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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6章

器存在的合理性? 不过此时此刻的程实反而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果断上手了,因为他也在思考,思考这到底是的假象,还是的馈赠。 那位几乎与恐惧派分道扬镳的恩主,莫非又回心转意了? 不然自己能有这么好命? 你要说小丑不贪,那铁定是假的,但贪这么多......小丑也慌啊。 不告而取是为贼,上一个容器还能勉强说是自己见证了乐乐尔的“清白”换来的报酬,可这个呢,借口怎么编? 程实急坏了,他既怕迟则生变容器会出现意外,又怕这是陷阱有什么存在正利用贪婪算计自己,于是心急如焚的小丑牙咬了又咬,拳握了又握,最后还是决定把这个锅甩在自己恩主头上。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责任越大,黑锅越大! 不给信徒背锅的恩主算什么好恩主? 于是程实梅开二度,再次小声哔哔了一句,只不过这次他的声音比上次更小,嘴唇更是只动不张。 “恩主赐,不敢辞,既然恩主大人如此看重我,那我必以虔诚报之!” 说完,程实连给乐子神默认的时间都不留,直接一个蹬地暴起冲上前去,一把抓起容器后便打响了响指,将自己传回了......梦境之外。 是的,梦境之外! 赐予的天赋“难以琢磨的筹码”让程实直接将骰子交换的时间节点定在了梦境之外的试炼中,可时间跨度如此之大所需的精神力对当前的程实来说有些超纲了,那他又为何成功了呢...... 因为“赞美”,不,赞美大猫! 是荆棘泣礼再一次创造了奇迹,当程实最开始准备拿着容器准备跑出沉沦之地的时候,他便将荆棘泣礼挂在了自己的手臂上,防止跑到一半跑不动了。 可没想到,刚才的后手没用上,现在蓄满了的精神力倒成了程实脱离梦境的钥匙。 而就当小丑离开这场怪诞美梦的一瞬间,一双星辰之眸睁开在了原本恐惧母树扎根之地的上空。 那双眸子似笑非笑的朝着欲海的方向眺望一眼,语气莫名的来了一句: “看来你也很薄情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追随者死在眼前却无动于衷,怎么,你的欲望呢? 让寰宇的欲望合流,自己却摒弃了欲望,这要是让你的信徒们知道了,你......还会有信仰吗? 哦对,你不需要信仰,只需要欲望,可你要那么多欲望干什么呢? 我倒是好奇了,欲海里藏着的真的是你吗?” 话音刚落,那双眸子便轻眨两下,顿时沉沦之地的天空由晴转暗,虚空狂暴地侵入现实,直将那双眸子视野中的一切都涂抹成了的空洞和漆黑。 这漆黑不断的侵蚀沉沦之地,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朝着欲海蔓延而去! 可就当真正的即将凌驾于欲海之上时......那双眸子却突然消失了! 祂带走了一切的痕迹并留下了一句话: “等我,很快我就会来找你的。 但现在,还不行......” ... 程实回来了,他猛地睁眼就看到自己又回到了梦境,而与他一同睁眼归来的还有梦中的克因劳尔。 至于利德娅菈,她永眠了,倒在了长桌之上,手上还摸着那根已然枯朽成渣的恐惧母树枝桠。 不过有意思的是程实几乎与克因劳尔同时睁眼,仿佛两人错身而过的那段时光并未在梦境中留下任何痕迹。 孙缈见程实先是垂头失力又与克因劳尔一同惊醒,还以为他找到了方法见证了更大的秘密,可就当她刚要问问对方看到了什么的时候,她敏锐的看到了程实眼角那一抹刻意压抑的揶揄笑意,顿时收住了声。 程实见状,憋笑反问道:“你怎么不问问我看到了什么?” 孙缈冷哼一声,不留情面的戳穿了他的谎言: “无聊的把戏。 