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颗老骨头感到疼痛就足够了。 因为祂早已向所有的信徒同时降下了“湮灭一切信徒”的谕令,此时,祂只需拖住老骨头,让对方无暇顾忌自己的信徒,就能在这场默默发起“信仰之战”中占据绝对的时机优势,从而完成对无数祭品消失的报复以及对信仰的收割。 如果要是还能在这场对抗中再略胜一筹,那这场刻意发难的神战将以的绝对大胜而告终。 需要这么一场胜利,亦或说当下的需要这么一场胜利。 从不现身,又顾影自怜,这让陨落后本应占优的几乎“一蹶不振”,再加上自己在众神眼前被痛击而退...... 这一切都让的声名正在诸神之中逐渐崩解。 所以当下的需要这么一场鼓舞士气的胜利,而也需要一场证明自我的战争! 巨大的头骨感受到外围的压力开始剧增,那空洞的眼窝里渐渐燃起了惨绿的焰火。 祂收止了白骨洪流的对撞,对着面前那从不现身的对家沉声道: “吾,给了,你,机会,但你,并不,珍惜。 如今,看来,只能,先由,,代行,汝之权柄。 ! 你最好,在,拥抱,死亡之前,湮灭,自己的,权柄,不然...... 你将,一败,涂地!” 说着,一柄杂糅了无数神性的巨大镰刀出现了头骨之上,而也就是这一刻,一向未曾现身的瞬间从某个即将湮灭的世界中脱身降临。 而与祂一同降临的,还有无数个正在崩解破碎的世界。 只见漆黑的虚空中,崩解的灰渣漫天飘洒,世界的余烬如瀑坠下,这一刻,寂灭的气息犹如火山喷发,将整片空间完全吞噬,甚至于那煞白的鱼骨殿堂都在这恐怖的终末之息中渐渐出现了裂痕,开始消融瓦解...... 但这还都不是这战场中交手最激烈的地方,因为更恐怖粘稠的之息早已缠住了那柄骇人的神性镰刀,无数世界的寂灭之力正企图将镰刀上的神性一一剥离并......湮灭当场! 祂瞄准的从来不是,而是手中那最宝贵的珍藏! “我感受到了你的恐惧原来伟大的君主也会有恐惧吗不过这份恐惧又是对谁的恐惧呢?” “无论,是谁,不会,是你。” 话音刚落,鱼骨殿堂轰然炸开,这一刻,仿若深渊之门再也关不住这幽狱冥火,一股几乎烧穿了宇宙的炽烈绿焰从骨座之下迎风蔓延,不过片刻便将目之所及的虚空焚烧殆尽。 ,为当下的虚空,带来了一场真正的死亡。 ... 第八百七十四章 我倒想看看今日二位能不能把我这虚空给拆了 这场突如其来的对抗声势浩大,几乎不输之前的那场爆发于内战。 可就算这两位在虚空中闹出了如此大的动静,寰宇中的其他诸位依然好似未曾发觉一般,任谁也没向这里投下一缕注视。 这无疑是极其不正常的。 而当正在酣战的两位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虚空的崩解突然凝滞下来,祂们默契的同时收手,而后谨慎的打量四周。 也正是在这时,一声极具嘲讽意味的嗤笑突然响起,紧接着,那熟悉的阴阳怪气便响彻整片虚空。 “呦,打呀,怎么不打了? 我倒想看看今日二位能不能把我这虚空给拆了。” “......” “......” 任谁听了这话都知道是哪位到了。 不错,来了,或者说祂一直在这里。 祂的造物就如同的毛细血管,根植于整个虚空,能让这位四处寻找乐子的神明第一时间吃到各种新鲜的瓜,此次亦然。 只不过这次祂更过分,不仅自己吃到了瓜,还第一时间屏蔽了此地的一切虚空波动,断绝了其他人察觉乐子的可能。 看上去祂不仅要吃,还要独享。 当然独享乐子可不是祂的本意,既然祂作为虚空的“东道主”出现在这儿,又刻意的屏蔽了虚空的所有波动,那在一个不被所注视的角落里会发生什么不秩序的事情......可谁都说不准。 