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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友,速度是不是太快了,跑哪儿去了?” 跟在他身后的张祭祖眼睛一眯:“从刚才开始他们就没了动静,脚印的方向是内厅,但只有苟峰一个人的脚印。 小心点,这里面可能有些古怪。” 程实皱了皱眉头,闷声前行。 走着走着他就发现了一些线索,他看到正厅之外的大路上有几块石砖缝隙中的杂草格外的少,将这些稀少的地方串联起来不难发现这是条被人经年踩出的小道,而另一边就是裁判所紧闭的大门。 看来这里还是经常有人来的,只不过人数不多,但这也意味着恶婴裁判所确实出了问题。 他挑了挑眉,又转身向厅内走去。 那三个队友此时仍然没看到人,程实谨慎的踏入厅内,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一张巨大的会议圆桌。 只不过这圆桌上满是灰尘,周围的椅子也是破的破碎的碎,只有正对大门的首位还有一张完整的木椅,桌面也被擦得锃亮,显然那是经常有人坐的位置。 在这圆桌的后面是一堵巨大的石刻雕像画,上面刻着数不清的男男女女,赤裸身体,汇聚在一尊巨大的崇神雕像前,虔诚的共享着权柄。 刚进门的两人显然对这种生殖崇拜的壁画见怪不怪了,他们在圆桌旁观察片刻便绕过了石壁去查探背后有什么东西。 在巨大石壁的后面是几座稀疏的书架,这大概是这间裁判所中最干净的地方,每个书架都被擦得一尘不染,上面密密麻麻的摆满了封装相同的书册,看这书架上标记的符号,程实猜测这大概是按年限排列的裁决所档案。 自己想找的资料或许就在这些档案里。 他走到书架之前,随手拿了本档案翻看起来,张祭祖见到他看的认真,凑前一步错愕道: “你懂得生命纪元的文字?” 程实勾了勾嘴角,嘴上说着“略懂”,心中却暗自发笑。 我懂个屁,但我有嘴哥啊。 眯眯眼这次是真的被程实惊到了,文明纪元的语言文字确实有不少人懂,尤其是在热爱研究游戏背景的老法师队伍中,更是有一些真正的博学之士,当然这跟试炼绝大多数都发生在文明纪元也有关系。 但生命纪元的试炼太少了,与其相关的研究方向更是冷门中的冷门,只能说也就比研究地底的多一点点。 所以能认识这个时代的语言和文字在里真的能算是非常牛逼的存在,张祭祖甚至不确定除了历史学派的成员之外,外面的散人玩家里能有几个通晓多尔帝国文字的人。 难怪这位“诚实”的玩家能得到的青睐,高手果然各有所长。 这似乎是一个博学的骗子。 就是不知道他的另一个人格,那个甄奕的新欢织命师,又是一个怎样有趣的人。 来了兴致的张祭祖又靠近了程实一些,面色有些敬佩的问道: “这里面写的什么?” 程实表面云淡风轻,心里其实急得不行,他从刚刚拿起书的那一刻便在不断的求人,不,求嘴。 可以往非常乐于助人的嘴哥今天却完全没了反应,这把他急的鞋底都快扣烂了。 但即使愚戏之唇不帮忙,这点小场面对于一个骗子来说也完全应付的过去,只见程实沉吟着又等了几秒,确定嘴哥不想帮忙之后,装模作样的翻了两页,而后微微皱眉道: “这里面记载的应该是裁判所过去对恶婴的处理记录。” 张祭祖显然没觉得哪里有问题,他点了点头附和道:“哦?果然不出所料,上面写了些什么 ?” “......” 程实脚趾一抠,轻咳了一声继续道: “这几页写的是裁判所的工作人员处理某个恶婴的手法,他们在找到那个怀有恶婴的公民后,用宫锯切开了她的肚子,连人带恶婴一分为二,然后一把火烧尽了。” “这么......简单粗暴?都不曾有什么净化或者乞求祂宽恕的仪式?” 程实僵硬的摇了摇头:“上面没写。” 