信徒不该把这些花里胡哨的骗人手段用在自己人身上,你演的很像了,如果再把眼角的笑憋回去,或许我就会上当了。 干点正事吧程副会长,你最好祈祷接下来我们这位最高审判官会感慨的说点什么,不然利德娅菈的死就又成一桩悬案了。 历史只会记载她死于一场意识交流,可至于怎么死的......我希望我们今天能够找到答案。” 答案已经有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程实微微一笑,装作聚精会神的模样竖起耳朵倾听起来,但紧绷的心弦却慢慢松开了一丝。 骗过去了...... 这样一来,便没人知道自己在那场荒诞的延伸梦境里拿到了两个容器。 谁能想象在不久前才得知容器消息的自己,如今已经成为了一个“容器批发商”呢? 感受着随身空间中两个静止的容器,程实笑得欢喜...... 且心慌。 ... 第九百三十九章 真正的孙缈 显然,一位沉稳冷静且有城府的审判官并不会在事后发表什么“反派感言”。 克因劳尔甚至都没去关注利德娅菈的尸体,他只是掏出了那张堪比人大的巨弓,不断的抚摸着其上的血色纹路,而后将其封藏在了一支本应盛装秩序巨剑的立匣中。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捡起了利德娅菈掉落在地上的短弩和箭头,然后抱着她的尸体离开了这间房间。 梦境到此结束,的力量回卷如潮,将程实和孙缈喷吐回试炼中的现实。 两个人神色各异的看着程实手中的精铁箭头沉默片刻,紧接着大帐中就响起了电子哔哔器的声音。 “毫无收获,但也不是毫无收获。 至少你该履行承诺,把的事情好好跟我说一说了吧。” 孙缈抬头看向程实,语气毫无波动,似乎并没有之前的那股狂热劲儿了。 这不是因为她对的变化失去了兴趣,而是她总觉得对方哪怕承诺了,也不一定会对自己说什么真话。 当然,说假话已经算不错了,就怕这位能跟甄欣合作到一起的骗子此时此刻还在想什么推脱之辞。 所以孙缈其实在入梦之前就做好了吃亏的准备,她的纠结犹豫也是来自于此,她想赌一把,结果赌输了。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程实真说了,不过在透露这有关神明的真相前,这位嘴角笑意灿烂的织命师还先问了一句: “我能相信你吗?” 这句话程实已经问过一遍了,只不过当时的对象,不是她。 孙缈顿了顿,而后面色严肃的敲字道:“看来你已经猜到了。” 程实随意的笑笑:“这跟猜不猜没关系,我应该感谢你没有刻意去伪装,不过我很好奇,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别骗了,不要以为目空一切就能凌驾于的谎言,祂俩谁骗谁还不一定呢。 这局试炼中一定有祂们的影子,至于是谁我说不好,但是这六个玩家的身份绝对没那么简单。 在车斗上醒来的时候我注意过,那折光的盔甲像是一条分界线,将我们两边分割的泾渭分明。 本来我还没多想,直到看到林稀和椿打了起来,又知晓了我那位老朋友的身份,我才意识到原来那真的是一条分界线,所以你们两位是不是也有什么苦大仇深的关系?” “......” 听了这话,孙缈再次陷入沉默,但这并不是一个值得隐瞒的秘密,她如此默不作声也不是因为耻于开口,而只是觉得被拆穿了身份略有些尴尬。 但很快这种尴尬就消失了,她重新敲字道: “不错,我跟她是有些误会。” “误会?误会不至于让你做出这种操作吧,她还活着吗? 还有,到底是你叫孙缈,还是她叫孙缈。 智者,你该不会是其他组织派进历史学派的卧底吧?” 程实的目光开始变得审视,孙缈顿了顿再次敲字道: “与你想的相似,但身份完全错了。 她并没死,只是处于半清醒半受控的状态,所以她才会拼了命的给我制造一些麻烦。 往常来说,这些细节无人在意,但你不同,你很精明,跟甄欣一样精明。 