于是,在出声的一瞬间,自觉有诈的便立刻湮灭了自己的身形,企图离开这里。 但......祂失败了。 因为第一时间混淆了认知,骗过了自己,认定自己才是,而逃跑的才是! 于是在湮灭自我痕迹的那一刻,那双还未睁开的眸子便如流星一闪陨落天际,而真正的则被这一招阻碍一瞬,直接失去了逃离的最佳时机。 与此同时,嗅到机会的眼中精芒大盛,眼窝中的绿焰轰燃而起,化作两只如有实型的巨臂,一把握住悬浮在空的镰刀,朝着被困在眼前的挥斩而去。 那杂糅着不知多少神性的镰刀在破碎的虚空中呼啸而过,带起恐怖的时空扭曲涟漪! 这一击裹挟着的全部意志,一旦正中目标,就算不能将对方致死,至少也能将其权柄打散,让沦为如同一般重伤无力的残身,短时间内再也无法对自己造成威胁。 可就在这镰刀朝着当头劈去的时候,却哼笑一声,不闪不避,竟直直迎着镰刀撞了上去! “!!??” 事出反常必有妖! 神战从来不是简单的力量对抗,诸神的每一次出手其背后都蕴含着常人难以揣度的深意。 敢于此突袭,并在的阻击下以死相迎,那就说明祂此次前来本就是抱着“陨落”的心态来的。 祂之前谨慎欲逃的样子根本就是假象,为的可能就是等待这一个机会! 一个送死的机会! “不好,有诈!” “呵,好一个!” 来不及收力的和再度现身的同时出声,紧接着便看到那巨大的镰刃从双眸中间斩开了那双滚荡着宇宙灰烬、正无穷坍缩的眸子! 可那双眸子眼中没有任何失败的沮丧,反倒是闪烁着诡计得逞的精光。 因为就在的镰刀将那双眸子斩断的一刹那,一股足以朽化寰宇的之力轰然爆开,无数枯萎的藤条腐肉瞬间蔓延,将整片空间都锁成了一座的囚笼,生生困住了骨座上的那颗头骨,和一双再不嘻嘻的星辰之眸。 那双星辰之眸中某颗星点渐渐淡去,祂顶着狂暴的浪潮看向爆炸中心,眼角勾起一丝嗤嘲: “以自己的权柄换取的权柄,臭要饭的,你不会觉得这样就能更加靠近吧? 我就说为何会同意与你融合,原来是为了这个。 祂想多要一条命,而你正好烂命一条...... 呵,倒是绝配。” 此时根本无法回应的讥讽,因为在这里替死的并非是祂的本体,而是祂那积累了不知几多年的冗余神性。 祂将这些神性送给用于塑造一个以假乱真的复刻体,而又湮灭了逸散的之息,利用这替身对发动了一场偷袭。 本就意在自我腐朽,所以无论局势如何,只要之敌意识到自己重伤了,那无论如何祂们都不会再对过多出手,因为任何对力量的削减都是在助推祂更加靠近那个。 在未能笃定到底“喜欢”什么的时候,没有一位祂愿意将其他人更快的推向,尤其是恐惧派们。 所以和停手了,祂们没再攻击的假身,而是任由这座囚笼把祂们困在这里,眼睁睁的看着得逞而去。 当然,也并非真正的,祂只是利用的假身来了一场完美的伪装,不仅完成了对和关系的试探,更是在这一时刻寻到了一个困住和的机会。 而真正的祂在意识到机会到来之时,立刻睁开了眼,从无数即将湮灭的世界中走了出来,轻笑一声,直接撕破虚空,降临在了某个毫不知情的目标之前。 预知到这一幕的巨大头骨眼中幽焰闪烁,祂收回自己的镰刀,拾捡散落的神性,而后语气复杂的盯着那双星辰之眸,叹息道: “你的答案,是他......,也猜到了。 自从祂,失去了,对,‘虚无’的,掌控,便开始,不断的,以,各种,湮灭,行径,取悦自己。 如今,祂,趁着,异心,要去,湮灭,你所,挑选的,答案。 ,在得知,他,靠近你后,未必,会像,之前那样,庇佑,他。 程,实,危矣......” 星辰之眸的眼中螺旋倒转片刻,一改凝重眼色,突然笑嘻嘻道: “老骨头叽里呱啦的说什么呢,什么答案不答案的,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你能不能顺口气说句完整的话?” “......