张祭祖眼睛微眯,有些疑惑道:“我看你翻了四五页,就记录了这么些东西?” “那个......工作报告嘛,你懂得,写的都是又臭又长,这里面还用了好多莫名其妙的修辞手法水字数,没什么好看的。” “合理,不过这是哪一年发生的事情?” “......” 你这个人怎么没完没了的? 你问我我问谁? 程实脸色一黑,直接将书放了回去。 “几十年前的旧闻了,我看这里没有最近的记录,还是去别的地方找找线索吧。” 说着程实抬脚就走,眯眯眼疑惑的看了一眼书架,尽管有些不解但还是跟上了。 两人沿着内厅继续往里走不多久后便看到了一条长长的螺旋楼梯,楼梯的台阶上跟其他地方一样遍布灰尘,但是上面却有几枚新鲜的脚印。 看这脚印的轮廓,应该是...... “苟峰。”张祭祖第一时间就认出了这枚脚印,而后皱着眉头说道,“脚印边缘模糊,脚掌实于脚跟,他上楼的步子很急,像是......” “有人在追他。” 程实目光一凝,从袖中漏出一柄手术刀。 与此同时,张祭祖也从袖中漏出一柄手术刀。 两人彼此看向对方手中的手术刀皆是一愣,而后同时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怎么,木精灵也喜欢用手术刀?” “头发长长了割头发用的,不过我倒想问问,守墓人怎么也喜欢用手术刀了?” “墓园里总有来偷吃的流浪汉,手上拿把刀,可以壮胆。” 程实眉头一挑:“墓园管理,果然是你。” “那你呢程实,我该继续叫你木精灵,还是该叫你诡术大师?又或者是......织命师?” ? 程实愣了一下,心道诡术大师什么鬼? 他以为我真是个法师? 有意思,这人到底是谁的朋友? 程实心里疑问很多,但他并不纠结,很快便给出了回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毕竟我只是一个加入了植物保护协会的木精灵。” “......” “算了,感觉你像个好人,不管你通过谁知道了我,总归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我坦白了。 不错,我确实是诡术大师,看在那位大人的面子上,我能相信你吗?” “......” 张祭祖本来真觉得面前的程实是个诡术大师,可对方这一坦白,倒把他整的不自信了,他看着面前的骗子打量片刻,没好气道:“这话应该我问你吧?的信徒。” “你当然可以相信我,因为我从不骗人。” 张祭祖眼角一抽,心道要不是看着你骗完了全程,我差点就信了。 正当两个人还在为身份的事情极限拉扯的时候,楼上却突然传来了一声骇人的惨叫。 “啊!!!” 这声音太过响亮,周围又过于空旷,所以两层楼间很快就响起了渗人的回声。 两人听着这声惨叫面色同时一沉,对视一眼后果断选择...... 退了出去。 这一刻,程稳健终于遇到了另一个能与他同频的谨慎选手,张稳健。 “是苟峰的声音!” “听出来了,我们撤远点,等他情绪稳定下来再找机会进去看看,毕竟都是队友,也不好放着不管,收尸啥的我......哦不对,你应该比我擅长。” 张稳健余光瞥过程稳健,眯着眼认可的点了点头。 ... 第三百四十九章 死者:苟峰 惨叫只有一声,响过之后整座裁判所便再次安静下来。 自从退出内厅来到外院后,程实的视线便不再注视向厅内,而是谨慎的打量着四周。 他怕那声惨叫不过是吸引人注意的把戏,而真正的危险则有可能蕴藏在其他地方,所以他的表情异常凝重。 张祭祖也是这个想法,但当他看到程实警惕的样子时,便有默契的将目光移向厅内,与程实的警戒区域形成了互补之势。 两个人只是因为那位大人的关系,在简单的彼此试探几手后,突然就变成了默契的合作伙伴,似乎都没想过对方会坑自己。 