时候,那一身的烂肉脓包、黑血白骨,让人看上一眼便觉得除了恶心再无第二种想法。 怪不得大猫叫他臭鸟,看着就臭。 程实只看了一眼,便觉得今天这一天的饭怕是都不太好咽的下去了。 “臭鸟,遮起你那身让人恶心的皮包骨头,不然,拔了你的毛!” 红霖大猫厌恶的低吼一声,没吓到别人,倒是把刚刚站起来的史学家吓了个哆嗦。 鸟毛哥嗤笑一声,不仅没收敛,反而像个流氓一样直接把衣服脱了。 “秃头,这是我主注视之地,你不喜欢可以退出去。” “哦呦,我怕死了,既然祂在看着这里,不如我先杀了祂的信徒给祂助助兴吧!” 说着,大猫毫无预兆的蹬地暴起,朝着鸟毛哥扑了过去。 ... 第二百七十章 天字第一号大XX 打起来了。 谁都没想到,在开局没干起来的两人居然在叹息哀潮里打了起来。 腐烂颂唱者丝毫不惧德鲁伊的突然袭击,他伸开双手任由大猫的爪子抓向自己的躯体,而后闭上双眼,引颈高歌: “让衰颓在皮肉间鼓荡,任腐烂在髓骨中流淌! 吾等虔诚的人啊,将在终墓的碑铭下嘶声高唱: 腐败吧!腐烂吧!腐朽吧! 当疮痍遍布大地,当寰宇只剩黄昏,这世界就要变成祂喜欢的模样。” 嘶哑的声音犹如炽热的火焰,将原本静静流淌的叹息哀潮突然煮至沸腾,那翻滚涌动的迷雾和着吊诡的音节震动起来,化作一只只血肉败落的腐朽之手,一齐抓向了飞扑而来的红霖。 程实看到这一幕瞳孔猛地一缩。 要知道鸟毛哥还只是个歌者,在叹息哀潮里就能引动如此庞大的之力,这要是个法师在场,自己这几个人怕是都不够给人家塞牙缝的。 然而神选毕竟是神选,红霖大猫见此毫不慌张,只见她巨大的身躯轰砸下去犹如跃入了羊圈的饿狼,在无数手臂之间横扫、撕咬、扑抓,一如真正的野兽一般,每一次攻击都打的无数枯手消散。 的力量疯狂四溢,甚至将周围的迷雾都驱散了不少。 众人见此纷纷后退一步,与二人保持足够的距离。 程实跟着其他队友一同后撤,也是这时他才反应过来刚刚腐烂颂唱者的“腐烂颂唱”居然没有加重自身的腐烂。 难道新生的洗礼效果能这么好? 这不成克星了? 正当他疑惑之时,余光一瞟却发现刚刚跟鸟毛哥一起来的猎人居然也没有受影响,他立刻意识到了不对,而后看向了那位躲在众人身后的偃偶师。 果然,众人没被“腐烂颂唱”影响并不是新生洗礼的作用,而是偃偶师为队友挡下了颂唱的声音! 那位宛如透明人的小姑娘不声不响的站在最后,手中分明牵着无数控偶丝线,巧妙在众人头顶挥来抽去,将每一个本应响起在玩家耳边的音节尽数击溃,从而让所有人听清了一切却唯独没有被鸟毛哥的歌声影响。 只这一手,程实便知道这位偃偶师的分一定不可能低! 甚至极高! 她可能还没到红霖他们这些巅峰玩家的高度,但也差不远了。 程实心中微叹,这局又都是高手! 难顶。 “嗯,我已经感受到了其他消失的脚印,跟我来吧,找到路了。” 一直冷脸的猎人突然出声,而后不管不顾的朝着迷雾深处走去,程实一愣,看了看正在跟鸟人掐架的红霖,又看了看身边的队友,眉头微蹙。 偃偶师目光掠过两边,思索片刻,驱使偃偶抱起自己跟上了猎人的步伐。 左丘眨了眨眼,悄声说道: “走吧,别等了,不会出问题的。 我对这两人的事情有所耳闻,当初秃头匹配到一把纯局,碰到了榜四‘病入膏肓’,还有其他四个不知道名字的高分玩家,那一局里我们可怜的神选被追杀了一整局...... 事后她便开始清算,从最低分杀到了最高分,但一个分数与她相近的巅峰玩家岂是那么好杀的,若不是有人帮忙,怎么可能有机会一击毙命。 所以你不妨猜猜看,那个帮忙的人是谁?” “……” 这个问题不问还好,一问出来答案简直不言而喻。 不是,这么狗血的吗? 鸟毛哥还帮大猫杀过自己人? 见程实错愕的模样左丘就知道他猜到了答案,于是他轻轻拍了拍手: “厉害!