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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吗? 雅克夫已做好死战准备,但更重要的是确保秦教授平安无事地返回城市,就算要出动军队保护他,也决不能让他有分毫损伤! 可那辆车迅速追了上来,车速极快! 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中,秦追下意识地又敲动了格里沙的弦。 他和格里沙现在没有隔着万千距离,他们离得很近,近到秦追会下意识的依靠小熊,但这多正常啊,他们是一个通感家族的成员,从生下来开始就注定此生互相依靠,他们的命早被古老的弦连接起来。 任何时候,格里沙都会瞬间接通秦追的通感请求。 通感接通的第一时间,秦追感受到了急促的心跳,粗重的喘息,还有引擎的声音。 在格里沙的视野中,他正驾驶着一辆车,双手握紧了方向盘,前方是被车灯照亮的草地,正被车辆碾压开来。 秦追下意识按住雅克夫:“先不急着走。” 雅克夫:“什么?秦教授,我们很危险!” 秦追看着后面追得极紧的车:“停车吧,不然他就要别你的车了。” 雅克夫:“可是……” “那是格里沙。”秦追微笑起来,“别怕,他不会伤害我们的,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雅克夫语无伦次:“摩尔曼斯克可不流行把你们这种关系称作朋友……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那是格里戈里?你怎么知道的?” 秦追很肯定地说:“我就是知道,立刻停车。” 雅克夫以为秦追视力好,看到后方车辆驾驶位上的人,他正在开车,也不敢回头乱看,怕不小心把车开到沟里,他心想格里戈里这时候来干嘛啊?脚下一踩刹车。 车辆停在原地,而那橙黄眼灯的怪兽迅疾地停靠在他们旁边。 格里沙沉着脸下车,他的身量极为高大,穿着黑色长皮衣,仅仅是站在那里都能让人感受到强烈的生理性的恐惧,如同一头危险的巨兽,可以轻易拧断所有人的脖子,这样的生物,就算放到大自然里也是一头不折不扣的暴君。 他的声音很冷:“下来!” 秦追乖巧地打开车门,挪着下车,格里沙已经粗暴地拽住他的手臂将他拖下车,单肩将他扛起,走了两步,扔进自己的车后座。 雅克夫简直要看呆了,格里沙对他一点头,又上车离开。 向导惊恐道:“那是什么?开车的土匪吗?天呐,秦教授被他抢走了!” 雅克夫眨了下眼睛,努力给自己的上司打圆场:“呃,那是秦教授的高加索朋友格里戈里,高加索你知道吧?出了名的民风彪悍,找朋友喝酒的方式也比较不同寻常哈哈哈……” 天呐,格里戈里那气势简直像是噬人的银虎,而那个上半夜和他们找极光时遭遇了狼群,还一枪托砸倒头狼的秦教授却像温顺的绵羊,就那么让格里戈里叼着脖子带走了! 雅克夫已经成为唯物主义者很久了,但他还是忍不住画了个十字,心里祈祷。 但愿秦教授能好好地回摩尔曼斯克吧,别搞出什么要进医院的伤就好了。 作者有话说: 开车的纯爱战神高加索山匪熊x肤白貌美的大胆求爱豪气侠医~ 第312章 潜鲸[VIP] 秦追穿得很厚, 被格里沙扔了一下,虽然跌得七荤八素,实际并不怎么疼。 