张祭祖是带着保镖任务来的,自然不可能学大元帅胡为那样干掉保护对象,至于程实为何对他如此信任,大概就是因为骨座之上的那位大人吧。 他很难想象自己如果被那位大人的神选干掉,等到再次在鱼骨殿堂觐见祂,并与张祭祖“对簿公堂”的时候,那位大人的脸色会变得多么精彩。 祂不喜欢热闹,所以大概率不会允许这种状况发生。 因此,程实并不担心张祭祖有问题,他担心的是他的其他三个队友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 同行了一路的人为何在进入院中之后全消失了,只给他们两个留下了一声惨叫? 这太怪了,也不符合常理。 程实谨慎的感知着周围的所有变化,悄声问道: “你能感知到的变化吗?” 张祭祖眼睛一眯,微微摇头。 “你怀疑是天蝎在狩猎?” “不无可能。” “但我没有感知到推演的残余,至少在院子里,并没有。” 程实眉头一皱,眼珠一转道:“有一会儿了,进去看看?” “好,你走前面。” “?” 程实斜了他一眼,心中腹诽: 这不是以前自己是牧师的时候常用的招吗,怎么这人这么熟练? “你又不怕死你为什么不走前面?” 张祭祖非常认真的解释道: “第一我是牧师,天然缺少攻击手段,不适合前锋开路; 第二,即便我是祂的信徒,为祂把守之门挑选祭品,也不能经常做一些无谓的调换,这关乎信仰的虔诚; 第三......” “第三,我走前面!师傅别念了,我走前面还不行吗。” 程实赶紧打断了他的施法,一脸无语的抬步走去。 麻了,什么人啊这是,叽叽歪歪的跟唐僧一样。 还一口一个虔诚,虔诚虔诚,我看你考虑的不是虔诚,是前程吧? 见程实同意了自己的计划,张祭祖笑眯着眼跟了上去。 于是两个人一前一后又从外院沿着退出来的路走了回去,等到了旋转楼梯下的时候,程实看着昏暗的二楼,突然大吼了一声: “老哥还活着吗?” 空洞的声音在厅内回荡片刻,并无人回应。 程实眉头一皱,将手术刀横在身前同时右手捏住指间戒指,一步一步的踏上了楼梯。 张祭祖紧随其后,不断的审视着楼梯上的脚印,小声说道: “有点不太对劲。 内厅的大门是开着的,这里离院子也不远,这种力度的蹬踏响声我们不可能听不到,再说,他明明知道后面有人,为何被追着跑的时候不喊人呢?” 程实脚步一顿,头也不回的说道: “第一种可能,脚印是刺客演化的结局,他将推演中的追逐覆写到了当下,所以在另一个时空的蹬踏声我们不可能听到。 第二种可能,有人湮灭了声音。 可你既然没有感受到之力的残留,那就意味着第二种的可能性更大。 当然,也有可能天蝎是个高手,他有抹掉残留力量的手段。 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意味着我们这支旅游团解散了。 啧,明明刚刚还在一起city walk,转头就动手了,人的心思啊,真是难猜。 还是我们骗子单纯,从来就没有坏心眼。” 你不是说自己是个植物保护协会的木精灵吗,怎么成骗子了? 不装了是吧! “......”张祭祖狠狠的抽了抽眼角,接不上话。 两个人小心翼翼的继续走着,不一会儿便到达了二楼,二楼的窗户似乎都被封起来了,只有些微光亮透过封窗木板的缝隙照射进来,但这种程度的亮度根本照不亮整个空间。 程实探头看了一眼,发现整个二楼都昏暗无比,靠近楼梯口的地方有几排大书架阻挡了视线,透过重叠书架间的缝隙隐约能看到里面的地面上摆着什么东西,天花板上似乎也有些装饰品。 在书架旁有几枚凌乱的脚印,看这痕迹似乎是苟峰冲进书架背后又折返了回来,而后又冲了进去。 脚印的叠加状态显示了他心中的震惊和不安,程实看到这里脚步一顿,略微缩了缩脑袋。 书架背后可能有问题。 