你,早就,布好了局,还是,真的,毫不在意?” “在意什么? 呵,一个小小的信徒有什么好在意的,这样的信徒我还有无数个。” “那,无数个,信徒,可从未,有幸,得赐容器。 你......这是,把他,架在火上,烤。” “嗤—— 我说老骨头,他到底是谁的信徒,怎么你比我还关心他? 莫非他也是你的令使?” “......” 巨大的头骨表情一滞,眼中的绿焰再次熄灭。 ......为什么还不虚无? ... 4月愚戏推书活动上线了,喜欢愚戏的朋友们可以参加活动去书圈帮愚戏推书拉新,有金币、抱枕等奖励领取,另外定个小目标,如果推书拉新助推愚戏在读上200W,200w在读期间再次开启三更模式(最多一月九十更),乐~ 不过还要麻烦各位读者朋友遵守平台规则和推书礼仪,不要对书荒提问者造成过多困扰,万分感谢各位的理解和支持,鞠躬鞠躬~ ... 第八百七十五章 既定?谁的既定? 现场一度沉默下去,只剩下枯枝腐肉慢慢朽去的声音。 不多久后,或许是觉得与老骨头相顾无言太过无聊,那双眸子颇有些意兴阑珊道: “放心吧,我的答案并不是他,我不过是在等我的令使复活罢了。” 巨大的头骨眼神一凝,立刻摇头道: “,从无,从神,而你,也没有,令使。” “嗤—— 怎么,你的对头曾自诩为虚无之主,现在连你也是主宰了? 你还能比我更懂? 老骨头,装相是不是装错地方了?” 巨大的头骨没理会乐子神的揶揄,眼神严肃道: “吾,头顶,,神名,执掌,,权柄。 凡神陨落,其神性,皆有,一半,归属于,吾,但吾,从未,收到过,,神性,你,永远,不可能,在,这一点上,骗过,吾。 所以,令使,之谈,纯属,胡言。 吾,虽不了解,你,与,的那场,战争,但吾,可以,笃定,在那场,, 尚未,签署的,战争里...... 无神,陨落!” “......” 尽管说的很有道理,可乐子神还是嘴硬道: “哦?是吗? 就算我骗不了你,难道你自己就不会骗自己吗? 否认我的令使,然后吞没我的权柄,老骨头啊老骨头,我当你是盟友,你却想背刺我? 看来你还是不够恐惧啊。” 那位大人在听到“恐惧”两个字后眼神凝滞片刻,祂现在对这两个字的恐惧要远远大于对那个存在的恐惧,尤其是当这两个字从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就更令人恐惧了。 一时间巨大的头骨没有回应,见对方不说话了,自觉无趣的哼笑一声。 “我看你和那个哑巴也挺投缘的,不如原地融合算了。” “......” 回应会被讥嘲,不回应也会被嗤笑,只要你出现在祂的面前,等待你的就一定是阴阳怪气。 这,就是诸神厌恶乐子神的原因。 巨大的头骨无可奈何,祂幽幽盯着那双眸子半天,见对方的眼角越翘越高,眼看下一句揶揄已经在路上,不得不提前开口,极其生硬的转移了话题。 “你,为何,让吾,去,试探,?” “好问题,”那双眸子轻眨两下,嬉笑着反问道,“那我问你,你为何不去试探?” “?” 这是人话吗? 我没事为什么要去试探祂? 我又不好奇,就算好奇我也忍得住,又不像某些人...... 巨大的头骨眼神一滞,随即神色变得有些凝重:“你,还是,在打,的,主意!” 乐子神笑了: “这怎么能叫打的主意呢? 只是因为当年那场异变发生在欲海里,所以无论我如何关注,都无法把祂绕过去罢了。 再说了,祂也没什么好值得关注的。 值得被关注的,是带着踏入欲海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 祂们一个一分为四,一个变得老实巴交,说实话,老骨头,你就不好奇祂们在欲海里做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听了这话,巨大的头骨眼中闪过丝丝光芒。 