不愧是坑过甄奕的高手!” “......” “就是我们的这位腐烂颂唱者,鸩! 当时病入膏肓和鸩一个榜四,一个榜五,但分数差的还蛮多的,或许鸩在看到秃头动手的时候就有了搭顺风车的想法,于是在这位对家清算追杀者的时候,他在其中充当了并不光彩的角色,把自己头上那位同信仰的玩家坑死了。 当然对于玩家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出格的操作,毕竟游戏生态就是这样,每个人都想要爬得更高一点去参加那场据说可以决定命运的觐见之会。 所以说起来,你面前打架的这两位,曾经还合作过。 只不过一个觉得自己帮了忙,一个觉得对方背弃自己的信仰阵营很恶心,就是这样。 但无论如何鸩毕竟真的出了力,而秃头又是一个口碑偏正,嗯,不能这么说,至少是讲义气的人。 所以哪怕这两位因为一些其他原因看不对付,但应该不会打太久的。 懂了吗,走吧,我们先跟猎人去找线索,时间已经浪费很多了。” 左丘说完抬腿就走,程实瞥了一眼战场也默默的跟了上去,他突然心中隐隐有种感悟,那就是并非所有的争斗都是因为仇恨,也有可能是在...... 讲故事。 果不其然,当众人默默离开此地之后,打的不可开交的两人突然停住了手,相互对视起来。 鸟毛哥畅快大笑,将胸前的烂肉尽数扯去,任由乌黑的心脏裸露在脆弱的肋骨之内砰砰有力的跳着。 “哈,哈哈哈哈,秃头,你又没能杀死我!” “tui——” 大猫甩了甩沾了一手污血的爪子,嫌弃的在腐叶上擦来擦去。 确实,想要在叹息哀潮里杀死的信徒还是有点难的,这无疑像是想要让一个人在里生病一样,过于异想天开了。 “命不错,果然粪坑里的石头就是又臭又硬。” “汝之砒霜,吾之蜜糖,你觉得臭是因为让你觉得臭,而我觉得香,是因为我的虔诚告诉我,恩主的一切赐予都是我的荣光。” “恶心,无论是崇神会还是降临派,一个比一个恶心。” “哈,我权当你在夸我,既然没有分出生死,那么...... 协议继续?” 红霖大猫皱了皱眉头,不耐烦道:“有屁快放。” “我想知道‘只雕朽木’是否已经觐神!” 大猫闻言一愣,眉头紧紧皱成一团。 “你跟那只老鼠联盟了?” “是。” “你不怕他玩死你?” “怕,但他说有办法能让我提前觐神!”鸟毛哥的表情突然变得狂热起来,他伸展着双手举向高空,贪婪的呼吸着的迷雾颤音道,“我无法拒绝,因为我已经感受到了祂的召唤。” “抱歉,骂你臭鸟是我的错。”红霖的面色突然正经起来。 “?” 鸟毛哥愣了一下,而后眼中一亮:“你终于懂得欣赏我的虔诚了?” 大猫挤出一个标准的假笑,衷心的欣赏道: “你不是臭鸟,你是傻逼。 天字第一号大傻逼。” “......” ... 第二百七十一章 一具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尸体 两人具体交谈了什么外人不得而知,总之在一场并不愉快的交流过后,红霖大猫踱着步子朝着众人出发的方向跟了上去,而鸟毛哥则消失了。 他看着红霖离去的背影,转身走进了更浓郁的迷雾深处。 另一边猎人带队的脚步很快,这位的猎人非常务实,全程冷脸不怎么说话,只有在面临岔路选择的时候才会皱着眉头轻轻的自言自语上一句: “左,还是右?” 沉思片刻后又做出选择再次带着众人继续追索。 就这么沿着只有猎人可见的痕迹追索了许久,四个人终于在一株扭形夜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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