他回头示意眯眯眼多加小心,而后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了一盏球形魔法灯,高抛而起跃过书架顶端砸向了二楼深处。 球灯撞在地面上发出“噔噔”的声响,一直滚到某个角落撞到墙后才突然亮了起来,一时间明亮的光线瞬间洒满整个二楼空间,程实早有准备的遮了遮眼不至于被这光线晃到,而后快速放下手向前一看。 可谁料就是这一眼,直接让他的脊背渗出了冷汗。 “这是......” 透过那层层摆放如迷宫的书架间隙向里看去,第一时间他便发现那二楼的天花板上密密麻麻的挂满了一具又一具的婴儿尸体,他们犹如尚在孕育的胎儿一般蜷缩成团,被一根根类似脐带的东西缠绕在脚踝,而后倒吊在天花板上。 空间密闭无风,这些诡异的婴儿本不会晃动,可随着渐渐有声音响起,它们竟然和着音波,慢慢的摇晃起来,宛如一串串渗人可怖的人肉风铃。 程实着实被吓了一跳,他本能的后撤一步,后背却被人用手抵住又推了回来。 张祭祖皱着眉头走上来,视线扫过这些倒吊的诡婴,眼中丝毫没有震惊,反而是愈加疑惑的说道: “恶婴? 不太对啊,你不是说恶婴被劈开焚尽了吗?” “......” 就是这差点戳破程实谎言的一句话,瞬间净化了程实心中的些许惊惧,让他的脚趾不自觉的抠紧了地板。 他不敢回头生怕被看出破绽,只好面色尴尬的往前走去,一边走还一边说道: “......那只是某个年代的刑罚方式,或许当下已经改变了也说不定。” “好像有些道理。”张祭祖轻轻点头,跟上了他的步伐。 “不过,既然恶婴代表着神育教会对信仰的否定,他们为何还要将这些东西挂在这里不销毁掉? 我怎么看都觉得这像是邪祀的祭典仪式,而不像是什么处理恶婴的手段。” 程实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只能打个哈哈道: “你想太多了,万一没那么复杂呢? 说不定裁判所被荒废后待遇并不好,这里的工作人员不过是想风干点腊肉吃吃,你看,这样一来岂不是合理多了?” 张祭祖倒是没反驳,只是接话说道: “风干肉类应该开窗通风,把窗户封上有点不合逻辑。” “......” 不是哥,这个时候开个玩笑就是为了缓解缓解心情,你倒也不必这么严谨...... 程实抽了抽嘴角,没再吱声,把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头顶的“人肉风铃”上去。 这些倒吊死婴的排列显然是有规律的,他们之间间隔着相同的距离,甚至还隐隐构成了一种符号。 出于稳健考虑,程实并没有上手去动他们,但他在想这会不会是真的有人在亵渎,而此处就是一个秘密的渎神场。 但是他转念又想到了神育教会,这个崇尚“孕育”的教会似乎本就不像崇尚“诞生”的信徒一般把新生儿的地位看得那么重,再加上“恶婴”的罪名,或许他们真的就是这么处理恶婴的也说不定? 毕竟自己也没看懂那档案上写的什么。 嘴哥也是,到现在都不肯吱声。 冷血!无情! 如果这真的是神育教会处理恶婴的方法,那这手段确实是粗糙了点。 但也合理,毕竟生命纪元的文明从来就没精致过,他们一直很粗犷。 正如所言,的神们也很粗犷。 在程实抬头打量头顶的时候,张祭祖也没闲着,他眯着眼睛推着程实不断前进,一边走还一边四处观察。 就在他们刚刚穿过书架来到空旷的后方时,两个人的身形猛然一滞。 因为他们赫然发现在他们面前的地板上有一片大到骇人的血泊! 而在那尚余温热的血泊之中,一只断手孤零零的落在一边,本应与它相连的躯体就坐倒在两排书架之间的地板上,斜靠着墙壁早已闭上了眼睛。 “!” 两人看到这具尸体,目光一凝,脸色同时沉了下去。 苟峰! 这位的信徒,在他恩主降下的试炼中似乎连半天都没能撑过去。 ... 第三百五十章 纯奶神选 (6500!) 