话太糙,但理不糙,说不好奇是假的,这件事除了那两位当事神,怕是没有人会不好奇。 但好奇是一回事,硬往上凑着去调查又是一回事,这些年来,不是没人去问过,但从未多说过什么,只是一味的表示“关注过去毫无意义不如遵守当下的秩序”,这颇为玩味的态度一度让诸神觉得也如那般分裂了,分裂出了一个偏向祂对家的。 可由于没有人见证过那场异变,所以一切都还只是猜测。 从始至终都觉得那场异变中有乐子,也从未放弃过调查那场乐子,可以往祂的兴趣远没有当下这么浓厚,所以巨大的头骨也很好奇,祂最近又发现了什么? “试探,,可以,但,切记,不要,自误,去试探,。 尽管,吾之所言,有,助长,威势,之嫌,但吾,亦要,提醒于你。 好自,为之。 失去了,你的庇佑,他,可,守不住,任何,你的赐予。” 那双眸子听了这话,眼中的螺旋快速迷转起来。 “呵,我本以为我的盟友是在关心我,到头来,还是在惦记我的信徒啊。 嗯,还好我早早就把小骨头拉入了麾下,不然等到某些小丑叛变的时候,岂不是吃了大亏?” “你......” “行了老骨头,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年纪这么大了也挺不容易的,祝你跟聊的愉快。 哦对了,多聊会儿,毕竟帮祂找回的血性对你也好,至少在祂像以前那样到处弑神的时候,你可以跟在祂的屁股后面,再捡一把镰刀出来。 双赢不是吗?” 见巨大的头骨无语的沉默下去,那双眸子哈哈大笑。 “年纪大了果然是无趣至极,一点都不会聊天,算了,走了。 记住,别在我的信徒面前说三道四,不然小心我回来蛐蛐你。” 说着,刚刚还破不开这囚笼的竟然直接消失在了面前。 眼神一凝,心道明明能走却不走,自然是不怕去找某人的麻烦,如此说来,大概再次一体同心了。 可祂如此与的意志背行,又是如何做到与那位坚定的拥护者站在一起的? 命途的联系有这么深刻? 肯定没有,命途也不过是一个时代的标签罢了,如果命途能绑定神明的立场,那焉能死于自陨...... 巨大的头骨想不明白,祂沉默半晌,再次祭出镰刀,对着这囚笼的某个角落用力一割,尽管囚笼四处涌溢着腐败的气息,可这一下还是没能将囚笼破开,反倒是让的神性更加黯淡了。 见此,收回镰刀,长叹一声。 “看来,鸩毒,亦有,急效,祂真的,从,那份力量,中,得到了,好处。 不过......” 巨大的头骨祭起自己的镰刀,仔细的观摩许久,那镰刀上杂糅的神性流转如虹,可就是不曾有一丝一缕的神性。 这说明必不可能陨落,那也就意味着口中这位所谓的令使,确实不曾存在过。 所以自己的那位员工......是否就是未来的路呢? 既定......既定...... 这到底是小丑的既定,还是的既定? 亦或是的既定? 巨大的头骨看向虚空中的某个方向,眼神如虚无般深邃。 ... 第八百七十六章 谁给你的胆子来同化我的信徒? 另一边。 时间需要向后回退一段,退到上一场试炼刚刚结束的时候。 程实睁开眼,发现自己并未回到休息区而是出现在了一片光线暗淡的空间里。 看这环境,似乎...... 是虚空? 可为何漆黑的虚空中会有光芒? 并且这黯淡的光线似乎就是从自己的身后照射过来的。 场景越怪,觐神越快。 这次会是谁? 虽然对觐神流程已然烂熟于心,但此刻的程实还是心中一紧,他本能的想要回头一探究竟,可身上的肌肉刚刚绷起便立刻又谨慎的停了下来,开始仔细感知周围的异常。 然而周围根本没有异常,或许唯一的异常就是这里太安静了,安静到像是坠入了真正的虚无。 ? 咕嘟...... 