我是孙缈,也是历史学派的副会长,这一点你毋庸置疑。 至于她叫什么,我并不知道,因为我们还未曾说过一句话,只是一个眼神的交流便让她把我当成了敌人。” “?” 程实眨了眨眼,突然来了兴致,他上下打量着这位腰腹微微凸起的默剧大师,乐道: “如果大师还有自主意识,那我想接下来这段,听听她怎么说。” 孙缈顿了顿:“这是最后的条件?” 程实猛猛点头:“不错,听完这段故事,我就给你讲一段新的故事。” 得到肯定的回应后,智者,不错,信徒孙缈放开了对默剧大师的控制,孙缈的表情再次变得无喜无悲,她思索片刻,重新介绍了自己,只不过第一句话就让程实大为讶异。 “我是崇神会的人,某天在集会时见证了这位副会长大人出格的举动,意识到他并非纯粹的崇神之人,于是我便展开了对他的调查。 得益于的天赋,调查还算顺利,而当我得知他在几个组织都有身份的时候,我发现他其实早已知道我在干什么,甚至就是在默默引导我知晓他的这些身份。” “?” 尽管信徒的智慧无需怀疑,但程实还是疑惑孙缈的动机。 啥情况,看上人家了,想露点家底拉来当秘书? 确实,一位的信徒是个不错的搭档,尤其在保密和探秘方面,他们都是高手。 再叠加崇神会的狂热buff,或许手握无数情报的孙缈只要漏一点有关诸神的消息,都能吸引无数人能为此趋之若鹜。 可他成功了吗? 显然是没有的,不然两人就不会在这车斗内分坐两端。 于是程实来了兴致,他问道:“我大概猜到你的想法了,可为什么没成功?” 这次回话的换回了孙缈本人,默剧大师敲字的手顿了顿,而后说道: “无论你猜的是什么,你都猜错了。 我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我只是在以我的方式试探的信徒。 他们善于伪装,并且心中藏着大量的秘密,我在想如果我将自己的秘密暴露给她,那这位有着‘发言权’的信徒是否会将这些秘密公之于众? 说实话我并不怕被曝光,因为我已经有了足够兜底的手段和辩解的方案,但可惜的是的信徒们一如我想象的那般无趣,哪怕她知道了这些,哪怕她可以‘说话’,她都没选择曝光这一切,而是选择了继续‘追随’我。 试探得出了结果,我自然不愿意再搭理她。 所以你猜中的应该是她的想法,不错,她确实想在我这里找到更多通向祂们的捷径,但由于她的表现并不符合我的预期,所以我从未给出过任何消息,这让她大为恼火,甚至有了对我动手的冲动。 我只是没想到她的表现如此直白,这场试练的目的或许就是冲着我来的。 但可惜,她又输了。” “......” 不是哥们儿,你逗狗呢? 别人隐瞒了你的身份,你反倒不乐意了? 咋,你也拥抱苦痛欲了? 欲望得不到满足开始玩赖了是吧? 不过有一说一,这位的信徒确实靠近祂们,因为他已经完成了信仰的融合。 这在程实以为“韦牧看不上其他信仰很可能是因为看不上其他信仰”的当下,给程实好好的上了一课,纠正了他对的偏见。 原来在失去权柄后也并非全无动作,原来祂也懂得分享,可至于这分享之后藏着何种算计,凡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不过现在的程实倒是很想问祂一句: “你......觉得你的愚行有答案吗?” ... 第九百四十章 我们该去哪里寻找克因劳尔? (今日大杯) “所以说了这么多,我可以相信你吗?” 孙缈愣了愣,她没想到程实会对“相信”这个词如此有执念,更不觉得骗子嘴里会有什么真的相信,但无论如何此时此刻她也不能说别的,于是她点了点头,敲字道: “如果你连甄欣都可以相信,那你自然可以相信我。 至少在这局试炼里,我们的目标是相同的,而这相同立场的发起者,正是你自己。” “好,既然如此......”程实笑笑,伸出了一根手指,“最后一个问题,孙副会长,请问你觐见过几个?” “这跟的故事有关系吗?” “没有,只是我单纯的好奇心。 