车辆驶过草地, 车身不断颠簸着, 秦追爬起来,透过后视镜看到格里沙冰冷的面孔, 说此刻的他像将羊羔送去屠宰场的屠夫都不为过,因为格里沙就是那样美丽而有威慑力的人。 但秦追心中没有丝毫恐惧,通感的连接让他们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很快,格里沙的身体在发热, 连带着秦追也感到口干舌燥,揪着自己的衣领深深呼吸。 他微微闭上眼睛,伸出舌尖去触碰北极圈夜晚的冷空气, 洁白的牙齿开合着,吐出一个名字。 “格里戈里.雅克夫耶维奇.维什尼佐夫。” 他很少叫格里沙的全名,但现在他想这么做。 车辆最终停在山下, 格里沙提着枪下车,把秦追从车里扛出来, 带着他上山。 在带学员们做野外训练的时候,格里沙已经对附近的地形谙熟于心, 他在山峦中极快地奔跑, 肩上的秦追的重量对他来说就像不存在似的, 全然不耽误他的行进, 雄健的躯体藏着恐怖的力量。 最终, 格里沙带着秦追到了一个山洞, 里面有用军大衣堆出来的床,火堆, 充作木桩的桌子,煤气灯。 这就是格里沙等候学员们完成考核时临时休息的地方,只有他才知道的密处,他去救援迷失在荒原的学生们时,就将他们带到这里对伤进行了处理,才让那群小孩活着进了医院。 秦追被一把掼到军大衣上,还未坐起,格里沙就压了过来,将他的双手向上一提,单手按住他的两只手,俯身靠近。 格里沙的语速很快,汹涌而愤怒:“这就是你想要的东西,你要我,可我们的关系永远不能走到人前,我们的性要发生在所有视线之外,你从我这里得不到钱,得不到高床软枕,一旦我们的关系曝光,你就会有危险……” 秦追仰头吻住了格里沙。 唇瓣摩挲五秒,格里沙就松开手站起来,面带惊慌,像一只想要逃跑的小熊。 秦追单手向后一撑,将自己的上身撑起,用手背抹了把嘴角,揪住格里沙的衣摆让他无法后退,双手环绕住格里沙紧致的腰腹,用脸颊去蹭小熊的胸膛。 “我不在乎,我本就不想从你身上获得那些,我说过了,我想要的只有一样东西,我也不怕危险,因为我走得就是一条九死一生的路。” 格里沙厌恶秦追口中吐出“死”字,他俯身揪住秦追的衣领,低头堵住那些他不想听到的话。 别说了,求你。 给我爱吧,格鲁什卡。 用爱意填满我的大脑,让我的视野绽放星光,消融我的理智,噬咬我的心脏。 秦追与格里沙狂热的接吻,他在唇齿间呢喃:“我希望你与我占有彼此的身心,我爱你,我想成为你心中唯一的爱。” 如此热烈的告白,让格里沙那双橄榄石似的眼眸泛出水光。 他哽咽着回应:“你已经是了,你一直都是。” 他们都成了被爱欲冲昏了头脑的男人,秦追仰视着格里沙,抬手解掉衣领的两枚纽扣。 此刻理智是多余的东西。 除了幼时随父亲进入大兴安岭,秦追再也没有进入山洞这种地方,簌簌寒风沿着洞口涌入,他被格里沙宽广温暖的怀抱紧紧包裹着,感受不到丝毫冷意。 山洞里有防皮肤皲裂的药油,没有什么特别的气味,伴随着格里沙指尖的薄茧,稳定的手掌,还有很多很多的爱意,一同将秦追淹没在极尽梦幻的痛楚中。 格里沙近乎膜拜地亲吻秦追汗湿的额头,将他眼角因疼痛而流下的眼泪吻去,不断地说着“我爱你”,秦追搂着他哭泣,眼角鼻尖都发红。 酸胀的情愫挤满了秦追的胸腔,因为太多复杂的情绪在秦追的脑海中激烈地回荡,以至于他甚至听到某根神经发出一阵蜂鸣,要他乘着风浪去远离尘世的官能之境。 秦追也知道他和格里沙的未来充斥着危机和分离,可是他没有办法回避自己的心,前世死亡的经历给秦追留下的最大教训,就是要趁活着的时候坦然面对自己的爱意,不然就会留下无尽遗憾,他不能今生继续遗憾。 