程实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心想自己身后该不会是那个惩罚了自己后愤然离去的恩主,吧? 那祂无声无息的站在自己身后,是不是意味着祂又生气了? 生谁的气? 我最近可老实,总不能还再生我的气...... 吧? 坏了,腿怎么开始软了。 程实的大脑疯狂运转,一遍又一遍的回顾自己的所作所为,审视着自己的言辞,筛查着自己的举止,生怕自己又在什么时候做了什么渎神的事惹怒了这位善怒的恩主。 可想来想去也没想到自己有什么渎神之举,于是他沉吟片刻,决定主动出击,用“服软的态度”先争取一个“宽大处理”的机会。 只见程实深吸两口气,瞬间换上一副完美的笑容,然后猛地转身,在还没看清身前是谁的情况下就放声赞美道: “愿......的辉光......永照......照......于......世......” 不过只说了几个字,他便感觉自己的喉咙上仿佛被压了一块巨石,发音变得吃力无比,也不仅是喉咙,他的嘴巴、鼻子、耳朵都像是被诡异的力量所束缚,变得不再清晰,就连视线都开始模糊,光与暗的差别愈发趋近,整个视野似乎都在慢慢褪色,褪化为黑白两色,甚至黑白的界限也不再明显。 而也就是在这五感逐渐丧失的过程中,惊惧的程实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在快速僵化,他的肌肉变得生硬机械,躯壳变得凝结僵直。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面前的这位根本就不是的恩主,而是一具从未见过的、垂吊在虚空之中的、毫无生气的巨大木偶。 他甚至感知不到那木偶到底是什么做的,只是看到一个呆板的形象死寂的漂浮在虚空,呆呆的看向自己,仿若在打量什么秘密。 程实的心猛地绷紧,他似乎意识到面前是谁了,可渐渐地,连他心中的恐惧也开始变得模糊,一切感知和情绪都在快速的从他的意识中剥离。 每一个念头都好似生命的绝唱,每一次迟滞都像是意识的终响。 一个鲜活的生命仿佛被这骇人的寂静彻底漂白成了死物,再也没了一丝一毫的生气。 嬉笑的小丑就这么无声的融入了这片空间,成为了这硕大无朋的木偶身前,无数垂吊的小木偶之一。 于是,降临。 不错,这巨大的木偶正是无处不在的在现世的化身之一。 是一位非常难以揣摩的神明。 祂的信徒只知要践行祂的意志,可祂的意志到底是什么其实并无人知晓,因为祂从不会赐下谕令更谈不上任何指引,祂用实际行动诠释着祂的神名,于是祂的信徒便效仿这一举动,尽可能的保持沉默。 当然,某些聒噪到让别人沉默的信徒除外。 这无疑是程实第一次觐见,但此情此景也很难说得上是一场觐见,毕竟他的感官正在离他而去,除了意识最深处还有一丝对木偶的印象外,其他的......什么都没留下,什么也留不下。 这个世界似乎不再需要表达,但这个世界又充满了无处不在的表达。 正如此刻,正如当下,在小丑即将彻底化为木偶的时候,一双冰冷至极的眸子睁开在了这片虚空之中! 祂甫一出现,来自虚无的寒风便如刺骨的钢针将所有的木偶击碎,而后发出尖锐的爆鸣。 此起彼伏的音节响彻寰宇,让这片曾经只有沉默的区域变得不再安宁。 那双眸子眼神冷冽的看向这片空间中那具最大的木偶,一字一句犹如寒渊冽风: “,是谁给你的胆子,敢来同化我的信徒?” 这一刻,曾经那个一心庇佑信徒的祂......似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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