可如果我的好奇心不被满足的话,嗯,那就有关系了。” “......” 不要脸!简直是不要脸! 孙缈顿了顿,若不是默剧大师的脸色始终不怎么变化,她差点就黑脸了,不过她纠结了片刻后还是选择了妥协:“我主以及......我主。” ! 他果然是一位借诞之婴,一位把自己种进了默剧大师肚子里的信仰融合刺客! 不出所料,程实早就猜到了,他点了点头,眼中精光闪过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猜你的融合应该就发生在最近,甚至是这几天,不然大师也不会中招。” “不错,信仰融合的大潮才刚刚拉开帷幕,我于近期融合已经算是快人一步了,难道不是吗?” 是是是,凭着自己的本事融合两个信仰确实配得上一句赞美。 但程实也只是笑笑,并未说什么。 “程实,我看得出来你对我的恩主很感兴趣,但我奉劝你别去找骂,不然你只会得到一句......” “你觉得自己的愚行有答案吗? 是这句吗?” “......”孙缈的脸色终于出现了变化,“你觐见过祂了!” 程实又笑笑,何止呢,我还像祂骂你一样骂了祂,你要是知道这事儿,你会改信我吗? 果然,也并非真正的全知全能,祂此时靠近大概率是为了试探自己那位乐子恩主的下一步动作。 乐子神刚把老大接到了间隙中去见证宇宙的真相,这会儿从未听说跟什么神融合过的就融合了,这种微妙的跟进速度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是一种答案了。 也在为寰宇的真相做调查,或者说,祂感兴趣的很有可能是乐子神发现了寰宇真相后的反应。 谁都不知道乐子神要干什么,既然无人得知,那就必须第一个知。 就像祂所说的,哪怕这是愚行,祂也必须成为第一个知晓并完成这愚行的神。 什么争强好胜究极学霸pro max plus版。 在从微末信仰融合痕迹中推测出一些神明动向后,程实心满意足的将的故事讲给了孙缈听,当然乐子神怂恿篡位这种事可不能乱说,他只是将分裂的事情多少提了提。 毕竟程实没忘记自己还有一个审判官的身份,如果分裂的情报能从历史学派这只大手里传出去,那作为之下或许是当前唯一行走在现世的“钦定审判官”,自己的地位是不是就变相的提高了? 所以在每一次情报的交流中,被交换的情报反倒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如何在这场交换中悄无声息的掺杂个人意志,并让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 程实深谙此道,不仅是因为他掌握着无数玩家求之不得的诸神情报,更是因为他长了一张舌绽莲花的骗子之嘴。 或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在这些琐碎且分散的情报交换中,他的行为已经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搅动的风云了。 孙缈对分裂一事大受震撼,她再三向程实询问此事的真实性,程实来回就是一套说辞:“这是你那位恩主告诉我的,如果有疑问,就去问祂。” 孙缈想都没想就觉得对方口中所说的“恩主”一定得是,而不是,可为什么恩主召见自己都只说了一句似骂非骂的话,反而召见一个骗子会跟对方说这么隐秘的消息? 她百思不得其解,却也对程实说的话开始倒查推敲,因为她不能保证一个骗子嘴里会有百分百的真实。 不过这明显不是现在该做的事,于是在得知了一个惊天秘密后,孙缈的视线再次回到试炼。 “一位分裂的真神,无论是在其重新拼合的路上,还是在其继续分崩离析的路上,参与者和调查者都有着无数机会去博一个前程。 无怪你和甄欣都要来追索的问题,果然,拥有情报就是拥有先机,我的路并没有错。 不过现在,我们该去哪里寻找克因劳尔呢,他是这场试炼关键中的关键,不容有失。” 