格里沙紧紧搂着秦追,两人的脸颊相贴磨蹭:“索尼斯卡,谢谢你来到我的世界,在遇见你之前,我的人生只有寒冷和惶恐,你照亮了我的世界,你就是我的心脏,我勇气的源泉。” 索尼斯卡,太阳,斯拉夫人用索尼斯卡来称呼自己心爱的人。 秦追转头吻他的眼睛:“而你是我的极光,只要能见到你,风雪和危机都不算什么。” 格里沙低声笑起来,他的笑声愉悦,握住秦追的手,虔诚地咬了咬右手的无名指。 “为你献上我全部的爱意,寅寅奇卡,你是我梦中的杏树,黑暗中璀璨的星辰,我要与你一道经历生命的荣枯,直到我死去,我的骨灰要撒到远东的海浪中,与你在大洋中重逢,你无以伦比的美丽,我在你面前永远溃不成军……” 一个人怎么能说出那么多缠绵的情话的?秦追感到羞涩,可他根本逃不开,因为格里沙牢牢握住他的腰,强大而有掌控力,每在他的掌下挣扎一下,都会更加痛苦。 秦追一口咬住格里沙的肩,发出委屈的呜咽,格里沙安抚地亲吻他的发,抚摸着他的背,那指尖掠过秦追的手腕,触碰到秦追的指尖,与他十指交握。 星河从城市之外的夜空垂落,日夜流转,秦追靠在格里沙的怀中,和他像两只才出生的、连羊水都未干的小兽紧紧靠着。 秦追只睡了两个小时,东三区凌晨四点,他睁开眼睛,看到篝火被点燃,身上裹着皮大衣、军大衣,大半个山洞的衣物都用来给他垫着盖着,格里沙穿着黑毛衣为火堆添柴,脖子上还有鲜红的抓痕。 秦追看着自己修剪过的指甲,洁白的圆弧上有血丝,用皮大衣盖过头,闷笑两声。 脚步声靠近,格里沙盖着厚实衣物环抱住他摇了摇:“索尼斯卡,不再睡一会儿吗?” 东方青年动了动,露出一双慧黠的眼,笑得眼弯弯:“捏特。(俄语的不)” “格鲁什卡,你是不是以前就在心里偷偷叫我索尼斯卡?” 格里沙直视着爱人,深邃的眉眼是静谧的情意。 他肯定地回道:“是,从14岁开始,我在心里唤你索尼斯卡。” 秦追注视着他的眼,努力坐起来,格里沙扶着他,秦追顺手靠到他怀里,吻了吻他。 “小熊,带我去海边吧。” 格里沙身高两米零五、体重200斤,而且还是第一次,一点经验也没有。 秦追感觉自己的胯骨和腰椎是真的差点碎了。 好在格里沙有一定的医护技能,帮秦追清理过,上了伤药,现在帮他穿好衣服,套马靴的时候,秦追疼得吸了口凉气,格里沙又愧疚得亲吻他,帮他将鞋带绑好。 真是一只热爱亲吻的黏糊小熊,之前忍着自己的感情不和秦追亲热真是难为他了。 秦追想起来一件事:“之前你帮我脱靴子的时候,是不是说脏话了?” 那靴子难穿又难脱,格里沙一着急就吐了脏词。 格里沙的头更低了。 秦追继续说道:“没关系,你又没有对我进行人身侮|辱,有时候语气粗野点,反而更兴奋了。” 格里沙停住系鞋带的动作,双手捂脸,瓮声喊:“寅寅奇卡!” 秦追怜爱地揉揉他的头发:“乖。” 格里沙背着他离开山洞,天还是黑的,丛林里时不时传来响动,格里沙却很从容得如同山岭间的王,作为猎人长大的他从不畏惧任何野兽,也不认为他们能给自己带来危机。 他们平安抵达了那辆车上,格里沙把秦追稳稳放在副驾驶上,发动引擎。 秦追新奇地看着:“没想到这么冷的天也能启动,这车质量真好。” “汽油里添了点料。”格里沙对秦追眨眨眼,“这是军事机密,但我们的飞机在冬季也能启动,没有趴窝的。” 秦追哦了一声:“我猜是和酒有关的?” 格里沙懊恼地叫了一声:“你们这些科学家真是太敏锐了。” 