程实谨慎的将书架前后看了个遍,在确认周围再没有第二个人后,紧皱着眉头疑惑道: “一位即将2400分的酋长,就这么死了? 被谁杀了?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血? 有点意思,糕点师呢? 还有那位信仰的队友呢,他又去哪了? 唐......守墓人,现在是你的专业时间了,看看,发现了点什么?” 张祭祖并未在意程实的调侃,他用手中的手术刀挑起了那个断手,眯着眼道: “这断面上的肌神经还有微弱的活力,这说明我们刚刚听到声音的时候人应该还没死。 或许是我们踏上楼梯的时候,他才被砍断了手。 但是奇怪的是,他这么大的块头倒下,为什么我们没有听到一点动静呢?” 张祭祖疑惑的皱了皱眉头,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 “你说的不错,大概是真的有人湮灭了其间的声音。” 他举起手中的断手示意程实看向断面。 “看,这里,这不是锐器砍伤的结果,而是力量的侵蚀,这是一只被湮灭掉部分血肉后掉下来的残肢。” 说着,眯眯眼将手接回了苟峰的左臂,当两个断面接合的时候明显可以看出,被接回的左臂短了小半截。 程实兴致缺缺,撇撇嘴追问道:“还有呢?” “致命伤不在前胸,而是在背心。”张祭祖将苟峰的尸体翻转,指着背心的撕裂伤道,“宽逾三指的短兵,直刺入心,一击致命,非常标准的刺杀手段,是背后袭击,不像战士所为。” “所以你想说断手是墨殊做的,人却是天蝎杀的? 他们两个夹击了苟峰,而后将他杀死在了这里?” “不排除这种可能,但顺序错了,应该是先致命再断手,并且...... 尸体也有问题。” 程实终于来了一点兴致,挑挑眉道:“有什么问题?” “他......未必是苟峰本人。” “?” 张祭祖指了指尸体的脖子和眼角,而后又捏了捏他脸上的皮肉。 “苟峰的年纪不小了,至少在35岁以上,开局的时候我观察过他,他的皮肤上有岁月侵蚀的痕迹,虽然很微弱,但确实有。 但你看这儿,这具尸体虽然跟苟峰长得一模一样,但他的脖子和眼角没有细纹,甚至连额头纹都没有,皮肉或许会因为战士体质的淬炼变得紧实,但不是,没有让其信徒变年轻的赐福,除非......” “除非他是新生儿!”程实目光一凝,接话道。 “对!除非他是苟峰通过赐福孕育出的新生儿,不然皮相不会有如此表现。 我知道的赐福中有一种诞下自我的天赋,结合酋长的职业特点来看,或许他杀死了谁,并从尸体中孕育了一个新生儿出来,而当新生儿吃掉尸体长大的时候,又被另外的人杀死了。 而这,也能解释我们脚下为何有如此大片的血迹,因为这是两具尸体的血,只不过有一具尸体被吃掉了。” 程实听着张祭祖的推测,笑着点了点头。 思路相当清晰,有点东西,但不太多。 尽管他的勘察检验并无错漏,但程实就是感觉缺了点什么,他摸着下巴看向这位的神选,啧啧有声道: “老哥,你别不是在藏拙吧?” “?”张祭祖仅剩的一点点眼睛又给眯没了,他略带着些疑惑道,“我遗漏了什么?” “倒是没漏下什么,但是......你可是祂的信徒啊,是那位大人的头马! 当你看到一个死人的时候,居然就只靠看的? 你的天赋呢,祂的赐福呢? 拿出来啊,你总不能指望我一个木精灵破案吧?” 你真以为自己是木精灵啊? “......”张祭祖脸色古怪的看了程实一眼,直白道,“我是个牧师。” “昂,然后呢?” “我的天赋除了治疗相关,就是保命相关,哪怕是道具也都如此,所以并没有其他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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