孙缈的话不像是在问,更像是在自言自语,程实听了笑笑,摇头道: “我发现我们忽略了一件事。” “什么?” “还记得利德娅菈杀掉的那位克因劳尔吗? 既然他的切片无处不在,那么我们为什么要执着于一个被绑走的克因劳尔呢?” 程实朝着帐外走了两步,拉开帘子看向依然有序的军营,笑道: “再等等吧,或许在克因劳尔该出现的时候,他自己就现身了。 至于绑匪能从克因劳尔嘴里套出什么东西,呵,一个有着几十年审判经验的最高审判官该如何应对’审判‘,我猜也不需要外人去提点。” 于是,在两个玩家放弃了对克因劳尔的寻找后,整个中军营地再次陷入了沉寂,一切都井然有序的运转着,仿佛这里从未发生过一场试炼,也从未来过一些叫做玩家的人类。 可别忘了,这并不是一座单纯用于演练的军营,这是战争的前站,是大审判庭合围战争军团的铁律防线,在这场战役中虎视眈眈的并未只有合围者,一心要在希望之洲留下痕迹的战争军团从未屈服,他们还想要将战火蔓延到这片大陆的每一个角落。 所以在试炼第三天的夜晚,真正的夜袭来了。 战争军团的右翼趁夜行军,冲向了大审判庭和理质之塔合围的交界点,那里镇守着大审判庭的左翼军队以及理质之塔的右翼防守军团。 他们想要在三方混战中拉起这两个雄踞大陆已久的国度的火气,从而制造更加混乱的局势,让本就势弱的他们找到一丝可乘之机。 谁都知道大审判庭和理质之塔龃龉已久,摩擦不断,倘若这招真能奏效,那这中轴线上的战场将成为战争军团唯一的突破口和突围点。 于是夜战爆发了。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中军,当中军的将领们发现最高审判官大人此时并不在中军的时候,他们好似习惯了一般,并未着急,而是有序的调动着各军团占据有利防御位置,提防对方声东击西。 见此,程实两人便知这种手段克因劳尔用了不是一次两次了。 果不其然,没多久后,前线又传回消息,克因劳尔大人早就预判了战争军团的动向,秘密前往左翼督战镇压,场面快要被控制住了。 两人一听这消息,立刻掉头就朝着大审判庭左翼所在飞驰而去。 而与此同时,最近时常盘旋在周围的一只幼鹰气急败坏的飞回河谷腹地,暴烈的落在某棵树上,朝着树下一个地下洞穴唳鸣道: “你居然自作主张放走了克因劳尔,林稀,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我们布置的陷阱全白费了!” 不多久后,林稀皱着眉头提着昏迷的克因劳尔从洞穴中走了出来,当看到克因劳尔还在的那一刻,暴躁的幼鹰愣住了。 “......” 林稀听着对方的消息,眺望着大审判庭左翼前线的方向,若有所思道: “是你该发挥作用的时候了,驯兽师,这到底是对方反击的号角,还是真有另一位克因劳尔坐镇左翼? 给我一个答案,我才能确认我们下一步该干什么。” “我......”幼鹰身形一滞,恨恨环顾片刻后,甩出一支羽毛插在了克因劳尔的大腿上,“审问他,只有他知道是真是假!” 林稀见此,冷笑一声,将克因劳尔的尸体扔在了地上。 “他死了!?”幼鹰再次拉高声调,“林稀,你背着你的盟友杀了他?你问出什么了?” 林稀瞥了一眼这幼鹰,摇摇头,露出一个戏谑且可怖的笑容。 “我有时觉得,你并不像是一位2600分的信徒。” “......” 小七瞬间沉默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压抑的怒火。 看到这细微的眼神变化,林稀心里泛起了嘀咕,对方到底是在藏拙还是在本就如此暴躁? 但无论如何,此时此刻总不能把唯一的炮灰往外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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