秦追轻笑着:“我不会乱说的,作为顶级化学家,我们的自保意识可是很强的,尤其是我的导师还叫哈伯。” 格里沙驾车带秦追去了海边,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了。 一夜无眠和一小时的专注驾驶似乎对格里沙没有丝毫影响,他把车后座的毛毯展开裹到秦追身上,带着他一起坐在海边的石头上,又打开一瓶伏特加,迎着风喝了一口。 秦追看他的喉结随吞咽上下动着,握住格里沙的手腕,凑过去也喝了一口酒。 炽烈的酒水沿着喉管向下,一路灼烫到秦追的胃,格里沙看着秦追的双眼泛出迷离,和他被钉住动弹不得时一样的神情。 秦追靠着格里沙的肩膀,充沛的体温从格里沙身上传来,目光漫不经心地扫着,问格里沙。 “前面的海,是不是有鲸鱼?” 格里沙看了一眼:“嗯,天气好的时候,可以在这里看到鲸鱼,我们运气不错。” “鲸鱼啊——”秦追拉长了声音,“我乘船去过很多地方,跨越亚洲大陆,越过大西洋,之前只在火地岛省的海边看到过它们,今天是第二次。” 那在夜色中于海浪中翻滚的鲸游动着,嬉闹着,跃出巴伦支海又潜入水中,巨大的尾最后没入海面。 直到太阳升起,朝霞从天空的边缘开始燃烧,秦追再次吻了格里沙。 “我爱你,格鲁什卡。” “无论昼夜,你都高悬于我的心中,索尼斯卡。” 即使他们的关系只能在海面之下,如同深潜的鲸,依然有着温暖格里沙灵魂的力量,而这就是秦追想要的。 他想要格里沙,然后他得到了。 作者有话说: 第313章 诱人[VIP] 秦追发了点低烧, 吃了消炎药,按时清洁换药,躺了两天, 虽然大腿肌肉还有被撕裂的痛感, 起码走路时看不出异样了。 格里沙再也不遮掩自己粘人的本性,每天下班以后就到秦追住的旅馆, 爬窗跳进他的房间,两人在不大的床上挤挤抱抱。 即使秦追还伤着,他们做不了什么,只这么抱着也足以让他们开心。 秦追一点也没有去其他地方游玩的意思, 就这么停留在可以看见巴伦支海的海边旅馆里,每天吃着当地菜,在温暖的酒馆里找个角落坐下, 摊开纸张写论文。 有时候,秦追会去海边看海浪,这儿的生态环境不错, 日日乘船出海,便又见到了两次鲸鱼。 再有就是骑着马去附近的绿色苔原, 这些冻土层长不出树木,但还是有些顽强的青苔与野草在上面生长, 和雪橇犬们一起拍合影, 吃当地新打捞起来的扇贝、北极贝、海胆, 价格比其他地方便宜得多, 味道却相当不错。 趁着格里沙有空陪他吃饭的时候, 秦追还亮了一手厨艺, 拿着白兰地炖了个海鲜锅,和小熊挨在一块儿吃海鲜。 格里沙满嘴都是“真好吃”, 这既是实话,又是“寅寅做什么都好”的偏爱,雅克夫看着他俩都牙疼。 但雅克夫知道,秦追是为了格里沙才选择停留在摩尔曼斯克,不然他大可以用剩余的时间去其他地方看看,比如莫斯科,这个人到苏联来,却连首都都没有去。 格里沙尽可能空出时间陪秦追,空不出时间就开通感,然后在他们用通感链接彼此的时间里,格里沙看到秦追帮酒馆老板娘在海边敲了个秋千。 “一边荡秋千一边看海,偶尔还能看到鲸鱼,多美好啊。” 秦追这么说着,“以后摩尔曼斯克说不定会变成旅游胜地呢。” 格里沙眉目含着温情:“以后会的,没想到你还学会了木工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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